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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到未来去怀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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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没有瑟。
  我知道,若没有瑟的话,纵然是任何一个王子,都不可能会有如此待遇的。
  所以,纵然现在,实际意义上的瑟不在了,可面对怀中的那一个,另外一个瑟,他还是顾虑几分,对这个君,的宠溺也丝毫不会减少一丁点的。
  所以,放纵,放纵到他能娶任何一个人,放纵,放纵到他能够在这宴会之上,敢和他后宫中的那些个王宠调侃喝酒的地步,他都不管不问。
  但他不管不问,瑟却不能不管不问。
  作为最高级的王宠,他,有义务教导这些孩子,更何况,更何况,纵然他记忆中丝毫不记得自己曾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是,他却清清楚楚的会记得,这一个君,是他和夫君的孩子,这,又是一种本力,犹如烙在眼睛里的本力。
  这些本力,我无法解释,但,这就是一种本能一样,让他自己无论如何也忘记不了。
  但或许,他可以忘记的,只是夫君凭借着自己最伟大的能力,让他没有忘记罢了。
  毕竟,毕竟,在蘸的历史长河中,一代父母生育一代孩子,纵然是只有皇宫里面的很少数一部分,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那些个父母孩子,若真的拥有这样的本力的话,那岂不也会乱套了?
  所以,对于这些我不懂,我也懒得懂。
  我只是看到王殿上的瑟怒了,拿东西捻着吃的动作都顿停了,然后,但看到那两个他亲自为对方选择的伴侣,被对方指责得连头也不敢抬的时候,他更是怒不可遏,上前就将面前捧水果盘子的人手中的水果给打翻了,然后,又一把挣脱夫君的怀抱,冲过来,就狠狠扇了君一巴掌。
  君吓了一跳,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就连夫君,也被吓得连忙从椅子上下来,拦着瑟,焦急慌张的询问。
  “瑟,瑟,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干什么,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再则说了,他刚才也并没有犯什么大错,怎么又打了呢?”
  他说着,焦急,一边让君跪下来认错,一边用手拦着瑟,不要让他再激动打人。
  而君,也是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又或者,是被打习惯了,抬脚就给对方跪下了。
  他说:“父王,儿臣知道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
  他说着,低着头,语气冰冰,本就怒在心头的瑟便又怒了,抬脚就又要踢,一边踢,一边还和夫君责备着。
  “你看看,你看看他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只是一个王子,只是一个孩子,哪里来的这么大脾气,还知错了?这是知错的语气吗?”
  他说,气愤,夫君在一边听着,眉角就撇了:“好了好了,你都说了,他是个孩子,都是孩子脾气,你还计较?”
  瑟听着这话,回头看了一下夫君,夫君被他这一看,连忙连拦对方的手都吓得松开了。
  “瑟,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都是你,都是你,宠他宠成这样,我就想不明白了,他究竟有什么好的,做事做事不行,脾气脾气不好,要早知道他会是现在这副模样,我当初,我当初还不如一把打掉他呢?”
  他说着,甚是气愤,而夫君听着这话,嘴角都是撇了一下,回头,看见我的目光,更是愤恨的咬牙。
  但,面对瑟,他却依旧没有任何办法。
  “若是这样,瑟,我哪里来的这儿子给你教训呢?”
  他说着,嬉皮笑脸的笑,只将旁边所有的人都给震住了。
  也许,他们知道他们的夫君宠着一个人,特别特别的宠,可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是宠到如此地步的,竟然连亲生儿子说给对方教训就给对方教训的!
  但无论怎么样,瑟在听到这句话后,也是脾气稍减了一下,顺手拿起旁边一个直跟着君为其斟酒的人手中的酒杯,啪的摔在君的正面前,然后,甩身便走了。
  夫君跟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一边跟着,一边笑着哄着闹着,直等到好远好远了,还能听到夫君对对方千恩万谢一般的感激他没有对君过多的责备。
  君就在这边听着,听着,很是苦笑着。
  他看着眼前,被他父王一把摔在自己面前,几乎瞬间将自己的脸和手刮破了的酒杯碎片,久久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旁边他的两个伴侣却是极了,连忙为他擦拭脸上和手上的脏污口子,又小心的拿起旁边人连忙送上的洗洁用品,给对方擦拭着,身后的那些人更是慌乱的捡碎片的捡碎片,作揖的作揖,整个场面,异常的混乱。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许久,许久都反应不过来。


☆、第七十二章 名符其实的王子

  耳边似乎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瑟也是如此,在我面前遥远的离开,也是类似于这种场景,打骂了君之后,和夫君如此的离开,然后,君便几年时间被关在一个单独的地方,美其名曰要其学会怎么样尽孝道,怎么样守蘸之法。
  蘸之法?
  多可笑,他瑟都不遵守,又要让旁人遵守?
  我笑,可是,我笑的时候,却抬头,正望见心,和索瓦。
  索瓦看着我,犹豫着,想走到我面前却最终没有。
  而心,只是看了看我,便转身,跟着王,去了后宫的方向。
  心,的身份依旧的特俗,我说过,原本来时,位于夫君旁边的有一左一右两个人,左边的,是他位高一等备受万千宠的瑟,而另外一位,便正是他这位身份尴尬的心了。
  也许,这样的安排,夫君是想让我更加清楚明白我来到这里之后,能够做到的最大可能是什么的,可是,在另外一个方面,如果我大胆假设一番的话,那么,是不是在说,他夫君,一方面想要得到现在的瑟,却在另外一个方面,依旧留恋着以前的那个他呢?
  我不知道,也许,也并不需要知道,他的心思,我不想猜,越猜越觉得深厚。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就此打住了。
  我想了许久许久,但最终,我也还是跟着众王的宠儿们,一同回到了后宫之中。
  君看着我,看着我的背影犹豫了好久,还是追上来,问我,为什么?
  我说,什么为什么?
  他愣了一下,但,还是笑了笑。
  他说:“是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对你说这些,你已不是他,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
  他说着,笑,然后转身,将他两个伴侣全然甩下,一个回旋,便消失在原地了。
  这是王子的本事,这是所有王子的本事,犹如他父亲一样的那般,令人艳羡令人眼馋,也正是因为这种眼馋,也许,正是因为这种眼馋,所以很多人都在奢望着自己也能有一个这样的儿子,能够拥有一个,如此这般的儿子,人生才会算是一个圆满啊……
  可是,纵然是这么想,能够得到这样待遇的,却只有那么几个,或者十几个,或者,更多的,也是经过时间一点点熬,熬出一百两百个的。可是,那是王的权利,却不是他们的权利。
  他们较之王的存在来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虽然,他们不会死,可他们的身体却终究不如本身已经不知拥有了多少奇异力量的王的身体,所以,在王经过万年十万年不改造的时间里,他们却是至少至少要被改造上上两次的,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得不利用他们最为年轻,最为让对方留恋彰显魅力的时间,去争取他们最有希望争取到的这种圆满。
  只是,只是,虽然是这样,他们努力,最终换来的结果,也不过如此,也不过如此,然后,或许,终身就会老死在这后宫中,无人过问,无人留恋。
  这让我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片段,那些个后宫中的女子,一天较之一天的奢盼,然后奢望她们的夫君到来,可是一年两年,等待着的,不过是桃花落了桃花又再开,而她们所唯一能够证明自己还在存活着的方法,就是和其他的女子斗法,斗法,斗着斗着,然后,就有希望换来一丁点希望,然而,斗着斗着,更多的,却是一个胜利者换来一大片的失败者,而这失败者,便被毫不留情的剥夺了选择,剥夺了生命,甚至剥夺了整个家族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权利。
  这一切,令我胆寒,可是,没有办法的是,我却也只能加入到如她们一般的命运中,永远无法自拔,永远都无法自□。
  我想,这是我的宿命这是很多人的宿命。
  我不怪谁,我只是在想,若有一天,我也有一个儿子,能够做到这般,该是有多好啊。
  犹如赐,犹如涟。他们兴许较之他来说,更加的优秀,更加的让人留恋。
  只是,此刻,我已经记不得他们了,已经记不清他们了,所以,所以,我只是在看,在艳羡,艳羡,希望有天,也能有一个如他一般能力的孩子啊。
  不过,很快,我还是想到了心。
  是啊,无论怎么说,心,也是我的孩子,并他还是一个王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王子,只是,这种王子身份之后的他,却没有一丁点的能力。
  他的能力,或许早已经在改造之时,就被夫君所压制,然后,到了这一世的时候,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都发挥不出来了吧。
  我想着,笑了,想到这里,如何不笑,而在笑的同时,又如何不对那一个人,更加的恨了呢?
  明明,明明,他拥有较之君来说,不差分毫的力量存在的,可,可为了一分嫉妒,为了一分自私,就连其一星半点的反击能力都不给他留下,这种残忍,他是怎么样做到的?
  我想着,犹豫着,但,当我再想到瑟的容颜和心的容颜时,我却再一次的愣了。
  是啊,瑟,的容颜,很明显,和之前不同了,但不同,不同在了哪里了呢?而若是同,又同在哪里了呢?
  我犹豫着,沉默着,很快,我想到了问题的所在。
  是了,瑟的容颜,完完全全是以前的心啊,而如今的心却完完全全是另外一个瑟啊!
  我震惊了,震惊的同时,我却也又笑了,在这后宫之中,在这无休止的战斗之中,我的笑,终将被化为无有了。
  因为,毕竟,在这后宫中,谁又能在乎一个刚刚进来,却又不怎么被夫君所待见的人呢?
  我笑,却也只能笑,我笑的时候,时常会想到瑟,时常会想到心,可那又能怎么样呢,纵然是想,我却半分都和他们见不到。
  瑟,离得太远,心却一心只期盼着能够再次得到夫君的垂帘,并,再也不敢向我的宫殿里面走来,怕一个不小心,便被夫君再因我的事情而讨厌了。
  我冷笑,对于他这一举动,我也只能冷笑,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劝他一句,就连埋怨他一句,都是不能的。
  我有时候,也会想,这,就是我的人生了吗?
  这就是我所谓的穿越吗?
  为什么,越发的悲凉,为什么越发的沧桑,我不懂,我不懂的时候,却也只能呆在自己的后宫里面,等着夫君哪一天的一次开眼。
  只是,时光荏苒,我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多少年,都有些疲惫了,是真的有些疲惫了。
  我抬头望着,一年两年三年直至已经真的没有办法再记忆下去的飞鲸在头顶上飞过的年华,终于忍不住在宫殿之内发出一声冷笑。
  而,就在这一声冷笑中,夫君来了。
  犹如应征我的感召。
  我愣了,连忙匍匐在地,跪在他脚下,为他的风尘仆仆而卑躬屈膝。
  只是,他只这么往那里一站,看着我,便是一阵的脚踢,将我踢到墙上,连翻的从这边滚到那边,我忍着,却不敢抬头看着他,只能就这么用袖子擦着嘴角的血迹,继续匍匐在他的脚下。
  “呵,你以前的潇洒哪里去了?你以前的傲气哪里去了?都到了哪里了,去了哪里了,跪在我面前,跟一只畜生一样的,什么意思,有什么意思?”他说着,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然后,便张狂的扒我的衣服,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能力去反抗,我只是看着他,看着他,然后享受着来自他的爱抚。
  我笑着,终于还是用尽了心机的换来了他的一次前来,一次垂眸,我笑了,可他,却对我的恨越发的深奥了。
  他说:“你以为你的伎俩我不知道,你以为你给瑟送信我不知道,你以为你在心的食物里下毒我又不知道,那你以为我知道什么?我是废物吗?在你的眼里我是废物吗?”他说着,又啪的打了我一巴掌,我没有反抗,却只是将他抱得更紧,我笑,很猖狂。
  我说:“夫君,你有我就够了,有我就够了,要他们做什么?”
  对方冷笑,伸手将我下巴勾起来,一点一滴的细细的这么看着,然后啪的一巴掌,将我从床上直接打到床下。
  “你,还没有这资格!”
  他说着,抬脚穿衣便走,可是,很快,他却又回来,抱着我,疯狂的将我压在地上,疯狂的扒了衣服的驰骋。
  他求我放过瑟,他也求我放过心,他只有那两个心爱的人,可是,我却笑,我说,那我把朔月带走可以吗?
  他看着我,拳头紧握着,然后,开始一连数月的日日夜夜的折磨我。
  我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等到我终于想到要反抗的时候,我却也发现,我的孩子已经又开始要降生了。
  我摇头,不敢置信,我怀疑,这是一个阴谋,可是,没有必要,没有必要去想,也没有必要去怀疑,我只是怀上了他的孩子,一个,真真正正的蘸里面之王的孩子,他出生之后,便会是真真正正的王子,带着真真正正王子的名头,拥有真真正正的王子之力。
  犹如君一样,犹如其他任何一个名副其实的王子一样。
  我想,我想着,便笑。


☆、第七十三章 可笑!

  然而,纵然是我笑的同时,我却也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那就是,夫君的王子,并不是那么好生的。
  后宫之中,就像无数年前的皇帝后宫一样,各种争斗各种阴谋,表面上看上去与你无忧,可当你真的有一天站在一个高度的时候,那些个烦心琐事便就统统冲着你而来了。
  这并不是瞎话,而是,实打实我已经经历过的,只是,我或许是有些忘了。
  我忘了很多,只记得如今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要保住这个孩子,用尽一切的手段,以此,我不得不去选择要靠拢夫君身边如今最为红极一时的人……朔月。
  朔月,那是一个在蘸的世界里,通过改造都无法令其记忆力全失的人,以此,他的本事,便就由此可想而知的,更何况的是,他自一开始,得到夫君青睐的那一天,便就犹如一步登天一样,如今的势头甚至有些超出了瑟。
  后宫之中的男子,现如今无一不向他靠拢,希望争取到一次面见夫君甚至与其共欢的一夜之梦,而我,作为已经拥有了身孕的人来说,当然是他们所排挤的对象,以此,我就更加需要朔月的保护,才能够在这后宫中,保的一时的平安。
  只,庆幸的是,纵然是经过了无数的岁月,纵然是朔月与夫君的感情在快速的升温,却,他还是在见到我的第一眼时,认出了我,上前便搀起了我,随即还笑着,让我跟他一同坐于大殿正位之上。
  所有后宫人见了,集团愣了,然后看着我,看着朔月,有些脚步后退的冲动。
  而接下来,纵然是我要回宫的时候,那些人见了也都是纷纷给我让路。
  后宫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在红人面前得宠的,那就是一个令他们不敢逾越的牌子,他们不敢轻易的跟我闹腾,生怕被夫君宠着的朔月一个回头,将他们给记下了,然后,令夫君这一辈子都不踏足他们的房间半步。他们怕,所以,他们不敢得罪,也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孩子降生了。
  那孩子长得很好,朔月为其取名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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