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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是今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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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毕竟就是一篇图个乐子的速食小说,不用心看也正常,草草掠过也正常,何况连载的时候看文,看了后面忽略了前面,许多地方自是不如整体看起来完整。
尤其俺在鱼羊网写文久了,养成的还是一章一千字的习惯。
但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有自己的主观判断力,而不是被别人的意见就轻易影响,觉得一切有理。
当初美人没表白两人就此分开时,有不少大人催促,说情节太过缓慢拖沓,美人拖泥带水不利落。甚至于有人发私信给我,说每次看我的文就是这副纠结的模样,明明可以在一起还要拖,跟言情剧一般实在雷人。
如今隔了这么几章美人表白了,在原有的感情基础上,美人为了可以做下承诺不惜破釜沉舟的出柜,岸哥最寂寞时看清了自己对美人的依赖与感情,本该顺水推舟的终成眷属,依然有不少大人嫌弃,说情节太急。
何解?
众口难调,觉得哪里还不清楚的,欢迎找我沟通,或者复习前文的留言。
觉得哪里不妥的,欢迎提出自己的看法。
希望我之后看到的差评能是振振有词的意见,值得我细心思考、反省与探讨,而不是放到哪都行的空话。
觉得看不下去的,道声坑爹直接点叉叉吧,免得彼此看了都碍眼。
☆、完整的圆(完结倒计时3)
晚上迟暮倒是没什么异常,反而是我在法语教学里屡屡走神,直到他也发现了不对,伸手在我眼前晃晃:“许岸?你怎么了?”
“我在考虑,”我以手支着下巴:“我不想去法国了。”
“怎么了?”他讶异的抬起头。
“我在这边也有事业,其实出国读书什么的,接触了才发现,我也没那么真想去。”
我摊摊手,无所谓的笑笑:“而且你也知道,从实用性上说,那不过就是花钱镀层金,多认识几个朋友,用处不大的。”
他怔了怔,又盯着我:“你怎么了?”
“迟暮!”我咣当拍了下桌子:“你以为你是自动回复呢?!”
他想了下,这次终于从自动回复的死循环里跳了出来:“好好的怎么突然不想出去……因为我?”
“自恋。”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出国和迟暮之间,我自然毫无疑问的选择后者。
哪怕放弃一个外出念书的梦想,我也不能放下他。
我实在是怕极了,像个傻瓜一样的努力打拼,最终只是可笑的为了给别人放弃我提供一个良好的借口。
“不过才一年而已,我等得起。”迟暮忽的笑了,笑容异常灿烂好看,虽然让我总觉得寒毛直竖:“反正你到时候不回来也不可能,在法国没有强大的能耐很难移民。”
这种对于个人能力的否定让我愤怒的拍案而起。
“许岸,”他敛了笑,表情严肃起来:“当初是你说,既然我喜欢,就希望我当老师当下去。”
“嗯?”我不在意的应了声。
“既然你喜欢,我也希望你能出去。”迟暮顿了顿,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黑眸里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听从信任:
“相信我,安心准备法签,这边的事我能处理。”
我想了很久,对着他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离开一年,这样也好。
一直以来,他不说,我也不问,甚至没有勇气去细想他在承受怎样的压力,宁愿当一只懦弱的鸵鸟,只要把头埋起来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已经处于安全地带与危机隔离。
不是我不敢与他一起面对,而是怯于他最终会屈服于现实。
和我相识十年相处七年的林远都可以说变就变,何况是隔了十年空白的迟暮。
一年的分离,我想足够他考虑清楚自己的决定。
订机票,申办签证,等待结果,收拾行李,还有我不在的这段日子工作的交接与筹备。接下来的一系列准备事宜,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一切就绪那天,迟暮开了车送我去机场,小江和骆鹰也来了。令我讶异的是,骆鹰还背着个大包,一副也准备远行的派头。
切,幸好公司还有程雪,就知道骆鹰这家伙靠不住。
“骆先生,”我颇不理解的望着他:“您这是要做什么?”
他笑笑,转头盯着小江一字一顿的发话:“然,对不起。”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迟暮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小江却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像没听见一般。
“我要回法国了。有时候,人也许注定不能犯错。”骆鹰对着我解释,深沉的像个哲学家:“错过一次,可能就真的没法重来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看向小江,而当事人只是镇定的低下了头,墨镜的遮盖下看不出他此刻的眼神,只是那不自然的苍白脸色还是说明了情况。
迟暮在一旁拉了拉我,给了我个安心的表情示意我无妨,然后跟骆鹰快速说了几句法文。
虽然我没怎么听懂,但是看骆鹰一边点头一边噗嗤笑出声来的样子,和小江脸上那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我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话。
“你说了什么?”我气势汹汹的瞪着迟暮。
他笑着不肯说,反而岔开了话题:“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进去吧。”
于是我放弃跟这只嘴严的家伙沟通,转移目标一路锁定骆鹰穷追猛打。
骆鹰难得厚道的替我翻译:“暮让我看好你,有什么消息及时向他汇报。你是他的,不能跟别人跑了。”
“你……你居然就答应了?”我张大了嘴:“我们好歹同事一场,你就是准备这么出卖我的?”
“我也没办法。”骆鹰无辜的耸耸肩,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暮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去跟然说我的坏话。”
“……”我决定将来如果有机会,一定适时的给他们的关系制造点障碍。
“等等,”脑海灵光一闪,我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你不是都准备回国了?难道不是放弃小江了?”
“怎么可能?”骆鹰看我的表情活像看一个傻子,文绉绉的卖弄语言:“我回去探个亲而已,顺便告诉爸爸我非然不娶。暮说的对,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这一口一个亲热的暮,怎么听怎么刺耳。
我终于觉察出来他们似乎有阴谋:“那你为什么不跟小江说清楚?”
“暮说了,压力太大会适得其反。给然一点时间,他一定会想明白。”
骆鹰还在那骄傲的得瑟,“我的然最心软了,到时候等我回来,他肯定会感动,然后接受我的。”
……我打了个寒颤,突然开始同情小江了,顺便为我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完了,骆鹰这是典型的近墨者黑啊!
“上去吧,可以检票了。”骆鹰拍拍我,素来不苟言笑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都是希望与憧憬。
我跟着他踏上电梯,前方国际候机大厅的屏幕上,清楚的标着A市到巴黎的航班班次。
我回过头,迟暮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的身影已经越来越小,直至渐渐消失。
很多年前的梦想用这样的方式顺利实现,让我甚至觉得真实的有些恍惚。
可能生活就是如此,看似在飞速前进,实际上总是为了把当初的缺憾填补成一个完整的圆。
脑海里不知怎的,突兀的蹦出一句歌词——
我的人生就是,一错再错,错完了再重头。
作者有话要说: P。S。内容预告:
1、明儿的更新字数十足,而且有一点点肉沫……(滚
2、接下来的三章,会跨越整整一年,直到岸哥回国。关于岸哥在法国的学习情况基本是一笔代过。觉得情节太紧凑的同学慢走不送。
☆、小别胜新婚(完结倒计时2)
对于我这么个没想过进五百强更没打算去金融界当精英只想蜗居在自己的公司里过日子的人来说,MBA很大程度上,只是增加眼界与阅历而已。
而且众所周知,除去课程本身,MBA班级的同学,那群来自五湖四海各国各地的高管总监,才是最有价值的资源。
譬如进了商学院没多久,耳边就广为流传着某位在国外做生意的学长,为了得到更多的同学名单以拓展人脉关系,不惜在这里读了三期也死活不肯毕业的光荣史。
MBA的课程安排颇紧,刚来国外也是处处不适应,我被那成天堆积如山的虚拟case和presentation弄的头晕眼花,简直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小时供我安排。
还好有骆鹰不时照应,加上迟暮那位压根不懂得节省为何物的大少爷每天在我下课回去的路上都会打来的越洋电话,人生才总算还有那么点色彩。
大概也只有自己亲自体会,才能感受到身处异国的各种不易。
迟暮在国外呆了将近十年,一开始是不是也是这番模样?
我突然开始庆幸,可以体验到他曾经的经历。
哪怕只是冰山一角,至少也靠近了一些。
所幸日子就像擦玻璃,总是越来越透亮。
渐渐熟悉了情况之后,一切终于慢慢步上正轨。课程虽不轻松,却让我找到了很久不曾有过的挑战感。
半年多后,骆鹰再度背着个大包来找我告辞。
我看着他一脸憔悴胡子拉碴的模样自然不忘说点风凉话嘲笑他一下:“出柜的代价有点大吧?我说骆先生啊,您干脆留在这里,当悠哉的tuger股东算了,别去糟蹋人小江了。”
他不甘示弱的瞪我一眼:“我会把阁下的意见转告给暮的。”
“……”我识趣的闭上了嘴。
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迟暮回来的那时候,似乎比之前瘦了不少的样子。
那个不爱诉苦的家伙,到底一个人承担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的眼睛突兀的酸涩起来。
当时我决定出国读MBA,一方面是为了完成当年的梦想,而更大程度上其实是一种逃避。
我甚至做好了最糟糕的打算。
哪怕等我回来时他已经迫于现实的压力另有归属,我也不会再有什么遗憾。
至少我们曾经真的有过感情。
可我是不是忽略了,仅是迟暮出柜这件事本身,就已经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坚定。
因为之前的阴影我就懦弱的当起了惊弓之鸟,对他又何尝公平?
晚上再度和迟暮通话时,我问起了早该关心的问题:“你和你爸妈的关系,现在怎么样了?”
他明显的讶异:“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
“大惊小怪。”我不屑的鄙视他一下:“关心下岳父岳母,不行吗?”
他沉默了半天,突然笑出声:“等你回来就知道了。”
……就知道这家伙口风比什么都紧。
没关系,来日方长。
我想了想,又换了话题:“骆鹰要过去了,小江最近怎么样?”
“嗯……”他拉长了声音:“等你回来就知道了。”
我默默的用腹语说了声操。
“话说,”迟暮接着问:“听落伊克说,法国的假期不是多的很嘛?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趟?”
“回来?回来做什么?”终于找到了报复机会,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装傻:“这里多好啊,我还想在这呆到天荒地老呢。”
“许岸!”他重重念了遍我的名字,就像说起仇人一般的咬牙切齿,然后果断且坚决的挂了我的电话。
嘿嘿,看来某个闷葫芦这下是真被惹毛了。
第二天上课我仔细查了下进度,手头的CASE大概在半个月内可以结束,之后就是businessplan的部分,这中间倒是可以腾出个时段回国一趟。
于是我立即订了十五天后的机票。
但可恨的是,接下来整整半个月,某个年纪这么大心智却依旧停留在小孩水准的闷葫芦显然是在赌气,连我的电话都不肯接一个。
我又分别打给小江和骆鹰,那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授意的缘故,口径出奇的一致:迟暮一切安好,其余一概不知。
只是我怎么听那口气都有点讽刺我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
飞机起飞的前一晚上,下课后我与小组里的另一位法国同学同行,快到我住处我们礼貌的告别时,他自然不忘遵循法国传统的礼仪模式给我来两个响亮友好的贴面礼。
目送着他离去,我一回头,竟赫然看到某人正准确无误的靠在门口,带着一种相当不是滋味的表情。
“你……”我揉了好几下眼睛确定我并不是因为思念过度出现幻觉之后才结结巴巴:“迟暮……你怎么……”
他懒懒丢了四个字:“我放假了。”
靠!早知道当初不怂恿他继续当老师了。
“看来我挺多余的,你一个人活的滋润的很哪,”迟暮阴森森的看我:“和外国友人的情谊,还真感人啊。”
“那是!”我大言不惭:“我这是增加国际交流维护世界和平。”
他口气酸溜溜的:“当超人的感觉如何?”
“很好啊。”我瞟他一眼:“美不胜收。”
“你……”他脸色顿时铁青。
我笑着掏出钥匙开门,把他拉进房里,门刚一关上,某个野蛮人就直接把我给按到了墙上,火热的亲吻紧跟着铺天盖地的袭来。
“迟暮……”接吻间隙我喘息着看他:“你来的还真及时,要是明儿来我就坐飞机回国了。”
“你不是巴不得不回来吗?”他嘴唇拜我刚刚的啃咬所赐泛着水光,神色通红,还偏偏要刻意板着脸,看上去无比滑稽。
我噗的笑出了声,嬉皮笑脸的揉揉他的头发:“没办法,爷惦记你啊。为博美人一笑,不要江山也值得啊。”
他这下什么都没再说,埋下头开始刻苦的与我的衣服进行搏斗。
身体相贴时我才感受到那种很久不曾拥有的空虚,不单单是生理的需求,更多的是心理的渴望。
虽然有点肉麻,但我不得不承认。
我想他了。
非常想。
从墙边到桌上,从桌上到浴室,再到房间,我后来已经分不清我们到底做了几次。
大概是太久没做的缘故,我们都激动的有些过头。
指望一头饿了太久的狼懂得节制无疑是不科学的,到后来我觉得我的忍耐力和体力都已经到了极限。
在他再度一个深深的撞击下,一股难以控制的快意从下体猛然涌遍全身。
我暗叫了声不好,还没来及叫停,已经发泄出来,而后脱力的趴到床上,欲哭无泪。
情何以堪啊!是我太饥渴了还是他的能力太得天独厚了?居然就这样被他给插*射了?!
我丧气的把头埋在枕头里,连动都懒得动一下,恨不得现在就有个地洞能让我钻下去。
完了完了,这下我是彻底没脸见人了。
好半天迟暮抱住我翻了个身,明显脸有得色的望着我:“舒服吗?”
我恨恨的瞪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他还在那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不由更是恼火。
“你……很棒。”我喘息着不遗余力的对他进行肯定表扬,以满足他那点微弱的虚荣心:“想当初你还是个快枪手,现在居然进步这么快……”
说着我看到他的脸色,识相的不再吭声。
“你就只记得那一次了?”他面无表情的望着我,从我身上慢慢直起身。
然后我赫然看到了他下头那个支棱起来对着我张牙舞爪,大有要帮助主人表达不满洗雪冤屈之势的小迟暮。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压过来,然后后悔万分的打了一下我自己的额头。
糟了。我好像知道自寻死路四个字咋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达标了吧XDD
有木有人也来表扬我的勤恳一下~~(期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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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有岸哥反攻,无具体描写,拉灯而过。依然雷者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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