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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追妻攻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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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家誉说他对女人反感,是跟小时候的经历有关。父亲与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办了离婚手续,而后劳燕分飞。母亲出了国发展,不久后嫁给了一个外国人。离婚后的父亲也时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感情生活混乱不堪。
  父亲带回来的女人大都是身材火辣,穿得暴|露,化浓妆,身上有一股糜烂的香水味。来到家里的女人都喜欢捏他的脸,用涂了红唇膏的唇去吻他白嫩的脸蛋。甚至有一次,他站在楼上往下看,客厅的沙发上他的父亲和一个女人缠|绵,不懂事的他看着位于父亲下面的女性,心里不由恶心反感。
  年仅五岁的谭家誉对女性的认识停留在父亲带回家的那些女人身上,潜移默化之中,他对女人这一个词产生了厌恶感。
  女人在他的潜意识里就是淫|靡,喜欢伪装的恶心之物。他开始推拒,一有女性靠近他,他就会下意识推开。
  小时候的这一系列经历让他在心里产生了阴影,直到后来长大成人,心理上明白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是那样,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对女性的反感,特别是对穿得暴露的女性。
  今年二十六岁的他没有交过女朋友,大概,这一辈子也不会。心理学上的同性恋者分为两类,一类是天生,一类是后天。谭家誉这一类明显是属于后天的。
  对于反感女性的事,谭家誉从来不对外人说,这一次他却对林以谦敞开心扉,在他面前表露自己最孤独无助的一面。
  躺在林以谦的腿上,谭家誉苦笑,“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
  “不会。”
  无论是谁,小时候经历过这类的事恐怕心里都会留下一些阴影,这并不是他的错,更不能说是变态的心里。
  毫无顾忌地说出了自己心灵深处的秘密,谭家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宽慰。林以谦总能让他感到安心,因为那份安心渐渐他就在他腿上睡着。
  腿上的人睡着后,林以谦并没有叫醒他,偏头看着车窗外的江堤石道。过了十点,先前人来人往的江堤开始变得冷清,对岸的霓虹灯依旧不休不停地闪烁,倒影在江面上的灯光被水波化开,如上了色的时光年轮。
  林以谦低头看了一眼腿上睡着的人,视线落在他睡得安稳的侧脸,不由想起了薛少瑾。
  刚回国的那时,薛少瑾应聘了不少外资公司,心高气傲的他把自己海归留学生的身份当做招牌,总想往中层管理职位的方向应聘,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他只得屡屡被拒。在外面受了挫回到家的他就喜欢坐在沙发上,上半身躺在林以谦的腿上,对在外面遇到的挫折只字不提。
  被多家外企拒之门外,薛少瑾放低了要求,在R公司应聘了一个业务员的职位,总算被录用。
  袋子里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车内突兀地响起,林以谦从西装裤拿出手机,连来电显示都没来得及看就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的人问:“在加班吗?”
  是薛少瑾的声音,林以谦低头看了一眼幽幽转醒的谭家誉,说:“在外面。”
  “嗯。”其实他还想问,跟谁在外面。还没问,林以谦挂了电话。
  谭家誉从他腿上坐起来,不曾想过自己会睡着,“对不起。”
  “没事。”
  “几点了?”
  林以谦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十一点半。”
  “我送你回去。”
  谭家誉把林以谦送到公寓楼下已经是十二点,好在明天是周六,用不着太早起床。谭家誉看着林以谦进公寓的背影,“以谦。”
  林以谦停步转身,看着他,“嗯?”
  “谢谢。”
  林以谦回了他一个笑,“朋友之间,谢什么。”
  林以谦只当是朋友之间,谭家誉却不想只是朋友之间。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不敢挑明自己对他的心意,害怕挑明了后连朋友也做不成。
  林以谦上了楼,通道里薛少瑾的门是开着的,门口靠着门框站了一个人。林以谦当做没看见他从他身边走过,拿钥匙开门。
  “以谦,谭家誉不合适你。”
  身后传来薛少瑾低沉的声音,林以谦开了门,“跟你无关。”扭开把手进屋。
  薛少瑾背靠着门框,脸上写着无穷无尽的失落。说谭家誉不适合他的时候,心里满是醋味。同时也害怕,如果林以谦喜欢上谭家誉,是不是代表他彻彻底底地失去了呢?
  第二天,林以谦出门的时候,在通道看见薛少瑾,他的旁边还站了一个年轻的女孩,是陈可馨。他们两手上提着新买的锅碗瓢盆,看情形是刚从外面买东西回来。
  薛少瑾看到刚出门的林以谦,立即问:“要出去么?”
  林以谦无意识扫了一眼他旁边的女孩,应了一声,“嗯。”
  过后,他绕开他们两走向电梯门。听到身后的陈可馨说:“少瑾,发什么愣,快开门呀。”
  双手抱着电磁炉的薛少瑾就要把东西放下,“等会,我找找钥匙。”
  “在哪个口袋,我来拿。”
  电梯门打开,林以谦上了电梯,再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电梯里,林以谦自嘲一笑,明明跟别人两小无猜,何必还要浪费气力挽回失去的东西?还是说他想享齐人之福?
  林以谦习惯星期天购物,和薛少瑾同居的那几年,两个人生活必需品都是他亲自买的。薛少瑾也经常跟着去,跟在后面提东西。
  星期天购物的习惯,林以谦一直没有改变。一个人住之后,购物的次数变少,但往往都只是隔一个星期。周末不用上班,时间充裕,他就会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回来自己做饭吃。
  这个星期天的早上薛少瑾起得很早,起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门打开,洗漱后就站在门口等着林以谦。

  谁是居家好男人

  早上八点半,林以谦准时出门,周末的这个时间点地铁人流量较少,过了九点就变得拥挤。
  薛少瑾和林以谦的距离始终保持着五米,深蓝色牛仔裤搭配白色休闲衬衫的林以谦走在路上,长得本就俊秀的他总会引来路边少女的偷瞄。
  薛少瑾也穿着和林以谦差不多搭配的衣服,还是林以谦给他买的。长得比偶像男明星还好看的他同样引人注目。
  有过上次搭电梯的悲催经历,薛少瑾总算学聪明,买了一张一卡通,往里面充了几百块,以后搭地铁就用不着担心买票的问题。
  地铁上并不算拥挤,林以谦在空下来的位子坐下,薛少瑾则站在他旁边,手握着铁栏杆上的吊环。坐在林以谦对面的两个年轻女孩从他们上车后就异常兴奋,交头接耳地说着,“那边的两个人穿的是情侣装吧。”
  “我也觉得,他们两个都好帅,好配哦。”
  “帅哥跟帅哥的搭配,萌死人了,真想拍下来。”
  本来是悄悄话,却因为地铁太过安静,传到了薛少瑾和林以谦的耳里。
  薛少瑾脸上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林以谦抬起眼瞟了薛少瑾一眼,脑海里闪过把他从车厢踢出去的画面。怎么偏偏就跟他穿了差不多搭配的衣服?
  还有,对面那两个女生老是在交头接耳谈论他们谁攻谁受到底是怎么回事?还真以为别人听不到么?
  对面的女孩从包里拿出手机装作一副刷微博的样子,手机屏幕上画面却是对面那两个白色休闲衬衫深蓝色牛仔裤的男生。林以谦很机智地偏着脸去看窗外。
  刚才照了相的女生跟旁边的女生说:“真可惜,坐着的只照到侧脸。”
  到了下一站,林以谦动作迅速地下车,薛少瑾在后面跟着。出了地铁站,左转过一条马路就能到一间大型的百货商场。
  林以谦推了一辆购物车,薛少瑾也跟着推了一辆。一楼大多都是食品,二楼是用品。林以谦先上了二楼,薛少瑾在身后几米的地方跟着。林以谦把什么东西放进购物车,他也跟着做,就连牌子和颜色规格都是一样的。
  买了牙膏,洗发水,洗衣液一类,林以谦推着车去到纸巾区。纸巾和卫生巾相距不远,薛少瑾推着路过卫生巾的区域,想要等林以谦走后再过去,却夹在一群选购卫生棉的女性中间寸步难行。
  导购员见他一个男人在卫生巾区露出尴尬的脸色,想着他可能不知道该买哪一种,便好心地过来,“请问,我可以帮到你吗?”
  薛少瑾脸上更加尴尬,他摇了摇头,“不用。”
  导购员捂着嘴笑了笑,“帮女朋友买卫生巾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说吧,是要夜用的还是日用的,我给你推荐几款。”
  旁边在选购卫生巾的女生听到导购员的话,都看向了薛少瑾,当场又议论起来,“现在肯帮女朋友买卫生棉的男生很少了。”
  “是啊,他女朋友真幸福,有一个这么帅的男朋友不说,还这么体贴。”
  “他不会是上海人吧,听说上海男人都很体贴,正宗的居家好男人。”
  面对着一群很会说的妇女,平时能把死的说成活的的薛少瑾哑口无言。
  对面货架旁买纸巾的林以谦就要走,薛少瑾硬着头皮推着车往前,说:“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前面让出了一条道,薛少瑾推着车出了卫生巾的区域,走到纸巾区。面对着各式各样的纸巾,没看到林以谦拿的到底是什么牌子的纸巾,所以就随便拿了几款。
  拿了纸巾,再想追上林以谦,却找不到他的身影。商场里面到处都是比人高的货架,一眼看不过来,薛少瑾推着购物车在商场里小跑着寻找林以谦,把二楼都走遍也没看到。
  没找到林以谦,却引来了商场的保安人员,保安人员拉住薛少瑾,有礼貌地提醒道:“先生,为了顾客安全,这里禁止推车奔跑。”
  薛少瑾对着鞠了一躬,“不好意思。”
  保安人员离开后,薛少瑾向着四周张望,白衣牛仔裤的身影都不是林以谦。薛少瑾推着购物车下了一楼,心里想着他可能下来了。
  在饮品区,一箱箱的牛奶堆成小山状,林以谦就在那小山后面。薛少瑾脸上露出一丝喜悦,推着车快步过去。林以谦抬眸看了迎面走来的人,淡漠地低头选购着牛奶。
  林以谦最后选了一小箱牛奶,薛少瑾本身不大喜欢,却也跟着拿了一箱进去。接下来,林以谦买的都是吃的和喝的。
  在商场买好了东西,林以谦推着车去收银区,薛少瑾匆忙地拿了几罐碳酸饮料和几罐啤酒,也推着车去付账。
  付了账出了商场,林以谦提着两大袋东西往地铁站走。薛少瑾及时献殷勤,上前去说:“以谦,我帮你提。”
  林以谦看都没看他一眼,“不用。”
  回程时的地铁远比来时拥挤,周末的十点多钟地铁的拥挤程度跟上下班的高峰期差不多。对于中国人来说,拥挤已经是生活中的一种常态。人多地少,注定要在拥挤中寻找属于自己的一点空间。
  薛少瑾极力想要在水泄不通的车厢里挤到林以谦的身边,却被一个发福的中年妇女呵责,“挤什么挤!没看到人这么多吗?!”
  薛少瑾不再往前挤,穿过人头与人头之间的缝隙向着林以谦的方向看去,林以谦的视线也正好落在这边。刚才中年妇女呵责的声音太大,他也看了过来。
  刚被呵责的薛少瑾对着林以谦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林以谦轻抿着唇,低头看着手上的两袋东西。
  到了站列车停稳,薛少瑾靠近车门,被下车的人流挤着往外走,他不时回头,喊着,“以谦,挤出来!”
  提着两代东西的薛少瑾站在本就狭小的出口,要上车的大叔呵责道:“你到底下不下车,别挡在门口!”
  “对不起。”他倒了歉就往外面走,站在外面的候客区伸长了脖子去看出来的人之中有没有林以谦。在门将要关上的时候,才看到林以谦出来,他冲着刚挤出来的他笑了笑。林以谦不理会他,提着东西往外走。
  薛少瑾跟上。
  从地铁出口到公寓的这一段路上,靠着马路建了一个小型的市场,附近的居民大都在这里买菜。提着两袋东西的林以谦进了市场。
  充斥着蔬菜瓜果味的市场地上总是湿漉漉的,喊价还价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更添了几分生活的气息。
  林以谦在一家蔬菜摊买好了蔬菜,薛少瑾在不远处。等林以谦一走,他就按照林以谦的分量买相同的蔬菜。
  末了结账的时候,中年买菜大妈说:“一共八块五。”
  薛少瑾黑线,她刚才跟林以谦说七块,为什么自己就八块五?薛少瑾不是会计较那一块五的人,并不代表他可以心甘情愿被骗,“刚才那位客人还是七块,我亲眼看见了的。”
  买菜中年大妈说:“那是熟客。”
  薛少瑾哦了一声,心甘情愿地付了八块五。付了账,赶上林以谦的时候,林以谦连肉都买好了。他也赶过去,让老板来了一斤鸡肉。
  薛少瑾昨天买好了锅碗瓢盆,还没开始用,今天正好能用。薛少瑾的厨艺并不好,煮出来的东西只停留在吃不死人的层面上。
  薛少瑾第一次下厨,林以谦吃过后,只说了两个字,“难吃。”一点情面也不留。
  后来同居之后,薛少瑾也下过几次厨,煮出来的东西连自己也吃不下去,后果只是白白浪费了食材。

  四月·樱花季

  薛少瑾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好,把厨房清理干净,发现还没买油盐酱醋。楼下不远有一个士多店,里面常用的调料都有。
  等到十一点半,他就开始处理自己买回来的鸡肉。好不容易用最简单的方法炖出一锅鸡汤,用开水烫好了一碗青菜再撒点酱油。两个菜摆上桌子,他才发现忘了买米。
  端了一个大一点的碗敲了林以谦的门,门开了之后,他可怜兮兮地说:“我忘了买米,能借点饭吃么?”
  林以谦瞟他一眼,转身进屋,“自己进来盛。”
  薛少瑾脸上立即有了笑,跟着林以谦进了屋,他东张西望地看着里面的摆设。客厅靠近阳台的地方摆了一张桌子,林以谦指了指那张桌子,“在桌子上。”
  而后,他进了厨房清洗。薛少瑾走到桌子旁,桌上摆了两个菜,同样是一碟鸡肉和一碟青菜,但是做出来的卖相就千差万别。闻着味道也天差地别。林以谦的煮出来的东西,薛少瑾不尝也知道是什么味道。
  看着桌上的两个菜,薛少瑾咽了咽口水。揭开桌上的电饭煲盖,里面的饭并不多,一个人吃绰绰有余,两个人吃则不够。
  薛少瑾用饭勺盛了一点点,连他手上的碗底都没有铺平,盖上了电饭锅的盖子,林以谦从厨房出来。看着厨房门口的林以谦,薛少瑾端着手里的碗说:“我走了。”
  林以谦不说话,薛少瑾转身就走,扭开门把手出了去,顺带把门也关上。林以谦也准备吃饭,揭开电饭煲的盖子才知道,那人只盛了一点。
  到了晚上,薛少瑾从冰箱里找了一盒牛奶,倒在杯子里。端着牛奶也不喝,背靠在阳台门口,做贼一样不断往隔壁阳台偷窥。
  等到隔壁阳台的林以谦端着牛奶出来,他才装作很自然地跨步出去,端着手上被掌心捂热的牛奶。直直地看着远处的城市中心,眼珠却是往右边瞟的。
  眼角的视线里,林以谦面向着他。被林以谦直视他像情窦初开的少年般紧张,手上一杯只喝了两口的牛奶不由抖动一下。
  “薛少瑾。”
  对面阳台假正经的人转身,脸上还带着临时装出来的讶异,“嗯?”
  林以谦握着玻璃杯,在对面阳台看着他,“搬回去吧。”
  刚才浮起的那一丝喜悦在眸子里渐渐暗淡,他没想过林以谦叫他是叫他搬回去。薛少瑾看着他,“除非你跟我一起搬回去。”
  “不可能。”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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