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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催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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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能说明什么吗?”楚非反问了一句,又喝了口啤酒,“如果他是个直男,恐怕根本不会看你那本书吧?再说了,少顷曾与我提过说暂时不打算出柜,所以就算前阵子他答应和我交往看看,却也没有告诉你吧?”

迟蔚微微皱起眉头,楚非的话可谓是每一句都说中了,可是他依然不敢相信,那个看上去什么都不懂的表哥,居然是个天生的gay,而且,很早就踏进了这个圈子。

楚非看迟蔚不吭声了,却也没有催他,只淡淡地继续说道:“楚家和沈家是世交,小时候你们兄弟来我家时我见过他,但是印象并不深刻,真正和少顷认识,是在一个同志俱乐部举办的聚会上,当时去的全都是圈内人,而我就是在那场聚会上见到少顷的,这样说你们该明白了吧?”话说到这里,他忽又将视线移到楚宴脸上,“我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时候入圈的,但我想,肯定是比我要早的。”

楚宴摸了摸下巴,不禁调侃道:“真是深藏不露啊,连我都被他骗过去了。”

楚非耸耸肩,“也没什么,他这些年一直单身,所以不用考虑出柜的问题,可能他并无意隐瞒,只是没找到那个他想要的人。”

“你明明就对他很好……”楚宴的话刚开了个头,楚非旋即就接道:“可惜我不是他要的!”他的嗓音一挑高,把两人都给怔住了。

良久后,楚非才慢慢平复了情绪,“我努力了,可是他还是接受不了我。”他说这句话时的口吻特别悲情,让楚宴和迟蔚听了都感觉分外心酸。

而那晚,楚非喝了很多酒,好在只是啤酒而已。

临近零点时,楚宴把他哥送回房,回来时迟蔚正在洗澡,他便走到阳台去给少顷打了通电话。

他这辈子给少顷打过的电话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通,前几回是为了迟蔚,而今天却是为了他大哥。

“喂?”手机里传来江少顷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倦意。

楚宴不喜欢拐弯抹角,于是开门见山便道:“我想约你见个面,关于我我哥的事,我希望听听你的意思。”

手机那头突然静了下来,许久才又传来声音,“我觉得没有必要,我跟你哥的事,如果你好奇可以去问他,但我不想再多谈了。”

这回答早在楚宴的预料之中,他听后也不着急,只是很平和地问道:“那么你给我一句实话,你到底为什么要和我哥分手?”

“因为不喜欢。”少顷答得很爽快,也很决绝。

楚宴说:“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什么还要答应在一起?”

少顷被他问得顿然语塞,好一会儿才反问道:“这与你有关系吗?我都已经和你哥分手了,当初在一起的理由早已不重要。楚宴,你好好照顾迟蔚就是了,别的事少来插手。”

楚宴没回应,却也没有挂机,那边少顷也只是握着手机安静地等待着,大约十几秒后,楚宴才终于开口,“好,那我不管了,只最后说一句,江少顷,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如果我哥从你生命中退出了,你也别后悔。”

少顷一怔,还想问一句“你什么意思”,结果话未说出口,对方却已把电话挂了。

少顷左思右想,只觉得楚宴的话很奇怪,似乎带了弦外之音,他想回个电话过去问个清楚,却哪知再打回去,已是提示对方关机。

他心下着急,生怕是楚非出了什么事,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感情,纵然如今分了手,可这份担心却是本能。

最终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就给楚非打了电话,可结果却是让他大出所料的。

铃声响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人接,他连打了十几通,结果都是一样,就仿佛这个号码的主人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而与此同时,楚宴也继迟蔚之后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时,刚好听见手机铃声,说起来也真是巧,今晚楚非喝多了,不小心把手机遗落在了他房里。

楚宴走过去坐在迟蔚身旁,瞄了眼对方手里那个响个不停的手机,这一瞄之下才发觉竟然是少顷打来的。

迟蔚正要接起,手机却突然被楚宴抢了过去,“先别接。”

迟蔚眨了眨眼,看看楚宴又看看他手里的手机,“可是,是表哥打来的啊!”

楚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就是因为是你表哥打来的,所以才不接,就该让江少顷那家伙着急着急,他才会认识到自己有多在意我哥。”

迟蔚显然对楚宴的话持怀疑态度,“你说的到底行不行啊?万一表哥看你哥一直不接,一气之下就把你哥拉黑名单了怎么办?”

“他不会的。”楚宴笑起来,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邪恶,“我刚才故意放了长线,就不信他这条大鱼不上钩。”

迟蔚不是很明白楚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至少他听明白了一点,那便是楚宴已然有了打算,正在帮着楚非和少顷二人复合,只是成功的几率有多少,现在谁都还说不准。

那晚楚宴特地把楚非的手机调成的静音模式,随后抱着他亲爱的迟小受早早睡了,而第二天一早,他俩却是被一段争吵声给扰了清梦。

迟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问躺在枕边的楚宴,“这么早,到底是谁在吵架?”

楚宴也是被吵醒的,心里格外烦躁,他暗自抱怨了句,“不是说今早要出去么?怎么还没出门啊?”说着,他很不情愿地跑去开门。

这一看他才发觉原来不是他家老头子在吵,二老今儿有事儿,一大早就出了门,然而他们前脚刚踏出家门,有人后脚就冲进了楚家。

而这会儿,楚非卧室门前聚了一帮子下人,可谁都没敢开门去一探究竟。

门内时不时地传出吵闹声,楚宴皱了皱眉,倒是清醒了。走到楚非房外,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随后便打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两人面对面地站着,成对峙的姿态。江少顷的眼圈红红的,但是并没有哭。

楚宴一看这情形,倒是乐了,他倚着门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这一大早就唱哪一出呢?”

少顷瞥了楚宴一眼,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你是故意的!”

楚宴笑笑,夸张地打了个哈欠,“故意什么呢?哎呀,好累啊,我回去继续睡了,过来就是想跟你俩说一声,动静别太大了,别人还要睡呢!”说着,他又拉开了房门,可一回头又想到了什么事,于是扭头对少顷笑道:“大早上来一出霸王硬上‘攻’我觉得也不错,很提神啊,未来嫂子你说是吗?”

楚宴走出房,刚合上门就听屋内传来一声怒吼,“楚宴你这个混蛋怎么不去死啊!”

楚宴忍不住弯起眉眼,慢悠悠地回到自己房间,抱着自家小受继续睡回笼觉,反正最近迟蔚都不上班,他们可以尽情地睡懒觉。

而这一觉睡醒时,楚非和少顷早已不见了人影。听管家老胡说,大少爷是出门看电影去了。

楚宴听见“看电影”三字,立马会意,而后他与迟蔚相视一笑,道:“走,咱们也看电影去。”

(To Be Continued)

'20111106 19:04:19 染°'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快接近尾声了╮(╯▽╰)╭

再遇安怀

那之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据楚非说,那天少顷跟他开诚布公地聊了很久,讲了不少心里话。少顷说,他可以回来继续试着去接受楚非,但实话说,现在他还没能真正放下那个人,不过他在努力,也希望楚非能给他点时间。

对此楚非自然是很高兴,当即点头答应。这样算来,楚家的这两兄弟也算是都有了个圆满的结局。

迟蔚在楚家住了三天,终于还是憋不住了,吵着闹着要回去上班,楚宴拗不过他,只好应允。

而在这之前,楚宴却干了桩很不厚道的事儿,那天早晨,他打开邮箱给阿胥发了封Email,邮件里他顺便把《白骨》的原稿和大纲给一块儿发了过去,并表态自己写累了,接下去的内容就拜托真正的梦胥大人了,梦大可以对这个故事随意修改,也可以就跟着大纲继续写下去。

这做法确实有点不负责任,就为这事,迟蔚和楚宴冷战了整整一天,毕竟《白骨》一文是由《StoryTime》在独家连载,楚宴现在把文稿甩给了梦胥,说白了就是把璎珞工作室当傻子耍,迟蔚心里自然不快活,再说了,谁晓得梦胥是不是真会接下去写?要是他也不厚道一回,这烂摊子岂不是要工作室帮着来收?

迟蔚心里正恼火着,楚宴好说歹说也不管用,一直到晚上,迟蔚接到工作室的小美女打来的电话,说是这月的稿件齐了,问沈总编什么时候来工作室。

其实这样的报备电话每个月都会有,只是这一通,实在是来得太及时。

迟蔚还特地问了下,“梦胥的稿子也交了吗?”

对方听后旋即笑道:“是啊,我们都觉得好稀奇,难得梦大交稿会那么准时。”

迟蔚依然摆了张面瘫脸,用淡然的语气同电话那头的小美女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明天要是有空我就去趟工作室,辛苦你们了。”

待挂了电话,他又狠狠瞪了楚宴一眼,只把人瞪得蔫了。迟蔚说:“看看人家梦胥,交稿多准时,哪里像你,每回都要拖到最后。”

楚宴很无辜地耸耸肩,“我这不是因为稿子比较多嘛,不过现在好了,《青戈》交稿了,《白骨》又转给阿胥了,突然间没了负担,感觉好幸福呀!”

迟蔚继续瞪他,片刻后忽然站起身,说道:“哼!我去洗澡。”楚宴十分茫然,望着迟蔚的背影问道:“你洗澡就洗澡,哼我干嘛?”

迟蔚背对着他继续往浴室走,同时甩出三个字,“我乐意。”

就为这三字,夜里楚小攻把迟小受XX了又OO,OO了再XX,数回后才又抱着一块儿去浴室洗鸳鸯浴。

迟蔚每回做完就和喝醉酒似的胡言乱语,这晚他又趴在浴缸边缘问楚宴,“你说我每天都要洗两趟澡是为哪般?”

楚宴那会儿正在帮他搓背,听迟蔚这么问,他先是笑了笑,而后道:“哪有每天?”

“就有,我这三天都洗了六次澡了!”迟蔚大声抱怨,楚宴无比冤枉,“迟蔚,你不能把早上起来洗头顺便捎上的洗澡给我算进去啊!”

迟蔚“哦”了一声,“那就五次。”

楚宴继续说:“昨天中午,你一不小心将红酒泼身上,所以跑去洗了把澡,你也不能把这个给算进去啊!”

迟蔚一副大爷样儿,“好吧,那就四次。”

楚宴被迟蔚逗得哭笑不得,又实在喜欢得紧,两人洗过澡,楚宴抱着迟蔚出去。被窝里,迟蔚拿手指在楚宴胸膛笔画着,却被楚宴猛地抓住了手,“不要再乱摸啊,不然就要洗第三趟澡了。”

迟蔚被吓得不敢再摸,于是依偎在楚宴怀里睡去。

第二天一早,迟蔚陪楚宴吃过早餐就去了璎珞工作室,楚宴特地送他到工作室楼下,他本来还想跟着迟小受一块儿上去瞧瞧,可迟蔚却说:“我是去工作的,你跟着我干嘛?回去吧,别影响我干活儿。”

楚宴无奈,只能目送着迟蔚上楼,他自己闲来无事,就想到处逛逛,谁晓得就是这么随便走了几圈,却给他撞见了“好事儿”,这让楚宴不得不感慨,人生啊,果然是一出狗血剧。

却说楚宴没地方去,就打算去Gay Bar找他哥们儿喝一杯,酒吧白天一般不开门,不过现在这个点,K应该还在盘算账目。

那条街一向比较混乱,毕竟是酒吧一条街,有时撞见围殴事件也挺正常,只是楚宴没想到,白天居然也会有人闹事,而且就他所见情形来看,似乎这并非简单的围殴,而是一场有预谋的强X。

楚宴对这种事本能的反感,那一群醉汉将一个身形娇小的少年按在墙角,眼看着就要对他做出不齿的行为。

楚宴本就厌恶这种肮脏之举,此刻瞧那一群人欺负弱小,则更加看不下去,上前几步便厉声喝道:“给我住手。”

那些个流氓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一个孩子,这在楚宴看来,是极为可耻的,偏偏那群人还不识好歹,一个个像喷子似的喷人,嘴里每一句好话。

楚宴被惹恼,也懒得跟对方废话,抡起拳头就赏了离他最近那人一拳头。这一拳是导火线,之后两方打了起来,楚宴虽以寡敌众,但好在对方全是醉汉,几轮之后,总算是把人给教训了,不过他脸上颧骨也挨了一下,略微有些红肿。

解决了那些流氓,楚宴才想起去看一下那个男孩的情况。那孩子怕是被吓坏了,正躲在角落瑟瑟发抖,那模样瞧着各位惹人心疼。

楚宴走过去搂住他的肩,“你没事吧?”

少年的身体一颤,显然是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好一会儿才抬起一张苍白的脸,这一眼却让楚宴一怔。

眼前的这张脸,分明是个熟面孔,一个多月前,楚宴还跟这个男孩有过把酒之交,“你是……安怀?”

安怀也很惊讶,盯着楚宴望了好久,才不敢置信地唤了声,“楚宴?”

随后楚宴带安怀去了他们初遇的那家Gay Bar,老板人不在,伙计们差不多都下班了,就K还在。

楚宴帮安怀点了杯薄荷柠檬饮给他压惊,而后坐一旁抿着Martini幽幽叹道:“我就叫你少来这地方,看吧,被人盯上了不是?”

安怀听出了楚宴这话里的弦外之音,他记得当日楚宴曾说过,像他这年纪应当好好念书,而不是整天混在这圈子里。他知道,楚宴今天的话里,多少有些在埋怨他当时的不听劝。

安怀端着他的饮料,就着吸管吸了一小口,随后才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句以后,他又沉默了片刻,才复又开口,“我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才被找麻烦。”言下,他抬起头,对上楚宴的双眸,“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楚宴挑了挑眉,微笑着摆了个“请”的手势,则听安怀接着道:“我现在没地方住,你那儿能让我躲几天么?”他见楚宴沉默,生怕他不答应,又赶紧补上一句,“我已联系了我哥,只要他一到,我就搬出去,不会太久的,拜托了。”他双手合十,那样子怪惹人怜的。

楚宴依然没有表态,只是又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问道:“你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安怀有些犹豫,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实话,反是楚宴看他那样为难,也不再相逼,“你不想说就算了。”

他本来也没有强迫的恶意,哪里想到安怀竟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自己不说实话,楚宴就不收留他,于是赶紧说了实话,“是黑社会,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帮派的,我根本不懂这些,只是听那些小弟管他们老大叫晋哥。”

“吕贤晋。”楚宴默默念出一个名字,继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并不混黑道,但是却认识道上的几个大人物,原因无他,只因有个叫吕威的男人,他要管他叫一声二叔,而吕贤晋是他二叔的干儿子。

“你跟我回去吧。”一口干了那杯酒,楚宴站起身就往外走,安怀心下欢喜,连忙跟上他,待走到门口,楚宴忽然又回过头对还在吧台前顾自结账的K说了声,“今天先走了,回头有空再来找你喝酒。”

K打了个“OK”的手势,继续对着账本按计算器。

楚宴领着安怀回到家,拿出药箱给他上药,之前他挣扎时脸上和手上都有擦伤,楚宴这人倒是细心,替他一一上了药,随后坐在他面前道:“我这没什么规矩,就有一点,因为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住,我希望你对我室友能像对我一样客气。”

安怀老实地点点头,那模样看上去特别乖巧。

中午的时候,两人一块儿吃了午饭,是楚宴做的饭,安怀本说要帮忙,却被赶回了客厅,楚宴说:“你就别来添乱了,坐着等吃饭吧,马上就好了。”

安怀趴在沙发靠背上探出小脑袋往楚宴那边望,“楚宴,你真温柔。”

楚宴莞尔一笑,一边炒菜一边道:“你少打我的心思啊,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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