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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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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寅松怜惜的抚摸他的脸,轻声问道:“要洗澡么?我去烧水。”小秀才突然有些了悟,睁开眼道:“你是不是一早就想和我……我是说你一直都、图谋不轨……”
“不,不,我们要纠正一个观点,这不叫图谋不轨。”薛寅松抱着他,轻轻的拍着被子:“这叫两厢情愿,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所以我们有了亲密的关系,就像别的夫妻一样,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相爱的人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
“这不正常!”小秀才大声说着看向他,皱着眉头:“你我皆是男子,这是于礼不合,这是……”薛寅松嗤笑:“那请问天朝律法那条说了不允许男男相恋呢?”
“天朝……虽无此律法,但是这是不对的,别人也会……”小秀才说着,一边又用力去扳他的手,奈何对方力气太大,实在无法动弹,只得又赌气闭嘴。
“虽然我一直爱慕你,不过昨夜的确是意外,我们都喝了酒所以发生了点意外的事,这个也没什么好介意的。”薛寅松说着,一边斟酌用词:“相爱的人都会做这样的事,这是很正常的,你很快就会喜欢的。”
小秀才看着他,说不出来的微妙感觉,其实他并不是对薛寅松一点没有好感,只是他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联想起以前他说什么我喜欢男人,此刻终于有些明白了:“才不是意外,你肯定早就、早就……”说着脸有些红了,看向别处。
薛寅松见他态度松动知道有戏,忙搂紧他发誓:“真的是意外,放心吧,昨夜长辉困得早,我爹抱着他先去睡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像是专门来戳穿他的谎言般,老爹走到门边大声道:“老虎,灶房热水烧好了,你们若起来便去洗澡,我和长辉去地里转转。”
小秀才羞得一脸通红,有些口吃:“你、你、你还说什么意外……你爹……”薛寅松爱死他的羞涩模样,扑过去抱着狠亲了一口道:“我爹大约是看昨天喝了酒,怕有一身的酒气,你想多了。”说着看着他低声问道:“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也喜欢长辉,我愿意把他当我儿子养,以后我们三个快快乐乐的生活,好吗?”
小秀才想了想,依旧摇头:“没有以后,没有将来,若是不娶妻会受人指责的,虽然我对你……但是这不行。”
薛寅松懒管他的嘀咕,在床尾捡了衣衫自己穿好道:“你穿好衣服来灶房洗澡,我先去兑水。”
小秀才好半天才磨蹭着去了厨房,一见薛寅松脸又红了:“水好了吗?”
薛寅松知他脸皮薄,如今能和气收场已是千恩万谢,自然没再多说话,默默退了出去。
两人轮流洗澡,小秀才坐在后院里擦头发,见他也洗完出来,正要说话,只听前院大门吱嘎一声,长辉叫道:“爹,爹,你还没起来?我捉了只鸟。”
小秀才直觉就往灶房里钻,薛寅松笑着忙把冲进后院的儿子抱住问:“什么鸟?”
长辉小脸跑得通红,一脸的兴奋:“薛爷爷给我捉的,你看。你看。”说着举起手里的简易鸟笼,只见一只灰不溜丢的鸟在里面扑棱,有点象麻雀。
薛老爹也跟着进来,看了紧闭的灶房问:“秀才还没洗好?”薛寅松示意老爹轻声:“他脸子薄,你小声些。”
薛老爹撇了嘴,转身抓了草去喂兔子:“老虎,地里的菜窜了一尺多高了,我看还要加次肥才行,天再冷菜就不肯长了。”
“好,”薛寅松想想道:“现在去?你早不说,我刚洗了澡。”“过几天,我看天象恐怕有雨,等雨过了再去。”
薛寅松拉了老爹一边去说话:“我媳妇儿害羞呢,躲在灶房不肯出来,你和长辉再出门转几圈。”
薛父斜着眼睛:“这大冷天的去哪里转?”
“随便你!”薛寅松摸了几十个大钱往他手里一塞:“村口三条路,中间一条走一百步左转有个酒铺,柜台里坐了个女人,那便是小寡妇,你去看看人。”
薛老爹眼睛一亮,一把抱过长辉喜道:“乖儿,随我再出去转转,你爹拿了钱给你买糖。”长辉忙举起鸟笼兴奋的叫道:“我要去,我要去!”
薛寅松送两人出去,见他们走远了才折回来敲灶房的门:“出来吧,没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没有肉,所以我被你们嫌弃了,我知道的……
38
38、赶鸭群 。。。
小秀才再开门时,面色已平静,他走出两步停住:“既然你伤好了,晚上还是让长辉跟我睡吧。”说着往前院走去。
薛寅松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笑了,他真没期望小秀才会有那么好的表现,真的。
薛寅松回过头,先将澡桶清洗放好,又把两人换下的衣服泡上,左右活动几下脖子准备先打扫院子,然后给鸡窝换点垫草,正在计划着,一个小子慌慌张张的冲进院子:“薛小子,你家的地!快去!有鸭群进地里糟蹋菜秧子啦!”
那两亩地里种的都是冬天的救命菜,薛寅松一听顿时抓起扫把就往外跑。
田地离村大约有一里地,两人跑得直喘粗气,出了村只见远处绿油油的菜地里那十几只鸭子正兴高采烈的吃菜,已经啃了一角不说,还踩坏了一大片。
擦!这是他辛辛苦苦种了两个月的菜!
薛寅松挥舞着扫把冲进地里,鸭子一哄而散分三处逃开,然后又快速的聚成一群,他赶了两下发现不论怎么赶,鸭子跑散后总能聚在一起,如此不但赶不出去,还会踩坏更多的菜地。
薛寅松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对帮忙的小子叫道:“你去村里的酒馆里找我爹,他带着一个6岁的娃子,很好认,让他赶紧来。”说着丢过去一个大钱,那小子接了钱一溜烟的往村里跑。
薛寅松转到一边小心的轰着,慢慢把鸭群逼到菜地一个角落又试着赶了几次。这下是怎么都赶不出去了,无论怎么赶鸭子都要回头往菜地跑,看着踩坏的菜越来越多,薛寅松心急如焚。
薛老爹很快来了,他仔细观察片刻指着里面一只绿色脖颈的麻鸭道:“看见那只白翅膀绿脖子的麻鸭没?那是头鸭,只要把它赶出去,其余的鸭子都会跟着走,别的鸭子都别管,只瞅准那一只赶。”
两人分了两边逼近鸭群,那头鸭左右看看无路可走,高声嘎嘎叫着准备往薛父方向突围。
薛老爹立刻看出端倪,立刻脱下外衣挥舞,鸭群受了惊,往几个方向窜去,薛寅松咬着头鸭不放,提了扫把跟着追,不管它怎么跑,一直左右挡住不让它往回跑,那头鸭几翻突破未果,只得掉头往田坎边的荒地里跑去。
跑散的鸭群惊慌失措的游走片刻,立刻聚往头鸭所在地方,头鸭大约觉得被扫了威风,突然扑扇着翅膀,嘎嘎的叫着,在它的带头下,好几只鸭子也跟着扑翅膀示威。
薛寅松哼了一声,握着扫把横眉冷对,可惜胸前差了一把关公的美髯长须。
薛老爹笑眯眯的看着鸭子赞道:“是只好鸭,毛色油亮、绿颈麻身,这可是正宗的蛋麻鸭,哎,想不到这鸟地方居然能看到咱北方的正宗蛋麻鸭。”
薛寅松没好气的指着被践踏的菜地道:“你看看这里,踩烂了这一大片地,损失谁来陪?”
老爹也心痛,一跺脚道:“跟着鸭子走,找主人赔钱!”
“那要跟到什么时候它们才回家?这才大上午,总不能让我跟在鸭子后头跑一天吧?”
薛老爹到底奸猾些,略一思索道:“撵着鸭群上村里走一遭,这蛋鸭最怕受惊吓,一吓就不肯生蛋,撵着走一圈,主人听见了肯定会出来看。”
薛寅松指着老爹露出一副你果然奸猾的样子,忙拍拍衣衫道:“走!撵鸭子去!”
薛父忙道:“你去,我得去酒馆接长辉。”
薛寅松答应着兴冲冲的抓了扫把赶鸭,因为只剩下一条路,不一会鸭群便进了村。
鸭子天生聒噪,薛寅松心里有气一路故意挥舞扫把,那鸭群被他撵得上串下跳,一路嘎嘎的大叫着冲进村里。好几户人家听见声音开门来看,有认识的还招呼薛寅松:“薛小子,你这是干嘛?”
“鸭子进我家菜地了!我给赶出来,你知道这是谁家的鸭子不?”
好几个都摇头,往村里走了一段路,一个人认出鸭群:“这是饼三家的鸭子,你赶着往哪里去?”
“他家鸭子进我家菜地糟蹋菜了,我正要赶着鸭子跟他理论呢!”
那人和薛寅松有过几面之交,闻言忙抓住他低声道:“兄弟,听句劝,鸭子赶到这里便算了,赶紧回家别声张。饼三的婆娘是这村里数一数二的厉害,那女人最是看重这群鸭,若是被她看到你赶她家鸭群,别说赔你银钱,只怕要倒让你脱皮三分。”
薛寅松当然不信:“糟蹋我家的菜地,她倒有理了?这光天化日下,上有天理下有王法,她还敢把我怎的?”那人劝道:“你家才来这村子不知道,这村里有几个人事绝对惹不得的,饼三家的婆娘就是一个。别的女人那是哭闹吵骂,那婆娘是动手打人,你别笑,那是真打。听说那女人以前是江湖卖艺出身,会几手杂耍本事,动起手来你还不一定能赢。”
薛寅松稀奇笑道:“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女人,倒要去见识见识。”那人见他不听劝,也摇头走了,临走还好意说道:“既然你非要去我也不拦,这条路往前走右转第三家就是,我这回去放了东西便帮你去家报信。”
薛寅松笑着摆手,赶了鸭群往前走。
鸭子跑了些路也累,转角见着前面是自家大门,纷纷嘎嘎高声叫着进了大院,薛寅松心道是了,也跟着走进去。
里面挑帘出来一个瘦长的马脸女人,见了薛寅松问:“你是何人?为何惊吓我家鸭群?”
薛寅松好声气的答道:“你家鸭群糟蹋我家的菜地,我……”
“不可能!”那马脸女人断然否认:“我家的麻鸭是出了名的认路,每天日出河边吃食洗澡,日落排队归家,从无一日差错,走的是村边的小道根本不经过菜地。”
“大妹子,是我亲手把鸭群从菜地的赶出来的,难不成还污蔑你家不成。”
“什么!你赶了我家的鸭子?一路赶回来的?我说难怪今天回家那么早,原来是你赶了我家的鸭子!”马脸女人尖声说着,“你知不知道这是蛋鸭!蛋鸭最是受不得惊,若是惊了两三天都不产蛋!”
那女人说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一头冲到院墙旁边,抓起一柄长条扫帚直接就招呼过来。
薛寅松横握扫帚架住她,喝道:“你这是为何?明明是你家鸭子踩坏我的菜地,你竟然还动手打人!这陈家村还有王法没有!”
饼三婆娘借力一个扫堂腿,反手一抽提了扫帚冷哼一声:“王法?我手里的扫帚便是王法!”说着又是一记横扫,再反身侧踢直袭他脸面。
薛寅松向后空翻退开几步,躲过一拳瞅了个空当偷袭她腰侧。那婆娘凶悍得很,不但不畏惧,反而大叫一声来得好,用扫把架开矮身避过。
这几翻动作声音颇大,旁边的房门开了,一个瘦高的男人走出来,见了两人忙冲上来问道:“怎么打起来了?”
那婆娘打得正是兴起,反手一掌劈在男人胸口,用力一震将他推出五步远:“你少管闲事。”薛寅松见状皱眉:“他好心劝架,你反而殃及无辜,是何道理?学武之人不可恃强凌弱,这可是拜祖师爷的入门誓言。”
那婆娘哼了一声,傲慢的答道:“我打的是我男人,与你何干?你还打不打?要打只管动手,老娘不怕你。”
薛寅松心道确是个棘手的,大约从小练过,而且功夫还算地道,虽然再打下去,她必定因脱力而输,但一时之间他还真占不着便宜,想到这里一摆手道:“我来不是为了和你打架,快些赔偿菜地损失,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那女人一手叉腰,一手杵着扫帚轻蔑的笑道:“你去这陈家村打听打听,老娘就是这么横,想跟我讲理?来啊,打赢我手里的扫帚再讲理,打不赢就他娘的给我滚!”
后面饼三从地上爬起来,又不敢向前来劝,隔着远远的提声问他:“这位壮士!我家麻鸭最是听话,早出晚归从不去菜地,你是不是弄错了?”
薛寅松有些不耐烦:“我又不是欠缺几个银钱,难道为了讹你几个菜钱故意上门来吵闹不成?”
两人一来一往的说着,有别家听见声音,忙都开门偷看,渐渐的人越来越多。
那女人哼道:“废话少说,要我赔钱可以,打赢我这杆扫帚便赔你,打不赢就闲话休提,赶紧提了裤子回家找你娘去吧!”
薛寅松听得火起,正要上前,只听薛老爹在后面叫道:“老虎,且慢!”薛老爹走上前来,仔细看了那女人好几眼,突然问道:“我瞧你眼熟得紧,可认识乾安县田坝村的常三爷?”
那女人狐疑的答道:“你认得我爹?”薛寅松这才回过神,皱眉问:“你是常三爷的女儿?怪不得一套棍法下来觉得有些眼熟,一时竟没想得起。”
薛父舒展眉头,笑得高兴:“真是你,你爹呢?身体可好?”那女人又仔细看了两人几眼,突然问道:“可是薛叔叔?”
“哎,大妮子,你可认出我来了!”薛父高兴的说着,“你十岁时举家南迁,竟然搬到这里,如今我们再碰面可真是有缘……你爹呢?”
那女人顿了顿道:“我爹前年去了,上山打猎时被狼围了没跑出来。”薛父闻言感叹几声,饼三见是熟人忙把看热闹的人全部撵走,将几人迎进堂屋。
“然后呢?”小秀才问。
“然后就进屋喝水叙旧,大家都客客气气的,踩坏的菜秧子只能自认倒霉啦!”薛寅松说着,指责的看向老爹:“叫你多事,还去认个亲,这下可好,损失都没处赔去。”
薛老爹道:“你懂什么,我在村里喝酒时打听过了,这女人蛮横着呢,那根扫帚上打过县令下揍过里正,更别提这村里的男男女女。”
薛寅松来了兴趣:“为何如此凶横?难道就没人敢管?”
“唉,这还得从前年说起,以前她爹一身好本领,小时不是还教过你几年拳脚么?后来他家搬到此处,他爹人好心善领着大家年年上山打猎,日子倒也过得丰足。你想这进山多少凶险?他爹虽然打猎是把好手,又有武艺傍身,但别的村民并不懂武艺,就此埋下祸根。”
“前年她爹又带人上山,路上遇到头伤狼,那十几个人起了贪心,不听她爹的劝,合力把那伤狼擒下,剥皮抽筋还生饮了狼血。常三爷一见要遭,赶紧招呼掉头下山,那些村民不肯,还嘲笑他没胆。他见那些人不肯走,怕他们有个闪失,也只得留下来。当晚狼群果然来袭,围了一夜伤了好几个人,亏得三爷有些手段才救回来,他一人殿后,不想出了意外,活生生的被狼群撕成了碎片。”
“后来呢?”薛寅松问。
“那逃出来的十几个人害怕了,合谋推说三爷走散找不着,大妮子不信,一个人背了干粮天天上山转悠。直到去年有人喝醉酒把事捅了出来,大妮子才知道,当时她完人言青筋暴起,一怒之下提了根扫帚把那十几个上山的男人打得半死不活,足足睡了有一个月久。”
小秀才皱眉道:“这却是不应该,人家好心相救,怎能狼心狗肺。”
薛父叹道:“她爹倒是一条好汉,真是可惜了。如此说来,这陈家村的人没什么好东西,天性凉薄人性泯灭。”
薛寅松倒没那么多感叹:“自古就是这样,人少就团结,人多就窝里斗,再说了这牵涉到利益问题,是是非非根本就说不清楚,要我说,各人自扫门前雪,还带领他们上什么打猎呢,这不纯粹找事么?”
薛父恨他一眼:“常三爷是条汉子,人极为正派心肠又热,可惜这世道好心肠落不得好报。”
“有这前车之鉴,以后我们就只管自己吧,邻居什么的都别指望了,出了事也只有自家人才靠得住。”薛寅松说着站起来结束话题:“爹,今天中午吃什么?”
39
39、想合好 。。。
薛父进灶间看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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