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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 作者:诸葛喧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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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他微笑道,“昨天晚上,我款待的还周到么?”
我想开口骂他是变态,可是喉咙一动,却是咳嗽不止,只能用眼睛嫉恨厌恶地看着他。
他被我这样盯了一会儿,似乎是很不悦,抬手便给了我一记耳光:“看什么?!你不就喜欢被男人上吗?嗯?”
我已经极度虚弱,被他狠狠抽了一记耳光,血就呛了出来。
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来:“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
“是不是很想问,你哪里得罪了我?”
“……”
见我不说话,他愈发恶意地眯起了眼睛:“我就是不告诉你。我要让你,死都不能做个明白鬼。”
说罢他拽过我的头发,直起身,竟是要把我这样拖出去。
“来。”他的声音里有些压抑着的兴奋和扭曲,“你过来,我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这是专门为你打造的,你会感谢我的。”
他把我一直拽到走廊尽头的房间,一路都有佣人经过,这其中的疼痛和羞耻自然不必明说。
“我们到了。”
他松开我。
我们的面前,是一个大型的温室。温室里栽种着茂盛的热带植物,甚至还有一眼小小的人造泉。
而温室正中间,是一只巨大的,一直贴到温室顶部的铜质鸟笼,足足有五米多高。原本的栖枝被做成一个用来吊挂人的锁架。
“怎么样,喜欢吗?”刘景明问我,“以后你就住这里,比在程维那里好多了吧?我听说你跟他在一起时,每天都被锁在床角,可活动的范围连一平米都不到。”
顿了顿,他讥笑道:“他可真够吝啬的。”
我转过眼珠望着他,声音低哑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可真够变态的。”
他明显没有程维那种淡然自若的能力,面部肌肉扭曲了片刻,才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呵。随你怎么说吧。”
“……”
“反正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订购抽死刘景明专用皮鞭,有意订购者请拨打:13838383848,联系人: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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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87 。。。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有攻告哦~~换MJ的攻告哟~~由于家长童鞋等熟人不幸知道了我的这个MJ,我表示各种压力巨大,准备换个MJ掩人耳目= =
同志们请戳安岭,这是我以后的mj,困兽完结之后就会用这个,姐夫也会在这个mj下面重开~
看盗墓笔记的妹纸可以先去占位子捧场了~~妹纸们去哟~有小哥等着包养哟~~
从那天开始,我真的被刘景明当作一只鸟似的,关在铜制的西欧式大鸟笼里。他的兴趣非常恶劣,他会强迫我穿上白色羽毛做成的衣衫,或者干脆不让我穿。他将我的头发蓄长了,一直没有剪,金色的镣铐戴在手腕脚踝处,即便是脖颈也没有放过。
他令人打造了一副精细的项圈,如同豢养家畜一般卡在我的脖子上,项圈是可以收缩的,只要我惹得他不开心,那么他就会把项圈收到最紧,再我几乎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反反复复,直到我被折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为止。
如果我仍然不肯合作,那么他就把我吊在栖枝上,用软鞭换着方位抽打。
他养的一个佣人手很毒辣,刘景明若要抽我一百鞭,前五十鞭一定都是交给这个仆人打的,他每一鞭都不会抽在相同的地方,他的力道控制的相当精准,下面淤血全出,皮却不不破。
然后接下来的五十鞭,刘景明会把他的一些关系密切,心里扭曲的生意伙伴叫过来,那通常而言都是些粗俗猥琐的中年男人。刘景明会给他们一种特制的,布满倒刺的长鞭,让他们照着之前留下的鞭痕抽在我身上,这是他们的竞技游戏,谁抽的鞭子能完全压盖住原先的痕迹,就算谁赢。
那种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可想而知,鸟笼顶部垂下两根锁链,我被吊在上面,下面的人就挥着鞭子狠狠甩上来,每一鞭抽在身上,拉下去的时候都会撕下一串淋漓模糊的血肉来。
他们一场游戏玩完,整个温室都会弥漫着血腥味。
然而就这样还不算结束,刘景明会把我交给那个获胜的人处置,他显然是有目的的,叫来的人都是些有虐待倾向的性变态。一般人对着那么个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身躯,哪里还会提的起半点欲望来,可那些人不一样,我越是生不如死,血污纵横,他们就越是兴奋。
等刘景明叫来的那些客人都尽兴而归了,他就会把他的私人医生叫过来,给我随便处理一下伤口。
他不会让我好过,但是我知道,他也绝不会轻易让我去死。
他的兴奋和复仇般的快感,统统写在了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可我对此,只是感到荒谬与疲惫。
他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第二大变态,之所以没有跃居第一,只是因为赢洛比他更不像个人类。
可是如果他以为,这种方式可以让我生不如死,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
他这种扭曲的行为和神经质的折磨,最多只会让我在皮肉的痛苦中精神崩溃,或者疯掉。
但是不会让我觉得心痛。
他如果真的希望我心如刀绞的话,就应该把我送回程维身边。
只有那个人,可以真正伤到我。
因为他就在我的心里。
赢洛有的时候会来看我,看着我遍体麟伤,心力交瘁的样子,他会啧啧两声,然后轻声问刘景明:“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一个痛快的?”
刘景明给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话:“等我痛快了之后。”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看他非但没有丝毫痛快的样子,神情里的痛苦却是越来越深。
他空闲的时候,会坐在温室的花园藤桌椅上,沏一壶茶,一坐就是很久。然后我在笼子里发呆,他在笼子外发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熬过一个下午。
不知过了多少天,他还是那么凝视着我,只是杯子里的内容,由茶换作了酒。
这一天,他终于喝醉了,眼睛血红地从外面开了笼子,走进来,自上而下俯视着我。
他这种样子很可怕。我不愿意再和他目光相接,于是便转开了头。
他却弯下腰,一把掐住我的脸,嘶哑道:“看着我。”
力气很大,却带着点颤抖,强硬地掰转过我的脸,仔仔细细盯着我。
我被他盯的发毛,可是他却突然狂性大发,将我压在地上,扯掉那些碍手碍脚的衣物,强制地分开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然后解掉自己的皮带,半褪下裤子。
那种硬热湿润的东西抵在后面时,我几乎是整个人绷紧了身子。
“……啊。”被他莽撞地进入时,尽管隐忍,还是痛的低声喊了出来。随即又觉得不甘心,便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到唇间都是鲜血。
刘景明暗骂一声,浓重的酒气弥漫着:“我算是知道,程维干你为什么干的这么爽了。妈的,吸的那么紧,欠操的东西!”
狂暴的律动中,他一直在挑最污秽肮脏的话骂我。
“如果没有你这个杂种就好了。”
“婊子的儿子。”
“贱货。”
当然,还有久违了的“害人精”。
我在他咬牙切齿的咒骂中,隐约觉察到了他对我的那些仇恨,无非都是跟我的家庭,跟我做了小三的妈妈有关。
这种想法让我有了一种很危险的猜想,我能感觉到真相就在一扇虚掩的门后面。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站在门外,却不敢推门进去。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事情的真相,或许是我没有勇气去接受的。
这之后,刘景明常常会借着酒劲蹂躏我,他留有清醒的时候,这种侵犯往往是粗暴的,可是醉到深处,反而会温柔下来,那时候的性爱,如果单独看他一个人,到不像是在折磨,或是报复,而的确像是在做爱。
对我产生肉体上的兴趣,这让刘景明无法接受。尤其是烂醉如泥后,那过分的温存,简直让他发了狂。
所以他酒醒之后,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短短的时间内,滴水眉心,关节扎针,水蛭吸血,滴蜡鞭抽……什么变态,他就做什么。
我虽毫无心痛之感,但渐渐的,日复一日,精神却无法承受,体力更是虚弱至极。我开始神经衰弱,整日惶惶然,怕见阳光,怕听到人的声音,怕和人接触,甚至开始极度厌食,吃进去的东西也常常会吐出来。
我快崩溃了。可是刘景明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眼里的悲哀一天比一天深重。
这天他抱着我律动的时候,突然望着我的眼睛,喃喃了一声:“……祝霏……”
即便是这样浑噩的情况下,我也立刻僵住了。
“祝霏……”喝醉了的男人喃喃着,低头吻住了我颤动的眼皮,“祝霏……”
声声哽咽。
我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眩晕。
祝霏。
已经十年了,没有人和我再提起过这个名字。
可是它仍旧是那么熟悉,一旦听到,便觉得看见了那头婉约的秀发,漂亮的杏眼,葱管般白净细长的手指夹着根女烟,强大而温柔。
这是我姐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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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88 。。。
第二天,刘景明来看温室看我的时候,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几个部下。其中一个竟然是之前在程维家出现过的那个“R”。
她显然不属于刘景明的部下,相反,刘景明待她相当的客气,给她备了和自己一样舒适的软椅和果盘饮料,不过那个R并不是很领情,只是在椅子上坐了,果盘和饮料一口未动。
她虽然戴着墨镜,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从一进门就在看着我。
我跪坐在金色的鸟笼里,这时候我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末梢垂到锁骨处,乌黑如墨的中长发衬着苍白如纸的皮肤,身上伤痕累累,白鸟羽衣毫无生气地垂在地面。我静静抬头望着刘景明,可他不敢望着我。
他也许是想起了昨晚的事。
他曾经信誓旦旦夸夸其谈,说“让我死都不能做个明白鬼。”
可是我现在多少已经猜出了他恨我的原因。
刘景明突然转过头问R:“……你……真的想把事情都告诉他吗?”
R没有看他,只是盯着我,好久才说:“现在不说,难道等他被你给弄死了,让我对着一具尸体去说吗?!”
刘景明似乎是相当畏惧她,咬了咬嘴唇,便道:“……好,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R却是冷笑一声:“那就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我还有别的事要做,说完就要走了。”
刘景明隐忍道:“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见他?”
R冷冷道:“废话,否则我还能是来见你的吗?”
我这几天被折磨的过分了,很久没有进食,身体极度虚弱,而且还发着高烧,听到刘景明叫我,我也只是有气无力地靠在铜制笼柱旁,抬起眼帘,面色苍白地望着他。
我不知道他今天想玩什么把戏,可是我心里隐约是有些欣慰的,因为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力的衰歇,生命似乎一点一滴地从我身体中流淌了出来,顺着那些鞭痕,那些瘀伤……
R说的对,我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撑不了多久。这让我有些高兴,因为我终于可以解脱,刘景明也好,程维也罢……他们,谁都再也伤不到我了。
这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已经是一种幸福了。
“……你应该知道了。”刘景明盯着我,片刻静默之后,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嘶哑,带了些愤恨,“我喜欢你的姐姐。”
“我和她很早就认识了。那时候她还在念小学。”刘景明在椅子上坐下,双手交叠于膝盖,“她在学校里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因为她才那么小,她的父亲就背叛她和她的妈妈,另外娶了个女人,还生了一个儿子。”
我蜷着身子,微微瑟缩。刘景明终于凝视着我,几乎是咬牙切齿:“那个儿子,就是你。”
“你根本不会知道祝霏当时的心情。她那时候才几岁?你那该死的父母沉醉在你出生的喜悦中,根本不会顾念女儿的心情,连祝霏曾经有过寻死的念头,他们都完全不知道!”
“她那么难过,可是我安慰她,她最终还是忍了过来,并且开始尝试着接受你。”刘景明顿了顿,“但我知道,她其实,一直都很恨你……”
我的姐姐……恨我?
那个总是微笑着的,会戳着我额头和我开玩笑的姐姐,她,是恨我的。
这种想法让精神已近崩溃的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苍白的嘴唇微微哆嗦着,更无助地把自己抱成一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在你高中的时候,她的妈妈林姨,也就是你爸的前妻,罹患重病。然而那时候你不学无术,还和程维不清不楚。你爸自始自终都把精力放在你身上,直到林姨去世,他都没有去看过她。”
刘景明抿起了嘴唇,好久才接着道:“……你能想象祝霏当时的心情吗?”
我瑟缩地更厉害了,这时候刘景明身旁的R盯着我发抖的样子,突然淡淡地说了句:
“他当然不可能理解我的心情。”
刘景明转过头:“你……”
“你给我闭嘴。”R冷冷道,“刘景明,你让我恶心。”
刘景明的脸色蓦然变得苍白。只听到R说:“你当真有趣了,我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自己都没想标榜自己是个好人,用的着你给我说好话,给他讲这些可笑的苦情往事?”
“……”刘景明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R静了片刻,说,“现在开始,你给我住口,我不需要你给我开脱。”
刘景明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可是……”
R却是不愿理他了,抬手一挥制止了他开口,然后起身,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我的笼子前。
当她俯视着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眼皮一阵跳动,呼吸也急促起来,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不知从何而生,只是下意识地就往后退缩了一些。
她看了我好久,才慢慢道:“祝霖,我们姐弟俩的事情,就在今天了解了吧。”
这话里包含着太多让我愕然的信息,我无法反应过来,或者说,我没有勇气去细细咀嚼她话里的意思。
只是她把墨镜摘下来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血都凉透了。
她的脸庞和往日不再一样,甚至说有了很大的差别,可是那双熟悉的杏眼,却让我从心底感到绝望。
我犹如被电流击中,连颤抖都停止了,只是僵直着身子,睁大眼睛盯着她。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就像是见了鬼。
R走过来,停在笼子外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小霖,十年了,你还认得出我吗?”
见我死白着脸,不说话。她便又道:“十二次整容手术。我只想把自己脸上,那些和你爸,和你相似的地方,统统抹掉,手术很成功,可是只有这双眼睛……却是怎么变,都变不掉的。”
“你现在明白我是谁了吗?”她凝视着我,薄薄的嘴唇一开一合,“我并没有带着'你的'父母逃到国外去。我……”
“不要说了!”我尖声喊了起来,绝望地捂住耳朵,退到最角落里,离她远远的,“不要说了!我不听!我不想听!”
她耻笑:“真有意思,你以为这里是祝家,还由得你想与不想?真是笑话!”
“不……不要!”我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摇着头,疯了般朝她大喊大叫,“不要再说下去了!”
刘景明再怎么折磨我,我也没有掉过眼泪,可是现在我却哭了,R的面容在视线里缓缓模糊,逐渐变成了十年前她温柔的笑脸。
“小霖,我是你姐姐。”
鸦雀无声。
我剧烈喘息着,却好像生生被人撕掉了声带,再也发不出声音。只是满脸是泪地望着她。灵魂都被抽空了的感觉。
“你很意外对不对?可是不急,我看你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或许明儿就会咽气。所以有些让你更意外的事情,不如现在,就让我一件件讲给你听。”
R见我不再挣扎,就回到刘景明旁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
“事情很多,从哪儿说起呢?”
“……”
“对了,就从程维第一次要和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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