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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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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麽?去麽?去麽?」扶苏连问了三个问题,眼睛闪闪的,很显然是想亲自领军去抢别人的东西。
「……」秦牧放下茶杯,依然沉默着。
「不去麽?」扶苏很失望:「他们抢我们这麽多东西,还不让我们抢回来啊?」
「他们抢掠是因为本身就穷,你去抢也抢不到甚麽的。」秦牧淡淡地说。
「我又不想抢甚麽金银财宝回来,就想抢点肉回来加餐而已。」扶苏反驳道。
「这像话吗?堂堂秦国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去抢掠别人家的东西。」秦牧皱起眉头说。
「嗯,因为秦国的君主本身就不怎麽像话的。」扶苏答得极坦然。
秦牧无语,挫败地说:「你要去玩玩就算了,不要当正式出军一样带着国旗和战袍。」这得多丢人脸啊。
「你见过贼人入室抢掠还给你亮身份证麽?」扶苏无语:「你想太多了,就去看能不能带回肉回来吃。」
「我和你一起去,再找几个人吧。」秦牧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尘,背着手说:「你把炸药也带上,以防不时之需。」要是没有炸药,秦牧才不敢让扶苏这样胡来。
「还有辣椒粉!」扶苏跳起来,磨拳擦掌:「看他们抢我们这麽爽快吧,这次看我们怎样把他们的东西抢回来加餐。」
秦牧已经不想再面对扶苏了,他举步摇着头走了出去。
一个时辰後,秦牧已经和几个换上了便服的士兵站在府外等着扶苏。
他带来的士兵是他之前的私兵,後来纳入编制後也编成独立的一团,作为最为关键的进攻部队,而带出来的正是当中身手最好的几位。
扶苏的府里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缝,闪出了一个人影。
一见到扶苏的装扮,秦牧忍不住嘴角又再一抽一抽了,连那几个表情严肃的士兵也忍不住回头掩嘴憋笑。
扶苏穿的衣服是破破烂烂的,不知从那处弄来的﹑像是乞丐一般的衣服,身上脏脏黑黑的,散发一阵不知甚麽的味儿,加上脸上涂满了炉灰,灰黑灰黑的,完全不是正常人的打扮。
秦牧忍不住喝道:「这像甚麽样!」
「你穿得太正常会被认出来啊。」扶苏可理直气壮了,他叉着腰,仰起下巴:「我这麽穿就任谁也不知道我是那处出来的小流氓。」
秦牧觉得丢脸至极,虽然今天带出来的几人是他的心腹,但是让他们看到自家‘主子’的这一面,秦牧觉得他脸上火辣辣的,咬牙切齿有想把扶苏抓起来打屁股。
「我们都穿成这样,你这样不是更显眼麽?」秦牧咬紧牙关道。
扶苏想了想,这倒是也是。他抬起头想说让秦牧那几个去换一身衣服吧,但眼睛才对上秦牧的双目,顿时勇气就一泄千里,提不起勇气跟他爹说──换过一身乞丐装吧!
──别人还好,他爹是绝对不会对他客气的。
扶苏摸摸鼻子,灰溜溜地溜回府中换衣服了。
扶苏换了一身比较正常的衣服,但啡色的短褐上衣却没有好好地绑着,露出了少许胸膛,看上去流里流气的。
秦牧已经懒得再纠正扶苏的形象,先一步上了马後,陆续其他几人也上了马。
其实匈奴紮营的地方离九原城不算远,骑了一个多时辰的马後便到达了。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一个一个帐篷醒目地竖立在那里。
秦牧和扶苏几人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马绑好,然後弯□,在那长长的草之间悄悄地接近。
可能是匈奴人完全不觉得会有人会跑来抢他们,所以守卫挺松散的,完全没有警觉性。
他们的畜生就那样到处跑,秦牧发现想偷走一两头牛羊实在不算困难,因为根本没人管,放任牠们在大草原上奔跑。
秦牧拿出了弩箭,眯起单眼,瞄准小树林一只落单的﹑正在吃草的小羊,他手一放,顿时小箭无声无息地划过了长空,小羊连哼一声也没有便被一箭穿喉,倒在一棵小树的旁边。
扶苏张开嘴,完全不知应该觉得怎样评价了……
秦牧的属下也拿出袖箭,把落单的小动物一一射杀。
草原太大,动物又稀稀落落的,因此死了几只,其他动物只有警觉地抬起头,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
秦牧带来的几人分工合作,当动物倒地後,便有人潜过去把那些死了的动物拖回去。
扶苏完全没有动手的机会,他看着自己手上的弩弓,再看看依然没有发现不对劲的那几个匈奴人,在帐篷外围巡逻着,一刹那间觉得很没趣,想挑衅却没有成功的那种憋屈感。
为甚麽他觉得他爹来不像抢劫,反而像来狩猎一样……
扶苏想对了,秦牧的确不希望正面惹上匈奴人,尤其在只带那麽几个人的情况下,他连来也不想来。但是扶苏那期待的样子却又让他拒绝不了,只能带他来溜一圈,拿点东西回去就算了。
两个时辰後,待到士兵把那些动物扣到马匹上,秦牧招呼扶苏回去。
「就这样?」扶苏不可思议地说:「为甚麽我会觉得跟我想像中不一样?」他还期望嚣张地在匈奴人面前大干一笔,就像他们对边陲地方常作的,抢完就立即跑了。
「你见过小偷入室盗窃後去吵醒主人家麽?」秦牧用了扶苏之前举的例子,反问了他一句。
「……」好像是喔。扶苏搔搔头,被秦牧拉走了。
不过抢时顺利,走时却不太顺行。秦牧打死和带走的动物太多了,刚好碰到了出来点数的人。
他与秦牧一行人打了一个照面,身形一愣,然後在秦牧抽出手上的弓箭前,开声尖叫了一声不明的字眼。
当秦牧抽出箭把他杀掉後,已经迟了。匈奴人骂咧咧的追逐出来,来不及骑马的就直接用腿跑,跑上来的速度快得惊人。
「走!」秦牧呼喝了一声,护着扶苏,用力地一踢马腹,马匹长嘶一声,立即往前奔走。
秦牧一边策着马,一边用弩弓瞄准对方骑在马上的人,一箭一穿心,非常好的箭法,他带来的几个人也是一样战绩彪炳,一时间凶猛的匈奴人竟拿他们没办法,任由他们在前面逃着,他们在後面呐喊着。
而扶苏则是当中非常没用的,他光顾好马匹已经不容易了,手上的弩弓基本上,喔,是摆着玩儿的……
秦牧一行人在前面逃跑,匈奴人在後方追,叫嚷着秦牧他们听不明白的说话,或许是在骂脏话,还有人试图引弓想要射杀秦牧他们,但人还没拉开弓,便都被扶苏改良後更为猛力﹑射程更远的弩箭给灭掉。
所以到了最後,秦牧一路逃跑,匈奴人追到一半时已经没有再追赶他们了。
秦牧几人就这样悠悠的策着马,每个人的马上都绑着两三只牛羊的,一路血迹斑斑地回到九原。
蒙恬打开城门迎接,严肃的表情裂了,他失声叫:「陛下,你们都去了干甚麽?」
「抢劫啊……」扶苏答得自然,被秦牧一声清咳给掩过去了。
秦牧站前了一步,表情很认真和诚恳地说:「刚与陛下外出踏青,遇见了几只动物,打回来给兄弟加加餐的。」
踏青?蒙恬顺势往下看,看着秦牧手上拿着的弩弓,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第一次见到有人带着全副武装去踏青。
「嗯,踏青好啊踏青……走,进去吧,我也累了。」扶苏点点头,把马交给士兵,然後伸了一个懒腰,装作疲倦的样子,打断了蒙恬的说话。
蒙恬最後只能把扶苏他们迎回城,至於他们中途干过甚么,恐怕只有秦牧他们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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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づ ̄3 ̄)づ每次看到历史书上写那些少数民族是如何不时来中国打抽丰,就好想说……为嘛不去抢回来啊
不过後来看到明代的皇帝那麽大笔大笔地当冤大头把钱财都散出去……就觉得我们大中华,好像当冤头当了好久……
到……嗯嗯,还在当…orz
(〃▔□▔)无耻点好麽!
扶苏在晚会时
晚上;军营里被火把照得有如白昼一般,在空地上有一个突起的高台,今夜除了吃吃玩玩外,还有竞技等例牌的表演。
扶苏洗过澡後;一身清爽的便服﹑心情极佳地坐着御辇前往军营。
此时军营完全没有半点放松的气氛;反而数万个士兵席地而坐;翘首以待;静得连一根针掉下来也能听见,偶尔有几个坐不住想窃窃私语,也被同伴阻止了。
扶苏一踏进场便是这样诡异的情况,若不是他们都在坐在地上;他还以为此时在演练呢……
「咳……各位……晚上好啊!」他清咳了一声;顿时整个场面有点混乱起来;此起彼落的‘陛下好啊’‘陛下晚安啊’甚麽的叫法都出来了,气氛的热度总算回升了一点。
扶苏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有点样子了,我还以为你们都是泥塑的呢,这麽静……谁告诉你们要这麽规矩地坐啊?今天就是玩的日子,不要这麽拘束,真的不要啊!」扶苏不坐在长榻上,反而撩起长袍,直接叉开脚坐在台阶上,随手的指了一个人:「你们啊,不要怀疑,上来一起坐着聊吧。」
被指中的人拼命地摇手,惶恐不已。
扶苏有点失望,托着下巴说:「这样好无聊喔……你们还在想开场?这样就开场了,直接来吧,不要呆着了,不是还有其他节目麽?」扶苏回头看向几位将军裨将。
几个与扶苏并不太熟的武将都有几分呆滞,因为照道理应该是扶苏先发表演说鼓励一下一众士兵,然後几人再与他客套客套,等到宴会进行得差不多就可以开始吃吃喝喝了,只是扶苏不安牌理出章,直接没正经地坐在台阶上,完全没有按情序走,他们都不知应该怎样应对。
秦牧抿一抿嘴,站起来拱手打圆场道:「回陛下,有摔跤比赛。」
「那还等甚麽?开始吧?比赛完我们再来吃东西,今晚有加餐哦,虽然……不多。」扶苏努力把气氛活络起来,但是现场一片静默,大家都很不给脸子,反而有点疑惑扶苏到底在在干甚麽。
秦牧不忍心扶苏的面子如此难看,站起来直接高声喊道:「既然陛下如此说,你们就直接开始比赛吧,有谁第一个上台?」
到底是在军营,此话一出,顿时炸了窝,有一个热血的汉子早就坐不住了,立即跳起来吆喝道:「谁来与我一战!」
他跳上摔角台,脱去上衣,在台上走了几步,立即便有人也跳上去怒视他。
整个场面都热闹起来,众人纷纷都围着战台呐喊叫喊,而此时扶苏也跳下阶梯,凑热闹去了,身边只跟着几个机灵的宫人,努力为他挤开一条道路,只剩下几位武将坐在台上脸色有点僵,因为他们已经找不到他们的陛下在哪里了。
秦牧无力地扶额,他就知道扶苏从来不是一个可以受控制的人。
扶苏混迹在人群当中,最後甚至把便服脱|掉,只简单的白内衣,然後两脚一翻,直接站到台上,摆出大力士的姿态,道:「到我了!来吧!」
蒙恬真想给这位爷跪了,把自己弄成这样像话吗?
扶苏可不管一切,直接冲上前。而现在站在台上的人估计从来没有那麽靠近的看过扶苏,所以当扶苏脱去一切的装束後,竟然认不出扶苏就是皇帝,见扶苏这麽找死,直接嗷了一声也冲过去。
两人纠缠在一起,用蛮力对角着。
扶苏虽然看上去瘦小,但功夫却是由他爹一手一脚调|教出来的,丝毫不比别人差,反而在技巧上更为精进。
那人与扶苏角力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无法把扶苏摔出去,看着文弱的人也有一身好武力,不禁赞道:「好身手。」
扶苏回了一句:「彼此彼此。」
台下的人鬼呼小叫,整个气氛已经被炒热,甚至有人拍着比赛的台,有点兴奋到失控。
扶苏借着对方一个失神,直接伸脚把对方拐倒,然後用一招过肩摔,把他摔出去,然後仰起下巴,嚣张地说:「下一个!」
又有一个人跳上去与扶苏对战。
秦牧站在远处看着,顿时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之感’,轻叹了一声,站在他身边的蒙恬回过头,问:「叹甚麽气?」
「看着现在的陛下,真不敢想像两年前的他是受到怎样巨大的打击。」秦牧淡淡地说。
「现在的陛下和过去很不一样……」蒙恬摇摇头:「我还是不太明白,陛下怎会变这麽多?」现在的扶苏完全颠覆了他过去十多年对他的印象。
废话,里子都换了个人,能不变吗?秦牧眉目不动,心中却不以为意的应着。
他避重就轻的说:「现在也没甚麽不好啊。」
「也是,过去的陛下恐怕是抑压得自己太过分了。」蒙恬有几分伤感的说:「以前的陛下活得并不快乐,现在倒是活泼……」过头了。
秦牧默默地喝了一杯茶,并不应话。
扶苏在台上击败了两个人,摆出了大力水手的姿势,像猩猩一样捶自己的胸,叫嚣着:「没有人了吗?人呢?上来上来!」
「陛……陛下!」宫人好不容易挤到台前,顿时被台上站着的那位大神给吓得肝胆俱裂,差点跪下来求那位大神快点下来,不要再胡搞了。
台前围着的人静默了一秒,然後发出更大的欢呼声,有些爽直的汉子大叫着:「陛下,好样的!」
「谢谢,谢谢!」扶苏更是得意的走了几步,一只手假装捻胡子﹑一派神棍做派的样子说:「朕今天神机妙算之下,算出了我能在台上站很久,怎样,有下一个人上来吗?别害羞,朕今天好好地与你们切磋。」
顿时台下哈哈大笑声四起,还夹杂几声大胆的嘘声,有些人甚至大喊:「没可能。」
「我来!」一个人大着胆跳上台,对扶苏拱手道:「望陛下多多指教。」
「来吧!」扶苏摆出一个防守的姿势。
对方一个虚晃,然後与扶苏角力。
因为知道了扶苏是皇帝,对方也小心翼翼,不敢认真地和扶苏摔跤,显得有点放不开的感觉。
扶苏与他对峙了一会儿,自觉没有兴趣,找了个空档退後了几步,然後自己跃下台,嘟嚷着:「不打了不打了,没趣儿,我还是看比赛吧!」
他跳下来的位置,旁边的几人下意识都退开了好几步,留了一个大的空间给他。
「怎麽?我长得有那麽丑吗?都退後这麽多哦?」扶苏假意摸摸下巴:「我想我还是挺英俊的。」
有些人憋不住笑,发出了善声的笑声,见扶苏没有怪罪下来,大着胆踏前了一步,拱手道:「陛下英俊极了,是我看过这麽多人中最英俊的!」
「必须啊必须啊!」扶苏跳了几步,摆了一个跳舞後谢幕的姿势,脸上尽是得意。
这样一缓和,大家的气氛便没这麽紧张了,而被扶苏留在台上的人傻了眼,摸着头说:「怎麽人不见了呢?」
「不跟你打了,你打起来没劲!我又不是娘儿,用得着你护麽?」扶苏不悦的仰着下巴大喊:「我是爷儿──」
「爷儿!」四周应和着,同时亦大笑着。
扶苏很快和他们混作一团,虽然他们有些不敢对扶苏动手动脚,但很快便放开手脚和扶苏玩作一团。
「陛……陛下!」宫人气喘喘地赶到,身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脸上已满是汗水,好不容易找到扶苏,顿时悲上心头,扑倒在扶苏脚下,哭喊:「陛下,奴才找到你很苦啊。」
「哭啥,别哭了哈。」扶苏拉起他,然後随意用自己的汗衣给他擦眼泪。
扶苏的动作太快太乾脆,宫人傻眼了,呆愣愣的让扶苏一手推到一旁站着,不知所措。
扶苏根本没有管他感受,很快又和其他人玩在一起,勾肩搭膊,好不快活。
闹了半天,到了吃东西时,众士兵还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感觉。而扶苏换了一身衣服,真正的坐到他的座位上。
扶苏先以茶代酒敬了一众士兵一杯,然後大声说道:「今天朕很高兴,大家果然都是秦国的好汉子!现在我先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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