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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是今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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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是相当后悔一时心直口快说漏了嘴。
  “是啊。”好半天我才冲着他冷笑出声,心里头莫名的有股不吐不快的怒火:“难道你才知道?这年头,人和人相交总要图点什么吧?要不是你迟暮有钱有势,我会跟你打交道?”
  他握了握拳,似乎很有想跟我动手的架势,最终只是轻微的咬了咬牙: “我们没有利益关系。”
  “留着总有用得上的时候,是不是?”我冷冷把他顶回去。
  “许岸,我对你很失望。”他只留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夺门而出。
  看着他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我只觉得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以至于我根本不清楚,我是怎么昏昏沉沉的坐电梯上了楼开门进家。
  总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客厅里,对着着桌上静静摆着的那个尚未动过的生日蛋糕发愣。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迟暮的三十岁生日。
  那个没义气没脑子的混帐!
  我狠狠低咒一声,然后泄愤一样的坐下来,把蛋糕整个儿消灭了干净,接着带着撑到不行腻到想吐的胃去睡觉。
  夜里的房子,突然就变的空荡到可怕起来。
  这个晚上,与我告别很久的失眠,又再度找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多管闲事

  次日早上一醒来,我就习惯性的带着一股起床气,蓬头垢面的直奔客厅准备享用早点。
  客厅里没有往日的早饭香味,只有满桌尚未收拾的蛋糕残渣,提醒着我迟暮已经离开并且一夜未归而且显然也没打算回来的事实。
  “该死。习惯真可怕。”我站在空空的客厅,愤愤的骂了一句。
  真是可恶,我居然被同一个人,丢在了原地两次。
  我顶着一对鲜明的熊猫眼,饿着肚子直接去了公司,在办公桌上没精打采的趴了一上午。
  直到下午一点,守候在开标会现场的程雪打来电话,语气有懊恼:“许总,中标人是易新。”
  尽管终于有利可图,我却感受不到多少喜悦,只是敷衍回去:“是吗?这是好事啊。”
  “您还有心情说这种风凉话?”程雪显然很不满我这种不敬业的态度,“我们没有中标哎。”
  “傻丫头,”我笑出了声:“重要的不是谁中标,而是用户选了tuger的产品,明白吗?”
  “可是……”程雪似懂非懂:“这样易新分成的比例会高很多。”
  “那又怎么样?”我提醒她:“风险都由易新承担了,咱们有钱赚还不操心。省下的人力不也是钱么?”
  她被我说的似乎这才满意起来,很高兴的向我道了再见。
  我扔下手机吁了口气,重新趴回桌上,又想到一个麻烦的问题——
  关于我公司能分到的这笔利润,我还得去找林远交涉。
  哎,又要和他继续打交道,真是想想就头疼。
  这年头找人要钱,哪怕明明是自己份内的,还就跟那拖着孩子的前妻找离婚的前夫要生活费似的。
  不久之后,我接到前台的内线电话:“许总,那位骆先生又来了。”
  我无奈的看着天花板:“让他到总经理室门口等着。”
  说完我立刻把小江叫进了我的办公室。
  “你和骆先生之间,是不是该有个了结?”小江一进门,我就这么开门见山的问他。
  “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小江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声音里头的不稳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波动。
  “小江,”我想了下,“我不知道你们发生过什么,但是……既然还有挽回的机会,就别……”
  “许总。”小江干脆的打断了我的空话:“不存在什么原不原谅。我曾经对他有感情,所以我心甘情愿接受他的一切。但现在,没有了。”
  “骆先生看上去似乎对你余情未了。”我直接的指出这个问题。
  小江笑了,只是那笑容还是有点苦涩:“可是如今对我来说,这些完全不重要了。他对谁有感情,我都无所谓。”
  于是我所有劝解的话都被卡在了喉咙里。
  我明白这种死心之下的冷酷,可以决绝到不带一丝留恋。
  我靠回椅子上,吐了口气:“能在一起不容易,尤其还是同性。想清楚再做决定,别那么轻易放掉所有的可能性。”
  “许总。”他古怪的看我:“可惜您不是圈内人,否则我一定追求您。”
  这小子,其实自从骆鹰出现了之后,他人情味倒是浓多了。
  “江然同志。”我正色打量他一眼:“公然调戏上司,该当何罪?”
  他也笑了:“许总,没事我先回去了。”
  门一打开,骆鹰正一动不动站在门口,脸色灰暗的可怕,完全没了那平日里高傲冷酷的架势,只是呆呆的盯着小江。
  小江很明显的颤抖了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冲向了公司的大门。
  骆鹰也立刻跟着追了出去。
  我啧了一声。
  这就是小江所谓的已经无所谓的态度?恐怕也只能骗得了他自己。
  一个下午被我百无聊赖的熬过去直至傍晚,我想了好几次打电话给迟暮,却盯着安静空白的屏幕始终按不下通话键。
  黑暗开始渐渐笼罩天空,其他员工也纷纷收拾东西下班,我一想到家里那个空荡荡的房子,就连一点回家的兴致都没有。 
  想到下午离开后就始终没回来的小江,我决定打个电话问候一声。
  就当我正在思索,这会儿这小子,是不是已经开始跟骆鹰那家伙滚床单的时候,对方接起,口齿不清,背景嘈杂:“喂……许……许总……”
  听他声音不对,我皱了皱眉:“你在哪?”
  “这……这是哪啊……”他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明显喝多了之后的神志不清:
  “啊?酒吧?哦……对对……这怎么读?M、O、N?E?……不对,这E字上头还有一撇啊……这不读E啊……”
  我正在努力分辨他说的地点,另一道清晰的男声传来:“他喝醉了,在市中心广场的Monchéri酒吧。”
  我急忙向对方道了谢,又再三拜托他千万看紧小江,然后匆忙驱车赶往酒吧的方向。
  A市这个最大的同志酒吧,因为有了林远的关系,我虽然很少去那里,却也对它耳熟能详。
  绕过纷乱的人群,我终于在后面的员工休息区里找到了小江,一个穿着员工衣服的男人正守在他旁边,一见到我来就毫不客气的指责:“你还知道过来?哪有让自己的对象这么喝酒的?”
  “Karl……”小江斜靠在那里,满脸通红,唯恐天下不乱的喃喃的唤:“再给我来一瓶……”
  “他……”我无奈的对上旁边Karl指责的眼神,也懒得多解释,只好担下无情冷血这个罪名向他道了谢,然后半拖半抱着小江出了酒吧。
  事实证明,小江的酒品实在烂的让人不敢恭维。回去的一路上,他在车后座上始终坐不安稳,还几次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差点让我开出交通事故。
  我暗暗在心里发誓了无数次以后坚决不会再多管闲事不会再跟醉汉打交道,然后认命的直接把车开向我住所的方向。
  他现在这副模样,要是让他一个人呆着,指不定能折腾出什么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为神马美人的戏份总是这么少……╥﹏╥。。。 
  还有人记得万年配角党Karl咩^_^


☆、同床而眠

  到了车库停下车,我费力的把小江从车里拖出来,然后半扛半背的坐上电梯。
  我刚掏钥匙打开家门,小江就一个不稳一头栽进去,吓的我急忙把他一把抱住。
  “恩……到家了?……”怀里的小江不清的问。
  声音带一丝酒后的沙哑慵懒,那点儿与平时的冰冷漠然截然不同的媚意,还真有点勾人心弦。
  我正要回答,却在看到黑漆漆的客厅里,那一个模糊却熟悉的身影和那点香烟明灭的光线时,猛的停住。
  “你……”迟暮灭了烟站起身向我走来,在不远处顿住,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听不出情绪:“你新男友?”
  估计是见我没动静,小江在我身上蹭了蹭,又抱紧了我咕哝:“哥,回房去……”
  我被他这暧昧不清的语调和动作弄的一个哆嗦,差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本来想回答迟暮的话都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
  平日里真看不出来啊,这小子。
  “抱歉,打扰了。”迟暮淡淡的说了声,然后绕过我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
  Shit,这家伙还想跟我玩第三次丢弃游戏不成?
  我情急之下喊了声:“美人!”
  他定在原地,我趁机毫无道义的把醉醺醺分不清状况的小江往他怀里一推。
  看迟暮先是本能的接过,随即立刻手忙脚乱的应付怎么都不安稳的小江,我顿时一身轻松的打开了吊灯。
  “……他醉了?”迟暮低头看看小江,又看向我问。
  于是我发现迟暮脸上的表情已经写着控诉,好像是我不道德的乘人之危把人给拐骗回来了一样。
  我摊摊手:“是啊,不然怎么这么好上钩?”
  迟暮倒吸了口气,然后又把无辜的小江当包袱一样向我推了回来。
  “喂,你还不来搭把手?”我没防备,差点很狼狈的被小江撞倒,愤怒的瞪了眼袖手旁观的迟暮:“没有了他,你来给我当翻译?”
  迟暮闻言,脸上扬起一种让我莫名其妙的笑容,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接着他才慢吞吞的走过来,和我一起扶住小江进了客房。
  把人按到床上躺好,迟暮看着一来就把他的地盘大大咧咧给抢了的小江,“他睡这里,我睡哪?”
  “沙发,或者跟他睡。”我体贴的给了他两个选项。
  他嘴角抽搐了下,一声不吭。
  我这才想起来,这家伙似乎是有那么点微妙的洁癖。
  恐怕到了明天,这些沾了小江满身酒味的床上用品,都会被他给换掉。
  “不然……”我想了下,“我给你打个地铺?”
  然后他的脸再度青了。
  让我感恩的是,小江沾上枕头之后显出了难能可贵的乖巧安静,立刻就睡的沉稳,我心情很好的看了眼一旁的迟暮:“不然你去我房间睡吧,我在这里跟他睡?”
  “……”迟暮思索了半天,一脸不情愿的走向了沙发。
  看他在沙发上用力躺下,赌气似的抱了个靠枕蜷缩起身体,我这才慢悠悠走过去:“起来。”
  迟暮恨恨回过头:“我不睡地上。”
  “谁让你睡地上了?”我相当良善的看着他:“进我房里去。不然冻死了怎么办?我可没钱替你收尸。”
  “……”他果断的起身,就像怕我反悔一样毫不客气的霸占了我的房间。
  等我洗完澡走进房里,就看到迟暮僵硬的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只小心翼翼的占据了四分之一的床铺。
  见我进来,他满脸的不自然,活像那被卖到青楼第一次出来接客的良家小丫头,生怕来者对他不轨一样。
  真是,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还摆出这么副模样来。想当年宿舍那单人床,我俩都一起挤过。
  “起来。”我很流氓的向他勾勾手指。
  他轻微的咬了咬牙,一脸大义凛然的站起身:“我是不是应该问,爷,有什么吩咐?”
  “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男人。”我很严肃的打量着他。
  他的表情变的愈发的古怪和不自然起来。
  见他张口欲言,我笑眯眯的拍拍他:“不过你放心,我也是挑食的,所以你不用怕。”
  他闭上了嘴,抽气声清晰可闻,然后扭头钻进了被子,显然没有再搭理我的打算。
  我在他的身边背对着他躺下,这个晚上的心情,突然就变的莫名其妙的安定和愉悦起来。
  我不能骗自己的是,看到迟暮还在这里,我有种松了口气的庆幸和后怕。
  幸好他还是兄弟。
  尽管他只是兄弟。
  然后我很认真的开始思索要不要跟他解释那场和林远的合作,然后——
  大约是前一晚几乎没睡的缘故,我想着想着就自发进入了睡眠状态。
  迷蒙中我感觉他好像很快又起身出了房门,好一会儿才回到我身边躺下,但我也没精力再多想多问,就这么沉沉进入深眠。
  作者有话要说:  美人出门做什么了呢(摸下巴


☆、乱点鸳鸯

  经过了一夜无梦的好睡眠,当我早晨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哈欠醒来时,我几乎横占了三分之二的床铺,被子也被我很霸道的裹走了一大半。
  我侧过头,看明显受到了不公待遇的迟暮,正侧身面对着我蜷缩在床上那点少的可怜的位置,眼周还有很鲜明的黑眼圈的痕迹。
  素来早起的他居然很难得的还在沉睡,想必是大半夜都在跟我的被子辛苦斗争的缘故。
  我慢悠悠的起身,然后很恶劣的掀起被子压住了他的头。
  不一会儿他就很老实的探出头来,睡眼惺忪还不忘抢先指控:“许岸,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九点了。你今天没课?”我很严肃的看着他。
  “没。”他咕哝了句,转过头盯着时钟上七点半的数字发了会愣,又转回来拿控诉的眼神瞪着我。
  “咋了?”我不怀好意的表达关心:“昨晚没睡好?认床了是不?”
  他动了动嘴还是没出声,明显是一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模样。
  那是当然的,鸠占鹊巢,怎么说他都没理。我把他踹下去都是应该的。
  我心情很好的拍拍他:“洗漱去吧,醒了就别赖床了。”
  房门一打开,就是一尊显然也是刚醒不久的,正站在我的门口发呆的门神。
  见到我,又看到我身后穿着睡衣的迟暮,小江看着我们的眼神立刻就变的古怪起来。
  我思索了下要不要跟这小子解释我和迟暮的关系,可怎么想都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索性干脆的闭嘴。
  迟暮倒是在这时候发挥了他一贯的翩翩君子彬彬有礼的风度,只是配上他现在这装束和那乱糟糟的发型就显得有些滑稽:“洗漱间在那边。”
  小江点点头,相当的客气:“您先。”
  然后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转向我。
  面对他俩的谦让,我恰到好处的发挥了标杆的作用,果断的率先走进了洗漱间。
  等我洗漱完毕,出门去买了早点回来,两位大爷正靠在客厅的沙发上相谈甚欢。
  我仔细听了听,都是些法语啊法国啊魁北克啊之类的,也没什么我太感兴趣的话题,索性直接就把早点丢了过去。
  吃完早饭,小江擦了擦嘴起身:“迟暮哥,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切,这才第一次见面,就称兄道弟上了?
  我抱着胳膊站在一边说风凉话:“哟,你谢他做什么?他又没出力。昨晚要不是我把你从Moncheri拖回来,你今儿就不知道在哪了。”
  小江看看我:“谢谢许总。”
  “不用。”我笑的虚伪:“记得还我早饭钱,不然扣工资的。”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小江抿抿唇,忽的又道:“许总,迟暮哥……很不错。”
  ……小江,你不说话真的没人把你当哑巴。
  小江离开之后,我关上门回头,见迟暮推了推眼镜,神色怪异:“我怎么总觉得,他跟我说话的口气,就像我是他老板娘似的?”
  “正常。”我笑嘻嘻的调戏他:“你贤惠起来啊,那是很有当家庭主妇的潜质。”
  迟暮嘴角一抽,脸色变的古怪起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啧,想必这家伙是担心他一货真价实的大好直男青年也被归入了我的队伍,名声传出去会影响了他娶妻生子传宗接代。
  “你放心。”我走过去理解的拍拍他,好平复他的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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