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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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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自然是摸不够的,一个多月没见面,这干柴烈火哪里能用寻常的水来扑灭?薛寅松欺身压上去,也有点存心要弄醒他,实在不是不想他睡,但这欲火的确烧得人忍难耐,所以还是先灭火要紧。
小秀才不负众望的醒来,只觉得眼皮似千斤重,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眼,咕隆道:“干嘛呢,还叫不叫人睡了。”薛寅松见他醒了,忙欢喜的搂上去道:“媳妇,我们很久没那啥了吧?”
小秀才咕隆两句,抬腿就是一脚:“滚!”
幸好这一脚只是虚张声势,薛寅松架住顺势往自己肩膀上一抬:“就一会嘛,一会就好,你一会再睡呗!”小秀才抓住他的手,这才摸着自己光着上身,忙抓住下面的裤带:“不!我要睡觉!我要睡觉!你放开我!”
薛寅松拿出流氓的真本色,一便扒拉裤子一边哄道:“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要捏着裤带是吧?没事,捏就捏着吧,裤子能脱就行。
小秀才想翻身,却被压得死死的动不得,勉强睁了只眼睛骂道:“禽兽!”
薛寅松扑上去再狠命亲个嘴道:“老子是你男人,夫妻生活是你必须尽的义务!来,乖,把脚抬一抬。”顺手扒拉下底裤正准备一丢,外面小吃货砸门了:“爹!爹!你回来啦!快开门!”
小秀才被那一阵阵的砸门声砸得脑门直抽,痛苦的左右滚了滚,踢了薛寅松一脚:“叫他别敲了!让我先睡会!”
薛寅松大声道:“你爹忙着呢!一会来找你玩!”
“不嘛!不嘛!我要和你们一起玩!”裴长辉见不开门,又反过来,用屁股撞门,那门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音,摇摇欲坠。
“陈奇!把他带走,让他出去玩!”薛寅松高声喊了,只听外面有人答应着,一个洪亮的哭声被拉着越来越远,世界终于安静了。
小秀才放下枕头松了口气,抬眼看了薛寅松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那孩子是你儿子?怎么不姓薛?”
薛寅松觉得几句话说不清楚,三两把扒掉自己衣服奋力往他身上一扑:“一会告诉你,现在我们先做正事。”
薛寅松哭笑不得,但他全身血液都流到下面去了,没功夫思考该怎么回答,只随口道:“爹妈都死了,领回来准备当儿子。”
小秀才哦了一声,又咬了他一口,砸砸嘴又摸摸那深深的牙槽咕隆道:“要是真的肉就好了。”
薛寅松哭笑不得:“爹给你炖了只老鸭呢,晚上就能吃。”
小秀才两眼冒金光,立刻放松了身体:“快点,快点,我要去喝鸭汤,吃鸭肉、喝鸭血……”几番下来也有些气喘动情,不由的轻轻呻吟了几声。
薛寅松亲了亲他的嘴,一边律动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小秀才闭着眼睛享受了会,发出声不由自主的叹息:“恩,好、好了……我想尿了。”
这要命的祖宗,薛寅松顿了顿问:“能忍一会不?”
小秀才也苦了脸睁眼:“快憋不住了。”
薛寅松其实早就想射,怕他没快感一直忍着,听了这话快速的动了几下,草草结束。
刚才那一翻运动虽然不激烈,但却有月许没做,小秀才有些腿软勉强撑起身来,闭着眼往床边摸去。
薛寅松少不得去床下摸了夜壶出来,又服侍这少爷尿好,这一泡尿也算憋的久,小秀才好一会解决完松了口气,往床里一滚,翻身又要睡。
薛寅松刚才那点急切的心思也被磨得没了,去墙角的水盆里洗了手也爬上床来:“媳妇,睡过来点,我们说说话。”
“哎呀,别烦人。”小秀才不耐烦的挥挥手。
薛寅松是个软硬都不吃的,闻言用力一拉,把人搂进怀里抱了,问:“就烦你,怎么的?”
小秀才恩恩两声,也不跟他争论,搂着他又要睡,只是此刻他的大半睡意都是被折腾没了,残留的却抵抗不住对方的动作,只得又睁眼:“到底要干什么啊,还叫不叫人活了。”
“好好好,睡吧,睡吧。”薛寅松摸摸他的头发,亲了一口抱着:“睡,睡,我们一起睡。”他的鼻子正好凑在秀才的耳朵边,鼻息一呼一吸虽然声音轻微但还是有影响的,加上耳边头发被吹得来回的拂动痒痒的厉害,小秀才忍不住推他:“这怎么睡啊,你离远点不行么。”
两个人之间一个松另外一个必须得紧,所谓烈女怕缠郎,这缠字发挥得好,也是有相当奇妙的功效的。薛寅松深谙此道,嬉皮笑脸的贴上去:“离远点怎么睡?两口子不都得抱着睡么?”
小秀才一身上下就腰上拴着跟裤带,终于炸了毛一脸愠色:“裤子呢?还我!”
薛寅松忙坐起来,看一床兵荒马乱的,左右找找拣了条底裤出来给他穿了,小秀才穿好又紧紧拴好裤带,这才感觉终于安全了,眼睛一闭倒下去又睡。
薛寅松正准备也倒下睡,那边又有人拍门了:“老虎!老虎!我得去酒铺里,你起来看着点鸭子汤,别烧干了。”
小秀才赶紧推他,薛寅松就不撒手,一边还回话:“不加柴,一会自然就灭了!”
薛寅松忙坐起来,看一床兵荒马乱的,左右找找拣了条底裤出来给他穿了,小秀才穿好又紧紧拴好裤带,这才感觉终于安全了,眼睛一闭倒下去又睡。
薛寅松正准备也倒下睡,那边又有人拍门了:“老虎!老虎!我得去酒铺里,你起来看着点鸭子汤,别烧干了。”
小秀才赶紧推他,薛寅松就不撒手,一边还回话:“不加柴,一会自然就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好了,不是一样的了。
78
78、狗骨头 。。。
薛老爹气得在外面跳脚骂:“衰崽,赶紧起来,这鸭汤熄火再烧就不好吃了,正是紧要时候!”
薛寅松埋在小秀才的脖颈里,深深吸了几口气才爬起来:“知道啦!来了来了!”
薛老爹这才碎碎念着走了,下午铺子里要来一批酒,得要他这劳动力去帮着搬。
薛寅松爬起来穿了衣服,一边扣一边往灶间去,陈奇正在后院里傻站着,见状问道:“爹,你不睡了?”
薛寅松点头,去灶间看看柴火也有些缺了,便招呼陈奇:“来,你来守着锅,若是看见火小了就添一根,我去劈点柴火备用。”
说着转身拿了斧头,刚才没用上的精力也只能在木头上耗费了,薛寅松脱得直剩个小褂子,露出满身的肌肉,一斧头下去,木头分成两半,哐当一声倒下。
陈奇眨眼看着,好半晌才道:“我家里都是我娘劈柴。”
薛寅松哂笑:“小子,你记住了,以后取了媳妇是来疼的,打老婆、让她干重活,那都是没本事的男人才干的事。”
陈奇低下头,好半天才道:“我爹……我以前的后爹就喜欢打人,一喝酒就打,我娘……”
“别想了,”薛寅松打断他道,“过去就是过去,它永远成不了你的未来,你想来砍柴不?我记得杂物间还有个短柄的小斧头,你用小柴劈点引柴出来。”
陈奇点头,等拿来了斧头,坐到一边的木桩上去,慢慢的劈。
前后院离得不远,再加上古代的房子也不隔音,小秀才刚才被闹一场现在又被劈柴声吵得头痛,只得一脸怒色的爬起来,披了衣服上后院:“还能不能好了,睡个觉也睡不清静。”
薛寅松这才醒悟过来,“吵着你了?没柴火了所以我劈点备着,那你去睡吧,我这里不动了。”
小秀才恹恹的坐下来:“不睡了,这倒醒不醒的难受,我头痛。”
薛寅松见他脸睡得红扑扑的,忙把他衣服拉拢束好衣带:“这天还不算热,这刚起来还是要小心着凉。”说着去倒了碗热水,用白糖调了递给他喝。
小秀才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的孩子,转过头提了点精神:“你叫什么名啊?”
陈奇有些怯生生的答道:“陈奇,耳东陈大可奇。”
小秀才见他长得眉清目秀的很是可爱,不由笑起来招招手:“来,我看看,真是好孩子。”说着又转头问薛寅松:“现在可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薛寅松笑道:“我说的你总也不信,不如让小奇自己跟你说吧。”
陈奇任他拉了手摸摸,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乖乖的答道:“我爹妈都死了,是薛叔叔收养的我。”
小秀才奇道:“哪家的,怎么死的?”
这一问倒问糟糕了,陈奇两眼一垂,低声道:“我娘前头挨了顿打,心里难过就跳了井,我爹喝醉了掉河里头淹死了。”
小秀才最是心善,闻言长吁短叹立刻拍板:“上咱们家来住吧,以后跟长辉一处玩,你们也算搭个伴。”
陈奇忙道:“不,不,薛叔叔说了,长辉是家里的少爷,得要好好的……让他。”
小秀才嗔怪的看了薛寅松一眼,只是这话确实也对,只得答道:“家里没什么主人仆人之分,我们家又不是那些高门宅邸,不用分那么清楚的,你只管带着长辉玩就是,他若有什么不对的,你也要跟我说,不许惯着他。”
这话却是蛮不讲理,薛寅松失笑,跟陈奇打了个眼色,轻轻摇头,示意他听着就是。
陈奇也乖巧,嘴里答应着,不管说什么都点头。
小秀才看得心里欢喜:“可曾过了户籍?”
薛寅松趁机道:“就是不曾,想过到我名下,想着我原是奴籍,怕过了他吃亏,所以想等你回来商量来着。”
小秀才笑笑:“这个容易,过到我头下就是,以后我教你读书识字,可好?”
陈奇眼睛一亮,急忙点头。
薛寅松看这话不对,忙道:“过我名下,你不是有长辉了么?这好不容易有个儿子,你又跟我抢。”
小秀才摇头:“长辉说是我儿子,其实我心里还是把他当何家的二少爷。他终究是何家的人,是我表哥的血脉,我是不忍心让他一辈子跟着我姓的,以后等他长大了,还是让他还复何姓吧。”
薛寅松好不容易从老爹环姨手里抢来的,当然不肯那么轻易的让给秀才:“不行不行,这可是我先看上的,我都跟他说好了。”
小秀才眼睛一转,转身笑嘻嘻的问:“小奇,你愿意给谁当儿子?要是给我当儿子,以后我教你读书写字,以后长大了考秀才当状元,好不好?”
薛寅松眼睛都绿了,果然陈奇欢喜的拍拍手答道:“好好,我要读书认字,我娘以前就老说要出头得读书,只是我家实在太穷买不起纸笔。”
小秀才笑着一把揽过他来,“这个没问题,明天开始你便和长辉一同描红吧,只要你愿意学,我一定教你。”
薛寅松站一旁道:“好好好,就让给你,你这赖皮。那我的奴藉总给我脱了吧?我爹老拿这事说教我,平白让我矮人一头。”
小秀才嘻嘻笑着:“不行,你是我裴家的奴才,一辈子都是!”
薛寅松被那灿烂的笑容又撩了心痒痒的,丢了斧头走过来道:“你再说一遍?”
小秀才哈哈笑着往后面躲去,穿过杂物间就能到卧室,薛寅松心里明白,忙吩咐陈奇看着鸭汤,自己撵着追了去。
小秀才坐在床沿,见他推门进来若无其事的答道:“你忙完了?我还想再睡一会,脑门一抽一抽的疼。”
薛寅松忙去帮他脱了外衣和鞋送上床去,自己也脱了衣服一骨碌滚过去贴着。
小秀才任他再背后抱了,静静的躺着好一会才道:“你爹呢?”
“去酒铺了。”薛寅松说着把脸靠上去贴着他的脖颈,“铺子里现在生意还不错,虽然赚不得多少但总算开了个好头。”
小秀才转过头问:“你们种的麦子又如何了?”
薛寅松笑道:“长得挺好,就是温度差点,正在分蘖期,温度如果再高点会更好。”
小秀才吁了口气:“你这做法已是违背天意,能有收成都不错了,还敢贪心。”
薛寅松笑笑:“你考得如何?”
“还行吧,前后靠了四场,等考出来时人都晕了,这次的题目够刁钻的,听说还有几个人在发下卷子的时候就晕倒了。”
薛寅松笑,这科举和高考也差不多,很多人心里素质过不得关。
“你干嘛不准我脱奴藉?”
小秀才瞟了他一眼,笑着:“就不准,你管不着。”
“你是不是要淘?”薛寅松心里一热,压上去道:“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不然大刑伺候。”
小秀才嗤嗤的笑,两手抵在薛寅松的胸口:“不行,就不脱,就不脱。”
“你脱不脱!不脱我可来真的了!”
小秀才刚要说话,只听门外薛老爹很不客气的大声咳嗽了一声,训道:“大白天的你们不能小声点!影响!注意影响!”
小秀才脸涨了个通红,忙推开薛寅松坐起来大声回答:“薛伯伯,你误会了,我们在说脱籍的事。”
薛寅松起身开了门大声笑道:“不是你让我找秀才脱的么?”
薛老爹脸色发青,想想又说不出话来,转身往后院去。
薛寅松还想再磨一磨,只是小秀才不肯配合,虎了脸推开他:“脱什么籍,你生是我裴家的奴才,死是我裴家的鬼,想脱籍等下辈子。”
薛寅松怪叫一声扑上去:“我当日画押可不曾给我卖身钱啊,再说这大半年的工钱也没见着一文。”
“卖身奴仆分两种,一种是买断一种是给工钱,我所有的钱不是全部给你了?你要工钱自己给自己发就是。”
薛寅松爬上去压在他身上:“工钱不要,就拿你抵债了。”
他以为秀才会反驳,不想秀才摸了摸他的脸道:“好。”
薛寅松撑住手臂看着他,只见秀才脸上洋溢着莫名的笑意,有些好奇的问道:“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乖?”
小秀才认真的了想了想道:“这次出门感悟挺多的,就觉得家里好,我以后可再不愿意走那么远了,除非你陪我。”
这算是秀才能说出来最甜蜜的情话了,薛寅松心里觉得暖暖的,抱紧他低声道:“好,一辈子都陪着你,你上哪儿我就上哪儿。”
小秀才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狗啊。”
薛寅松微微笑着闭上眼睛哼哼:“恩,就是狗,你不知道狗都是跟着骨头走的么?”
小秀才没想到把自己也绕进去,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两只手使劲打他的脸:“反正你就是我家的奴才,一辈子都是,就不给你脱籍。”
薛寅松抱紧他:“不脱就不脱吧,把我拴紧点,不然我跟别的骨头跑了怎么办?”
小秀才放了手,哼了一声:“你敢。”薛寅松嘿嘿的笑,嘴里忙道:“不敢不敢,别的骨头哪有你好啊。”
小秀才拉下脸来:“你再说。”
“睡觉睡觉,我们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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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去麦田 。。。
晚上四个大人两个小子一起吃饭,绕是四大盆菜围着一锅鸭子汤,到最后汤还是见了底。
小秀才是饿透了,长辉是爱吃肉,陈奇是很久没吃到肉……总之各有理由狠狠的吃了一把。
薛老爹有些目瞪口呆,想说什么却被环姨捏了一把,到底忍住,只把最后一点残汤倒进小碗里,等明天下个面条。
环姨笑着摸摸两个孩子,又细声问着吃饱没,见两小子吃得油光嘴滑的拍肚子,这才笑着收了碗去洗,还没进灶间突然脸色一变,转身干呕了几声。
跟在后面的薛老爹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环姨指着墙角边那堆还散发着臭气的鸭毛道:“这什么怪味,赶紧的清理了。”薛老爹忙去扫了埋进猪圈里当肥料,这边又赶紧扶着她坐下来:“还有哪里不舒服?”
薛寅松在一旁插嘴道:“环姨是不是有娃娃了?”环姨脸色绯红,恨他一眼道:“有你个大头鬼,快去洗碗!”说着将手里的抹布往他身上一丢,自去前院。
薛老爹一愣,立刻喜笑颜开的追上去:“冰环……”
只见环姨面无表情的走进屋从柜子里摸出个木盒,取出一丸药来,薛老爹眼睛都直了:“你要干嘛?你要干嘛?这孩子得留着!”
环姨哭笑不得:“你鬼迷了心窍,这才多久就能有了?女人就算是要呕吐,也得两三个月的时候,你瞎起哄干什么,走开,走开,我这是胃上的毛病,受了寒就容易干呕。”
薛老爹盯着她的肚子有些失望,又不死心的上前摸摸问道:“万一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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