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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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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出现了!
吴国原来大好的形势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他的国君也是有能的,见形势不好便立即缩回去,作低头的谦逊的样子对秦国摇尾乞怜,彷佛之前嚣张的人并不是他们一般。若是普通的君主看在他们这样可怜,在半嘲笑半看不起的情况下或许会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但扶苏读遍中国上下四千年的历史,深知这种人是更为可怕的,就像潜伏着的毒蛇,一不小心便要反咬自己一口,若不砍草除根,後患无穷。就像秦始皇要是把所有国家的宗室都杀光,也不会有日後的楚国﹑吴国甚麽事儿了,嬴政为了拼名声,却害苦了後代。
只是秦国的士兵征战日久,要一下子把吴国攻下所费之力甚大,代价大於收益。所以扶苏想了想,便假装是一个无知而又急功近利的君主,大度地批准了吴国的求和,收掉了他们几个城池作为议和的条件了,顺便狠狠地嘲讽了他们一把,完全表现出一个眼光短浅的君主应有的模样。暗地里扶苏派人潜入吴国,力求把吴国的底摸清,待休养生息过後,便一举把他也灭掉。
一月时份,秦牧的军队把沛国──不,现在只能回复他们原来的名字沛县──整顿了一番後,便收拾行装,准备回京了。
扶苏接到信後,莫不翘首以盼,终於在三月开春的时份,把他爹盼回来了。
三年不见,他爹除了晒得更黑,皮肤更为粗糙外似乎没有甚麽大的改变。
秦牧回来时正好傍晚,扶苏把欢送的宴会延至第二天,所以秦牧先进宫休息,让扶苏请到侧殿见面了。
侧殿中,两人一坐一立,对视了很久,均无话可谈。
不是不想念,而是一下子觉得太多的说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忽然秦牧大步走向前,用力地抱住扶苏,彷佛想把扶苏狠狠地揉进自己的怀中,再不分离。
扶苏也伸出手拍他的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真好,你又回来了。」
「嗯。」秦牧放开了扶苏,双手紧紧捉着扶苏的双肩,双目仔细地看着扶苏:「瘦了。」
「最近好多事忙啊。」扶苏扁扁嘴:「你又不在,要是你在的话就有人帮我整理了……那些地方啊人名啊把我都绕昏了,要不是莫宁找出了你以前批过的竹简让我参考,真是不知怎样处理下去。」
「你处理得不错。」秦牧淡淡地赞道。
「那是!我是谁啊?必须的!」扶苏挺起胸膛,拍拍自己的胸说:「我可是秦国的国君。」
秦牧无意识地勾起一抹笑容,看到这样活泼的扶苏,他才觉得真正地回家了。刚才扶苏穿着帝服,一脸威严地坐在主座上时,他真觉得自己才走了三年,却已经像是一辈子一样长久。
──他的孩子,还是不变,真好。
「走吧,一起洗澡?」秦牧用下巴磨擦着扶苏的脸颊。
「呸!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扶苏抱怨着,却没有拒绝秦牧的邀请,命宫人拿来两套便服,便和秦牧一起洗澡去。
没落的西霸王
当申生回宫时;在他父皇的寝宫见到了秦牧。
三年过去;申生比原来又长高了不少,加上长期练舞斧;双臂又壮又有力;肌肉雄纠纠的;极为壮硕。
不过他爱撒娇的性格似乎没有改过来,见到秦牧立即眼前一亮;高高兴兴地跑过去叫道:「娘~~」
秦牧直接伸长右手,大手按着他头上,不让他跑过来。他嫌弃道:「小时以为你不懂事不改,怎麽现在还是一样?」
申生嘻嘻的笑了两声,便站好;正式行了一个礼:「秦叔叔。」
「乖。」秦牧放开手,满意地点点头。
「这麽早就回来了?你不是在你师傅家吃饭了吗?」扶苏踏进屋内,意外地说。
「听到秦叔叔领军回京了,立即赶回来见秦叔叔啊。」申生自然地说,他与秦牧虽然三年不见,但感情却还是很亲厚的。
秦牧心中微暖,不禁抱了抱申生。不知不觉间,这小孩已经长到快到他胸前的位置了,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清秀可爱,而是渐露出英俊的脸庞。
申生眉目如画,那双眼跟扶苏十分相似,看着人时像时刻在笑着一般,微弯的双眼很是可爱,让人不自觉地喜欢,亲善力十足。
一家用过膳後,申生也不打扰两位‘爹爹’的休息,乖觉地回自己的寝宫去。
扶苏与秦牧躺在床上,相依相拥。
一月的天气还是很冷的,虽然屋内放满烧得红彤彤的火炉,但温度却始终不高。
扶苏整个人窝进秦牧的怀中,呼了一口气。久别重聚,两人都失眠了。
「牧,你说把楚国的宗室都杀了是怎麽一回事?项羽呢?你也杀了?」扶苏觉得项羽要是死了,还是满可惜的。他彷佛还能回想初见项羽时的情景,那英姿焕发的身影,还有最後定格住的错愕表情──要不是两国战对,他和项羽能成为好朋友吧?
「不在,不知道人去了哪。」秦牧淡淡地说:「或许逃了,或许被杀了,谁知道呢?」
「你没有追查下去?」扶苏奇怪道。
「没有,如果他能逃掉,要捉他回来也不容易,反正楚国已亡,他想再起义也不是容易的事了……民心归向,你比胡亥又要好得多,只要你能给他们好处,自然没有人乐意与大国作对。」秦牧说。
「还是要把他们同化……」扶苏觉得秦国之前说是统一,但地方势力却依然无法连根拔起,依然归於当地管治,使到他们对秦国没有任何归属感,一下子便反了。
如果能给民众适当的教育,令他们下一代的思维越来越亲近秦国,对秦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扶苏这样想着,坐了起来,想找笔墨把手上能用的人找出来,然後调派去当地当官。
秦牧侧躺着,看着扶苏翻来复去的样子,眯起眼睛道:「还不睡觉?」
「想计划换掉楚地的官员,看那个有能力的派去当地……」扶苏没有在枕边找到任何的笔墨,他掀起被子想要下地。
秦牧一手环着他的腰,强行把他扯进被内,盖好被子,安抚地拍拍扶苏:「睡吧,明天我跟你一起想。」
「嗯……」扶苏闭上眼睛,卷缩在秦牧的怀中,感受秦牧的体温,只觉得这世上没有比这更为幸福了。
*
大雪纷飞,江上大半的水已经开始凝结成冰。只见船上一个女子穿着华服,披着狐皮大裘,却一直努力用撑竿把碎冰推开,让船可以驶进谷里。
这山谷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地方,只有一条河流通往外界,由於天气寒冷的关系,四周的草已经枯死,只剩下一些雪地里生长的植物依然在这白色的世界中顽强地生存着。
船上躺着一个壮健的男人,满面的胡须,即使在昏迷中也紧紧地皱起眉头,双手紧握着武器,无法真正平静下来。
女子辛苦地把船驶到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回头就想把男人搬下来。
她的手才碰到男人的衣袖,突然颈上便横着一把长剑。女子动也不敢动,整个人都僵住了。
男人皱了皱眉头,双目倏然睁开,炯炯有神地直视着女子。
僵持了一会儿,女子放软了身体,柔柔地叫了一声:「将军……」
「这里是哪儿?你要把我带去何处?」男子撕哑的声音彷佛像地狱来的鬼魂一般,透着一鼓脑的死气沉沉。
「将军,这是臣妾曾经的家……这处隐密无比,敌军绝对不会追踪到此处,将军可以放心休养!」女子连忙说。
「我乃楚国之将军,岂可就此抛下我的兄弟逃亡!速回去,我还可与之一战!」项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无奈身上的伤让他动弹不得。
「将军,楚国已……亡了……」女子跪下来:「臣妾……臣妾还望将军多保重自己,臣妾已经失去过一次,不想再失去另一次了!」
「虞姬……」项羽无奈叹气,抬头看着漫天的飞雪,有着几分英雄气短的无奈。
他茫然地环顾四周,要是凭自己一人之力是无法从此处离开的,只是他知道自己的姬妾虽然长相柔美,却是极有主见的一个人。
女子脱下帽子,抬起头。赫然一见,竟有几分熟悉之感。若是有旧臣在此,必然能认出此女乃是胡亥身边的雪美人。昔日她被项羽所掳掠,纳到身旁,易名为虞,此时亦从战场死屍堆之间辛苦地找到了项羽,带着他逃亡天涯。
虞姬含泪叩首,泣道:「若是将军执意离去,请让虞姬就此长眠。虞姬不愿看着将军去送死!」
项羽无话,只是坐在船上,面无表情,心中空空的,无法再思考。
虞姬跪伏在船上半天,雪都盖住了她娇弱的身躯,但她依然一动也不动,任由风雪在她身上肆虐。
「起来吧。」项羽叹了一口气,扶起了虞姬。
「事到如此,我又怎样呢?」他再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的手下全军覆没,加上秦国的强势,他何以东山再起?
「带我去你家吧。」他说完了这一句,便闭上了眼睛。
虞姬擦乾了眼泪,辛苦起搀扶着项羽往前走。
虞姬的家说是家,其实只是几片木板围起来的一处小空间。因为日久失修的关系看上去摇摇欲坠的,在大风下颠了颠,顽强地继续傲立在风中。
虞姬歉意道:「将军,屋子简陋,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项羽睁开眼睛看了那间破屋一眼,便不发一言,任由虞姬把他扶住屋内。
虞姬辛苦地把带来的东西一件一件从船上搬进屋,项羽就坐在屋内唯一的床上沉默无语地看着她忙碌。
「辛苦你跟着我了,虞姬。」他忽然叹道:「自从你跟在我身边,便跟着我南征北战,昔日皇宫的生活,比我处要好数百倍吧。若是可以,你把我留在此处,相信以你的能力,独自生活也不是甚麽难事。」
「将军要赶虞姬离开?」虞姬停下手上的工作,有几分怔怔然。
「虞姬不走,虞姬愿侍奉在将军身侧!」虞姬再次跪下,眼眶开始湿润。
「不要再叫我将军了……叫我……大哥吧。」项羽疲惫地合上眼睛:「如果你要留,就留吧……我已经不剩甚麽了……」
昔日的意气风发,今日的落魄江湖。项羽双目透出了茫然,已经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
三月时份,申生的师傅向扶苏告辞,想要离开京师往别处讨生活。
申生虽然很不舍得师傅,但还是装着成熟,坚强地拍拍自己的胸膛:「我一定会好好练习的!师傅!」
秦牧跟在扶苏身後,半睁开眼地靠在马车上,远看就像一个侍从一般,收敛住自己所有气势,倒是很不显目。他听到申生说这一句话,只是微微地掀起眼皮,瞥了申生的那张脸一眼──这点倒比他爹坚持多了。
「唔,这样啊……」扶苏沉思了一会儿,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不知许师傅能否带同小儿一同前往外地呢?」
「甚麽?」许虎瞪目结舌:「俺不是听错了吧?」
「实不相瞒,我觉得申儿在皇宫里学到的东西已经够了,但却缺乏磨练。此时天下太平,也无法让他随军锻链。我深怕他日後步上了我弟弟的後尘,把秦国弄到一团糟。如果你们可以带着他出外游历,那也不失为一个机会让他独立自主,要教训就教训,不必容气。」扶苏认真地说。
这番话把一向淡定的霍大娘也吓倒了,她结结巴巴地说:「陛下啊,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怎麽可以这样随便呢?
「正是唯一的孩子才要多加锻链,不然以後怎样继任皇位?」扶苏诚恳地说:「拜托你们了。」
申生傻傻地看看他父皇,又看看他的师傅,一向聪明的脑子突然被卡住了。
申生外出历练
秦牧站在一旁;微微皱起眉头。扶苏这样突然的一说,事实上从来没有跟他深谈过这一个问题。秦牧自己认为让申生一个人出去实在太危险了,毕竟世道也不见得十分太平,若然出了甚麽意外;就像霍大娘所说,申生可是扶苏唯一的孩子。
「这样吧,我们让申儿自己作决定。」扶苏的手搭到申生的肩上;用力的一握,申生惊醒过来,开始思考起他父皇提出来的问题。
秦牧走过来;淡淡地说:「训练也不必一定要离京。」他心中担忧申生真的会听从他父皇乱说,跑去甚麽磨练。
扶苏白了他一眼,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吐槽;但碍於在外人面前,他不便说太多话,只用了一个眼神来表示他内心的不屑。
申生歪着头,看看他的师傅,又回头看看他父皇,心中考虑着离京与继续留在京中的得益。
「你可别看俺。」许虎连忙摆手:「俺才不要带着你上路。」万一出了甚麽意外,他哪来一个长公子赔给扶苏啊。
「是啊,陛下,你再认真地考虑一下。」霍大娘的笑也僵了,教教申生攀关系可以,但真的把他带离京,她还没这个胆子。
其他人也拼命摇头摆脑,要是弄丢了一个申生,他们全部人被诛九族也不够赔给扶苏啊!谁不知道扶苏就只有那麽一个宝贝儿子,可疼了!
「父皇说得对,我要出去历练!」申生严肃地说。他口中是这样说的,但心中却觉得能逃开那繁重的功课那真是太好了,若然能够出去跟师傅玩,那人生多幸福!
──说到底再成熟也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所想无非就是吃喝玩乐。申生身为扶苏的独子,这个皇位一定是由他来继承,所以无论宫外宫内,所受到的巴结和奉承是极多,加上生活无忧,申生比起之前的‘扶苏’,还要天真许多。扶苏因而深觉得申生长於宫人之手,恐怕日後也只会长成一个受百官拿捏住的皇帝,没有多大的成就,所以才临时提出了这一个想法。
霍大娘脸上的笑难得地收起来了,她面无表情地说:「小公子,我们离京是为了到处表演,若然你想与我们一起,也必须工作。」
「没问题!」申生答得轻巧,因为他根本想像不出工作会有多辛苦。
秦牧张口欲言,但想了想,又再次闭上嘴巴,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不说话。
「那就这麽决定了。」扶苏快刀斩乱麻的说:「那请几位师傅留在这处多几天,我迟点把申生送来,请放心地支使他工作吧,我不会过问。」
霍大娘犹豫地皱起眉头,许虎已经先嚷出来了:「陛下,俺可不要带奶娃娃出去拖累行程!」
「我那有这麽糟啊?」申生的脸都鼓起来了,他自觉在皇宫内外都很受欢迎啊,怎麽到了他师傅那处就这样顾人怨吗?
扶苏充耳不闻,连忙对霍大娘说:「那申儿先拜托你们了,我与他回宫收拾行装,准备准备。就此别过,几天後再见。」
扶苏拉着申生和秦牧直接上了马车。
「等……」霍大娘的话音还没落下,他们已经极速地离开了。
「……」霍大娘一时无话,若扶苏的身份不是皇帝,她看着他真是比流氓还流氓!
在马车上,秦牧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回到皇宫後,与扶苏独处时,他才说出了心里话:「申生要是有个万一,你要怎样办?」秦牧觉得扶苏太看轻了外面的危险,从申生小时开始他就觉得扶苏养小孩的方式是粗放型的,申生能平安无事至今还真是托了嬴家历代祖先的保佑。
「他不出去磨练一下,光养在皇宫内也不是事儿啊。」扶苏坐下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才悠悠地开口说话。
「申生本来就娇贵,你真没看到百官接待他的模样,真是比我还要大牌,彷佛巴不得我早点死去,然後好等申生继任後享福。以申生的个性还真玩不过他们,若此时我还有能力继续干下去时不好好地让他出去知道原来的世界是怎样的,那日後他怎样能控制百官?我告诉你,历史上多少个皇帝就是因为太天真,所以才没有办法再创皇朝的另一个高峰,最後还因此而灭国,所以我让他出去是学习,懂不懂?」扶苏说。
秦牧抱胸斜视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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