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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骨 作者:小秦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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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站在门廊下,宅院里竟是没有一个仆人。叶惊澜不顾拒绝地从背後强行抱住他,将他囚禁在怀抱间,往他颈项咬了一口:“我不管,以後不许了!”他负气得近乎任性地说道,撒娇一样在武年的背上蹭了蹭,“以後只许你服侍我一个人,明天起要每日伺候我梳发,不然我就扒光了你吊起来玩你的屁股。”武年怔住了,几个受尽猥亵的部位在隐隐作痛,以後不单是专属娼妓还是一个仆人了,他苦苦一笑,心情有说不出的灰败,无力地妥协道:“我知道了,以後会好好伺候叶老板的。”
今後可以享尽他的无限温柔,叶惊澜如愿得到了他的应允,欣喜之中他也没发现武年的异常,只将他搂得恨不能揉进自己的身子里,俯在他耳边轻吻,柔声呢喃著:“宝贝儿,我的好武子,好娘子,我真爱你,真是爱煞你了,好宝贝儿……”这些情话,仿似漫溢爱意,武年闭上了双目,心里认为这不过是要哄他上床的谎言,却又抵挡不住诱惑地沦陷在这情话里,他听得微低下头,不觉有些许羞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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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内的侍婢尽数被差遣去了武年家中,也全不顾武老夫人的推拒驱赶,人手各自只管整点房舍、勤劳家务,侍奉起了她老人家。这人全都去了武年的瓦房,叶府中反倒没人准备晚膳了,武年无法,仅能自己下厨去做几道小菜,三荤两素,再加一道白菜豆腐汤。
他厨房进出忙碌,动作有点迟钝,不时还停下来轻抚著胸口,微涨的胸脯稍作揉按,淤青的乳肉就疼的他嘶声倒抽著凉气。午间即便是休息了两三个时辰,现在也摆脱不了深及骨内的不适。武年靠著灶台,望向了洒满晚霞的窗台在发愣。这也不是他首度在叶府开夥了,之前被囚在这里受尽淫辱时,他就是累到极处也得亲自洗手做汤羹,然後便光裸著身体伺候叶惊澜用膳。
那段放浪形骸的时日完全不堪回首,武年想著便惶惶不安起来,他的私处现仍是十分肿痛,如果今夜叶惊澜又想要他,他还焉有命在?他现在逃也逃不回去,就算是夜里坚决不从,恐怕只会逼得叶惊澜强行逼欢,到时下场只会更惨。今夜看来是在劫难逃了,武年搅拌著锅里的米粥,他的心都彷如放在热锅内一并熬著,热气蒸湿了手也无所觉,只得见步行步了。
临近辰时,陈平也独自驾马回归。他和叶惊澜进了书房,交接今日的账目和银两,只留了一部分明日凤归来备用。武年见人都到齐了,也便很快把厨房的饭菜端出来,摆好了饭厅,纵然有不甘不愿,结果准备的也都是叶惊澜爱吃的菜。陈平不敢耽误东家太长时间,凑巧今日战绩不佳,他迅速交代完事,刚行至饭厅,闻到满室勾人馋虫的饭香,赞道:“武大哥的厨艺不比凤归来的厨子逊色啊,赶明儿有空上凤归来露一手,往墙上挂几道名菜。”
“陈管家过奖了,我只会做点家常菜,出不了大场面的。”武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给四人都摆好了碗筷,但只给叶惊澜的碗里盛好了汤。叶惊澜的表情带著点儿得意,他在主位坐下,端起热汤喝了一口。两人的举止都极其融洽自然,自然得就像是一体夫妻。陈平发现了这点,感兴趣地多瞧了他们两眼,也入了座位。少时,叶惊鸿也慢吞吞地出来用晚饭,他得在椅子上多加张小板凳,这才够得上桌子。
武年就在叶惊澜的旁边,那可是主家夫人所居的地位,他毫无所觉地端坐其中,出於对小孩子的关怀照顾,他还常给叶惊鸿布菜,偶尔劝他多吃几口。陈平从头看到尾,他咬著筷子偷笑,朝叶惊澜递了一个促狭的眼色。叶惊澜笑著不说话,他凝视著安静用餐的武年,深眸之中蔓延著动人的温情。
晚膳未毕,叶惊鸿年纪小,今天又累,已经困得直揉眼了。侍婢全都不在,武年只好和叶惊澜说一声,得了他的首肯,这才牵著小孩子回房间,去安排他躺下歇息。陈平打了饱嗝,见他们两个走远了,便端起酒壶为自己和叶惊澜各斟半杯,笑道:“甕中捉鳖,手到擒来。”叶惊澜酒杯在手,一饮而尽,眼角眉梢都萦绕著淡淡的喜色,反问道:“近期几时有好日子?”陈平想了一想,答说:“昨日去问了许老头,他那张铁口说七月初八,适宜下聘。”
叶惊澜放下酒杯,指尖轻叩著桌面,沈思道:“离七月初八还有十三四天,不急不慢,之後再去请期择吉日迎亲。”稍作停顿,他恍然醒起了一事,遂对陈平说道:“武老夫人那里,似乎应该派人前去向她说亲?”早就想论论这个重兵把守的难关了,今见他自己先问起,陈平忙不迭地点头,道:“那是自然,不过老夫人恐怕不会应允,她就只有武年一个儿子,怎肯让他嫁入叶家?”
不想都应知,生了儿子反倒作女嫁与人为妻,谁家父母会同意,岂不是笑话。叶惊澜也懂人家的心思,只是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也便不以为意地说:“我怕她甚麽?想我家财万贯,出身名门,当我丈母娘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多少人都求不到,她有甚好不应允的?你明日准备府上的名贵礼品,我开个礼单与你,後天就去同她说亲。”他如此傲慢笃定地交代,後转念一想,还真有忧心事不顺利,又补充道:“她要是给金银都不肯,我再用真心去好好感动她。”陈平不好泼他冷水,只得默然不言,心想这似乎不是钱财能解决的问题,何况老夫人要是真不肯,恐怕你不是以真心去感动,是以权势去逼娶吧。也罢,随你,待探探老夫人口风再做决定。陈平思定,方又和叶惊澜吃了一杯美酒。
叶惊鸿沾了枕头就睡沈了,武年须臾即回,两人也就有默契地止住话题,聊起今日的英姿少年来。武年也听得有趣,盘桓心头的郁气散了些许,就是不怎麽开口说话,一顿饭没再费时就收摊了。陈平和叶惊澜自幼是相识同伴,他可识趣了,把饭碗搁下就回了自己房间,还不需别人暗中指示。
“你先去沐浴吧。”武年低声说,撑著身体起来收拾碗筷,没想到叶惊澜握住了他的手腕,拉著他就出了厅门往後院走去,兴致勃勃地说:“这些东西别理会了,陪我到後边泡温泉去。”武年闻言脸色都变了变,他下意识拢住衣襟,回头又觉得这动作著实多余,这人若是强要他抵抗也没用,只能心灰意冷地放下手,被迫跟随著叶惊澜。
月色下观看叶府,假山凉亭,水湖竹桥,桥下锦鲤嬉戏,桥边潺潺的流水相伴著时有时无的蛙鸣,好清幽又不失气派的府邸。府内只悬挂著几处灯火,他们从幽暗的游廊中穿行,叶惊澜掌著一对纱灯引道,柔和的灯光洒满了足下,和武年携手来到了一处温泉。花草簇拥之地,一个温泉湖浑然天成,泉水连接後山水脉经年不滞,碧蓝色的水面柔波泛漾,烟雾嫋嫋,如若仙境。
叶惊澜将纱灯挂在树枝上,推了武年往前几步,催促道:“你先进去泡著,我去酒窖取壶酒。”他说罢便提了一盏纱灯走开了。这倒也侥幸,只趁他不在先下水里浸泡著,免了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尴尬了,武年见他走远,也不想太多,急忙脱了身上的衣物,滑坐进了湖中。
温暖微烫的湖水环绕著他,这温度仿佛冲通了他周身的穴道,武年舒服得微微叹气,他的身体往下沈,温水淹没至他的锁骨,各个部位的酸痛顷刻得到缓解。叶惊澜担心他自己会害怕,这一趟取酒来回飞快,见到他已经入湖了才安心,把酒杯玉壶均放在岸边,也脱衣踏入湖里。两人的身体靠得很近,不时有皮肉互相碰触,武年往边上避了两步,不经意见到他拿来了一个三足爵。
现今的人饮酒多是用杯,鲜少用爵,武年直觉这肯定不寻常,他不禁有些防备地盯著叶惊澜,指住它问道:“你拿这个要做甚麽?”叶惊澜避而不答,他过去将武年紧搂在怀,低头靠在他的肩膀:“一会儿有用,同你玩玩,我早想试试了,嗯,用你那处……和酒调配调配,不知,什麽味儿呢?”他语焉不详地说著,鼻尖亲昵地摩挲著武年的颈根,双手在他的後背上下游移,潜到他的臀部握住两边臀瓣,“……你那处向来淫得很,我今番就试试,你下边的小嘴淌得出多少骚水来。”
叶惊谰的声音压得甚低,武年听不分明,以为是他自言自语,见他的手又不安分地摸到自己後臀上,手指抓住了臀肉就乱揉,心里陡然便有些生气,道:“你白日里把我弄成那样儿,你现在怎麽还来?”勉强挣脱了他的臂弯,往後退了些许,态度明摆著就是不愿意。叶惊谰随性惯了,丝毫不将他的拒绝放在眼里,一伸手就把他搂了回来,双手恣意妄为地抚摸著他浑身上下的肌肤,紧紧压在了湖壁,向他笑道:“怎麽不来?你相公有的是力气,连著爱你几天都不成问题。”
月色似一层薄纱笼在温泉湖,两个男子纠缠不休的动作拂乱了水面,不断激起暧昧的水声,明月的倒影也在随波晃动。武年自然不肯轻易就范,他推著叶惊谰的肩膀,胡乱地扭动起身体,可怜他是手脚俱无气力,又被人净挑著敏感点戏弄,不久就累得气喘吁吁,悲愤道:“你果然又骗我,你不是说要与我谈心麽?现在却又只想做这档子事,以後我绝不信你了!”叶惊谰的膝盖挤开他的大腿,托著他的腰将他抱高些许,把腰一挺便去抵住他的腿间,一面以性器轻轻摩擦他的私处,一面咬住了他的耳朵,含糊不明地说:“不必再装纯情了,装什麽,我就爱你又骚又浪的样儿……你随我回家,自己脱光了衣服,会不知我要肏你?你不想挨肏会同我回来?嗯?真不想一会儿别骚起来,乖,可别跟我发骚了。”
这番话语可谓颠倒黑白了,将武年说得好生难堪,又觉叶惊谰的龟头顶在他狭隘的穴缝磨动,舌头亦挤在他的耳洞口钻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发颤,积攒已久的委屈如数被勾起,半晌,难掩哭腔地说:“你,你,你说的胡话,我几时向你发过骚,你编排了来冤枉我,你现在怎麽这样待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的哭诉有埋怨的意思,叶惊谰止住了所有动作,认真地思忖了几回,便流露了一丝轻佻的浅笑,慢慢道:“我从以前就是这样,是你不知罢了。自打第一次见你,我便看了你的胸膛好久,我每次见你脑子里全是将你扒光的念头,想试你奶头的味儿,也想掰开你的大腿插你的屁股洞,还想操你的嘴巴,我还借故抓过你的奶子几次,结果你这呆子,我捏你的奶头玩,你还傻得冲我笑……”正说间,他便沈声笑了出来,低眼去看武年青紫密布的胸脯,盯著他两粒肿大的鲜嫩乳蕾,心痒不已地舔了舔舌,“你瞧你的奶尖儿,红豔豔的,吸在嘴里感觉特别好。”
想不到叶惊谰的心思竟是早有的,武年听得双目发直,隐约是想起从前的相处中确有不对劲,忽见这人充满色欲的目光在他胸上徘徊,他顿时回过神,也不知何来的勇气奋力挣开,转身就爬到岸上。“傻子,你能跑哪去?”叶惊谰的手臂远远一拂,放在岸上的衣服就著掌风全飘到湖心去了,武年来不及去抓住衣带,只得在岸上惊慌失措地望著它落水,不知怎办。
叶惊澜也上了岸边坐定,先是悠然自得地斟了杯酒,再掐著柔缓的腔调,说道:“你这露著身子回去?也不怕你那穴儿叫人看光了?还往下滴水呢,让人逮住还不把你那里揉坏了。”言罢,他把酒杯往唇边送至,浅浅品尝,一双幽暗的眸子将武年仔细打量了几番,暗作几分感叹。
他的宝贝真是个漂亮,皮肤在水中浸泡後是漾著绯色,胸膛饱饱地挺著两粒奶尖,小腹结实平坦,肚脐眼儿也很可爱,往下的性器还是粉粉的颜色,毛发稀疏,夹紧的腿间就藏著一朵鲜嫩的花儿,还沁著晶莹的露水。叶惊澜喝著酒欣赏,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的大腿,性器没有反应,下方的小穴见得的却是红红肿肿,所幸应无受伤。
武年略微别过脸,赤身裸体的羞耻令他几欲落泪了,他低垂著眼帘,双手抱住肩头,脸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小声道:“你今夜不能再动我了,会将我那处玩坏的,它疼的厉害,我,我就是走路,它都疼。”叶惊澜提壶斟了八分在爵中,可不喝它,只是起身优哉游哉地到他跟前,凑近他的耳边轻语道:“你把腿张开与我,我摸摸便知还能不能玩得,倘若不依,便是你要诓我。”左手往他合拢的双腿碰了碰,示意他打开。
强行抵抗乃是徒劳,而许他以手相探也是自寻死路,武年听了是左右为难,羞耻得面红过耳,不意心乱之下腿部有所放松,只这一差池便失了防守,叶惊澜趁机把手挤到了他大腿中央,惊得他一声急喘:“五爷,别这样!”叶惊澜不理睬,一心想摸他的蜜洞,匆匆训道:“别叫我五爷,我是你相公,把穴儿与我摸摸。”便直探往他的私处就罩上了他的雌穴,指尖碰到了穴唇开始仔细摩挲,从肉缝到阴核皆无遗漏,少时将一根中指往穴内探访。
沾了泉水的部位仍很干涩,外来之物挤撑穴壁的感觉极强烈,武年的额前冒著细小的汗珠,面上显露了两分苦色,哀告道:“你别摸了,里面很干,进不去了,饶了我罢。”他为求脱身,也顾不上礼义廉耻了。叶惊澜闻知,手指在他的穴道内勾了勾,怎麽都只碰到少许湿意,无奈之下也只好先抽出手来揉弄起闭合的穴缝,埋怨道:“平时碰碰就湿的地儿,现如今倒不给人玩了?清高与谁看?真可气!”言罢,捏住武年的两边穴唇便掐了一小把。
至为娇滴滴的皮肉几时受得住这欺负,武年吃痛不小,他忍住的疼痛全化作眼里的泪雾了,幽怨地瞥了叶惊澜一眼,嗫嚅道:“既然碰不得,那饶我回房吧?还有我的衣裳……”有所期盼地远远望向了飘在水面的单衣。一次都未曾操过便想全身而退,这人真是单纯得出奇,叶惊谰声色不露,他从容地收回了手指,拍拍武年的肩膀,道:“你先跪下。”
武年大感疑惑,他顺从著屈膝跪下,岂料这一跪竟然直面对上了叶惊谰的胯下,全无准备地撞见了一根粗壮又丑恶的肉棒,他连鼻息顿了一顿,胆战心惊地转过视线,盯著地上潮湿的杂草。叶惊谰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他弯身将金爵放在了武年的腿间下方,阔大的开口对准了他雌穴的位置,温柔地道:“你既让我为你捡回衣裳,想必也不会吝於赏我一口酒的,是吧?”
“酒?杯中有……”武年低头瞧了瞧金爵,酒满有八分,同时也望见酒中倒影著自己赤裸的私处,忽然就开窍明白了,他的脑海空白了一阵子,“我去给你拿酒,我这就去拿。”说到此处,他慌慌张张地想站起来。叶惊谰适时摁住了他的肩头,虽然和善地微笑著,眸中却覆了诡异的阴暗,说:“我就喝这杯,武子哥,只有酒味过於单调了,你就发发好心,淌些水儿同我调酒吧。”
叶惊谰的语调里明显有威胁的成份,武年的心性稍微强硬两分,也不会落到这等田地了,他傻愣愣地跪了回去,每逢心神紊乱时,他就喜欢咬著麽指头,这般也是照旧胡乱啃著指甲,且又不清不楚地说:“这不干得很呢,我,你摸过的,我下边让你摸干了,怎麽流不出来了,你好不晓事呀,我,我流得出来就给你了,我这不坏了麽。”他连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麽了。叶惊谰只作一听便将他的话揭过了,往前靠近一步,把他的脸庞按在了胯下,揪住他的头发,不容拒绝地命令道:“舔它,它会好好疼你的。”
武年被迫贴上了叶惊谰的性器,粗糙的耻毛刮著他的脸颊,雄性浓郁的气味刺激著他的鼻间,他的神智有些昏沈,闭紧的唇齿泄出了几声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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