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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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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我能帮的,告诉我便是。”话刚落,云华便已然被龙越扯入怀中,“自然有你能帮的。我亦绝不会客气。”

言毕便吻上那两片薄唇,分外不客气地攻城略地起来。

云华瞪了龙越半响,最后终究是认真回吻过去。

第贰拾章 圆月

云华取小道走侧门,离开了王城。

回至下榻的客栈,“归棹,将东西收拾好,搬去别处罢。去与谢先生等人说一声,让他们随我们一齐。”趁着今日还算空闲,便打算搬去龙越给自己置办的宅子。

毕竟总的宿在客栈并不十分方便。人多口杂,来来往往的。

“是,属下这便去。”归棹领命而去。云华回了自己屋中,稍一收拾已然妥当。毕竟不过是几件换洗衣衫罢了。

“影九,稍后烦你带路了。”云华向着无人处言道。自己对于洪京并不十分熟悉,归棹等人又是枢城之人。

“是。”影九未现身形,只简单应了。

黄昏时分,几人到了一座宅院前。门匾上有二字——容府。地出偏静,无吵杂之声。云华见了便觉满意,“咱们进去罢。”

影九上前几步,敲了敲门,“院子主子来了。”

门被缓缓拉开,门后却是一个中年男子,看向几人,问道,“哪位是容公子?”

云华上前一步,“我便是。不知这位……”

那中年男子言道,“我是暂时守着这宅子之人。既然你来了,我便可以走了。”

云华笑笑,“如此辛苦先生了。”向归棹使了个眼色,让归棹递钱币给这男子。

中年男子摆摆手,“我可当不得‘先生’二字。也已领了工钱了,就不必再给了。”说毕,便转身离开了。

“几位先生,往后便是在此处落脚了。”云华向几人言道,又转向归棹,“归棹,带几位先生去选好屋子。”

谢风义等人追随燕长寂多年,智谋才识俱都不浅,云华见几人堪当大用,便带来了洪京。

“多谢主子。”谢风义几人含笑拱手。

“无需言谢。几位先生为父亲,为我效力,我自然不能亏待几位先生。”云华回以一笑,伸出一手,“请。”

几人纷纷踏入宅院,影九掩门走在最后。

云华直接去向主院。石铺小道直对房门。两侧各有繁茂大树,还栽了一片绿竹。

走完小道,迈上几级台阶,推开门,不见飞尘。两张座椅正对房门,座椅是上后雕花木椅。这便是小厅堂。

往左侧看去,便见得一张书桌及一排书架。本有纱帐隔开,可那纱帐已被卷好扣在旁侧。云华走入进去,便见得桌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书架上分门别类地放着各类书卷。

当真是细心得很。只是不知这是龙越的心思,还是他底下人行事周全。

云华又向右侧走去。却有一扇木门。推开门,便见得似曾相识的寝室。与枢城自己住的那间屋子,像了八九分。

看到这里,云华便知了,那人对这主院当真是上了心的。走入寝室,却见得正对床榻处悬挂着一幅画。

云华不消多加辨认,便知上头那微勾唇角的男子是谁。龙越这是要自己每夜入眠前,都瞧着他?

不由摇头失笑,这人当真是……让自己无可奈何。

——

穆景醒了过来。他未曾料到自己当真能够入睡。且还睡到这个点上。

虽然屋内一片漆黑,穆景却察觉燕长寂已然不在此处了。是醒了后去外头了?稍后想到另一人,心下一惊。莫不是……!

穆景顾不得许多,便起身往外而去。却不见走道上有人影。随后却听得极其细微的声音,自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来。

正是那道熟悉的、自己正在寻找之人的声音。穆景敛了气息,无声落到那扇门前。

“……重新再来,可好?”又轻又低的声音传出来,穆景听得脑中一空。

“先前的二十年,我认了。只是接下来的二十年……我累了,没法与你走了。”

“累?没法与我走?与穆景一处便不累了?”冷声言毕,接着低喝一声,“谁?”

穆景一怔,随后干脆推门而入,“是我。”顿了顿,“”好久不见了。龙展。

“确是好久不见。久得我都快忘了,你就是个爱干些见不得人勾当之人。”龙展讽刺道,“墙角可还好听?”

穆景脸色一白,随后又笑道,“最近过得可还好罢?”

“我无心思与你寒暄。你若是识相,便速速离开。”龙展不再看穆景,言道。

燕长寂站起身来,向穆景言道,“走罢。”随后往门处走去。

“慢着。”龙展站起身,“你当真要如此?”

“龙展,你我之间早已扯平,各不相干了。你扪心自问,你对我当真还有爱意?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不甘心罢了。”燕长寂背对龙展,面无表情言道。

龙展握紧拳头哦,脸色难看之极,咬牙道,“我在你心中,便就是这般放不开之人?”

“好自为之。”燕长寂言毕,便迈步离去。

回至原先那间屋子,燕长寂一言不发,盘膝而坐。

穆景心中一团乱,却亦知燕长寂此时不欢喜。“方才是我不对……”

燕长寂一摆手,“我不想听这些个。你去膳房看看,有无甚好吃的。”

穆景点点头,“好。你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话落便转身出门。

留得燕长寂一人,仰头长吁一口气。这一切,可当得“尊”这一字了罢?

——

圆月明,云雾散。

云华弯身点好烛火,取来灯罩轻轻放下。随后一转身,却险些被唬了一跳。

床榻旁本事摆设瓷器的架子往一旁挪了开来,露出约有两米高,一米宽的洞口。一道人影自洞口处走了出来,正勾唇笑看自己。

若不是这身影过分熟悉,自己保不得便要唤出绿豆了。

“你打通了地道?”云华讶异问道,“通往何处?王城?”

龙越走至云华跟前,牵住云华的手,“跟我走走便知道了。”

“明儿还得早朝……”云华有些犹豫,言道。

龙越凑近云华耳旁,低声言道,“若无你在,我便睡不着。”

云华看着龙越,这算是……撒娇?可自己听了着实就心软了。轻叹道,“走罢。”

龙越见云华一脸无奈,便轻笑出声,“心里可是在嘀咕我?”

“是。在历数你的十大恶行。”云华突觉好笑,回道。

龙越亦不恼,看向窗外,言道,“你看。正是月圆时。”

云华顺着龙越视线看去,便见得银月如盘,不见暗色。清清冷冷,月华流转。心头忆起前世所知的那两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相聚并非易事,相许并非常事。与身旁这人聚聚散散,此刻相伴,实属难得了。便该倍加惜取团圆时。

——

永曜宫。清酒一盏影成双。

龙越与云华在院中对坐。举盏言道,“可惜你及冠之时,我不在。此杯权当弥补。”话毕便仰头饮尽。

“甚弥补不弥补了。你又无错。说来却是我的错。”本觉及冠礼不过小事,可听龙越这般提起来,竟亦觉可惜。若是由他亲手为自己束发戴冠……

若非自己执意留在枢城,亦不会错过此事。燕长寂离开,本是嘱咐楼向代为束冠,只是楼向亦因事在外。虽然他后来回了枢城,可已然过了时候。

因而那一日,却是自己替自己束发戴冠的。虽说不上失落,可情绪终究不高。

云华举盏饮尽,“今夜,好似是我第一次与你在月下对酌。”

龙越含笑道,“确是。本该有许多机会,可终究是错失了。”

“如今亦不晚。且还有往后。”云华回以一笑,“以往我避着你,你又非真心,即便对酌亦是面和心不合,各怀心思罢了。哪似如今?”

“你当时是如何知晓我非真心的?”龙越想了想问道。自认那时的自己,对云华可算是体贴备至。若换做一般人,只怕早已迷失了。毕竟自己所给的,不止疼爱,还有无上荣宠。

云华笑笑,“我本就不奢求这个,因而能保持清醒。”顿了顿,笑容微浅,“我自来了这芜沉后,便少有不谨言慎行的时候,生怕行差踏错。此处未有亲人好友,亦无可信之人。一切于我而言都是未知。我既无武力,又无依靠,若是不警醒一些,怕是早就掉入你那带着甜味儿的陷阱之中了。”

“你可曾因此事记恨过我?”龙越对于此事,还是稍有悔意的。

“未曾。”云华摇摇头,“虽然心中不满不喜,可亦知你是君主,手中棋子少不得。即便不是我,亦会有他人。你为了你的江山社稷而谋,我为了自保而避开你,说来都是有原由的。”

“如此说来,当初你百般推开我,我亦不该因此怪你?”龙越笑道。

“你以为如何?”云华挑眉,“虽在宫廷待得不久,可里头的弯弯道道,我是知晓的。而你于我,还未有那般重要,为了自保,我必然是要推开你的。再者说,若我当初早早便与你一处,说不得你便不珍惜了。”

第贰拾壹章 上朝

人都有劣根性。往往只有难以得到的,和无法得到的,才是最好的。若是唾手可得的,便似是未有那般珍贵了。

“只可惜你当初并非欲擒故纵,而是当真要将我拒于心门外。因而那时委实心苦许久。”龙越回道。

“我那时亦不好过。心思纠在一块,难分胜负。”云华言道。

龙越举盏言道,“我们交杯而饮罢。”

云华一怔,“你的意思是,交杯酒?”见得龙越眼中的戏谑之色,便挑眉,“有何不可?”

举盏绕过龙越肘腕,垂眸而饮。龙越笑看一眼云华,亦缓缓饮尽杯中酒。

“华……”龙越用臂弯扣起云华修长的腿,“忍忍。”

云华伸手沿着龙越的背脊往下抚去,“好……”

此举在龙越眼里无疑是鼓励之意,当下便不再忍耐,让自己去到那令自己疯狂之处。

“放松些……”龙越轻捏云华腿侧,却无法待得云华放松下来,便已然控制不住速度,快意而骋。

云华因着酒意正双颊酡红,双眼满是迷茫与欲望之色,痴痴地对着龙越脸庞,似是已然失了神智。

龙越凑前吻上去,勾动云华口中的舌。半响后退离开来,有银线骤然而断。落在云华的下颌处。龙越舔上去,含糊言道,“可快活?唤我名字听听……”

云华的三魂六魄早已去了一半,又是醉酒中,哪还有平日里的顾忌和放不开?当下便启唇唤道,“龙越……”

几丝低吟滑了出来,龙越听了当下便有些按捺不住。一口轻咬住云华脖颈上尚还小巧的喉结,“你个磨人的妖精……”

云华用手指扣住龙越脊背,任由龙越动作。已然不知梦里梦外。

——

翌日晨起时,云华只觉全身上下都难受之极。自额头处开始,一直到大腿处。

想及稍后还要上朝,便觉有些心烦。瞧了一眼半搂着自己的龙越,此时已睁开了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不由瞪去一眼,“下回我可不会心软了。”昨夜因着酒意,便就由着龙越肆意胡来,到后来自己竟是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

真真是丢人得很。这罪魁祸首偏还毫无愧色,反倒一脸满足欢喜模样,当真是可气得很!

想着云华便照着近前的胸膛咬了一口,随后又用力一吮,见得印记浮现,这才稍稍消了些恼怒之气。

龙越不恼反笑,“我不介意你照着自己身上的,来给我造一份。”

云华听了低头看看,便见得可见之处多有片片紫红。显眼得很。又瞪去了一眼,“你是食人族的?啃的这般重作甚?”

说完又觉“啃”之一字,委实难听了些。正要改口换个说法,却又听龙越言道,“只想食你一人罢。恨不能啃得皮肉不剩,俱都吞进肚里去。”

云华顿时觉得脸热,没好气地言道,“别总是没羞没躁的。你脸皮厚着不怕,我听了可不自在得紧。”

“那便不说。纸上谈兵,多谈无益。”龙越挑眉言道,随后便一口啃上了云华脖颈处。

云华闷闷地想,这便叫做自掘坟墓?推开龙越,坐起身来,“我可还得赶回去换官服,没时间在这跟你折腾。”

“莫急。我这儿给你备了好几套,待会挑一套穿去便是了。”龙越从后头圈住云华,低声言道,“不过……你若是不适,不去早朝便是了。我允你休息。”

龙越每回醒来总是这般哑着声音,云华每每听了便觉身子有些酥麻,叹道,“往后刚醒来,莫要出声与我说话。”顿了顿,又会道,“我这才刚入朝为官,这没几日就不去上朝,岂不是惹人非议?”

龙越取来云华的里衣替云华穿上,“不说话,与你用眼神传情?你总是想得太多,亦不嫌累得慌。惹人非议又如何?谁没个病痛甚的,偶尔不上朝能怎的?”

“总之今日我得去。”顿了顿,转而道,“我又不是小孩儿,作甚总的替我穿衣?”云华虽是这般说着,却亦未有拒绝。因着身子着实无力得很,抬起手臂都非易事。

龙越亲了亲云华脸侧,“这衣衫是我脱的,便合该由我替你穿上。”

“待会我还是用斗气出去王城罢。这样能快些。”云华转而言道。

“你确认自己还有气力?”龙越挑眉问道。

云华睨了一眼龙越,“虽然身子无力,斗气还是在的。”

“如此便随你罢。”龙越穿上里衣,向外头唤道,“何连。”

何连端着洗漱用的物事推门而入,躬身垂首,生怕瞧见了那位,让主子不喜。

“先前让你备下的官服都取来。”龙越言道,“洗漱用的东西放下,寡人自己来便是。”

“是,奴才这便去。”何连将东西在桌上放好,随后又掩门而出。

“你打这主意多久了?”云华问道。那宅子,那地道,那官服,足可见龙越是有备而作。

“我回来不久后,便开始想着了。”龙越笑道。下了床榻将巾帕浸入温水中,回至床榻边替云华擦拭脸面,“你若是再这般行事,我便不用地道,用地宫了。”

脸上虽有笑容,话却说得认真。云华听得一怔,随后笑道,“若是你愿时刻陪着,我倒也愿意。”

——

云华隐了身形,运转斗气落至王城城门近处的偏僻巷道中。见得四周无人,取出假面皮戴上,又理了理身上官服,才往城门方向徐缓走去。

方才还不觉那处有多疼,此刻一走起路来,便觉实是难受。可又不能让人瞧出端倪。只好忍耐着缓缓而行。

踏入王城,便见得前方走着五六身穿官服的男子。还多是曾在文会上遇到过之人。一个是曾教与自己古琴的林长河。旁侧是施青与公孙禅。再旁侧便是上官俊坤。余下两个虽在朝堂上见过,却不知是何人了。

“前边走着的可是容榜眼?”一道声音响起。

云华稍微一愣,谁会认得自己?停下脚步回转身,便见得一个紫衣少年正快步而来。却是同为此次科举一甲进士之人,苏徽苏探花。

“苏探花?这可真巧?”云华淡笑言道。依稀记得这苏探花被封为国子监博士,与自己同为七品官员。

苏徽一笑,“可不是?不过容榜眼可是身子不适?瞧着精神不太好。”伸手示意云华往前走。

云华亦伸手示意,随后与苏徽一齐前行,不落后亦不走前。“昨夜未有歇好,因而有些乏累。”

苏徽点点头,“不过容榜眼看起来还是俊气得很。”

云华面色不改,心中却微讶。自己脸上的这假面皮是再平凡不过了,这苏徽口中的“俊气”二字是从何得来?

“苏探花才是俊气少年郎。古来的‘探花’,俱是才貌俱佳之人,苏探花亦是如此。”客气话谁不会说?云华缓缓回道。

“榜眼谬赞了。听闻你去了中书府,不知可还习惯?”苏徽转而问道。

“入朝为官,哪有习不习惯之说?心里多是欢喜与忧心罢了。”云华言道,“为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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