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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的轮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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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雪是世家子女们最基本的活动,人人都会。四人走到雪道旁,大家自动地走开,秦正看着三人,笑眯眯地说:“我们今天玩混双,谁输了,就是明天晚上的票友。”
  陆风问:“谁家的?我可是不懂的,我15岁出去,回来的时候又不在京城,这玩意我可不会。”
  秦正淫荡地说:“要的就是你不会。开始!”
  四人非常专业地冲了出去,周围甚至有人在鼓掌。大家都觉得他们玩得实在都太漂亮了,全都走到边上,看着他们的比赛。还有人开玩笑说,刚才应该开个外围的。
  雪道被灯光照得犹如白昼,四人矫捷的身资在雪道上穿梭,巾帼不让须眉。蓝色的身影把三人甩在后面。大家都很吃惊,除了专业的运动员,很少看到女人滑雪滑得这样好的。
  没有意外的,陆风输了,陆风是最后一名,他的滑雪技术在四人中是最差的。被秦正好一阵取笑。
  陆风擅长的是拳击和武术。陆风从小跟着哥哥习武,对于时尚的体育运动并不是很灵光。
  今天是赵家的堂会。赵家是老京城的,他们家是每年的腊月二十五都要举行堂会。据说就是在那个动荡的年代也没有中断,至今已有百余年。
  赵雨浓是当今的一号首长,一位务实、深韵政治的铁碗政治家。他与安达(安心的父亲)是老同学,老朋友,安达曾经在赵雨浓的家族斗争中给过他很多的实质性的帮助,可以说没有安达,也就没有今天的赵雨浓。安达在赵雨浓成功以后,远远的离开了政治,选择做一名纯粹的商人,且安家也没有一人从政。
  赵雨浓很能领悟安达的这份情谊,安达去世,他同样悲痛万分,所以他总是很眷顾安家的后人。安心的哥哥安同一家都去了美国,见面的机会自然少了。所以他把对安达的想念都给了秦正和秦圆。
  秦定邦看得很清楚,他从没考虑过给何如江这一房任何一点机会。不管有没有秦建安中毒的事情,他都没想过。幸好何如江明白过来以后就义无返顾放弃所有离开京城,他也就不再追究儿子中毒的事情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秦正和秦圆总是会到赵家参加这个堂会。秦正想了很久,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给孔运南电话:“运,运南,是我,我是秦正。”
  孔运南的声音变得很轻柔,让秦正还以为打错电话了,他再把电话确认了一下:“喂,是运南吗?”
  “恩,是我。”
  秦正闭起眼睛,死就死吧,快速地说到:“你今晚有没有空,我想请你去参加赵家的堂会。”
  孔运南这才把心放下了,她已经心神不宁了一个下午,她既害怕秦正不邀请她,又害怕秦正邀请她,就象一个怀春的少女。
  “我以为你不会开口”
  秦正大喜过望:“什么?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我没听错吧?”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声音,都在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感谢上天,两人都很有默契地选择一条最不艰难的道路,并且都使劲朝这个方向努力。
  陆风带着秦圆与哥哥陆和一家共6口人浩浩荡荡带的到了赵家。
  赵家在赵家胡同,整个胡同都是赵家的,几房人的四合院都是连在一起的。这是全京城最气派的胡同,也是保护最完整的胡同,所有的四合院都被保护得很好。
  秦圆看到赵雨浓,马上紧紧抱住:“外公”
  赵雨浓拍着秦圆的那一头卷发,笑着说:“圆圆越来越象妈妈了。”
  这是赵雨浓最深沉的隐秘,无人知晓。他在安心还是18岁的时候,两人就不顾一切的相爱,但这场不伦爱情在他们不顾一切的一夜情缘以后,两人同时选择理智的遗忘。但两人都很快乐,因为这是他们终其一生都只有彼此才能分享的快乐的秘密。
  赵雨浓看到一个年轻人笑盈盈地站在一旁,放开秦圆:“你是陆风吧?”
  陆风上前,恭敬地说:“赵爷爷好,晚辈陆风。”
  赵雨浓看着陆风,笑着说:“好,好。果然是一表人才。”然后黯然对秦圆说:“你外公可以放心了。”
  秦圆也红了眼:“外公”
  “陆和呢?怎么没看到陆和?”
  清脆的童音响起:“太爷爷,太爷爷。”两个小魔怪冲进赵雨浓的怀里。赵雨浓一把抱起两个,大声的笑到:“你们这两个小魔怪,最近又干了什么坏事没有?”
  陆家好摸着赵雨浓的脸说:“太爷爷,我昨天又在电视上看见您了,您好帅哟,比我爸爸和叔叔还帅。”
  陆家宝说:“不对,不对。太爷爷这叫威严,是崔老师说的。”
  赵雨浓哈哈大笑,这个马屁拍得可真舒服。他爽朗的笑声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陆和上前:“赵爷爷好。”说完把两个孩子从赵雨浓的手下抱下:“你们这两个小魔怪,快下来。怎么能让太爷爷老是抱着你们呢?”
  两个孩子仿佛看到喜羊羊一样,冲到来人的面前,兴奋地说:“四眼爷爷,四眼爷爷。”
  来人笑眯眯地把两个孩子紧紧抱在怀里:“小魔怪,我的小魔怪。可是想死我了。”然后把两个小魔怪抱起来转圈。
  陆和看着赵知全,赵雨浓的大儿子,景天市的市委书记。跟他的父亲一样,赵知全同样是一个很儒雅的人,高大的身材,宽厚的肩膀,方正的五官,戴着一副无边眼镜。他是一个比他父亲温和一些的政客,但这并不表示他的温柔会让对手有机会。他总是绵绵地把对手引领到自己希望的方向,然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对手打倒在地,永无还手之力。
  赵家的堂会,能来参加的不过百余人,客人们的车子都停在了不远处的长治饭店,这是赵家的产业。此时的停车场就象一场万国汽车展,甚至还看到了许多古董车。频频引来路人驻足观看。
  但秦正的车子却径直开到赵家胡同门口,而那些警卫在看清车牌以后,便不在理会。
  这是赵家的车牌,是赵家唯一放出去的一快车牌。
  孔运南暗暗诧异秦正与赵家的关系。
  两人下车的时候,正好碰上挽着秦言的齐大勇,秦正默契的与孔运南对望,怎么最近去哪都能碰上这两人的?
  齐大勇笑着说:“秦正,怎么今天这么晚?”
  “不晚呀。”秦正看了看手表。
  秦言是第一次来参加赵家的堂会,她看到周围除了赵家的车子,就只有秦正的车子能停在这里。她的心又痛了起来,她憎恨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她用力抓住齐大勇的胳膊,手指不自觉的用力。齐大勇不动声色把秦言的手掰开。四人各怀心事的进了赵家大院。
  秦正带着孔运南直接走到后院正屋,而门外的人看到秦正,双方都点点头,并没有拦阻也没有通报。
  秦正凑到孔运南的耳边:“赵家与安家是故交。”这看似平常的一句话,却能让人深思伐味。秦正走到赵雨浓的面前:“外公,这是孔运南,我女朋友。今天特意带给外公看看。”
  孔运南笑盈盈的:“赵爷爷好,我是孔运南。”
  赵雨浓也笑说:“好,好。我们阿正终于要成家了,如果你母亲看到今天,一定会很高兴的。”话音未落,就端起茶杯掩饰有些哽咽的话语。
  秦正收敛笑容,垂立在赵雨浓的身旁。
  这时候,赵时越进来,看到秦正:“阿正,你来了。”
  秦正不加掩饰的笑意:“哥~”
  赵雨浓看到也忍不住笑了:“你们俩经常在一起,怎么还乐?”
  “爷爷,堂会快开始了,奶奶请您过去。”
  赵雨浓点点头,遂出去了。
  赵时越看着孔运南,戏谑到:“想不到我们还有机会做亲戚。是吧,老板娘?”
  孔运男的脸不由的一红:“赵时越,你别落我手里。”
  秦正与赵时越哈哈大笑。
  

第18章 赵家大院
更新时间2009…11…9 13:42:33  字数:3528

 赵家今年的堂会较往年有新意,还请了老相声艺术表演家来助兴。一时间,热闹非凡。
  堂会在前院举行,虽然周围天寒地冻,但赵家大院却是花团锦簇,春意盎然。院子里没有一点雪迹,整个院子被一股热气笼罩着,暖洋洋的,宾客的衣服都很单薄。陆风看到两个小魔怪的脸红扑扑的,汗水让两人的头发紧贴在额头上,身上都只穿着衬衫。而他们的妈妈只能痛苦地跟在后面。陆风和秦圆相视一笑。
  陆和不停的应酬,假装这对小魔怪不是他的。张是已经筋疲力尽,她走到陆和的身边:“哥哥,别假撇清了,你看着他们吧,我要歇歇。”
  周围的人毫无风度的大笑,都戏谑的看着陆和变成猪肝色的脸。一不留神,这两个小魔怪跑到台上,两人学着时下歌手的姿势,在那里煞有其事、认真地说:“感谢CCTV,感谢MTV,感谢喜洋洋和灰太郎,感谢爸爸、妈妈。”
  另一个马上说:“不对,不对。应该说感谢太爷爷,感谢四眼爷爷。”
  下面的人笑喷了,陆和黑着脸,上到台上,把这两小魔怪抓住。此时,陆和恨不能有个地洞给他钻进去,不必出来见人。
  在京城,陆和知道,他的这两个孩子比陆家的财富还要出名。
  他为人非常低调、沉稳,在加上他工作的特殊性,即不喜欢结交朋友,又从不寻花问柳,认识的人一向不多。常常会听到别人这样说他,这就是陆家那两个孩子的父亲。让陆和十分的莫可奈何且无力。
  赵雨浓招招手,让这两小魔怪过去,这两小魔怪从父亲的手上滑下,跑到赵雨浓的跟前,把赵雨浓和妻子逗得哈哈大笑。
  世家的孩子,从小就被放在这样的场合历练。耳濡目染,世家的孩子总是比别的孩子多一份世故。
  大家都羡慕地看着陆和张是,因为只有他们的孩子能坐在一号首长夫妻俩的身边。与一号首长的曾孙们呆在一起。
  张是跟两个女眷在说着话,贾春玲走了过来。她是张是和陆风的同学,两人从小就住在一个军区大院里,直到张家搬到一座四合院才分开的。
  两个女眷看到贾春玲过来,打了招呼,就离开了。张是知道她们是嫌弃贾春玲没有门第,贾家没有根基。
  张是怜悯的看着贾春玲,这个女人从来没有找准自己的位置,她总是过高的估计自己,用一种阿Q精神把贾家抬得很高。贾家在京城军队是有一些实权,但贾家在世家的眼里却什么都不是。贾春玲的爷爷曾经是位有实权的大军区司令,她爷爷的这个司令完全是靠打仗打出来的。而到了贾春玲父亲这一代,权利萎缩得很厉害,基本跌出京城的权利中心。
  张是心里明白,那些女眷不喜欢贾春玲并不完全是嫌弃贾春玲的出身,而是贾春玲做人做事太不靠谱,没有金刚钻却要揽瓷器活。张是不知道贾春玲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成为社交界的笑柄。包括那些新贵们都很不喜欢贾春玲,很明显,贾春玲总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每天都是张扬的活跃在京城或者明珠市的社交界。那些新贵们嫌弃她没有雄厚的资本,世家嫌弃她没有家世。
  贾春玲看起来还颇有几分姿色,已经25岁了,因为还没有结婚,看起来还比较年轻。世家嫌弃她没有门第根基,跟贾家条件一样的,她却看不上,所以至今没有固定的男友。贾春玲费了很大的心思才勉强跟着韩乐来到这里。
  韩乐是公安部长韩一狄的小儿子,他是赵雨浓妻子韩一曼的亲外孙。韩乐是一个标准的纨绔子弟,没有大志向,对权利没有太大的欲望。但他为人谦和,大家都很喜欢他。特别是韩一曼,韩家的子弟中,她最喜欢韩乐。
  贾春玲一直很嫉妒张是,她很小的时候就对陆风有相当的好感,但陆风从没正眼看过她。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进陆家那样的人家,好扬眉吐气。
  她看到陆风和秦圆在一起,可是陆风只淡淡跟她点了点头。她了解陆风的脾气,知道陆风是个从不按理出牌的人,所以贾春玲没有上前去触霉头。
  贾春玲笑着说:“张是,我是真羡慕你,如果我能有你这样可爱的孩子,别说象你这样老5岁,就是老10岁我也是愿意的。”张是毕竟生了三个孩子,在怎么保养也不可能比上还没生育过的贾春玲。
  张是笑着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爷爷说,陆家的孩子每一个都是根正描红。”
  周围的人听到了,都在一旁窃笑,每个人都用眼睛瞟着贾春玲。
  张是撇下贾春玲,‘啊’的一声,跑了两步,跟一个女人紧紧拥抱。
  “欢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找我呀?”
  “昨天回来的,知道你今天一定会过来的,想给你一个惊喜。”
  贾春玲讨好的笑着:“姐姐。”
  韩欢打断:“别,我不是你姐,别乱攀亲戚。”
  贾春玲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跟她精致的妆容配合在一起,刹是好看。
  韩欢搂着张是走向女眷:“韩乐办事越来越不靠谱,这样的场合怎么能带这种女人呢?走,快带我去看那两个小魔怪。我可是有日子没见他们俩了。小的呢?”
  “在家,太小了,晚上爷爷奶奶不让带出来。”
  贾春玲的纵然脸皮在厚,也没有勇气跟上。
  张是虽然从没喜欢过眼高手低的贾春玲,但她依然觉得这些女眷的话也太过刻薄。
  国色天香抿着嘴:“这个忒不靠谱的女人今天为什么会来这里?”
  窈窕淑女轻笑出声:“我可听说费了老大的劲才让韩乐带她出席。”
  艳若桃李不加掩饰的夸张表情:“太没品了吧,这样也行?!”
  秀丽端庄幸灾乐祸地抿嘴轻笑:“你没听到韩欢的话吗?只要有她韩欢在,没这女人的好。”
  亭亭玉立不耻下问:“真搞不懂这个韩乐是怎么想的?韩家可是最讲究门第的。”
  贾春玲当然也听到了这些话,她们也从来没有要瞒着她的意思。张是怜悯的目光刺痛着她的心,但她不能说出什么,因为她们说的是她无法反驳的。但她依然坚持着,她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要找一个真正的世家子弟做丈夫。
  韩乐把贾春玲带到这里,当然不是因为他爱上了贾春玲,他只是觉得好玩。贾春玲是很不靠谱,但她有一点让韩乐很喜欢,就是贾春玲从没掩饰过自己的欲望。
  这让他觉得真实。
  贾春玲固然长得不错,条件也还可以。但她始终拒绝接受世家婚姻的游戏规则,这让她成为圈子的笑话。其实像贾春玲这样的人京城是很多的,但他人都能找到自己准确的位置,并且有的人过得比他们这些世家子弟还好。现在的贾春玲明显两头空。
  他把自己掩藏得很好,人人都以为他没有能力。他只是想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加真实一些。
  韩乐想,知道自己是谁这很重要。贾春玲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所以她的生活很艰难。
  韩乐却不一样,他的姐姐韩欢和哥哥韩振都是权利欲望、控制欲非常强烈的人。两人从小就争强好胜,到了今天,依然斗个不停。韩乐自动退出,只为了生活得更加真实、简单一些。
  穷其一生,我们到底追求的是什么?真正需要的又是什么?
  赵时越给秦正打了一个眼色,过了一会,秦正慢慢跟上赵时越,两人走到旁边的长廊上,看着院子。
  秦正给赵时越点上烟,自己也点了一支。长廊的温度比大院里要低上一些,但还是很温暖。
  赵时越鹰一样的眼睛盯着齐大勇:“怎么齐大勇现在跟秦言搅在一起?”
  秦正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是昨天才发现的,看这情况,他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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