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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烟未灭[强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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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季,我等不起了。”阿历克赛的手钳着陶季细瘦的手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猛然强制的抱起他,就顺着甲板的走廊,朝房间走去。陶季也不是个什么不懂的,他感觉着阿历克赛发烫的手心以及呼吸间不断起伏的和他贴在一起的胸口,觉得慌了。
“你放开我!我操你妈逼,你这个苏联白熊要是敢对老子做什么,我他妈死也要崩了你!”陶季两条腿乱蹬,阿历克赛一眼也不看他,踹开了货船上铁制的房门,那门猛然巨响,陶季的心也跟着抖了抖,他还在骂,可是阿历克赛仿佛早就习惯了他的东南亚特色乡土骂法,对于陶季伺候自家长辈的骂毫不在意,狠狠把他扔在了狭窄的固定在船舱中的单人床上。那单人床只垫了一层薄薄的床垫,下面就是铁板,陶季疼的猛地一抽气。
“你忘了我不担心,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但这时候还用这种态度对我,你这小子就算戒心重,也不要这么没良心!”阿历克赛一把抓住陶季就要去拿床头手枪的手腕,把枪扔出门外,直接飞进海里。陶季抬脚就要去踹阿历克赛,却被一下抓住脚腕,阿历克赛也不用他那能力使诈,拽着陶季的脚腕就要欺身压上来,陶季真慌了,他连忙就要提肘去撞阿历克赛的小腹。
阿历克赛抓住他的胳膊躲开这一击,反手一推陶季!陶季往后一倒,撞在了铁的船舱上,两眼一花,脑袋嗡的一声就懵了。再回过神来晃着发懵的脑袋要反抗时,自己裤子都被扒掉了,一条腿硬生生压在窄窄床边冰凉的铁壁上,凉的他一个激灵!
“你!”陶季真心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阿历克赛粗粝的大手探入他的短裤里,有些不容他挣扎,带着强硬与几分失望与愤怒的用指腹揉搓着陶季的分身,那滚烫的掌心,那棱角分明的老茧,陶季越是挣扎,□的力道就越是不由分说的加强,他被握紧,简直丝毫都逃离不开。
还想骂什么,却看着阿历克赛垂下眼睛,指甲刮了刮那蠢蠢欲动的分身,他一个激灵,只觉得两条腿都跟着发软,陶胜龙当初在卡车里,在几个警卫兵的视线中,把手伸进陶季的裤子里玩弄他的记忆疯狂翻涌上来,如同带起海底沉淀砂石的暗流,情欲与羞耻混着这屈辱的回忆乱成一团,把他脑袋搅得一片浑水。
阿历克赛似乎深深了解着他的身体,随便刮蹭几下,陶季都要忍不住发抖,情潮如同巨浪劈头盖脸砸来,他几乎被这全方位而来的海水溺死。他抓紧了那满是海潮味的枕头,张了张嘴什么也没骂出来,却几乎要呻吟出声。咬紧了舌头,有些混沌的视线,他看着阿历克赛扯下了他的短裤,有些强制的抓紧他的膝盖,微微分开他的腿,低头含住了那颤抖着半软半硬的小家伙。
陶季轰的一声脑袋就要炸了,一面是最敏感的地方传来的湿热柔软的触感,一面是脑袋中就要顶出来的东西。
他仿佛闻不到身边海的味道,而是闻到了沙漠上漫漫黄尘干燥高原的特有味道,身下的床铺仿佛是军用的床单一样粗糙,腿与臀越是蹭越是感觉浑身都痒,他仿佛闻到了护理枪支所用的汽油的味道。还有某个男人身上独有的汗味。
他隐隐约约听到自己在朦胧中有些委屈又欢喜的呻吟,他听见了自己说着可笑的话。“唔……你别用牙!你要是一不小心给我咬掉了,我就杀了你!”不,这不是他说过的话,这句话如同在记忆的深处,远远地低声的说道。
而有个酷似阿历克赛的声音笑道:“我闲着没事儿咬掉你那玩意儿干啥。真是煞风景的小东西。”
陶季微微抬起眼,他仿佛看着在土房中黄色的灯光下,阿历克赛带着笑意与温柔,伏在他身上看着他,那目光远的如同从几百年前看来。阿历克赛背后是军队墨绿色带着网纹的床帐……不可能,船上不可能会有这些东西。但他仍然感觉到了熟悉又陌生快乐,以及得而复失的欣喜与安心,陶季感觉有眼泪从眼睛藏着的泪腺中涌出,让他的视线更模糊,他低低的带着怀念与开心,无意识地叫着:
“阿力……”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我回来得太晚了。我会尽快更新,完结这篇文。
最近……有些累觉不爱。
《硝烟》完结后,我大概两三个月都不太想开长篇了。就算开,我也不写现耽了,真的累了。
VIP最新章节 35章
阿历克赛只感觉左臂麻的发痛;他迷蒙间拽了拽自己的手臂;却感觉一团毛绒绒的东西压在自己手臂上,拽也拽不动。他蹬了蹬被子;揉了揉脸;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只感觉睡得特别挤。
一个黑色长头发的小脑袋挤在他胳膊上;背对着他枕在他手臂上睡着。
床太小了,他身量又宽,几乎是把怀里的人挤在了冰凉的铁壁上,阿历克赛惊了一下,又想立马坐起来给陶季让一点地方;又怕弄醒了他。掀开满是海腥味的薄被子,他看着陶季蜷成一团,撅着屁股睡在他怀里,黝黑又光洁的后背紧紧贴着自己胸口,那臀上还有两个带着点青紫的齿痕,正好是咬在他臀瓣的痣上。
他个子比当初一起在阿富汗的时候还要矮一些,毕竟正是长个子的年龄,就算是毒品毁了他的身体,让他估计也长不了太高了,但在阿富汗的那一年左右,他吃的还算不错,至少比现在高了一点,也胖了一点。
陶季蜷着腿,阿历克赛微微起身,探头去看他背对自己的睡相,乱糟糟的黑头发还有没拆开的辫子乱成一团,他拨开,看到了陶季满是不安,迷惑与说不出情绪的睡容。外面已经响起了海鸥的鸣叫,阿历克赛手放在陶季腰上,轻轻数着他的肋骨,陶季似乎烦躁的皱了皱眉头。
“滚开……”陶季呢喃了一声,抬手就要去拍阿历克赛的大手,手背却撞在了墙上,砸的那铁制的墙壁砰一声巨响。
阿力忙去抓住了他的手,揉了揉他的手背,却听着隔壁响起了疯癫的喊叫:“啊——!侬们还让不让伦家碎觉啦!昨天弄到那么晚,叫的还那么响!侬知不知道你们在隔壁做的爽,老子这里都在震啊啊啊!侬们要做这种事就低调点的啦——显摆就你一炮时间长是吧!老子上阵也不比你差我告诉你丫!别他妈一早上就在这里敲啊敲啊,要想再做就堵上侬家那位的嘴!让他别叫这么响的啦!啊啊啊,真是暴躁死了!”
呃,这是在说他和陶季?
陶季也被这尖锐又疯癫的喊叫给弄醒了,他听着某种中国南方的方言在隔壁怒骂,睡眼惺忪的踹了一脚铁制的墙:“大早上吵什么吵!再叨叨就把你扔进海里去——”话还没说完,陶季就一回头看到了环抱着他的阿历克赛,更感觉到了对方紧紧贴着自己双腿的大腿。
……
“你这个家伙!老子要杀了你!”阿历克赛看着压在他身上就要去掐他脖子的陶季,莫名心情很好。“你还蛮有精神的啊。”
陶季哪里有什么力气,刚要起身就有点腿软的摔在了阿力胸口,想要去掐他却感觉每根手指都用不上力,仿佛都在昨天晚上用来去抓枕头了。“你大爷!你他妈一定不得好死!我咒你以后生的儿子没有小JJ!”陶季自知打不过阿历克赛,气的咬牙切齿,在阿历克赛胸口又抓又挠,扯着阿历克赛胸口十字架的吊坠,只能乱骂。
阿历克赛也就任凭着他这么抓,把他往上提了提,强制的亲了亲陶季的嘴唇:“不好意思,我没有要小孩的打算。”
陶季恨不得往他那张深目高鼻的脸上吐口水,却感觉到仍然有一只手按着他的身子,逼着自己和阿历克赛牢牢贴在一起,更感受得到对方每一个呼吸的起伏。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混蛋!我他妈根本就不是被救,而是从一个虎穴到另一个狼窝!只是这只狼看起来好欺负而已!
陶季气的磨了半天牙,才平稳下来情绪,阿历克赛就一直好笑的看着陶季渐渐服软的表情。他真是一直对陶季太好了,让这臭脾气的死孩子一直压在自己头上,如今发点狠,就看着陶季软下来,阿历克赛只感觉莫名暗爽。“你放开我。”陶季挣扎了一下。
阿历克赛权当没听见,他故意冷下脸,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可不行,我干脆直接把你铐在床上好了,等船到了我们想去的地方,再说。”
陶季细长的眼睛都瞪大了,却听着阿历克赛继续说道:“打断你的腿也挺好,也不影响什么。反正我也不需要你拿枪上阵。”
阿历克赛刚说完,就看着陶季慌了,又傻眼又愤怒,似乎嘴唇动了动,无数“操你妈逼”汇聚成了一句软话:“我不会逃走的……”
“真的?”阿历克赛心里笑成一团,却仍然冷冷说道。他好久没有逗弄陶季了。
“真的真的!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跑的,只要你有本事供我吃喝,不让我再被陶胜龙抓住,我给你干嘛都行——”陶季连忙举手说道。
“行啊,那你每天晚上来找我好了,白天你随意逛吧。”阿历克赛状似无意的掀开被子,坐在床边穿上了裤子,却偷偷看着陶季坐在床上脸色都变了。
“咱……咱别这样行不。”陶季艰难地说道:“报纸上说纵欲不利于身体健康,戒了比较好啊。”
“那你就给我把报纸戒了。”阿历克赛扣上腰带,动作极快的穿上了黑色T恤,十字架项链放进衣领里,把扔在床头的陶季的裤子递给他。陶季脸色更差了:“呃……那啥,我我我……”我可以说我每天都来姨妈么。
阿历克赛居高临下的看了陶季一眼,这货虽然长了一张好人脸,但那身材差距的确是让陶季小心肝颤了颤,连忙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阿力心里都要笑疯了,连忙压住就要翘起的嘴角,轻轻伏在陶季耳边说道:“别想杀我或者逃走,我的能力是……时间停止,所以你不可能会赢过我的。”
陶季一脸吃了发霉的羊肉还吐不出来的表情。
阿力觉得自己再呆下去,估计真就忍不住笑出来,于是就拿起了桌边的外套,给了陶季一个邪魅狂狷霸气大佬的背影,衣抉飘飘的就走出了门,只剩下陶季觉得自己菊花真是疼到了心窝里,有苦说不出啊。
这个故事的走向难道不是可怜吸毒少年被正直军人所救,逃往大陆凭借一身才智与本领叱咤风云然后回到越南反攻并建立霸权王国么……
屁股好痛,那两个牙印也好痛,陶季欲哭无泪的就要穿裤子,却看着阿历克赛又返回来了,一把提起他又要掰着他的腿把他压回床上:“卧槽大爷——咱能别这样不!”陶季吓得都要蹬腿了,却看着阿历克赛一脸无奈:“忘了给你上点药了……你不疼?”
陶季眼泪汪汪:“疼……”一惊一乍的,菊花都要裂了有木有。
*
“咖喱什么时候好啊。”陶季坐在厨房的高凳上,船舱里的几位厨师忙来忙去,陶季还偷吃着添乱。这几天,他和苏联男人的相处……还算和谐。至少他们晚上只是睡觉而已。
陶季这几天脾气都算好,面对着压倒性优势的阿历克赛,他选择了听话。
原因不只是他打不过阿历克赛,陶季考虑了很多。比如他自己行动的危险性,一切还都没定下来,陶季一人之力估计很难面对剩下的局面,阿历克赛至少事情考虑周全,做事沉稳又比较靠得住。陶季暂时还需要靠山。
其次就是……他有些相信了阿历克赛是他认识的的人。或者说至少阿历克赛肯定至少从过去很多年一直爱着他,了解着他。他那天晚上,看着阿力伏在自己身上隐忍又饱含着深爱的表情,陶季竟感觉到自己几乎就要哭出来,从内心深处涌出来的快乐与满足,陌生又难以抑制。无数模糊又快速的画面从自己眼前闪过,他一会儿梦见自己坐在低矮的房间里带着笑吃甜杏,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在雨林里和阿力哭着相拥,一会儿自己似乎快乐的大声说‘我喜欢你’,一会儿又是自己站在陌生的神父面前‘我们的两年时限到了’。
每一个画面都是那么朦胧,但感情又是那么的强烈。他忍不住想要相信,自己是曾经认识阿历克赛的,只是忘记了,一不小心忘记了。
那十几年又是什么意思?
他们认识十几年了?
陶季越想越想不明白,但他感觉得到阿历克赛跟陶胜龙截然不同的对自己的态度。阿历克赛看似强制的动作总包含了一丝小心翼翼,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他甚至对自己爱吃酸的和甜的也特别了解啊。
“陶大爷,侬出克等啦,偶们一会儿就做好饭的啦,侬别在这里添乱的啦。”隔壁的兄台用方言说道,陶季也听得懂中文,他瘪了瘪嘴,从桌上拿走了两个柠檬,走出了厨房,这已经是离开毛淡棉的第几天了来着……?反正他们正穿越孟加拉湾,准备绕过印度半岛,从斯里兰卡下方经过,穿过马尔代夫与著名的美军基地查格斯群岛,然后往索马里走。
陶季目前的想法是往巴基斯坦走,那里局势混乱,而且还有许多即将兴起的恐怖组织,而阿历克赛却觉得这棘手的货难以卖出去,就算可以也是最好穿过红海,来到地中海,将这批零件卖给以色列或东欧其他国家,毕竟以色列拥有着极强的空军势力,他们可能会考虑购入这批零件。但他更倾向于放弃这批战斗机零件,毕竟太冒险了。
但陶季是个冒失又大胆的性格,他并不怎么在意阿历克赛的顾虑,望着白日里看不见边际的海面,他吮了吮柠檬的汁水,酸的直倒牙:只要有了这笔钱,他就可以去住住世界上最高的酒店,然后胡吃海喝外加各种旅游,随便玩个几年绝对没关系。
想到未来能跟个大佬一样甩着膀子在沙滩上戴着墨镜喝着椰汁各种吃喝玩乐,陶季乐的都恨不得现在就把一船东西拉到巴基斯坦,喊着“SALE!”就给卖出去。他吹着海风甩了甩自己浪荡的小辫子,就看着几艘船从海平线那里出现,本以为是路过的货船,没想到竟是几艘不大的快艇,而且直直就朝他们的方向而来。
陶季有点愣,对面那几辆快艇……是传说中的海盗?
“喂喂!就说你们呢!给我停下!”快艇上传来一个略带沙哑又嚣张的女声,“打劫知道不!打劫——”生涩又蹩脚的英语喊道。
陶季愣了一下,就看着阿历克赛从船长室里奔出来,站在甲板上,按着对方靠近过来的船只,竟笑了起来。“阿力,我们要被打劫了啊!这年头还有人打劫到老子头上来了!”
阿历克赛拍了拍他的脑袋,对船长室喊道:“停船投降!”
“干嘛停船投降!我们还能打不过这么一点人么?船上的船员又不是普通人,各个都算是有点本事的——”陶季不服。阿历克赛低声道:“听我的。”
很快的船头甲板的旗杆上挂上了白旗,船也关掉马达,静静的漂浮在海面上,几艘快艇绕了船只几圈,示威性的开了几枪,接着用英语大喊:“所有的人都蹲下,要是反抗直接打死!”
陶季和阿历克赛蹲在甲板上,透过栏杆上看着那个站在快艇船头齐肩黑色短发的女人,她穿着薄薄的短牛仔外套,扣子开着露出里面黑色的文胸,个子不高,黑色的短裤懒懒散散的搭在腰上,露出一截小腹。距离有些远,他们二人都看不清那个女人的长相。
随后有人把一块板子搭在甲板上,那女人率先跳上了船。她相当胆大,身后的手下还没跟上来就敢先独自上船,后面一个带着头套的男人低声说道:“大姐头,这就是普通的货船吧。”
那女人浑不在意的笑了笑,微微沙哑却相当性感的声音说道:“怎么可能,走这条路线路的要是有货船,老娘就把位置让回给那个小白脸。”
她站在甲板上,视线扫了扫,就看向了蹲在一边的阿历克赛和陶季。阿历克赛半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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