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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是今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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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他很坦荡的应,没有丝毫被戳穿的尴尬:“有套子吗?”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脸皮厚啊。
  我犹豫了下,对上他已经染了情欲的眼神,妥协的伸手到床垫下头,摸了基本的必需品出来。
  也许是今晚的酒精作祟,也许是我的大脑被雷给劈的失去了清醒,也许我们是受了刺激所以都急切的需要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总之,因为现在这个人是迟暮,所以我莫名其妙的不想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回味余韵

  总之这次做到后来,我已经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换了几个姿势。
  我的大脑一片晕眩,只感觉体内他的那玩意儿在进进出出,火辣辣的摩擦,准确无误的顶撞,带来一阵阵的快感,累积到我几乎承受不了的地步。
  我好像最后还很丢脸的放弃颜面抱着他哭得一塌糊涂,然后毫不客气的把鼻涕眼泪都擦在他身上。
  直到情事结束,我昏昏沉沉的动都懒得动一下,感觉到迟暮推了推我,于是我睁开眼,很茫然的看着他。
  他挂着那招牌式的笑容看着我,一副吃饱喝足的满意面孔:“这一次,及格了吗?”
  我张了张嘴,最后脱力的闭上眼睛,连回答他的精力都没有。
  兄弟,你赢了。满分。满分行了吧!
  “之前大概是因为第一次,所以有点控制不住。”他轻声补充,声音如催眠曲一般温柔,却让我很想堵住耳朵。
  好吧是我错了,是我之前轻敌,我不该小瞧憋了三十年的处男的爆发力……
  休息了片刻,迟暮拉起我去浴室清洗,其细致与体贴,就像每一对相爱的恋人一样。
  我在这样的亲密里开始恍惚,呆呆的望着他分不清今夕何夕。视野里他的脸都变的有些模糊,想不起记忆里曾经嬉笑怒骂的兄弟模样。
  大概是今晚的气氛,怪异的让人失控,结果很不幸的,我们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
  这样放纵的结果自然是,我连站起身的力气都彻底丢失,很狼狈的被他抱到了床上,然后抓着被子倒头就睡。
  “许岸?”迟暮躺到我身边,从背后环住我的腰,突然出声。
  我听到了,但是我没有搭理他的打算,免得打断我那浓重的睡意。
  “许岸。”他又轻声喊了句。
  他妈的,看不到老子已经睡了吗?叫魂啊?!
  “干嘛?”我眼皮都睁不开,不耐烦的应了声。
  声音沙哑,显然也是拜之前的情事所赐。
  “我不是林远。”
  我打了个个激灵,心里重重一沉,瞬间大脑清醒半分,回过头恶狠狠的瞪着他:“迟暮同志,在床上你用得着这么扫兴吗?”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低一声叹息,然后他就识相的闭上了眼。
  似乎在毁了我的心情之后,他终于可以安心的进入睡眠了。
  结果我被他成功的逼退了睡意。
  夜越来越深,直到听到迟暮的呼吸愈发沉稳起来,我小心的拿开他搁在我身上的手,无声的坐起身,烦躁的从床头柜的烟盒里摸出支烟,搁进嘴里点着。
  我不能否认做的时候身体达到的快感,但是现在的心口处,却有种接近窒息的难受和不安。
  我真的都弄不清,怎么跟他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我甚至分不清和他做的理由。
  也许只是因为太过寂寞,就想找个陪伴。
  我如此,他亦然。
  “别抽了……”腰上传来被抱住的力度,我低下头,听他模糊不清的咕哝:“不好……”
  我顺手灭了烟,打开床头灯:“你没睡?”
  “闻到烟味就醒了。”他侧了侧身体,把头毫不顾忌的枕在我腿上,仰脸看我,只是那神情似乎有些复杂:“在想什么呢?”
  我换了一张严肃的表情,盯着他的眼睛,异常认真的回答了四个字:“回味余韵。”
  “……”恐怕他早就习惯了我的厚脸皮,所以他一声不吭的拉高了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怜取身边人

  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迎接我的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裸男春光图。
  宽肩窄腰,比例完美,看着就很有让人从背后扑上去直接压倒的欲望。
  只不过那背上很毁整体效果的一道道清晰的抓痕,正是我昨夜的伟大杰作。
  一想到昨夜的疯狂与失控,我无地自容的拉高了被子。
  平心而论,如果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选择,我一定不会与自己最好的兄弟稀里糊涂的搞到床上去。
  我宁愿找个陌生人来一场419,也不想不明不白的把朋友带进一个尴尬的境地。
  我发誓我一定得戒酒。
  “想吃什么?”想必是听到了我的动静,迟暮凑过来,很自然的在我脸上亲一口:“我去买。”
  靠,这家伙倒适应的很。
  我顿时不自在的打了个寒颤:“随意。”
  迟暮走后,我在床上又赖了会,才忍痛告别温暖的被窝,爬起身来穿衣服。
  腰部酸的一塌糊涂,两腿走路都发软,明显是昨晚纵欲过度的下场。
  都是拜那个发情起来不懂节制的家伙所赐。
  我恶狠狠的咒了一声,听到迟暮回来的开门声也没去打招呼,就径自去了浴室。
  当我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我自己身上连衣服也遮不住的惨状时,我的脸黑了又黑,然后冲向客厅用力摔上了门:“迟暮!”
  “在。”他面不改色的坐在桌子前,镇定的把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
  我咬牙切齿的指着脖上脸上鲜明的红色痕迹:“你干的好事!”
  “嗯。”他不但没有丝毫要反省的意图,反而承认的光明坦荡。
  “……”我狠狠吸了口气,看他脸上漾起的笑意,如同偷到腥的猫一样得意,想了想笑眯眯的凑过去:“迟老师。”
  他疑惑的抬眼看我,“什么?”
  我趁他不备,把他用力往桌子上一压以手肘固定,接着在他的脖颈处礼尚往来的狠狠咬了一口,如愿以偿的听到他一声闷哼。
  “许岸。”被我松开之后,他坐直身体,神态自若的按了按脖子:“我很怀疑你的属相。”
  最后我俩不得不都穿着高领衬衫,戴了围巾,把脖颈处遮的一丝不苟才出门。
  只不过我的脸上还很狼狈的贴了块膏药。
  进我的公司时,我就像做贼一般偷偷摸摸的溜进去,低调小心,生怕引起人的注意。
  结果经过程雪和小江的办公位时我还是未能幸免于难,被程雪开口叫住:“许总!”
  我硬着头皮回过头,干笑一声:“早。”
  “您的脸……!”程雪一声惊呼:“怎么了?”
  “被狗咬了。”我没好气的回。 
  程雪很无良的扑哧笑出声来,而小江的神色则一下子变的很奇怪。
  “这你们都信?”我愤愤的瞪着他俩:“不知道我昨儿喝多了吗?下车时候没站稳,摔地上了。”
  “许总,您下次喝了酒可得小心点。”程雪关心的叮嘱我,只是小江脸上却清楚的写着“不信”俩字。
  我还没来及感动,程雪想了想又发问:“对了,昨天那个,是迟暮哥吗?”
  “嗯。”我兴致缺缺的点点头,看她一下子变得兴奋的脸:“程女士,容我提醒下,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
  “那又怎么样?”她明显不在意:“遇上这种型的极品好男人,人人得而欣赏之。”
  “好男人?”我倍受打击的重复了一遍:“你是说迟暮?他好在哪儿了?”
  真是让我五雷轰顶。我自己的下属,还与我青梅竹马的长大,枉我还曾经英雄救美为了她去找迟暮的麻烦,结果人家心目中值得欣赏的好男人居然不是我!
  不是我就算了,居然还是迟暮那家伙!
  “是啊。”她一脸花痴:“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丫头。”我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
  就她口中这个温润如玉的迟暮哥,一到了床上,就跟头吃不饱的狼似的!
  “咳。”小江低低清了清嗓子:“许总,怜取身边人。”
  我板起脸:“小江,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都胡说八道到我头上了?”
  “咦?”程雪顿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神一亮:“有道理哎!许总,这么好的迟暮哥,你就收了他吧!”
  ……现在的这些人,都怎么了?
  打发了他俩,我逃难一样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就接到迟暮的电话:“到了吗?没事吧?”
  不知怎么的我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就一个紧张心跳失序,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没……没啊,谁能让我有事?”
  他似乎在那头轻笑出声:“那就好。我上课了。再见。”
  挂了电话后,我盯着手机来电记录上他的名字发了很久的楞。
  为什么我感觉刚刚那对话那口气,就像刚陷入恋爱的小情侣一样?
  我揉了揉额角,让自己别再多想。
  就先这样吧,不要强求。毕竟迟暮与林远,有那么多的相似点。
  别抱太大希望,将来才不会失望的那么彻底。
  也许如果我再年轻十岁就好了,这样我还会傻乎乎的抱有憧憬,还可以不顾一切投入到一段感情里奋不顾身。
  可这么些年过来,我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了,面对现实,人的屈服和改变,是可以多么轻易与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吧,美人是个没什么追人经验的小处男,又总以为岸哥心心念念着林远,他哪里敢表白呢


☆、石块入水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我收到了骆鹰的消息,说他中午的班机,回法国。
  我当然清楚这家伙不可能有那个闲情逸致向我报告他的行踪,也如他所愿第一时间通知了小江,还大方的允诺特殊情况请假不扣工资。
  小江脸上先是闪过讶色,复而平静,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离开我的办公室,回到位子上坐了一天。
  直到我下班的时候,公司的员工已经走的干干净净,只有他还在那里呆坐着一动不动,如同雕像。
  “还不走?”我过去拍拍他:“很晚了。”
  他头也不抬,沙哑的拒绝,坚定语气没有丝毫回转余地:“许总,您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坐会。”
  我哑然,某个人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身后,拉了拉我,示意我后退。
  我就这么被迟暮推出我自己的公司,眼睁睁的在门外看着他跟小江似乎相互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见小江站起身,利落的关灯拉闸,和我打了招呼后离开。
  “他一个人,会不会有什么事?”回去的路上想想小江,我还是难免不放心。
  “不会。”迟暮口气淡淡的,却是笃定,不由人不信。
  “哎……你不知道。”我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估计是迟暮未必知道小江与骆鹰的纠葛,又想不好该怎么跟他说小江的八卦:“小江他主要是,呃,感情问题。”
  “落伊克那种人,”迟暮忽的叹息:“其实小江不要也罢。”
  我反应了半天才想明白洛伊克是骆鹰的法文名,顿时张大了嘴:“你认识他?”
  “不认识。”他耸耸肩:“只听小江说过一些。”
  “迟暮!”我瞪着他:“你是不是教心理学的?”
  而且一定还是教人怎么笼络人心的那种!
  先是程雪,再是小江,再这么下去,估计我公司的所有员工都要跟着他私奔了。
  他笑笑,不以为意:“你有空来听听我的课就知道了。”
  “迟老师,您之前到底跟小江说了什么?”一想到刚刚小江对迟暮的言听计从,我怎么想怎么不甘,虚心的向迟暮寻求安慰之道。
  迟暮专心的开着车,头也没动一下:“回去说。”
  结果一回去,我就很悲哀的被某个大概是因为初尝情欲故而一发不可收拾的家伙,直接给按在了沙发上。
  以至于到最后,我很没道义的把小江给丢在了脑后,甚至连晚饭都没吃,就自动进入深眠状态。
  这实在不能怪我,我已经自顾不暇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往下过,小江果然如迟暮所言,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比之前更加的沉默寡言了些,笑容也更少了些,就连先前好不容易产生的一丝人情味,也慢慢消失的无影无踪。
  骆鹰的出现,如同石块入水,好像只是为了在他的生命里激起些微波澜,又随着离开渐渐沉淀,不留痕迹。
  与迟暮的生活倒也没什么波折,他还是那副喜静的模样,和先前别无差别,除了他理所当然的从客房搬进了主卧。
  当然如果这家伙能学会节制些,我一定会更加满意。
  三十岁的人了,也不知道适当照顾一下为自己排毒的肾,真是让人发愁。
  好吧,主要大概是我平日缺少锻炼,实在经不起他那种坚持不懈的折腾的缘故。
  只是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看着他发呆,甚至期待他的出现,这让我不免时时为我自己的依赖与失控心慌。
  这种复杂的感情不是好事,我清楚,尤其对于我面对的是迟暮那种同林远一样是出身优越的独生子,也必然会有太多考量的人来说。
  但我也不得不承认,现在于我,已经没那么轻易放的开。
  想想都有点讽刺,我以前从未想过我有一天,会是今天的模样,也会像圈子里的许多人那样,只求当下,不想未来。
  也许只是因为,通过林远让我看透,两个人的永恒,不是一个人就能掌控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一直觉得岸哥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苦逼不到哪里去,直到看到一篇盆友滴留言,然后有把我虐到:
  岸哥处处被动,友情上,被兄弟一抛弃就是十年,爱情上,被恋人说不要了就扔下,现在,即便是新的恋情在萌芽,也是摸不着头脑的由对方主动。岸哥毫无安全感可言啊,怎么能不患得患失呢。
  咳……俺是不是对岸哥差了点?(反省中


☆、励志楷模

  转眼就是将近年关,一笔大生意机会就在这个时候登上了门——C大获批了一笔资金,将会用于一次巨大的采购项目。
  C大本是迟暮任教的学校,我考虑了很久要不要直接找他近水楼台的问问情况套套近乎,却最终想想还是宣布作罢,让我的副理用别的方式托了不少人情绕了个大圈子,才联系上了C大的采购办主任。
  我第一次会感到害怕,被他也冠上市侩生意人的名号。
  对方的黄主任是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女性,打扮适宜谈吐得体言辞和蔼。聊完出来是下午两点半,我突然一时兴起,随口问:“对了黄主任,您知道迟暮老师吗?”
  然后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顿时笑的脸上的皱纹都灿烂成了一朵花:“谁不认识迟教授呢?他可是……”
  接着我用了五分钟的时间听她口若悬河的介绍迟暮这位唯一能跨越两个院系同时教授两门学科的C大骄傲。
  ……大概是C大太缺人才了,我同情的想。
  等她终于滔滔不绝的说完,她才想起来问我,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许总和迟教授认识吗?”
  “很久以前是同学,不太熟,呵呵。”我敷衍的应对了句,就匆匆告辞。
  我不想利用迟暮的关系,为自己带来利益的可能。
  那句“许岸,你变了。”,我真的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按照黄主任的指点,我来到迟暮即将上课的大教室,没有联系他,只是低调的坐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很简单的理由,只是单纯的想看看他而已。
  随着三点的逐渐接近,本来空荡荡的大教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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