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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骑与万人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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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悦毫不在意,把承嗣软垂的那话儿拨到一边,两指直接捅进他后庭。 
李承嗣只觉一股凉意从最私密的地方侵入,渐渐上侵,整个人都像是被冻住了。他张嘴大喊着什么,也许是在呼痛,整个画面却寂静毫无声音。 
孙悦拨弄着自己的东西,似乎是想要塞进少年皇帝身体里去;但那物摆来摆去,虽然粗大异常,却始终硬不起来。承嗣无助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下一刻,他惊恐地张大眼睛,孙悦噗地一声将喉咙上插的断箭拔掉,任凭血开始狂飙;接着用力从肩背上拔了几根箭,长长短短握了一把,将箭尖对准承嗣身下。 

李承嗣颤抖着双手强撑起身子,想要拖着这幅躯体退开;然而不等他挪动一步,孙悦已握着他腿根,将一簇带着血和碎肉的箭戳进了承嗣后庭。 
他痛苦的大叫着,只觉孙悦的手不断押着箭支深入,刺穿了肠子,刺穿了内脏,他手中的箭似乎永远到不了头,只有不停的深入,深入。 
他觉得自己的胃和心脏都被捅破了,全身的力量都随着鲜血汩汩向外喷涌;然而那血中的热意让他又有些不知所措,浑身火烫,鼻息中似乎都喷出了火苗。 

他下意识向那冰冷的身躯贴了过去。肌肤甫一相触,那凉意上身,便稍稍缓了他身上的火,于是手脚并用,紧紧扒了上去。 
他下意识的蹭着对方健美雄壮的胸肌,将那不显眼的乳首含入口中,轻轻咬啮;下身的箭矢似乎都不够深,只盼对方再戳重一点,将自己整个人穿透。 
孙悦手下用力,箭尖自承嗣胸口破体而出,整个被染成鲜红,似乎还挑着承嗣内脏碎片。 
承嗣只觉整个身体以这簇箭为中心散发出难耐的瘙痒,随着孙悦手用力扭动,箭在体内转了半个圈,像是把体内腐肉全部刮成碎屑一般的畅快。 
“再来……”李承嗣闭着眼睛全心体味着体内那带着铁锈的搅动,只觉口中无比空虚,蠕动着伏到孙悦膝下,将那软垂之物一口吞下,竭力吸吮起来。 
孙悦摸了摸他的头发,怪笑一声,手下猛然用力,将那簇箭使得犹如一柄长枪,进进出出,带出无尽血水;李承嗣两眼失神,身体被捅得一会儿蜷起,一会儿张开,早不知被戳了几个洞,只顾着将一张小脸凑在孙悦身下,咬住了不放,似是婴儿含住了奶嘴,怕被人夺走;他身体里弥漫出无尽快感,继而浑身制不住的抽搐,龙根断断续续开始喷精。 

孙悦俯下身,亲了一下那根东西,承嗣带着满身大汗惊醒,胯间一片冰冷黏湿。 
四下里传来遥远的吵闹声、脚步声,李承嗣看了一眼钟,自己不过睡了两刻钟,怒道:“何事喧哗?!” 


三 

话一出口他便察觉不对。殿内竟是空无一人,宫女内侍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御林军及宫卫俱已被他遣去助孙悦,整个京城不足五百人留守,可谓毫不设防,极其脆弱。他并非没有想过万一敌军趁势而入的后果,但是如果孙悦都守不住,这些人马留在京师护着自己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带着那帮酒囊饭袋迁都?连京城都守不住,又能逃到哪儿,难道还能把战火引到祈年半岛上不成? 

然而凉军绝不会这么快就打到宫内;来者不善,无人来报,难道是哪个乱臣贼子……? 
承嗣竖起耳朵,外面人声嘈杂,无人应答,杂乱脚步声快速散向两侧,似要合围。 
他一跃而起,随手抓了块玉佩,几步跨到西间后窗前,轻轻推开,果然不见值夜的亲信。承嗣随手将玉佩丢到窗外,虚掩了窗,返身入内,掰动龙床旁机括,一阵极细微的轧轧声响后,露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口,隐约可见几级台阶;他手臂一撑轻轻跃入,接着按下洞内机括,洞口悄无声息的消失,恢复如初。 

李承嗣摸黑走下几级台阶,便见眼前一花,有人点亮了烛火,迎上前来,纳头便拜。承嗣不耐烦地挥手叫他起来,低声问:“何处能听到上面动静?” 
那侍卫利落地叩了个头,一语不发,带着承嗣朝里走了几步,朝左一转,推开一扇门。 
少年皇帝皱着眉踏进门,同时听到模模糊糊的对话:“……不见……逃了……”“……眼看着……进去的……去搜……” 
房间很小,仅有一几一榻,毫无装饰,声音自一个半人高的箱子发出。 
那侍卫放了烛台,翻出两个包裹,过来伺候承嗣换衣服。 
李承嗣一边听着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一边懒洋洋的张开手。那侍卫麻利地将天子剥了个干净,抖开一套衣裳,替承嗣换上。 
“……时间……不可能……” 
“报!……青龙珏……窗外……” 
纷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粗布触感令承嗣十分不快,他别扭地掸了掸衣袖,才抬眼打量了下面前之人。 
青年侍卫单膝跪地,为榻上的少年天子换靴;许是在地下待得太久,他面色白皙得诡异,与那一身利落黑衣十分不配。将承嗣一身打理好,再次确认没有纰漏之后,他俯身去收拾天子穿下来的睡袍,摸到冰冷的精渍,面上不易察觉地一红。承嗣十分敏感,瞥了一眼他英俊的侧脸,似乎想说什么。 

“依蒙相所见,那人此时……?”周围没有杂乱的噪音,这句话比先前清晰了些,似乎是有人走到一旁,压低了声音交谈。 
“……历来……密道……宫中那位交待了……” 
承嗣听到蒙冲的声音,颇为恼怒地一扬眉;然而关键之处听不清楚,让他大是心焦,恨不得钻进箱子里去听个明白。 
“不妨,暗中派人……出口守住……放把火……” 
“蒙相……真是智珠在握……佩服……” 
声音渐渐远去,两人去得远了,继而箭矢破空声连响,承嗣知道外面的人在放火,他站起来来回疾走两步,急速思考。 
密道历来只有皇帝,太子和正宫知道,密道中守卫更是绝对忠心,此时能说出密道出口的人是谁不问可知。难怪殿内空无一人,必是太后处有何手段。 
没想到太后也参与了此事,自己虽然并非她亲手养大,但却是半分不掺假的嫡出,母后怎会做此决定? 
凉军眼看就要围城,蒙冲虽然向有不臣之心,又为何会在这种节骨眼上动手? 
眼下敌情不明,宫城内外不知是何情形?京内其他官员是否与蒙冲勾结?不知母后是否会对两名皇儿下手,必须打探清楚……然而不知眼下还有谁可信…… 

事发突然,承嗣大致摸出事情的严重性,知道已经失控,比庆王那次凶险不少,心中有些惧怕。 
“陛下,”青年侍卫解释道,“密道除了您知道的两个出口以外,还有暗河通往护城河,此路机关重重,只有历代守卫者能带人离开,您无需担心,请即刻动身,出城暂避……” 

李承嗣摇了摇头,只觉脑中一团乱麻理不清楚,像是忘了什么。他又想了片刻,蓦然想起之前出征的孙悦,蒙冲既然计划已久,岂有不对孙悦做手脚的道理? 

他问道:“守卫者,你姓甚名谁,武艺如何?” 
青年侍卫恭敬地跪在他脚边,“臣袁希。自小在成大人手下,武艺尚可。” 
李承嗣点点头,知道他能被选为守卫者,除了忠诚可靠以外身手必然不弱,尚可二字不过不敢在自己面前托大,又问,“袁爱卿可知我朝战神孙悦?比他如何?” 

袁希朗声答道:“若论行军布阵,战场冲杀,臣不如孙将军;若论轻身功夫,拳脚之技,孙将军不如臣。” 
“好。”李承嗣赞了一声,道:“孙悦正带兵去阻击凉军,你追上去传朕的旨意,不论这一战是输是赢,莫要直接回京,保存实力,向南边退……” 
“陛下!”袁希抬起头,“守卫者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您,请您同臣一同出京,待安全后再论其他……” 
“放肆!”承嗣大怒,然而又知道对方忠心,只得极力按压着性子,道,“带着朕太过累赘,必然耽误军机,你且将朕带到孙将军府上,回头来接就是。” 

袁希抬头与承嗣对视,明白皇帝决心不可动摇,只得道:“孙将军性多疑,请陛下赐下信物……” 
承嗣于睡梦中惊醒,几乎什么都来不及带,哪里有什么信物?他摸遍全身,最后将项上五色丝线剪了,摘下一枚犀角扳指。这扳指已不记得是何时得的,他曾试着戴在手上,松松垮垮的套不住拇指,孙悦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应当认得出。 

他索性又撕了半幅质料上乘的里衣,割破袁希的手指沾血写字,寥寥数语交代了当下状况,将扳指包在其中,一并交给袁希,看着他取出防水匣子装好。 


孙悦半年前下狱,府邸被封,家人尽被遣散,半年来无人打理,院中一片衰败之景,房门上灰积了足有一指,显是久无人来。承嗣推开门,被呛得一阵咳嗽。他厌恶地看着灰扑扑的蛛网,还是决定就在院子里等。 

满朝文武一朝皆反?不可能。宫中起火,天子失踪,必然有人质疑,只看明日蒙冲拿谁开刀,便能看出还有几个人是忠臣。 
李承嗣走到院落一角。夜深月掩,四下一片寂静,院角几株玉堂春下铺满干瘪落叶。他忽然回忆起自己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太子的时候,曾经躺在这树下小憩,有人以为他睡着了,在他额角落下一吻,低声念出那句话,惹得当时的自己勃然大怒。 

他扶着光秃秃的枝干,不禁低唤:“孙叔……” 
忽听背后风声一紧,枯枝断裂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李承嗣方要回头,便觉后脑剧痛,人事不省。 

(未完) 

 


四 

李承嗣醒过来的时候意识还不十分清楚,只觉头脑一片昏沉,嗡嗡作响,口干舌燥。 
还未睁开眼睛,便觉手足受缚,轻轻活动了下,果然被绑着。 
封了半年的院子里还有人埋伏?蒙冲那老头子何时有这般心计了……难道自己的去向这么容易猜得到? 
“小子,醒了还装什么!”一声语调生硬的叱骂,承嗣面上剧痛,竟被直接掴了一掌。 
他再怎么无能,也是金枝玉叶,从落地就是太子,无数人捧在掌心长大,出门想少穿件衣服都能唬得一干人磕头磕到出血,唯一挨过的耳光便是半年前先帝下的手,这位太子爷当时的回应可是直接踹了龙案。 

蒙冲狗贼好胆!承嗣惊怒睁眼欲骂,却不由一怔。 
此处既非皇宫内亦非私牢,倒像个普通人家的卧房,自己手足被缚,绳索紧绷入肉,身上还是袁希给换的那件粗布衣裳。面前站着个虬髯大汉,怒气冲冲,想来方才便是这人扇了自己一耳光;稍远处站了两个随从,形貌相似,身形亦颇魁梧。 

“老实交待,你与孙悦是何关系!”大汉见他眼珠转动四处打量,不由怒从中来,揪起承嗣衣襟,恶狠狠问道。 
不知自己身份?承嗣只觉莫名其妙,眼前这人一身江湖打扮,看来自己并非落入蒙冲一党手中。只是这人如此凶狠,自己处境多半仍旧不妙。 
大汉扬手又要打,承嗣连忙叫道:“好汉饶命!朕……真不知孙悦是谁,只是身边没钱,想寻个无人处过夜……” 
那人冷笑一声,又是一个耳光,打得承嗣口鼻出血,眼前发花,耳边嗡嗡作响,“……油嘴滑舌,你唤孙悦为叔,当我是聋子?” 
李承嗣自打出了娘胎,头一次挨这么重的打,一时竟是懵了,耳际嘈杂,未听到大汉后来说了什么。 
“……也罢,你就先替孙悦偿罪吧!”承嗣耳畔异声渐远,便听到这句,惊怒抬头,只见那大汉目中尽是恨意,拔刀出鞘,刀锋指向承嗣咽喉。 
——莫名其妙在此送命?承嗣只觉天下最荒唐之事莫过于此。 
“别怕,现在我不会杀你。”刀锋下滑,割开承嗣衣襟,冰冷的刀尖似乎紧贴着肌肤,承嗣被冷气激得寒毛直竖,不敢挣扎,只怕一动便被捅个对穿。 
“因为死,实在是太轻松了,你不配这么轻松的就去死……”刀尖缓缓,笔直地下拉,承嗣的衣服被锋利的兵器轻易削开,露出大片养尊处优的白嫩肌肤。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刀尖划到承嗣下体,恶意地贴近胯下之物,李承嗣惊恐地抬头,与这大汉对视。 
过去他也曾动兴,令阉人为自己口侍,然而穿着衣服还不妨,一见那畸形下体,当即大倒胃口,兴致全无,无论如何也不愿将龙根戳到那腌臜之地去,由是对旱路行径大为鄙夷,只觉污浊不堪。 

难道这家伙竟敢……?!承嗣如遭雷击,一代帝王若被人阉了,确实是生不如死! 
那人将承嗣衣衫尽数划破,从胸膛到大腿私密处都袒露在外,只余手臂、肩背和腿上牛筋绳绑着的地方还挂着碎布,半遮半掩之下,竟别有一股诱人狠狠蹂躏的风情,比剥光更让人兴奋。 

尚未完全长成的少年身躯不同于女子,虽仍显青涩,白皙皮肤摸上去却并非一味柔腻。皇家未免龙子龙孙娇养过分,身子孱弱不堪大用,自有一套强身健体之法,李承嗣不学无术,正经学问武艺没沾得半点边,身材却出落得不错,肌肉线条流畅有力,又不似成年男子般浑身疙瘩肉硬得夸张,正是一干喜走后门之人最爱的年纪。 

那人将刀随手一抛,丢给角落里两个手下,解了下裳,将半硬的那话儿掏出来,冷冷道:“我向来不近男色,不过既然是孙悦的侄儿,少不得要勉强一下,尝尝味儿。来,先给爷舔硬了。” 

承嗣惊道:“放肆!”却直接被捏住下颌,那人便要将腥臭男物塞入他口中。承嗣双目赤红,一口咬下去,却不料对方是练家子,眼疾手快,迅速抽出让他咬了个空,反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接着手下巧劲一使,将承嗣下颌关节卸了下来。 

李承嗣双目瞪圆,极力摆脱,却被那大汉固定住头颅,阳物塞了满口。 
腥臊异味和着汗味一起冲入鼻中,舌头被陌生人的下体恶意戳弄,涎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承嗣羞愤交加,恨不能就此昏死过去。 
那人一边在承嗣口腔中摩擦阳物,一边仔细端详;眼前少年似被迫到了极限,虽口不能言,眼角通红,恶狠狠地盯着他,若目光能杀人,他早已不知死了几千次。 

“还挺倔的?”他嘲弄地捏了捏承嗣的脸,“小子,便宜你了,就凭你是孙悦的侄子,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承嗣喉中荷荷作响,似是不忿,那大汉道,“不服?天下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说到一半,忽觉不妙,连忙抽身,还未躲开,承嗣身子一晃,喉中秽物上涌,竟是如喷射般呕了他一身,那话儿亦未幸免。 

大汉脸色铁青,抬手一拳重重击在承嗣心口,将他打得直飞出去,撞到墙上,又滑下来,跌在床上,口鼻喷血。 
他被气得发疯,见承嗣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已经污得不成样子,着实不堪用,便直接撕了几下承嗣下身衣服,持枪便要直接顶入。 
然而承嗣又惊又怕,后庭不需刻意便已缩得死紧,又无物润滑,那话儿也不过是肉做的,哪里顶得进? 
那大汉并非久行旱路之人,识不得其中关窍,怒火愈来愈炽,竟是随手扯下床上勾帐子用的玉钩,朝里一捅。 
承嗣眼前一黑,几乎没昏过去,后庭被这一下捅开,当即皮破血流。 
那大汉丢了玉钩,趁洞口尚未闭合,一鼓作气整根插了进去。 
承嗣手足均被牛筋绳缚着,连番挣扎之下,绳索几乎勒入肉中,然而他半分感觉不到,只知下身如被钝刀切割,有人在自己身上肆虐。 
臀部传来两下重重击打,那大汉在身后怒喝道:“放松点!想勒死老子吗!” 
接着被揪着头发,狠狠对着墙撞去,砰砰两声,承嗣只觉天旋地转,魂都被敲了出去;待定下神来,太阳穴突突跳动,头颅胀痛,耳中嗡嗡作响,眼中一片赤红。 

他不敢再反抗,几乎是麻木着顺从了身后人一切动作,竭力放松,任凭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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