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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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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两人花花轿子互相吹捧一翻,薛寅松坐足了功夫才离开。
小伙计和曲红香正在忙碌,曲红香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一面吩咐小伙计装米,这边巩二刚送完米回来,站在门口咕嘟咕嘟的喝水。
“薛大哥来了,”曲红香一抬头见是他,笑着拉开柜台边的小门道:“正好有茶,给你倒一碗?”
薛寅松道:“你们忙,我自己理会。”
曲红香算盘珠子一拨,转头吩咐:“麻布袋子来10升。”说着接过钱来数了一遍丢进钱箱里:“您去小门接米,伙计马上给您拿出来,下一位!客官要买多少米啊?”
薛寅松见他们有条不紊的忙着,曲红香主持也颇有条理,便放了心往后院去。他这跑了一上午,后背都湿了,准备换身衣裳。
“你回来了?”小秀才正坐在后院,见他进来忙放下书站起来,“商议得如何?”
薛寅松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暂时把他们稳住的,只要这边把粮运到南孟就安全了,到时就算他们想运去德阳,时间上总比我们晚点。”
小秀才点点头:“倒也是,只是车船你都联系好了么?”薛寅松脱了衣衫丢在床边,笑道:“你从不爱管这些,如今也有兴趣过问了?”
小秀才叹口气道:“这可不是闲的慌么,天天也闷得很,不若让我跟着去玩吧。”
薛寅松扣好衣服走出门,见他一脸郁气,安慰道:“等把这阵忙完就陪你出去四处走走,德阳你就不要去了,那里才淹过水,怕有瘟疫。”
秀才撇着嘴坐下,拿起书继续看。
薛寅松待要再宽慰几句,只见小伙计跌跌撞撞跑进来大声道:“掌柜!掌柜!快!快!曲(Jie)出事了!”
薛寅松忙反手抓住他问:“怎么了?”
小伙计脸色惊骇:“她突然冲上街对着一个人又打又骂,人家的仆人现在不依不饶,要拉她见官呢!”这个惹事精!薛寅松脸色一沉冲到前面,只见大街上已经围得水泄不通,忙拨开人群挤进去。
曲红香哭得一脸泪痕,手里紧紧拽住蓝衫书生的衣袖和长袍下摆,那书生脸色涨红又走不得,旁边小厮正在骂道:“哪里来的疯婆子!你到底放不放手,你这女人是怎么的!跟你说了我们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曲红香一面哭一面发狠:“李铭时!你不认识我?你个挨千刀的冤家,到底是给句话啊!”
那小厮冷笑道:“别以为打听到我家公子的名讳就可以胡来,我让你赶紧放手,否则拉你去见官!”
薛寅松忙走上前去一把抓住曲红香的手臂,低喝道:“大街上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赶紧给我放手!”
曲红香一见他来,哭得更是厉害:“薛大哥,你可要为我做主,我……”一句未毕便被强迫松开衣襟,只得恨恨的看了对方一眼:“你要敢负我,我做鬼也饶不得你!”
李铭时见有人出头,忙作揖道:“多谢多谢,实在是这位小(Jie)认错了人,不干小生关系。”
薛寅松仔细看他,只见他脸皮涨红,眼神游移不敢看人,立刻明白这人有鬼,笑道:“公子家住何处啊?”
“他住在城南三十里的七里铺!”
李铭时听完脸皮涨得都快发了紫,呐呐的答道:“住长桥巷尾,家父乃是李记米铺的老板。”
薛寅松一愣,立刻笑道:“原来是李公子,我刚从你家出来,我是这薛记米铺的掌柜,和你父亲乃是同行。”
李铭时根本不认得他,但为了脱身忙道:“原来是薛掌柜,幸会幸会,这……这位小(Jie)认错了人,我……”
“误会,原来是误会,”薛寅松哈哈大笑,一把将曲红香拽到身后:“公子请便。”
那小厮这才扶了李铭时准备离开,曲红香待要抗议,被薛寅松一把拉着胳膊硬扯进了铺子。
“你干什么!”一进门曲红香就发飙,这下泪也止了,冤屈也散了,现在满心只剩下了怒火:“这个负心郎,我好不容易找过来见着他,你怎么就不帮我?”
“坐下喝口水,然后慢慢把事情讲给我听。”薛寅松淡淡的说着,一抬下巴示意她坐下。
曲红香依言坐下道:“我家在秦川城,家里靠爹爹贩布为生,我娘当时病得厉害,我爹便卖了布铺给娘治病,结果人去了钱也没了,只好靠我在茶楼里唱几句小曲糊口。有一次我在茶楼受人欺负,李铭时帮我解围,后来他常来茶馆,给得银子又多,一来二去便熟识了。我虽在茶楼唱曲,也是正经人家出身,见他风度翩翩一副饱读诗书的模样,有意托付终身。当时我们撮土为香山盟海誓,还互赠了玉佩,可如今他翻脸不认竟然……”
薛寅松明白了,这不过是一桩普通得再不能再普通的陈世美案:“你们只是撮土为香?有没有……嗯……洞房什么的?”
曲红香又惊又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曲红香虽然不是大户人家的女子,也是读过烈女传的人,就这样撮土为香互许终生已经是违背世俗,怎敢……做出其他伤风败俗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海飞飞的雷
我会努力的,以后日更。
、找上门
薛寅松松了口气,心道你还不算糊涂:“我只是问问,既然他现在已娶妻,你也没损失,不如就此算了。”
曲红香咬牙切齿:“做鬼都饶不得他!如今我私定终生名节已毁,反正也嫁不得人,就算要死也要拉着他一起去死!”
薛寅松哭笑不得:“我说大姐,你在这富春县好好的,何来名节已毁之说?”说完又补充道:“哦,也是。今天这么一闹倒真是名节全毁,那你想怎么办呢?”
曲红香哭道:“当初我们也是拜过天地的,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是正正经经的起过誓言,如今他得要娶我才是。”
薛寅松想了片刻,叫来小伙计道:“你在这富春县呆得时间久了,想必这长桥巷都熟悉?街尾那李记米铺的公子,可曾婚配?”
小伙计答道:“去年娶了钱家独女为妻——就是钱记米铺,两家变一家,人人都说李掌柜好算盘呢!”
薛寅松转过头道:“看来他也是没办法,这门亲事必定是他爹给定下的,我劝你就此收手,除非你愿意给他做妾。”
曲红香银牙一咬,手里拽着衣裙发狠道:“我呸!让我给他做妾,他想得美!我若不是逃到这里来,说不定还在秦川城死等他回去接我呢!这个禽兽王八!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那你想怎么办?”薛寅松哭笑不得:“他现在又娶了亲,你又不愿意当妾,这不是个死结么?再说那女家也是米铺出身,身家银子都是有的,你根本没办法比。再说就算告上衙门,你也拿不出证据证明他和你拜过天地啊?”
曲红香气得不行,转身坐在凳子上一时骂一时又哭,薛寅松见她虽然泪流满面倒也没了初时的惊惶之色,心下对她也有了几分赞许,要知道这时代的女人除了哭还是哭,这丫头虽然年岁不大,还颇有几分胆识气度。
“我有一块玉佩,听他说他家祖传下来的,十分贵重。”曲红香背过身从衣襟里掏出玉佩递过来:“这便是当初的信物,若是凭这个能告到他不?”
薛寅松接过来一看,只见一块上好的黄翡玉锁,镂空刻着福禄寿三个字:“我认不出玉的好坏,不过看这雕工玉质可能是个宝贝,也还算是证物,只不过若是李家否认这是他家的玉又怎么办?”
曲红香听了颇有些受打击,垂下头好一会才道:“他曾说这是他家祖传之玉,精贵非常,若他真不认……我也没办法了。”
薛寅松想了想道:“你且收好玉,容我想想办法,这公道肯定是要讨的,不过得想个万全之策,务必叫他到时不能推脱。”
曲红香立刻充满了希望,一抹泪水道:“我先去铺上卖米。”
薛寅松从来不是正人君子,落井下石乘人之危的事并不是不敢干,如今有个不长眼的落到手里,他爹又刚勒索了三万担粮,怎么能轻易放过?
不过今天这么一闹,李家肯定有点风闻,还是先等等再说,薛寅松拿定主意见小秀才正坐在一旁,笑道:“你来了?”
“闹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看看,”秀才笑迷了眼,“想不到曲姐还有那么大的冤屈,你是不是想替她报仇?”
“……”薛寅松反问道:“我几时说了要报仇?”
“那你就放任不管?”小秀才瞪大眼睛:“我以为……怎么也要帮帮她?”
“帮肯定是要帮的,但是报仇就不必了,就算把那李铭时痛打一顿又怎么样?回家养两天照样好吃好喝,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记住一辈子,”薛寅松一脸决绝之色,“而且肉痛一辈子。”
小秀才喜上眉梢:“怎么做?快说,快说。”
“勒索,让他赔个天价青春损失费。”
“……”
薛寅松不是说笑话,在他看来李铭时的人不能动,妻不能休,曲红香又不愿做妾,那唯一的途径就只能是钱。
讹钱这种事虽然从没做过,但薛寅松很有兴趣一试,他和秀才商量了两个方案,第二日一早便带着曲红香登门拜访李家。
李铭时开初不想见人,但又怕事情在门口闹大了让妻子知道,只得让门房先稳着人自己硬着头皮来找老爹。
要说事情的最初,李铭时的确迷上了曲红香,这丫头人长得也很不错,懂事嘴巴又甜又勤快,算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他当初一时脑热山盟海誓后,立刻警醒婚姻大事自己说了不算,便给自己留了个活口,胡编乱造说说家住富春县城南三十里的七里铺。
他一回富春县立刻禀告父亲,可家里已经给他定了门亲,对方是钱记米铺的独女,李掌柜的算盘打得如意:儿子娶妻以后钱家老两口没了还能得间铺子,太合算了。
开始李公子还惦记着和曲红香山盟海誓死活不肯就范,只是他老爹捏着他的七寸,许诺说只要他娶钱家小姐,便不要他接手掌管米铺可以继续读书科考。
李公子饿了两天饭头昏眼花,又得到老爹亲口保证便没再坚持什么坚贞气节,软着骨头娶了钱家小姐入门,本来心下是有点惶惶然觉得伤害了曲红香,可秋去春来过了一年,见诸事顺利没有麻烦上门自然也松了口气。
从事情本身来说他也是受害者,可他总觉得愧对曲红香,故而那天根本不敢争执,被当街哭闹打骂也不敢还口还手,只如丧家之犬般逃回家中,谁想还没安生半天,这薛寅松又找上门来,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找老爹出头想办法。
薛寅松在房门外等了片刻不见人来召唤,知道事情有变,递了个眼色给曲红香。
曲红香会意,拍着大门呼天抢地的哭骂,虽说是做戏其实也是这一年来的怨气宣泄,这一哭闹立刻吸引了大批的人围观,顿时把这李家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薛寅松心下真是佩服这小妮子泼辣,立刻拉过管家低语:“赶紧去通报你家主人,否则这边真要闹起来我可管束不住了!”
管家也傻了眼,忙开门让两人进了门,又叮嘱他们在耳房坐好,这才急忙赶往公子处汇报。
等薛寅松领着曲红香进了花厅小门,李公子正坐立不安,一见他们扑过来叠声质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薛寅松笑道:“李公子误会,我是领红香来赔礼道歉的,事后我也仔细问过,她一时眼拙认错了人,万望李公子勿怪。”
李铭时愣了愣,倒呐呐说不出话来,旁边管家忙咳嗽一声:“原来是误会,那道歉是自然的咯。”
李铭时回过神来,忙道:“误会,误会,原来是误会,既然这样我也不予追究了……”
“大街之上拉扯有妇之夫,这如何不追究?”李掌柜咳嗽一声走进来,训斥儿子:“如今你是秀才身份,被个不三不死的的女子当街拉住颜面扫地,我看要拉她去见官才是。”
薛寅松故作惊骇:“见官?这可万万使不得,万望李掌柜高抬贵手!”
李掌柜假咳一声:“我说薛老弟,这是你家的丫鬟?”
薛寅松笑道:“不是,她千里寻夫到了福安县,被歹人夺去银两不得已流落街头,我后娘见她可怜才收留了住下。”
李掌柜也知道儿子的事,不过那海誓山盟又没字句做凭,根本算不得数,心里毫不为意:“薛老弟莫要被骗了,且看此女行为放荡便知她满口胡言……”
“你胡说!”曲红香才不是逆来顺受的乖顺女人,奋起为自己辩护:“你怎么可以颠倒黑白诬陷好人!你……”
薛寅松忙回身拦住她道:“别激动!别激动!”悄悄又用口型提示她:玉。
曲红香回过神来,从衣襟里掏出那块黄翡玉佩在李掌柜面前晃了晃,假意哭道:“你这个负心郎!负心郎!我还要破烂玩意儿有何用处!把它摔个八瓣才好哩!”说着拿起就要摔,旁边李掌柜眼角一跳,忙跳起来:“姑娘别动气,别动气……这……好好的玉摔了可惜,真是可惜,姑娘勿要激动。”
曲红香收回手,警惕的看着他道:“你抢我东西。”
李掌柜忙道:“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是看这玉质地不错,惜物罢了。”
曲红香捧着玉又哭了两场,这才收好自语道:“总也是一样信物,若是见官也算是凭证。”李掌柜忙道:“哎……呀,姑娘那玉品质不错,我……家有八十老母最爱黄翡,不若姑娘卖给我如何?价钱嘛,好说好说。”
曲红香摇头道:“不卖。”
薛寅松笑道:“若是给的价钱高,你便卖了就是,总要有些盘缠才能安身立命嘛。”
曲红香想了想道:“那倒也行,只是这安身立命总得有屋有田,虽不说良田千亩,还少也得有百倾;那院子也得是三进三出才是,还有那……”
曲红香每说一句,李掌柜的眼角就跳一下,听得后面还有条件,忙打岔道:“姑娘!就算块宝玉也换不了那么多。”
曲红香道:“那我便去当铺走一走,看能当得多少银两,就瞧这质地,应该也是个无价宝哩!”
李掌柜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常言道千金难买床前孝,我那八十老母如今久病在床,也正好买个玉佩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不如这样,我手里有个小庄子带了上百亩好地,虽然位置偏了点,却是正经的好地,就在城南三十里的七铺村,你看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食言,我绝对没食言,我说了我今天要更的,嗯,就是这样,来,虎摸我……
、去南孟
曲红香到底还是没了主意,但此时被几双眼睛盯着又不敢去看薛寅松,只得硬着头皮道:“我……还是不想……”
李掌柜急了,一咬牙道:“庄子里的家什物器也一并送了,姑娘可不要觉得少,那可都是……好东西。”
薛寅松也觉得这价码合适,立刻怂恿她道:“红香,这玉不管吃不管穿,拿着也只能让你难受,不如就此换些银钱,以后也好过活,你在我家不能长住,如今能有一份产业也是好事,李掌柜,你说我这话在理不?”
“是是是,”李掌柜脑门上浸出层薄汗,辛辛苦苦十年攒了所小宅院,刚养了个小妾还没去两次呢,得,这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煮熟的鸭子上了天……真他妈晦气!
曲红香咬着下唇不做声,若此时李铭时站出来说几句“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之类的软话,她立刻就把玉佩还给他,可对方根本不看她,只别着身子朝着窗外,仿佛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下一阵恼恨:“好,那便一手地契一手玉。”
李掌柜舒了口气忙招呼管家端茶,自己去取了契约办好交割,等黄翡玉锁拿到手里才徐徐吐出口气来。
薛寅松看事情完结也不多耽搁,拉着曲红香便走。
这玉看来大有来头,否则李掌柜怎么肯如此割肉买回去?薛寅松心里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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