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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华·重生-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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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越挑眉,“怎的觉着你是享受了,我却要费心费力?”

云华失笑,“这可是你提议的,我这都已经准备拭目以待了,你莫不是要出尔反尔?”

龙越只好站在桌前,凝神寻思。随后看了一圈窗外之景,便提笔蘸了墨汁,于未完成的画卷上添笔绘画。

云华时不时瞧上两眼,偶尔饮一口清茶。心中多少有些期待。毕竟自己作画是怎个风格,自己是在清楚不过了。若全然由自己画完,那画中景必是静谧安和的。而龙越与自己不同。若由他完成后半部分,不知那画中会是怎般光景。

只是要不了多会,云华便觉有些困倦。索性搬来了躺椅,在躺椅上半躺着等待。可等着等着却是犯了困,神志迷糊起来。

隐约觉着身上盖了一张毯子,再后来却是未有他觉了。

龙越替云华掩好毯子,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本来像是云华这类清醒温冷之人,该是不嗜睡的。可云华却又偏偏似个孩子般地贪睡。却每每初醒之时,都是迷糊的。

将最后几笔完成,又将画卷悬挂于较高处。接着便将人连带毯子抱了起来,往床榻处而去。

将云华在床榻上安置好,龙越便亦翻身上了床榻。与云华一同午后小憩。

窗外有落叶簌簌声。还有风刮过屋檐的声响。却不觉吵闹。龙越闭眸将云华揽入怀中,抵足而眠。

——

诸多文臣武将于猎场外等候。大约三刻钟。便见有长长的队伍自王城方向而来。旌旗飞舞,其上的龙形图腾昭示威仪。身穿护甲的护卫行在前头与队列其后,脚步声齐整一致。

有十余人策马而行。中间之人赫然便是洪噬国君。身穿银色长袍,时而随风飞展。身骑赤红骏马,精神振振。

云华牵着手中马匹,在文臣队列中等候,一旦瞧见了龙越,便觉有些移不开眼睛。

仔细看去,便见得龙越头顶银冠,眉宇间俊挺卓然。迎风而来时,仿佛踩踏万丈红尘,那威仪甚是慑人。

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此言非虚。以往虽知龙越是个相貌好的,可从不曾放在心上。毕竟容颜美丑,不过表象。可随后龙越住进了心里后,便实在觉得龙越的外在太过招人。保不得便勾去了多少男男女女的心神。

这般一想,便亦生出将龙越占为己有的心思。若龙越有朝一日,当真建了地宫,那么自己亦得将龙越锁入地宫,好让他人不得窥视。

薛岚用手指绞着手中马鞭,轻咬下唇。眼睛定在那愈来愈近的银袍人身上。再不得挪开。心脏跳得极快。似要跳出胸膛。按捺不住,控制不得。

那便是洪噬君主。那便是自己心中之人。如此绝尘出众的男子。仿佛天生便该站于高处,让底下之人景仰恭慕。

早在三年前殿试初见那一日。便知晓,自己必会终身忠于这个男子。不背不弃,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能给的一切。只要他要,绝无犹豫。

一行人距离猎场愈来愈近。却见队列中还有几辆马车。锦缎幔帐,端的是华美大气。薛岚稍一想,便猜得其中会是什么人。

想来便是后宫中那些以色侍人,专为讨好献媚的男侍或女妾了。可近一年来,未曾听说后宫之中有谁得了专宠。那么,君上此次所带之人,会是何人?

在一年多,将近两年之前,还有个云慕君专宠跋扈。可后来,却是再未听闻过关于云慕君的消息。似是全然失了宠。

薛岚心中有些欢喜。在几年前的文会上,曾与那云慕君见过一面。彼时云慕君还未入宫,不过是个较为出色的官宦家公子。犹记那云慕君于当日不过三言两语,竟就让君上记住了。可见是个会讨巧的。

如今云慕君失了恩宠,确是让自己放轻松不少。却君上近年来愈发冷落后宫,说不得便是已然对后宫的柳绿艳红失望了。

见得就在不远处停下的君主,回过了神,与一众官员护卫齐声问安,“见过君上,君上万福金安!”

君上微抬手,“诸位平身。”

“多谢君上!”众人起身,背脊微弓,低眸垂首。

云华察觉得一道落至自己身上的视线,便不着痕迹地抬起眼回视过去。对上了龙越的目光后淡淡一笑。

龙越亦微勾唇角,随后才看向众人,言道,“请诸位一齐入猎场罢!”

“是,臣等遵旨!”众人又是一齐拱手而应。

君主当先策马往猎场入口奔去。众人亦纷纷上马,扬鞭随在君主几米开外。

猎场上早有护卫在里头等候,见得君主策马而入,便又是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行礼。

君主进了猎场后,勒停骏马,朗声言道,“今日是洪噬一年一次的秋狩,无论是文臣,还是武将,只要猎得最多兽物,寡人便有嘉奖!”

覆云华·重生  第三卷:宦海沉浮 肆拾肆:情浓

众人高声应道,“是!臣等必将尽力!”

龙越看向骑着马,亦看向他的云华,随后便一扬马鞭,策马往林子处而去。有一众护卫便要紧随其去,却被君主制止,“寡人一人去猎,尔等自行狩猎!”

有武将当下便亦往林子别处而去。云华看了眼四周,文臣大多策马缓行,背上虽亦背着弓箭,却似是兴致不高。

不过想来亦是。狩取猎物这事,总归是君上与武将占了大头。文臣实在难以出众。且文臣本就大多喜好舞文弄墨,而非舞刀弄枪。读书人,多有清高自洁的心气。在他们眼中,无辜杀戮便是脏污之事。若非必要便不愿沾染。

更有文人心软悯世,不愿见生灵遭到猎杀。因而前来秋狩的文人并不多。而来的,大多亦是一些想在君上跟前露脸,或是应个景凑个热闹的。

“容大人。”一声轻唤让云华回过神。转头循声看去,却见得龙越的近身太监。亦是宫里的太监总管何连。竟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旁处。

幸而何连未有骑马。而是行路走来自己这儿的。不然怕是要引来他人注意。云华往旁处看了一圈,未见有什么人看着自己这边,才轻声向何连问道,“不知何公公有何要事?”

何连一笑,“君上请您过去一聚。”

云华点点头,正要御马往龙越离去方向而去。却在此时,见得那从王城而来的两辆马车中有人下了车厢,走了出来。

一是苏婉柔。二是温文。

竟都是自己识得之人。之前从未料到还能再见得这二人,且还在这等场合。在两年前,自己还曾与苏婉柔定下合作关系,各谋所需。她需要苏氏重得荣耀,而自己需要独身自由。只可惜,还未有实际行动,一切便被那祭祖之事打断了。

随后便是自己离了宫,在外头兜兜转转的,才又回到了洪京。

而温文,曾是自己有意拉拢培植成亲信之人。亦是想要结为朋友,或是义弟之人。可后来,却是阴差阳错地疏远了。如今见了,亦生不出要再建情谊的念头。

自己性子太淡。一旦错过,或是发现不合适,便亦不愿再强扯勉就。

如今见龙越愿带这二人出行,可见如今这二人的日子该还是过得去的。想了想,还是向何连问道,“敢问何公公,这二人如今过得如何?位份该不同往日了罢?”

何连一听,当下心里便是一紧。眼前这位可是君上心尖尖儿上的人哪。如今这般问询,可不就是在意这事儿了?都怪自个儿方才未有早些带着这位离开此处,竟凑巧让他给见着了那二人。

待会自个儿要是答得不好,惹怒了眼前这位,君上可还能绕过自己?可要是不如实答了,往后这位知晓了实情,可不又是对自己心生不满?这一旦心生不满,或许便会在君上枕头边吹吹风,届时自己照样是吃不了兜着走。

脑中念头百转千回,何连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答道,“君上近年对后宫十分冷淡,二位贵人除开不能时常见到君上以外,别的自然是不缺的。二位贵人在宫里的时日亦不短了,位份是该升一升的。婉嫔升为婉妃,温侍者升为温与君。”

云华点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婉嫔升为婉妃,期间距离倒不太大。毕竟先有云馥,即馥妃因自己被废,而后又有楚凰后加害自己,而被龙越所除。

如此一来,女妾众宫便再无高位分者。苏婉柔亦当得妃子之位。只是温文从侍者之位,升为四大男侍之一,成为与君,倒是自己未曾料到的。其中距离,可非一点半点。

毕竟宫中的侍者不过是半个主子,还算不上一个贵人。而与君,却比慕君之位还要高上一点儿。

何连见云华久久沉思不语,便以为云华是心生不喜了,因而赶紧言道,“容大人,您无需担忧。那会儿是因着朝堂多有人劝君上立后,而君上自是不愿的,因为您可在这儿呢。只是后宫实在不能没人掌事儿,便只好提了两个安分温和的,来定一定后宫。”

云华听得便知何连是以为自己心生妒恨了。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回道,“我不过是对昔日的故人关心一二。如今知道他们过得好,我便也放心了。”

虽介怀龙越又那偌大后宫。可龙越心思在自己这儿,每夜亦只与自己一块儿,自己又何必吃那干醋?岂非自讨苦吃?

何连听得云华回话,却更是心中不定。知道他们过得好,他便放心了?哪有这门子道理?只是随口一说的场面话?还是话中有话,暗指他们过得太好,他心里不满?那自己岂非得好好“招待”那两人?

云华握紧马鞭,言道,“时候不早了,我这便前去。何公公请自便。”

何连顿松一口气,回道,“大人小心慢走,奴才就不相送了。”

云华微一颔首,便一挥马鞭,策马往林子而去。未免有心人怀疑,云华还特地偏离开龙越离去的方向。好让人猜不得他是去寻龙越的。

待得入了林子,走了一小段路后,云华才矫正方向,顺着龙越离开的方向而去。其实龙越究竟在何处,自己能否寻着他,自己心里亦未有底。

林子本就难辨方向,且自己多少不太能认路。因而说不得便错过了。

云华一边想着,一边策马缓行。眼角余光瞄得一物事,便勒马停了下来。旁处一棵树的枝干上,系着一块细长的锦缎。似是从衣袖上撕下来的。云华却是认得。今儿早上还是自己替龙越穿上的衣服。银蓝色绣暗纹。

可不就和这细长条的锦缎一样。龙越亦真是的,竟撕了袖子作记号。可不当真是“断袖”了?

云华解下那细长条的锦缎,避免被他人见着。随后便策马前行。一路上见得七八条这样的锦缎条,便已到了林子极深处了。云华将第八条收好后,便觉马上一重。

身后传来温度,熟悉的味道萦绕鼻下。云华不由展唇一笑,“终于舍得现身了?玩得可尽兴?”

龙越低声一笑,“还成。见你一路似是百般无奈地取下锦缎条子,还挺有趣。”

云华回头看向龙越,“你这是那我取乐子?我是你用来消遣着玩儿的?”

挑眉,“夫人怎会作这般想法?为夫疼你还来不及。”龙越言毕,便一口吻上那薄薄双唇。辗转啃咬,极尽缠绵。

云华情不自禁地回吻过去,半个身子都扭转向了背后。龙越见得云华这般似有些不适,便一把将云华抱起,将云华调转个方向,然后让云华与自己相对坐在马上。

这般便舒服得多。二人复又拥吻一处,双腿交缠。

云华的神志渐渐蒙上一层纱,虽未饮酒,却绝醉在了龙越的目光之中。那里头的情意,那里头的情欲,让云华再亦顾不上别的,只知晓用心回应。

龙越解开云华衣衫,吻在白皙脖颈上,精致锁骨上。流连不去。吻一路向下。带起云华身子阵阵轻微的颤动。

虽有凉风袭来,云华却不觉冷意,反觉得热。那一个又一个的吻,似在点燃心中之火。燃及四肢白骸。欲罢不能。

龙越伸手抚上云华腰间,身子开始一下又一下,时有时无地蹭着云华的身子。

——

何谓心如刀绞,何谓妒恨滔天,薛岚可算是明白了,懂得了。这般不堪入目的场景……!为何会如此?为何会这般?

君上怎会看上这个一无是处,样样平凡的人?那般耳鬓厮磨,旖旎缱绻,他也配!他如何配得上与君上行这等亲密之事?不过是污了君上!

薛岚狠狠咬着牙,只想冲过去然后将那人丢出去!让那个人摔在地上,狠狠儿地踩踏!

本以为君上对自己是有意的……本以为自己手握机会,随时可与君上在一处!可为何,为何突然冒出了一个这样的人?

必然是……必然是他勾引魅惑君上!不若君上怎会在这等地方与人行房事!

可是……可是为何不是自己?君上便未曾瞧见,自己眼中的情意?君上那般英明,怎会不知晓自己的心思?

一阵风吹来。眼前之景一花,薛岚才察觉竟是有人讲自己掳走,离开了原先那处!待得自己得以庭落下来,才见将自己掳到别处之人,是一个一身红衣的俊美男子。

却是并未见过之人。薛岚当即便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掳我来此?”

男子挑唇一笑,带了些玩世不经,站姿亦是随意歪斜着的,“那二人因着情到浓时,这才未曾发觉你的存在。若是君上知晓了……有人在旁处偷窥,你以为,你能落到好处去?”

顿了顿,言道,“所以,你该感谢我才是。”

薛岚脸色一白,却很快言道,“君上向来公私分明。且又信任看重我,怎会因此而厌弃我?”

“你确认?要知道,现在与他缠绵之人,正是他放在心尖上之人。”男子笑言道。

薛岚身形一颤,却仍旧直直盯向对面的男子,“你怎知?莫要拿话哄我!那个人不过初入朝堂,样貌才能样样不出众,怎可能让君上放在心尖上?”

覆云华·重生  第三卷:宦海沉浮 肆拾伍:遮掩

男子嗤笑一声,“你眼神不太好。若是没个本事,能让他放在心上?你已经见着了他俩是如何浓情蜜意的,却偏还要哄骗自个儿?”

薛岚的十指紧紧揪着身侧衣衫,盯向男子,“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占有君上的人,是何人。”男子斜眼看着薛岚,缓缓言道。

“我知晓他是何人。”薛岚言道,“他怎可能占有君上?想来是君上一时贪图新鲜,这才给几分颜色罢了。”

男子摇了摇头,“原先以为你是个厉害的。原来亦不过如此。是我高看你了。”言毕,便运起斗气,消失无踪了。

留得薛岚一人怔愣在原地。是自己看不清?还是自己不愿承认?薛岚缓缓蹲下身子。眼前一片模糊。却是水雾不知何时泛上眼眶。

——

龙越用力一个顶撞。一声低吟便自云华唇齿间溢了出来。“龙越……”

“华……”龙越与云华十指紧扣,眼光不离云华的脸颊。

云华早已衣衫全解,只松松垮垮地压在身下,方不致掉落泥地之中。龙越却只拉开了衣裤下摆,上身极为规整。

“这……这不……公平……”云华呢喃着言道。言语在一顶一撞只见变得破碎。

龙越两手抓过云华的脚踝,让云华双腿抬得更高更开些,“夫君疼爱夫人,夫人享受夫君,这不是极为公平?”

云华见得龙越还有心思调侃,心中更是不顺。何以自己便是那个被折腾得话不成句的?龙越尽情欢愉后还可精神饱满。而自己过后却是腰疼腿酸,站坐皆不适。

“过……过来……”云华言道。

龙越的脸方一凑近云华,便被云华咬住了下颌。龙越心中好笑,便任由云华去了。反正云华亦不会下狠嘴,被这般咬着,倒觉有些兴奋。

见龙越似是不痛不痒,并不在意,云华反觉无趣了,便又讪讪松了口,“你……”

“我怎么?不够深?不够用力?”龙越说着,便愈发狠力地深入云华那处。

云华恨恨咬牙。这人当真是愈发似个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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