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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养成反被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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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
这个镇子,更像是个大村子,外面活动的人听见动静,也向这里聚集。他们先是看见了两匹高大的马,然后是染着花花绿绿的马车,然后是晃荡着,翻下马车的一个人影。
沐泠风从那些好奇的村们的眼里知道,他现在的脸色很白,也许应该再多一点惊慌失措。他的头发都散了,黑白的对比应该更加的抢眼。梁玉学给他准备的衣服都是带点标志性的,袖摆更宽一点,下摆更长一点,质料更柔软一点,尽管他不喜欢,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弱势的身份,更方便。
看,不用他说什么,那些村民已经主动地将摊在马车上的梁玉学弄下来,张罗着给他找大夫。
沐泠风在头发的掩盖下,笑了一下。
这个时候,他才看见,自己一直攥在手里的东西。四分之一巴掌大的木牌子,摸也知道上面繁复的花纹,因为他常常用着。反面刻着纠缠的藤蔓,正面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大概是那个执意将这个给他的人的名字。
他的意思是,将这个交给,凰羽渐。
沐泠风隔着衣服,摸了摸脖子上一直挂着的吊饰。一边村民说什么,他听不清楚了,但他还是在失去意识之前,将牌子放到腰带里收好。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想沐包子也很厉害,不能太单纯善良。但是沐包子内心是不能接受的,所以有点极端了
、玩火(3)
沐泠风现在站的地方是小镇里的医馆。他的行李也被淳朴的村民送来了,他们问他要不要看看的时候,沐泠风摇了摇头。
里面,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更没有多少钱。他不相信,梁玉学做戏就不做全套的,里面一定没有多少银子,也没有任何能够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
擦干净脸后的梁玉学很是将村民们惊艳了一把,但是在大夫说没有危险以后,他们就陆续的回去了,天色已经晚了。沐泠风浑身凌乱的站在角落里,头发理好了一点,但是脸色还是很白,在烛火下面有种冷淡的感觉。
但是没有人觉得奇怪。
有时候,长相就是一种天生的优势,尤其是讨喜的长相。沐泠风长得其实有些生硬,可是长期的习惯让他总是保持着嘴角上扬,眉眼放松的表情。就算是现在他完全不像调动脸部肌肉的时候,也还留着点影子。
过了一会儿,梁玉学那里处理的差不多了,沐泠风一点也不着急,冷眼旁观着。
留着花白胡子的老人,走近对他说:“他已经没有大碍了,隔壁是平时病人住的房间,你先去那里休息休息。”
沐泠风木然的点点头,但是没有动身。
大夫摸了下他的胡子,点点头,走出去了,留给他们单独的空间。
沐泠风走近梁玉学的身边,不避讳的将他的衣服掀开,手臂上的伤口包扎的很漂亮,也没有血色渗出来。梁玉学的表情很是安详,睡的很熟。
沐泠风将他的身体往里面推了推,然后坐到他的身边。先是欣赏了一下他流畅的身体——说实话,他还真的没想过,梁玉学一介书生,会有这么好看的肌肉,然后才将那件摆设似的衣服又盖在他的身上。
“唉,”沐泠风突然开口,也不管有没有人听,“我说,你找的人演技不过关呐。当我是笨蛋吗?”
他相信梁玉学是想要做戏给他看的,可是那个大夫,真的是把他当傻瓜了。
哪里有医生,连检查都不用,直接给病人用药包扎的。就算是中医,也该把把脉的吧?
梁玉学还是昏着,听他先前说的话,好像也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他就奇怪了,这个状态,要怎么布置?现在倒是明了了,那个大夫,就是接头的吧,梁玉学来了,那边就可以动手了。然后梁玉学醒来,他们继续路程,那边出事了。顺理成章。
时间还早,他刚刚睡了一会儿,现在脑袋清醒的可怕,一点也不想独处。于是他就着这个姿势将放在腰带里的牌子拿出来,一点一点的无聊的将嵌在里面的血块个抠出来。用的力气有点大,一块坚硬的血块就那样子挤进了他的指甲缝里,让他的手一抖。
他停下这个没有意义的动作,将牌子反过来,看着那片藤蔓。那样的纹路,有些诡异的,一点也不像凰国的文化。他将自己的吊饰也翻出来,对着细看,不由的感叹了一句,离开他以后,小孩其实还发达了。手里的牌子,木质要细腻的多,深红色中间夹着紫色,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反正不便宜。然后他就想起了凰羽渐的那张脸。
上一次见他,实在凤凰书院。
现在他们已经很少能见面了,凰羽渐也不会单独来找他。可是沐泠风还是忍不住在听到凰羽渐消息的时候,远远的看上一眼。他曾经恶劣的想过,凰羽渐的样貌,如果变成哥儿一定特别的合适。
但是他渐渐的转变了想法。凰羽渐变了。像是比以前好接近了,身边也渐渐的多了些人,可是沐泠风看的出来,小孩变假了。在周围没有人的时候,他会露出真面目——冷漠,坚硬,沾着血气。
也许是上次的武举给了皇帝灵感,觉得这个孩子还能这样子处理。他让凰羽渐跟着老将们历练,他才十五岁,已经长得挺拔。只是太瘦了,小时候那种精致已经快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线条分明的艳色。
不管怎么样,小孩长得都好看。
沐泠风想着想着,心里像是有一小股的热流在动。想起凰羽渐的时候,他总有一种冲动,沐泠风还不太能分的清楚,这种冲动是什么,但是却清楚,这股子的冲动,已经越发的明显了。
烛火突然抖了两下,惊醒了沐泠风。他将手里的东西都收起来,看向窗子处。有人好像,好奇心太重了。
沐泠风不自觉的眯起眼睛,感觉不太舒服。他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不能做到什么感觉别人的气息,耳聪目明到听见隔着墙的脚步声。但是今天的经历让他有点神经过敏,所以他宁可相信,外面有人在偷看,做的还不甚高明。
沐泠风想了想,走进蜡烛,眼角撇着窗户那边,一口气吹熄了烛火。短暂的黑暗,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月光照着一个纤细的人影,贴在窗户纸上。
沐泠风踮着脚尖,飞快的走近窗户,伸手扣住外面那人的手。他才握紧手就觉得不对了,那细长的、滑腻冰凉的,分明就是。
“蛇?”沐泠风又气又急,松开了手。好在那蛇也没有攻击沐泠风,只是很快的滑走了。
“竹叶青!你给我站住!”沐泠风急道。
怪不得他觉得那个影子眼熟,怪不得他感觉不到杀气,怪不得……。这人这么无聊!
竹叶青听见被沐泠风认出来了,也不躲了,慢腾腾的又转回窗子那边。沐泠风甚至还看见,一跳手腕粗细的蛇尾巴钻进他的袖子里。
他还是独爱绿色,沐泠风估计他应该穿的是翠绿色的衣服,只是在夜里,看着更像是墨绿色的,衬得竹叶青的皮肤非常的白,但又是冷冷的薄。
竹叶青很不情愿的看着沐泠风,单薄的嘴唇还小孩子的撅着。
沐泠风忍住扶额的冲动,他就不明白了,不是谁相由心生的,怎么竹叶青这里就差这么多。
他知道竹叶青和梁玉学是有关系的,虽然他们谁也没有承认。那时竹叶青的酒卖的很好,竹叶青也玩腻了开酒馆,干脆的关门大吉,然后不知所踪。沐泠风偶尔在梁玉学家里见过竹叶青,看着像是个大哥待弟弟的态度,虽然两人谈论的内容都有点诡异。
“你怎么在这里?”沐泠风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个蛇蝎美人。他也是才知道的,竹叶青是个标准的男人,而且年纪也不小了,已经十七八岁了。只是配着他小小的个子,这个数字很没有说服性。
“大……哥让我来的。”竹叶青中途改口,眼珠子转着到了沐泠风的脸上。
他是想说大师兄吧?
沐泠风心里不屑的一撇,他早就猜到了。从看见梁玉学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梁玉学一定会摄魂术,而且估计也用了不少。
倒是竹叶青,沐泠风看不出摄魂术对他有任何的用处。
“说吧,他让你来干什么。”沐泠风忍得很辛苦才让自己的不屑没摆到脸上。
“嗯……。”竹叶青眼神闪烁着,连身子都开始扭。
“站好。”沐泠风不耐烦了,一个两个,全不把他当人看了是吧,“你好好看看现在的情势,你的‘大哥’三天内也醒不来,而且,这些事情,也没瞒着我。”
他说的是“瞒着”而不是“瞒住”,就是为了向竹叶青套话。
竹叶青脸色难看的打量着沐泠风身上没换下的血迹,让沐泠风觉得,他好像在埋怨什么……竹叶青埋怨梁玉学?
沐泠风好像闻到了一点不一样的气息。他目光转向竹叶青的孩子气的脸,随即甩掉那个可笑的想法。
竹叶青脸色变了又变,慢慢镇静下来,对他说:“不可能。现在我本来应该启程去南边了,你一点都不知道。”
沐泠风笑笑:“现在我知道了。”
他走回房间,摸索着将蜡烛点燃,瞥了一眼梁玉学。简单的计划,简单的不像是梁玉学喜欢用的,但是想想也很缜密。
梁玉学不能动弹,那么皇帝的命令自然也实现不了。虽然不知道皇帝又没有派别的人,但是毕竟是暗处的,悄悄处理了也找不到错处。然后到了离南边三天路程的这里,连着夜里一天就能到了。竹叶青先去办事情,然后三天后梁玉学醒来,赶过去。
既然用到竹叶青,那么是用南疆人的手段喽……。用毒吗?
沐泠风眼神复杂的看向还站在窗边的竹叶青,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可能挑起南疆和凰国的战争?
“你不要这样子的看着我。”竹叶青突然说道,“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有师傅和大哥是我的亲人。倒是你……。。哼!”
竹叶青昂着头鄙视了一下沐泠风,倏地走开了,沐泠风再去的时候,窗边已经没有人了,只留着竹叶青身上,长年带着的酒味儿。
沐泠风扶着窗台,竹叶青好像没有搞清楚状况……虽然梁玉学不怎么看重他,但是不算上面的人,他们都是为自己办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说别的了,支持作者的妹子谢谢你们^o^
、玩火(4)
竹叶青并不买沐泠风的账,沐泠风自然也没有自讨没趣的要求什么。尽管他的好奇心很盛,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呆了几天。
唯一的好处是,既然那个老大夫是梁玉学找来的,他也不忌讳的不需要装模作样了。本来,凭他的身份,在这个镇子里应该要低调一些,对梁玉学殷勤照料的。可是朋友间的照顾,沐泠风还是可以的,但是再多的,他根本就不想往那边想象。
当然,这几天的表现,已经将他刚开始出场赢得的印象分,在村民的眼里扣了个精光。因为他将自己跟梁玉学的官方身份说出来了。刚开始,他觉得这些村民们有些大惊小怪的,可是渐渐的,也看出有什么不同来了。
既然是小镇子,里面的居民们,也是一家一家的。他们之间那种相互的扶持,爱护,每次让沐泠风看见,就会觉得鸡皮疙瘩满身的。
这辈子除了他爹爹们,他见过的夫夫们就是季宇,还有凰羽渐父皇的后宫,总而言之,没有一个正常的。况且他平日里看到的么么哥儿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打扮或是举止,最多是行为多一点温柔。再加上他算是沐家清出去的人了,也没有人来规定他的行为。沐泠风是知道自己现在的性别莫名其妙的有个“哥儿”的烙印,但是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的感觉。
但是这个小镇子不同。这里远离凤城,没有什么家族利益。这里的村民们淳朴老实,大多都是自由的恋爱,视婚姻为神圣的东西。
沐泠风上辈子也有过仇富的心理,他记得有一次,他被辆缓慢行驶的轿车给擦了一下。本来就想算了的,可是一抬眼就看见上面蓝白格子的标志。他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唯一知道的就是BMW了,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在那车子上面踹了一脚,后来想想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说,仇富心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也许看着是家世好的,就会对对方的要求更高。以此类推,沐泠风现在的处境也没什么奇怪。
他不就是没有衣不解带的陪在梁玉学的身边吗,不就是没有端茶送水的伺候这个人吗?他这不是还没有醒呢!
另一个理由是,沐泠风实在受不了这些人对待他的鲜明的态度,拜托,他不抓狂已经不错了好吧?还想他平易近人?沐泠风算是遇见人生中第一次的不讨好了。
他已经从一开始的悠闲,到整天的守在梁玉学的身边了。说实话,这样子也很难受,理由是那个梁玉学找来的大夫,整天用着有色的眼光看着他。
这倒不是说这老头就色眯眯的了,反而他是用着长辈似的严厉的眼神看着自己,让沐泠风有种被上辈子老古董的重男轻女的爷爷盯着的感觉,他还是个女的。
这里的性别意识并不是那么强的不是么!
总之,在无比的纠结中,梁玉学终于醒了。
他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沐泠风。他很惊讶,明显到兴奋的沐泠风都有点不好意思的退开了。再看看房间里,并没有别的人在,梁玉学的心里霎时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守着,在他病重的时候。
但是他很快的就回复正常了。
看着梁玉学艰难挣扎着要起身,沐泠风主动的上前扶起他,动作很轻柔。梁玉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经过这这些事情,他以为沐泠风至少要。。。。。。。。。说不清应该是什么反应,单绝不是没事人一样,甚至心情还好了点似的。
其实沐泠风不是不记得,只是不去想,他一直很会这种自欺欺人。
“好点了没有?”沐泠风问梁玉学。
“嗯。”梁玉学点点头,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换了,身上也很清爽的感觉问道,“我我睡了几天?”
“两天。“沐泠风补充道,“衣服是我给你换的,那个老头一点也不靠谱。”
他可从来没有帮人换衣服擦身子的概念,偏偏那个老头却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总不能让梁玉学穿着血衣睡觉,他都看不过去。
这边沐泠风完全没有自觉,梁玉学的脸却有点烫了,可是他的不动声色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点颜色根本没能从脸上透出来,所以沐泠风也没能意识到自己貌似做了一件不应该的事情。
“收拾收拾,我们该动身了。”梁玉学静坐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能动了,说道。
“都弄好了。”沐泠风从隔壁的房间拿出两个收拾好了的包裹,里面除了他们原来的东西,还有大夫给他们的一些药材。
看见沐泠风万事大吉的样子,梁玉学压抑的心情也有点放开了。他倒是羡慕沐泠风。虽然对这外人,他永远是讨好讨喜的表情,不引人注目也不默默无闻,其实他是个很任性的人。在熟人面前,他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感情。高兴了就没心没肺,不高兴就沉着个脸,有意无意的说话带刺儿。
有人纵容才能这么恣意,凭沐泠风的身世,这样子还真是不容易。
梁玉学喜欢他这个样子,所以不经意中,自己也成为了纵容他的一员。
三天的路程,快马加鞭,变成了两天。
来到了南疆的边境,这里的景色颠覆了沐泠风的印象。他以为边境,都是大漠孤烟直的场景,风沙,狼烟,现出铮铮的男儿本色。
然而这里,却是像原始森林的地方,潮湿,闷热,草地下面还有泥潭。这时候他算是明白了,没有水是难过的,水太多,是更加的难过。
无时不刻的呼吸着潮湿的空气,沐泠风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反观梁玉学的表情却是很淡定,甚至脸色还要比原先好点。
他们如同预计的,被守营的士兵给拦住了。
他们丢失了圣上的密旨,没有任何身份的证明。
“我是梁将军的小儿子。”梁玉学白着脸,淡淡的说着。
“就算是太子殿下,没有证明,也是不能进来的。”
“那梁玉明呢?”沐泠风突然插嘴道,“如果是梁玉明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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