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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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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越轻拨杯盖,“此事已成定局,便由得他去罢。”嘴上说得虽轻巧,可心里多少是有些介怀的。可事到如今,亦只能暂时放手。

“是。”一影应道。“矗戮国君主已派人前去狩崛国,相商联姻与联盟一事。”

“先前百里连祁一直未有纳人入后宫?”龙越抿了一口茶,问道。

“是。那狩崛水汗说来也怪,迟迟不愿纳人,即便前朝多有官员上奏,亦按捺不动。”一影言道。

龙越轻笑一声,“寡人倒要看看,他此次还能否按捺不动。”

“主子之意是……不阻拦矗戮与狩崛联姻之事?”一影讶道。

“联姻又如何?不过是手段罢了。若心不齐,联姻再多亦是白费。”龙越放下茶盏,言道。

一影沉默,犹豫半晌,终究是咬牙言道,“主子,属下有些话不得不说。您心喜云慕君,这属下知晓,可亦不该如此纵着他。且主子您身为一国之君,喜恶怎能如此分明?岂不要成为您的制肘?”

龙越看了一眼一影,“你的忠心寡人明白,可有些事情,无法用意识控制。你还未遇上让你心喜之人,因而你无法明白。待得那一日来了,你便不会说出这些话了。”

站起身,“时辰不早,你亦不必在这杵着了,换上一光,你去歇会儿罢。”

一影只得垂首应道:“是。属下告退。”

龙越走入地道,直去容府主院的寝室。大约三刻种,龙越推开门,却不见人影。

这个点儿上,云华会去何处?却察觉近处有一道气息,“谁?”

影九现身,单膝跪地,“影九见过主子,主子万安。”

龙越微蹙眉,“不是让你跟着他?他如今人在何处?”

“云公子被几位大臣请去赴宴。属下本想跟着,云公子拒绝了。”影九垂首回道。

“他拒绝你便不会暗中跟着?”

影九默然。却听得龙越又问道:“他如今在何处?”

“在鸿鹄酒家。”影九很快回道。

龙越颔首,“往后必要跟着他。不然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便唯你是问。”

话落,龙越便运起斗气,赶往鸿鹄酒家。

——

洪京第一酒家,鸿鹄酒家。

“虽然先前在朝堂上见得几面,可一直未有机会结识。今日算是了偿心愿,能请得三位才子前来。”上官俊坤笑着举盏言道。

莫何悯、云华、苏徽三人俱都持盏站起身来,莫何悯言道:“多谢丞相大人盛情。”话落,便一口饮尽杯中酒。

云华谈笑言道:“在下如何能在诸位面前,当得一声‘才子’?不过是因着上天眷顾,君主仁厚,这才得幸入朝为官,与诸位成为同僚。”

顿了顿,又道:“该由在下敬诸位一杯。”言毕,便举盏饮尽杯中酒。

在场的公孙禅等人听了,多是心中顺意,便亦给足了云华面子,纷纷举盏相对,后又饮尽。

“未曾想你倒挺会说话。”施青板着脸,语调起起落落。

“谦之,莫要如此。”公孙禅低声言道。谦之这喜好欺负新人的毛病,总也不肯改。如此终归会为他招来事端。

云华脸色不变,持盏缓缓坐下,回道:“多谢施大人赞誉。”早在先前的文会,便已见识了这施青说话行事的姿态模样。

施青脸色一变,正要回口之时,苏徽却朗声向着众人言道:“小弟及冠不久,若是往后有何做得不对的,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举盏环视一圈,“苏徽敬诸位大人!”言毕,亦是饮尽杯中酒。

上官俊坤笔道:“苏探花本不必如此,你这一饮,倒显得我等欺压少年人了。”说着,却还是举盏饮尽。

卷三_24 贰拾肆:幸之_覆云华·重生

其余人见得上官俊坤如此,亦纷纷举盏饮酒,“苏探花过谦了。”

苏徽心中大安,笑笑便坐了下来。

“容榜眼年纪亦不大,却亦不似你拿年岁来言语。”施青慢里斯条言道。

苏徽脸色一变,却不知该如何应对。云华看向施青,言道:“我虚长苏探花一岁,自是不好再拿年岁来言语的。”

苏徽心里一松,看向坐在旁侧的云华。云华察觉到苏徽的视线,便回头看了看他,回以一笑。

“大伙儿可莫光顾着说话,这一桌子的菜可还等着大伙儿吃。”上官俊坤笑道,执起双箸示意众人用膳。

云华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林长河。还如往前一般沉默寡言,只是双眸已不复以往清明,似被一层雾给笼罩住了。身形比起以前亦清减许多。

是因着原先的凤后,薛意?

“丞相大人,您最近一直忙着三国之人聚首之事,不知如今进展如何了?”太府寺少卿周澹出声问道。

上官俊坤放下双箸,轻拭嘴角,“派去之人尚在途中。信件虽已送达,可矗戮、狩崛两国尚未有回音。不过想来,他们终究会应下此事的。”

“说来,这两国以往的关系便比与洪噬间亲密。”周澹若有所思言道。

“我听闻,芜沉本无三国。只是后来发生政变,一分为三。”上官俊坤环视一圈,言道。

“那洪噬可是本家?”公孙禅出声问道。

“确是。不过,本家非姓纳兰,而是龙氏。也就是如今座上这位爷的先祖。”上官俊坤压低了声音,言道。

“这是自然不过不是?爷英明睿智,怎会不是本家?”薛岚言道。

云华看向薛岚,这话语中的维护之意,可当真是明显之极了,且不似假意,而是出自肺腑。龙越当真看重这尚还年青的臣子?

薛岚察觉得一道视线落至自己身上,便顺着视线看过去。云华见被发觉了,便微笑颔首。薛岚虽有不解,亦还是微颔首。只是心中不知为何,觉得有些不喜这新晋榜眼。

似是一种直觉,只是,自己与这人并无来往,这感觉从何而来?

云华回转视线,又见得公孙禅一脸惴惴地言道,“天下将乱,不知往后命运如何。洪噬……可会夺得天下……”

这话一出,席间气氛便顿时凝滞下来。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薛岚接道:“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该当倾尽全力,只是亦不需过于忧心。公孙兄只需想着,尽人事听天命。”

话落,周澹的神色却是隐隐一变,取了酒盏掩袖而饮。云华正巧坐在周澹对首处,见得他这般,心头便觉有些怪异。

公孙禅点头,“薛弟说得是。我这估兄长的,反倒是要靠薛弟指点,实是汗颜。”

“好听话谁不会说?”施青当即发作,言道:“为人处世得落到实处,纸上谈兵有个什么益处?”

薛岚脸色微沉,却亦按捺不发,“施大人说得是。洪噬接下来便该是多事之秋了,我必然会好好为朝廷效力。想必施大人亦是如此打算的罢?”

“这是自然。”施青抬首,斜眼看着薛岚,言道。

“今年文会将近了,许久未见竹老,亦不知他身体可还康健?”上官俊坤缓缓言道。

“是。是子逸离去,竹老便无心思见我们这些个人了。上次前去拜访,竹老便说待得文会再见不迟。”公孙禅言道。

上官俊坤转向薛岚道:“竹老对你可是青眼有加,可曾去拜见一二?”

薛岚听得神色微微一僵。虽知竹老是大哥的恩师,几次文会亦颇为照顾自己,可这些年来,心思俱都放在别处身上,当真未有起过拜见竹老的心思。

这便只好答道:“竹老年事已高,晚辈实是不敢多加打扰……”

施青听了便是一声冷笑,“怕是压根便不记得这事儿罢。亏得竹老总是念着你,原来却是白费心思,念着个白眼狼。”

薛岚登时涨红了脸,却又不知如何作答。公孙禅见了,正想扯开话题,可施青却已抢先又道:“不敢打扰竹老,却敢总的打扰咱们的爷?咱们爷日理万机,你倒好,频频出入王城,不知是何居心?”

云华神色不变,可心里实是有些不顺。淡笑着举盏言道,“薛大人必是因政事才会如此。在下初入朝廷,许多政事都不明白,还得靠诸位稍加指点。”

公孙禅赶紧应道,“容榜眼过谦了。”亦举盏而饮。

这一番对饮,便引得在场诸人俱都站起身来,一同饮心杯中酒。

“叩叩叩”门被敲响三声。

在场之人俱都露出疑惑之色,这该来的人都来齐了,该上的酒菜亦都上齐了。若是小厮前来,该会出声言语。可这会儿只闻敲门声,那么会是何人?

“来者何人?”上官俊坤问道。

门被推开,来人言道:“这可真齐人。”

龙越未遮容貌,一路借着斗气直至此处。因而这一下子,便惊得在场之人久久无法回神,除却云华一人。

云华与龙越对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回首垂眸。

“君……”上官俊坤刚唤出“君”这一字,龙越便已然摆手制止。上官俊坤见得只好站起身来,沉默地弯身长揖。

其余人终于纷纷回神,赶忙起身行礼。龙越言道:“莫要如此拘谨。我不过随意来看看。坐罢。”

可自己主子还站着,何人胆敢坐下?云华的座处靠近门边,亦是靠近龙越,便言道:“请您坐我这儿罢。”

龙越亦不客气,便就坐了下来,上官俊坤见得便唤来小厮,“再去搬一张椅子来。”

云华还站在原处,因而小厮便将椅子搬至云华身后。龙越又道:“都坐罢。”

众人纷纷坐下,云华亦坐了下来。却是在龙越旁侧,刚坐下不一会儿,便有一只手自桌子底下过来,握住自己掌心。

云华稍挣了挣,龙越却是径直用手指岔开云华五指,与云华十指相扣起来,云华只觉心头既是无奈,又是好笑。这男人对着别人就端得正正经经的,一到了自己跟前儿,便十足似个无赖。

“方才听得这里头言笑晏晏的,不知是在聊些什么?不若说来与我听听?”龙越微勾唇角,缓缓言道。

上官俊坤很快回道:“不过是聊些家常小事,图个乐子罢了。”

龙越看看上官俊坤,不语。薛岚却是执起酒盏站起身道:“我敬你一杯。”言毕,便一饮而尽。

“稍后还有事要忙。便不喝了,可有茶水?”龙越言道。

周澹提起茶壶斟了一杯茶,递予龙越:“您请用茶。”

龙越举起茶盏饮了几口:“这茶不错。你可以尝尝。年青人不宜饮过多酒,茶即可提神,又不伤身,是再好不过了。”却是向薛岚言道。

薛岚方才还因着龙越拒绝一事,而有些不欢喜,如今听了,脸上笑容便再也抑制不住,有心之人多看了几眼薛岚,心中亦有了些猜想。

“爷说得是,我必然铭记在心。”薛岚应道。

“爷?我何时有了这么个称呼?倒显得我年事已高了。”龙越挑眉言道。

薛岚听了又要接话,云华却已笑道:“这与年岁无关。爷您身份贵重,我等自然该唤您一声“爷”了。”

外人听来,或许不觉云华之言有何不妥。可云华自个心里,却是觉得十分别扭。对着龙越一句一口“您”,便是在后宫中,亦不经常如此。

苏徽坐在龙越另一侧,接口道:“幸之说得极是。今日当真是难得了,竟让我赶上在这里见着爷。”

龙越听得“幸之”二字,便微一眯眼,在云华还在枢城之时,他便得了消息,知晓云华取了“幸之”二字,作为表字。可是之后一直亦未曾唤过云华表字。

未料,倒是让这小卒抢先唤了去。心里当真有些不顺。轻捏一把云华掌心,故作不知地言道:“‘幸之’?”

苏徽笑道:“幸之便是容榜眼了。”

龙越转向云华,“原来你表字‘幸之’?这二字取得不错。”

云华见得龙越眸中之色,如何不知他心中作何想法?言道:“多谢爷赞誉。原是因着几个极重要的人,才想得取这二字。却是‘幸而遇之’了。”

“可否说来听听,是甚极重要之人?”龙越面浮兴味之色,问道。

“自然是我父亲了。”云华眨了眨眼,顿了半晌,又接道:“还有一个我心系之人。”

龙越一开始听得前句,便眯了眯眼,待得听了后边那句,才稍觉满意。亦不计较云华这般故意而为了。

用拇指轻轻摩挲云华手背,“见容榜眼年岁不大,竟已将心许人了?容榜眼年少有为,那人倒亦是幸运之人,幸而遇之了。”

云华一怔,随后便觉温暖与欢喜,微微一笑,言道:“我与他,都是幸运之人。”

卷三_25 贰拾伍:说书_覆云华·重生

酒过三巡。龙越率先离开。随后众人才纷纷向上官俊坤告辞离去。

云华一出得鸿鹄酒楼的大门,便见得前头停落一辆马车。靠近那马车,一道声音便传了出来,“上来。”

云华上了马车,马车便开始缓缓而行。往容府方向而去。

“你怎么这般快便找来了马车?”云华问道。

“你的表字,作甚告知那些个无关紧要之人?”龙越却转而言道。

“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云华回以一笑,“你不是连这亦要计较罢?”

龙越握住云华的手,“往后不管去何处,都得带上护卫。不若我会担心。”

“好罢。为让你安心,我往后都带上便是了。”云华回道。

龙越轻吻云华的唇,“幸之。”

云华不由得笑出声来,“你如此唤我,真觉有些不习惯。”

龙越却不笑,看着云华认真言道:“幸而遇之。”

云华一怔,对上龙越双眸,轻声回道:“幸而遇之。”

马车行至半路,云华突地想起一事,问道:“那薛岚是如何一回事?”

龙越挑眉,“介意这个?”

云华睨了一眼龙越道:“你是希望我介意,还是不介意?若你再不答,我可就不介意了。”

龙越失笑,“说你稳重,有时偏又是小孩子模样。这便就与我赌气了?”

“谁与你赌气?我向来心怀宽大,才不计较这些个。”云华缓缓而道。

“原先常召他入宫,一是因着薛府与薛意。二是因着他的确有些才识。或许年青人在想事处事时,总有些独到新鲜之处。”龙越问道。

云华并未担心龙越会变了心思,他知晓龙越是怎般人,亦知晓他对自己的心意,有多厚重。若是心生担忧,不只是对龙越的不信任,还是对两人间情意的不信任。

可即便未有担忧。心里终究还是会有不满与不喜。就像是……自己的领地被他人觊觎,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窥视。无法不介怀。

龙越亦是明白云华是何种心思。因而非但不怒,反而觉得欢喜。本是自己对云华有太强的占有欲。恨不能将他藏起,只自己一人独有。如今见得云华对自己,亦相去不远,如何能不心生欢喜?

吻上云华双唇,缝隙间,有一字自口中钻了出来,“华……”

……

“今儿咱们就来说说,纳兰复颐强夺小国之事。”说书人眉飞色舞言道。

“纳兰复颐?莫不是前朝余孽罢?”底下坐着的一男子高声问道。

“正是。听闻是前朝末君的第九子。幼时聪慧,后来被那前朝丞相司马赫带走了,避过一难。这才得以长大成人,还夺走了罔月、信河两国。”说书人言道。

“司马赫又是何人?”一人向旁边之人问道。

“这你都不知?司马赫那事儿,在两年前还闹得沸沸扬扬的。说来,那司马赫也是个奇人。带着前朝遗脉躲过了一劫不说,竟还能在那位的眼皮子底下,装成一个叫做‘云执’的,又成了丞相。”

“竟有此事?那后来如何?”那人听得大惊,赶忙追问道。

“后来被那位识破了,最近死在了牢里。这就是报应,天理昭昭!”

“……且说那纳兰复颐,本是洪噬第一公子云锦,才华过人不说,还是个容貌出众,风华无二的。那句话你们该有听闻罢?‘北有萧七南有云,枢城燕主罔月星’。那‘南有云’说的便是他!”说书人唾沫横飞,情绪高昂。

“最近大事不断,变动频仍,单就这话里的几人,都不似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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