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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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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龙越不由心中微颤。这许多日,嘴担忧的便是他的安危。“继续查探!入城的任何一辆马车都莫要放过。”

“是!主子,洪噬与唤兽族的大队人马已临近枢城了。”

龙越点点头,“去罢。”一影躬身退下。

“主子,前边有许多人。”剑花突地朝车厢言道。

云华与燕长寂闻言,便分别掀起一边车窗帘子。便见得前方众多人骑着马,还有好几辆马车与徒步行走之人。

有旌旗在队列两旁飘扬。银色锦布上是一条伸爪盘旋向上的龙。在日光下那银线闪亮耀眼得很。

云华与燕长寂打量清楚了却俱是一惊。只是所思不全然一样。

龙……不就是龙氏象征?不同于前世,龙并非皇家之人象征,而是专指龙氏。记得自己第一次见着那龙形图腾时,还讶异了好一会儿。竟是与前世传说的龙一模一样。

既有这旌旗,岂非是有龙氏之人?龙越?不,不会。那人身为国君,怎可能轻易离开朝堂。那会是龙羲?自己倒是愿意是龙羲,这般久了,也不知龙羲身体如何,想来该痊愈了罢?这些日子以来,一旦想起了便觉忧心。

也不知云生如何了……

燕长寂放下车窗帘子,眼神有些晦暗。他是断断不愿再见龙氏之人。即便不是那两人,也不愿见着。虽知龙氏必会有人前去枢城,自己亦答应了在武术大会上露面,可此时见着那旌旗,那图腾,终究心里不顺。

楼向看了看云华,云华转回身来却不言不语的,且神色有些复杂,便不由问道,“如何?”

“该是洪噬那边的人。”云华避重就轻答了。

“唤兽族应是也在。”楼向虽未看,却知晓,便道。

“或许罢。”云华稍有敷衍地应了。

楼向收回视线,闭眸坐着养神了。斗气已然运转自如,精神与力气亦已恢复了,便又是那个身姿如竹的男子。

本是极其欢喜之事,不知为何,又莫名有一丝失落之感。寻不着原因。

萧客之瞧着前方蜿蜒前行的人马,亦不知矗戮国与修剑族人到何处了。王父派了何人来代表萧氏?

“庄主,岂非楼的回信。”双手呈上。

秦勉赶紧将信件取过来,翻开快速阅看。看毕却是一掌将信件拍在桌上,“岂有此理!”

下边之人吓了一跳,“庄主,这是怎么了?可是岂非楼不愿相助?”

秦勉点点头,“不愿便罢了,竟是让我莫去讨要公道!还为那燕长寂说了诸般好话!”

“这……莫不是岂非楼忌惮燕长寂之势?”

“我如何能知。既岂非楼不助,便只能寻求……修剑族了。”

“修剑族?可我们是散武,与那修武三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突然求助,可能成功?”且为何偏是修剑族,而不是其余二族?遍翎庄位于洪噬国,不是寻求唤兽族更为妥当些?

“不知。可修剑族前几日派人送来了慰问信,言辞中似也对那燕长寂颇有不满。”

“既如此,便试一试罢。”

“你速派人前去联系,派个能说会道的。”

“是,属下这便去。”

黄昏临。却离枢城还有一段距离,今夜若不是连夜赶路,便只得在野外露宿了。燕长寂考虑到自家儿子是个体弱的,又无武力在身,便还是决定露宿。

燕长寂留下陪云华,那三人便各自领了事儿。楼向回来时,便说今日见着的那洪噬大队人马竟也在前方不远处安营扎寨。

燕长寂与云华俱都不答,一人似在专心盼着今夜的晚餐,一人接过楼向手中的柴火,帮着生火。

云华自打今日见了那旌旗后,便总有些心神不宁。天色又暗,云华一个不注意便被那木柴弄伤了指头。

云华一缩,动作细小,却不知如何被楼向见着了。将他的手抓了过去,仔细去看。

经龙越一事,云华对于与男子接近之事,实是有了芥蒂。这便有些许不自在。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当即挣脱又似是有些小题大做。

“不打紧的,小伤罢了。”云华言道。

楼向却仍旧抓着云华的手指细看,“恐有木刺。”

贰拾捌:关心

“该不会有木刺。且现下天色这般昏暗,瞧也瞧不见,就不需要费神了。”

楼向这便轻轻松了手,自怀中掏出火折子,动作快速地生气火来。谁知生起火后,却又道,“手给我看看。”

燕长寂在一旁见了楼向这一连串的动作,甚是满意。亦不多言打扰二人,就在一旁时不时瞧两眼。

云华见楼向直直瞧着他半响,执着的很。这才慢腾腾递了手过去。楼向抓过去便对着火光细瞧。

楼向用一手抓过旁边放着的水壶,又自怀中掏出一白色锦帕。却云华先前用来给楼向咬着忍痛的那张。后来再未见着,还以为是让楼向给丢了。

楼向见云华瞧着手中的锦帕,便道,“我洗干净了。”

“其实不需洗……”

自水壶倒出些清水至那锦帕上,“可能会有些疼,忍忍。”

云华知其意,毕竟这在外边,怕是未有什么药物。若是不清洗一番,只怕会有木屑残留。这便点点头,“我是男子,这点伤痛不过小事。”

楼向听得却是一愣。这人瘦瘦弱弱的,又是少年。这般话与这人实是不符。却又莫名让自己有了……保护他的想法?护他周全不过是师命……罢了。

将锦帕印上那割伤了的指头,血印染而出。云华不由得微蹙眉头。

楼向瞧了眼云华,又低头轻轻擦拭起来。“可有异物感?”

云华摇摇头,“不过些微,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血迹已被擦拭干净。白嫩的指头上一道细长的口子,绽出嫩生生的肉来,看着委实有些碍眼。

燕长寂偶一瞥眼,便见得这般。本以为是极小的伤,这一看却是有些心疼了。便三步做两步地奔至云华身旁,“乖儿可疼?”

“无事的,我好歹是男子,这点小伤还不放在心上。”

“你这傻孩子,疼痛与你是男子有何干系?疼便是疼,身上有所感,不放在心上又如何?”燕长寂快速道。

云华听得一愣。疼便是疼……

瞧着燕长寂眸中的关切神色,云华既觉暖又觉酸。燕长寂或许不是如那尘世中大多数的父亲一般,他连自己亦不大能照顾,亦看起来不大可靠。可实是疼“云华”的。

“云华”何其有幸。不似那……容决,受了伤亦无人问津。亦不知何为父爱母爱。只知让自己变得冷淡再冷淡。不奢求不等待。

容决。这般陌生的名字。云华……或也是幸运之人。可以尝到父亲疼爱的滋味。即便……那疼爱并非对着他。

“……父亲说得是。”云华应道。

燕长寂大喜。这是燕子第一次主动唤自己“父亲”。虽然不及“爹爹”、“爹亲”这两个称呼那般亲密,却实是进展了。

剑花凑巧回来,听得云华那一声“父亲”,亦觉欢喜。主子是个摆不出表情的,面上瞧不出端倪,可确是为着此事忧心不已。连带着自己,也心生担忧。

燕长寂回头瞧了一眼剑花,便瞧见了剑花手中提着的野兔。顿时两眼放光。

云华见了微微摇首。果真还是个看着不大靠谱的。

枢城。样式各异的服饰。发色瞳色各异的行人。风格混杂,人群……亦是鱼龙混杂。

大街小巷,高低房舍。随意放眼而望,便是热闹景象。

云华瞧得便觉枢城实是个民风开放之地。女子少有掩面者,男子多有不羁者。有女子手挽男子臂弯而行。亦有男子怀楼男子而行。偶尔一对视,便是脉脉含情,浓浓喜意。

觉得有趣,便忍不住将车窗帘子又掀起了些,却被人往后拉了拉。回头一看,却是燕长寂。听他道,“再掀起一些,你的脸面可都要露在外边了。还是小心些罢。”云华点点头,“是我大意了。”且不说那人有否派人来枢城寻他,单说这车上的两人,便俱是需要谨慎行事的,自己可不能给他俩带去麻烦。

燕长寂又怕儿子不尽兴,便道,“待得回了燕府,我给你整一张假面皮。之后便可以出来走走,仔细瞧瞧你小时候长大的地方。可以随你瞧个够。”

“好。”云华应道。想来时日还长得很。而自己若当真要留守枢城,还怕未有机会走个遍?

“主子!”一影陡地出现在室内,唤道。

“作何这般大声?”龙越本在小憩,听得这一声喊,便有些不耐。

“主子!有云慕君消息了!”一影赶紧言道。唯恐耽搁一丁点时辰,便让主子不喜。

床榻上之人闻言,竟是瞬间坐起了身。直直盯着一影,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是狂喜得不知所措。

半响。“当真?”龙越口中问着,手上却已在替自己穿戴了。

“当真,云慕君已入了枢城。现有影子正一路跟着,只待主子前去。”龙越急急忙忙穿戴着。当真可见着那人了……可见着他了!穿戴好了,便要出门。一影亦紧随而去。

马车停在燕府门前。幸得燕府地处偏僻,这才未有引来注意。

剑花先行下了马车,用力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漆红木门缓缓拉开。露出一张已然年迈的脸。浑浊的眸子瞧了瞧剑花,脸上喜色一现,又瞧见门前停落的马车,“快进来,快进来。”

“刘叔好。”剑花咧开嘴,大大一笑。

“好,好。快去帮你主子。”压低了声音应道。

几人入了燕府。一踏入门内,便见得满院梅花。却是最后盛开之机了。幸得枢城偏北,这才使得梅花不致凋落。若是南方,怕是已然渐渐凋零,换上桃花了。

顺着青石小道而走,便见一座院落。却是主院了。修得大气,虽不似南方精致,却另有风味。

不待走上那低矮的青石阶,入那院中瞧一瞧,燕长寂便道,“先各自安顿歇息一番罢。待得明日,再带你们四处瞧瞧。”

几人点头应是。

那刘叔因年纪大,走得慢,这才走至几人身旁。听燕长寂对他言道,“刘叔,这便是燕子了。六年不见,不知刘叔可还认得?”

燕长寂说着将云华拉至刘叔跟前。

刘叔闻言深吸一口气,瞪大了双眼。上下打量着云华后便柔了眉目,喜道,“当真寻回来了……好事!天大好事!”

抹了抹眼,“上天怜悯啊,总算是让少爷回来了。刘叔老了,眼也花了,实是辨认不得了……”

云华不由动容,言道,“辨认不得不要紧,我既回来了,必会孝顺父亲,好好待刘叔。”

“哎,哎,好。”刘叔连应几声,“少爷是个好孩子,刘叔是不中用了,多多孝顺老爷便是了。刘叔不值得少爷挂怀。”

“怎会不值得?当年刘叔可差点没把燕子宠坏了。”燕长寂接道。

云华微笑,“刘叔为着燕府上下操劳,怎可说这般话?”

刘叔亦笑,“那是老爷和少爷心善,这才愿意多看老头子一眼。”眼神却不离云华,似是如何也瞧不够一般。

燕长寂又道,“刘叔,可要分点儿眼神瞧瞧我这徒儿。”拉过楼向,让楼向站在云华旁处。

刘叔更是惊喜,瞧向楼向,伸手捏了捏楼向的手臂,“好,身子够结实。”笑着点点头,“老爷的眼光向来是好的。这下可好了,府里添了两位少爷,可得好好庆祝。”“刘叔,这位是燕府贵客,可要吩咐人好生招呼。”燕长寂又道,接着瞧了瞧四周,疑道,“怎的不见那些个仆人?”

刘叔一叹,脸色复又黯淡,“老爷刚走,府里居然有人患了时疫。有几个便立即要离府,老头子便自作主张地允了。将那患了时疫的好生隔离,又请了几个好大夫来治,结果非但不见好,竟又有几个染了病。老头子怕呀,怕又误了人性命。这便发了些银两,好让他们另谋出路。有好些都不愿走,非说要留在燕府服侍老爷。可还是让老头子给赶走了。”

燕长寂未料竟会出这等事,“怎的不派人告知于我?”

“外头乱的很,老爷是要办大事儿的,老头子怕扰了老爷心神。”

“那刘叔为何不走?岂非误自己安危?”云华蹙眉问道。

燕长寂知晓刘叔心意。刘叔便是怕人都走了,自己又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唯恐这燕府便就此荒废了。

在燕府住了这许多年,已然是家了。若说燕长寂对燕府未有眷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刘叔自是知晓,亦是将燕府当做自己的安身之处,这才拼死亦要守着燕府。

幸得现下刘叔安然无恙。不若当真要内疚之极了。

“一个老头子,多活几天都是平白赚来的。哪及得上燕府?况且,老头子虽糊涂了,却也知道,要将那些个器具俱都换了,燕府上下必得好好清洁。又去那医馆抓了好些预防的药。”

紧接又向几人道,“大家放心,这院子是没有隐患了。老头子在此处这般久了,还是活着。大家便放心住下。老头子待会便去招几个仆人来。”

贰拾玖:重逢

刘叔领着几人去了后头,好安排房间给几人住下。安排好后,几人便各自入房安顿自个儿了。

云华轻轻掩上门,将身上的包袱放下。谁知刚一低头,那窗子竟然无风自开。“吱呀”一声,云华便立即抬起头来。

这一抬,一瞧,险些没让云华吓得叫出声来。一高大的男子自窗口落在房内,直直地瞧着他,眼神炙热滚烫,云华只觉那眼神似要将自己烧得体无完肤。

这人……这人……

下一瞬,云华便被人整个地拥入怀中。云华实是反应不及,就愣愣地站着。这人……为何会在此处?面容虽不是见惯了的……可这人的眼神,这人的身形,这人的气息……是这般熟悉。

云华不知为何,只觉得晕乎乎的。内心好似有股暖流,又似有烟花绽开。似是自己对这个怀抱已期待想念已久。

怎会……怎可?不是说好了,要离这人远远儿的?不再与这人有任何牵扯?

神智回笼。云华便开始挣扎起来,再不愿待在这人的怀中。

龙越觉得心口发疼。云华当真不愿理会自己了?离开这许久,便当真不想念自己?怎么可以!自己这般日思夜想,云华怎可这般无情!

狠力压制了云华的挣扎,“你便是这般无心无肺么!”

无心无肺?究竟是何人无心无肺?当初不分青红皂白的又是谁?将他丢入无应房置之不理的又是谁?

云华气极,反而无话可说,亦是不愿与这人多说。便就似个木偶,不言不动。

龙越搂着人许久亦不见人回应,便稍微松了力道,只两手圈着云华的腰,与云华面对面瞧着。

谁知云华却是避开了他的视线,侧过头去。面无表情,又似是不豫。

龙越见得更觉气闷,“就这般不愿看见我?”

云华在心里冷哼一声,一张假面皮,有什么好看的。若非是曾在文会上瞧过这张假面皮,想来方才不一定有这般快便认出这人呢。

依旧是不带搭理的模样。龙越蹙了眉头,“云华。”未有回应。“华。”却见云华眼睫微微一动。

“你可知晓?自你不见踪影后,我又是悔又是怕。唯恐你为歹人所劫,安危不保。派了许多人寻你,却总是寻不回。便再也按捺不住寻你来了。”即便云华不瞧他,龙越还是对着云华缓缓言道。

云华听着龙越语中难以察觉的颤动,只觉心里亦随之微微一动。龙越这等人,亦会有悔有怕?当真会为自己产生这般情绪?

自己莫不是要心软了?怎的可以?他悔又如何?事情终究是做下了。当时自己的难过,自己的怕便不值当么?当日让自己怕了,那他后来的怕便可抵还了么?

怨气陡升,“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却是刺了回去。

龙越虽觉听得有些难受,却还是欢喜的。毕竟云华愿意回话了,即便还是不愿再多瞧他一眼。

“已知今日,绝不再犯。华,一切皆是我的过错,是我对不住你。可否……可否原谅我这一次?”

云华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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