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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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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秀才点头道:“好,薛伯伯你且坐一会,我去陈家看看。”
薛父摇头:“县老爷都走了,老虎也押走了,看什么啊看!”小秀才道:“我去看看陈良,既然本村有人死了,又是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去看看也不过分。”说着招呼长辉候着薛父,自己整整衣衫出门而去。

小秀才心里琢磨着,脑子飞快的转动,回想薛寅松以前教的东西,慢慢走到村东直接敲门,陈良开门见是小秀才愣了愣道:“不知先生前来有何事?”
小秀才看看他,大约哭过,眼睛还是红的,忙行了个礼道:“正是听人说我家奴伤人,已被官府押走,特来吊唁。”
陈良道:“尸体刚才送到,并未设灵堂,先生还是改日再来吧。”小秀才在院子里扫了几眼,并未见其他的人,也未听见有哭声,再仔细看陈良,虽然眼睛的确有些红,但是脸上并不见如何的悲恸,心里隐约有些怀疑,告辞出门。
小秀才被薛寅松荼毒了几个月,虽未学到什么精髓,倒也明白事情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这陈良的确很可疑,不过到底谁是凶手呢?唉,要是薛大哥在就好了。
回到家,老爹满怀希望,一听秀才只是去转了一圈,跌坐回凳子哭道:“我这一辈子就这么个儿子,想不到临到老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这可怎么办啊……”
小秀才忙安慰他:“薛伯伯别急,这案子还没判下来,此时先下结论太早,我不想等三天,明天便去县衙见薛大哥。”薛父闻言喜极而泣:“好,好,老虎从小就聪明,说不定他有办法,饿了吧,我去做饭。”

次日一早,小秀才便揣了几两碎银包了几样简单的吃食,一大早就到了县衙外。他依照规矩打发了牢头几十个大钱,等了半晌终于被领进牢探望。
薛寅松被关在最里面,因为是杀人的嫌疑重犯,身上还带着枷锁,虽然精神有些不好,但好歹没受什么外伤。
“这破地方,棉被也没有,晚上在稻草上根本就睡不着。”薛寅松抱怨着,一面就着秀才的手吃饭。
小秀才见牢头远远坐着看他们,小声道:“薛大哥,我昨天去了陈良家,觉得很是可疑,我进屋时只有他一人在家,没见着其他的人,他也不见如何难过,而且你记得不,陈良曾说过陈善很喜欢侄儿,若真是叔侄关系好,为何不见侄儿呢?”
薛寅松努力的苦想以前看过的侦破片,咬了一口饼道:“你做两件事,第一,回去之后挨家挨户问问,尤其是上山那条路边的地里,昨天是否有人劳作过,可曾看到陈善或别的人上山;第二,找找村里别的人,最好和陈良家关系不好的村民,看能不能打听出陈家的事,越详细越好。”
秀才答应着,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告辞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5个选1,大部分的人都选了2,所以咱们后面的大纲就按2走。

所以秀才不会继续读书,也不会做官,最最重要的,是半推半就的,恩哼,

我体内的狂暴因子终于爆发了,所以薛小子不免有牢狱之灾……




32

32、找证人(倒v) 。。。 
 
 
小秀才回家把薛寅松的话一讲,薛父拍着大腿叫好:“我也去,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一定尽力办到。”小秀才苦想了一会道:“我记得薛大哥和陈良两兄弟打架时,有个跛脚的汉子就帮着我们说话,应该是有仇的,但是不知道住在哪里,就麻烦薛伯伯去看看,我去看看上山路边的地,看是谁家的,然后去找人问问。”
薛父想了想道:“我去打听地吧,我脚程快,而且庄户人之间能聊得起,你去找那跛脚汉子。”
小秀才一想也是,便答应着往外面走,薛父不放心又追出来道:“注意妇德妇容。”小秀才一头雾水,心道这却是为何,以为薛老爹叫他避着点内眷,口头连连答应着,往村里走去。
小秀才先找了个路人问清楚,知道是村南住的,便一路往南走去。别看这陈家村如何的小,可也分贫富的,村北住的多半是家里有地的富户,村南住的多是少地的贫户或者租客。
小秀才这一路过来,只见村南的房子多是土墙茅草顶,心里也感叹世道艰难,自己那18亩地廉价租出去也算是日行一善。
巧的是那跛脚汉子正在院坝里晒玉米,听小秀才说了,取了两张凳坐下道:“先生可不知,我这脚便是叫他两兄弟给打残的。”
“啊?”小秀才愣了:“可曾告官?”
那汉子苦笑道:“如何告官?里正是他兄弟的母舅,再说他兄弟事后给足银钱,我婆娘便劝我算了,否则告了官去,银钱捞不到,说不定还得打官司,打官司也未必能打赢。”
“可这脚残了那不是一辈子的事吗?”
“是啊,可有什么办法呢,我原是村里的租客,家里无地,就是因为这腿,陈家兄弟给陪了几两银子并一亩地,如今靠着那银子给儿子娶了媳妇,地也能勉强养活一家人,好过当租客,所以也只能忍了。”
小秀才点点头又问:“那陈家兄弟可有别的旧仇?”
“怎的没有?!他兄弟最是欺善怕恶,那是遇上你家薛小子拳脚厉害打得他们哭爹叫娘,往日都是他兄弟二人欺负旁人,打了多半也是白打,打坏的就如我这般,稍微赔偿点银钱便是。他家原是村里的大户,以前陈家村一半的田产都是他家的,他两兄弟不善农事又经常赔偿,这些年也败得差不多了。”
小秀才又道:“像你这般打得厉害的有哪几家?”
跛脚汉子想了想答道:“除我外,还有一家老汉,他儿子被陈家兄弟打得吐血,过了一个多月便死了,老汉去年卖了房子投亲去了。因为打死了人,陈家兄弟也收敛很多,后面最多也只是打伤人赔些银子而已。”
“打死了人就这样算了?”小秀才觉得不可思议。
“打伤后一个多月死的,大概是伤了内俯,只是日日咳血,后来因与人吵架活活气死的,也算不得直接打死,陈家兄弟多给了些烧埋银子也就结了,苦主不肯告,官府也不会来管的。”
小秀才皱眉想了一会道:“陈家兄弟平素关系很好?”
跛脚汉子回忆了一会道:“倒说不上,我曾见过两兄弟吵架,陈善好吃懒做,有时没钱了会跟哥哥要,有一次偷了嫂子的钗子去当,还被陈良打了一顿。”
小秀才蹙眉想了良久,实在想不出什么要问的,于是便告辞出来,回得家中,薛父未归,看看时间不早,先去帮忙给牲口添草。长辉这几天被关在家里闷得厉害,想出去玩,小秀才不放心,因为村里才死了人,外面连行人都不太多。
小秀才蹲下抱起儿子道:“这几天就呆在家里,外面太冷了。”长辉撇着嘴:“我和英子姐约好了去河边捞鱼。”小秀才哄他道:“我回来的路上碰到英子的娘,她让我跟你说,今天英子姐呆在家里,哪里都不去。”长辉哦了一声,跳下去蹂躏兔子。
天擦黑时薛老爹才回来,一进院门很高兴的拉着小秀才道:“我打听到了好消息,上山那条路边的田属于三家人,其中有个人亲眼看到陈善是午后上山的,而且他一直在田间呆到快天黑才走,他说并未看见有旁人再上山。”
小秀才不是很明白:“那谁杀了陈善?”
薛老爹急得直拍桌子:“我管他娘的谁杀了陈善!最紧要是他可以证明我儿子那段时间没上山!你还没明白?昨天天黑前我儿子没上山!老虎下午去了木匠家定门,然后直到天黑有人能作证他没有上山!我儿子没杀人!”
小秀才忙扶住老爹道:“别急,别急,我知道薛大哥没杀人。我明天一早便去县衙,最好能带人证一起去。”
“那老哥已经同意作证,我这便去跟他约时间,明天一早去县城,他去做证!”说着薛父匆忙跑出门去。
小秀才心里一松,叫了声阿弥陀佛,老天开眼。

不一会薛老爹带来了个好消息,那大叔同意做证,并约定第二天一早出发。第二天天不亮薛老爹就把秀才叫起来吃早饭,说是要提前准备准备。
小秀才哭笑不得,知道薛老爹这是紧张了,便去堂屋坐了陪薛老爹说话。
薛父喝了一口热茶道:“秀才啊,你是真不知道,老虎他娘死得早,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真的不容易,就这么个儿子,当心肝宝贝一样捧在手里,可如今竟然……”说着又要抹泪。
小秀才安慰道:“这不是找着证人了吗?薛伯伯别担心,只要有证人能证明,薛大哥就没事的。”
薛老爹叹道:“有证人就好,有证人就好,老虎这辈子没吃过啥苦,盼他这受一难性子也收敛点,以后跟你好好过日子。”
小秀才笑道:“薛伯伯放心,以后等我读书读成了,考上了进士便帮薛大哥脱籍,而且一定给他定门好亲事。”
薛老爹木呆呆的转过头,看了秀才好半天:你个遭瘟的死崽子!原来人家秀才根本就不知道啊!于是试探着问道:“老虎跟你说过他喜欢什么样的没?”
小秀才皱眉想了一会道:“好像未曾说过,薛伯伯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吗?”
他喜欢你这样的!薛老爹心思一转,决定帮儿子捅马蜂窝:“上次我听老虎说他喜欢一个人,长得跟你差不多高,和你一样斯斯文文的,甚至面相都和你生得很像,听他说起来,倒像说的你。”
小秀才笑道:“莫非和我很像?我还没听薛大哥说过,如此说来,以后娶妻了一定要带来我看看。”
薛老爹翻了白眼看天,叹口气起身道:“差不多时辰了,去吃饭吧,吃完就去叫老哥一起走。”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看完上章的留言,我只有一个想法,拿小皮鞭抽打你们!




33

33、计将定(倒v) 。。。 
 
 
薛老爹三人赶早入了城门,直奔县衙而去。
击鼓鸣冤,县令升堂,证人陈老哥讲述了一遍事情经过,县令大人摸着胡子不语,下面跪着几人摸不着头脑,你看我我看你,又去看一旁站着的小秀才。
小秀才行了礼大声道:“家仆薛寅松没未杀人,如今县令大人已经听取人证,还请大人抬手放人!”县令捻了几遍胡子,又和师爷叽咕几句,师爷跨步出来道:“此人证非是官府找的,而是你们自己找到的,所以真实性还需待进一步证明,你们且先回去,等三日后再来县衙。”
小秀才只得应了,想要探监,却被拒绝。
薛老爹本来满怀希望,如今被这盆冷水泼得身处冰窖,扯着小秀才嘶声道:“这却是为何?不是已经有人做证了吗?为何还不放人?你跟他们说啊!这不是人证吗!”小秀才叹口气忙扶住薛父:“薛伯伯勿要急,只是多等三日,等他们确认人证身份即可放人。”
薛老爹盯住小秀才,确定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并未带了一丝谎言,这才慢慢松手起身往外面走。
小秀才想劝慰,感觉有心无力,只得求救的看向陈老哥。
三人出了县衙,无精打采的回家,小秀才一早托付了儿子在英子家,先去接了出来,长辉问道:“阿坝呢?你们不是去接阿坝回家了吗?”
薛老爹听了转身快步往后院走去,只管给牲口添草,秀才抱了儿子进屋坐下道:“阿坝有点事没有办完,还要再过几天,长辉想阿坝了吗?”
“想,”长辉答着看向爹:“为什么阿坝要过几天才回来?”
“因为……因为阿坝去做很重要的事,阿坝在县城里有个同乡,他们有事求阿坝帮忙,所以阿坝只好去帮忙,然后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他还特别说要给长辉带糖哦。”
“真的?”长辉眼睛瞬间亮了,“带什么糖?是上次的喜鹊糖吗?”
“可能是吧,阿坝说要保密,不能跟你先说,所以爹爹也不知道。”小秀才有模有样的编了一通瞎话,哄着儿子先出去玩。

薛老爹过了会也就想通了,不就是三天么,很快就会过去的,等三天过去,他还是要去县城接儿子,只要有证人,儿子照样会无罪释放的!
想到这里,薛老爹全身又充满了力气,他分别给牲口切了不同的草,又忙着洗米做饭。
少了一个人,三个人突然都感觉没了润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大部分沉默寡言各忙各的事后的第三天,薛老爹一早来敲门叫秀才吃早饭然后去县衙。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老爹心情也很好,他早早喂了牲口督促小秀才吃完饭,两人锁门进城。
一改往日的沉闷气氛,薛父一路上不停的讲儿子小事的糗事,比如上树捉鸟挂破了裤子捂着屁股回家啊,比如偷摸下河洗澡被人藏了衣服只得光着身子半夜摸进村啊,总之一路上两个人不停的说笑,很快进了县衙大门。
师爷出来证实无罪,让牢头带他们去领人,薛老爹跟着秀才走进牢里,只见薛寅松趴在地上,一身的灰土破烂衣衫,竟是用过刑。
小秀才不依,指着牢里趴着的人问牢头:“这是怎么的?我们已经有人证明清白,为何官府还对他用刑?”
牢头斜了眼睛道:这小子进牢的第二天我家老爷提审,他出言不逊,辱及官身,自然就挨了板子。少在此地咋咋呼呼,领了人赶紧走!”
小秀才没办法,少不得雇了辆驴车装人。薛老爹扶他躺下,心如刀绞,取了水囊轻声叫道:“老虎,老虎。”
薛寅松睁开眼睛看见爹担忧的脸,笑道:“我没事。”薛父绞着眉头:“这叫没事?你看你,后背屁股都差点开了花,我看没个十天半月的你休想起来。”
雇的驴车不大,装两个人已经有点挤,小秀才见他能说话便掀了帘子到外面车架上去同车夫一起坐。

薛老爹问道:“你怎么出言不逊了?害的挨一顿好打!”
薛寅松不放心的看看帘子,示意老爹低头附在他耳边低声道:“我故意的。”
“故意?”老爹提高了一个声音,一脸不解。
“嘘,小声点,”薛寅松低声笑道:“对,我故意的,我进了一趟监牢不能什么好处都得不到,所以故意跟县官对着干,那县令也是好脾气,被我几次大骂都不动怒,最后骂到他娘了,他才愤然掷下红签打我二十大棍。”
薛老爹摸摸儿子的头,担忧的问道:“老虎啊,没被打傻吧?我真不信这世上还有想挨打的人,莫非你被妖怪附体了?”
薛寅松扯着嘴角笑,不小心牵了伤口,痛得倒吸一口气:“爹,你别忘了上趟你喝醉,可是大耍酒疯,在……”
“啊,啊,啊,我相信你,你是老虎!”薛老爹赶紧捂住儿子的嘴道:“你是老虎,可你怎么会傻得想要挨打?”
薛寅松勾勾手指,等老爹附耳过来轻声道:“回去之后,长辉就跟着你睡,这不是快到冬至了么?酿好的酒取出来,再买一斤山楂和二两蜂蜜泡上,我冬至有用。”
绕是薛老爹这样的九九十八弯脑子也转了一会才明白,瞪大了眼睛看向他道:“老虎,你这是要……”
“嘘……”薛寅松赶紧制止,又道:“你只管去准备酒,晚上领着孩子睡觉,别的不用你操心。”
薛老爹有些担忧:“你现在有伤在身,如何能行房,人家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叫爹如何是好!”薛寅松翻个白眼:“你忘了我小时候和人打群架,伤了内府吐了几口血都没死?”“血吐出来就好了,如今你这打得那么惨,竟然连血都没吐,可想而知那淤血都积压在内府里,若不及时散去,才是最大的内伤!”
“爹,挨打的时候我运了内劲,所以别看皮肉伤得厉害,但是身体里面一点事没有,否则我如何能跟你说那么久的话?你听我声音,像是重伤内府的样子吗?”
薛老爹这才回过神来,好半天才道:“我这是急惊风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想想还是不保险,又劝道:“老虎啊,若是身体没好,咱就不逞那个强了,那秀才摆在哪里又不会跑,几时圆房都可以,你还是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这年纪轻轻的还是别留下病根。”
薛寅松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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