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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筆寂-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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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敏低垂着头来到月重天床前,轻声道,“皇上,齐孟将军已经等候在殿外,是否现在就传召?”
月重天闻言睁开了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地落在紫玉上,过了些许方道,“伺候朕更衣。”说着,月重天将紫玉放在了枕边,掀了被褥下了床。
太监们应声取过衣衫替月重天换上,卫敏细心地替月重天整理好衣衫,才听月重天淡淡道,“宣他进来吧。”
本就紧着心的齐孟步入韶华殿内室时,便因里面低沉的气氛而显得有些窒息,抬眼便见到那个欣长的身影负手背对着站在窗格前。
齐孟上前几步,在月重天身后五步外停了脚,下拜道,“臣齐孟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臣自知失职,请皇上降罪。”说着,齐孟重重一记叩首,额头撞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韶华殿中显得尤为响亮。
月重天却是淡淡道,“齐孟将军起身吧。朕不会降罪于何人。朕只想知道当时的情况是如何——西楼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齐孟抬起头,微微一顿才缓缓道,“当时大军踏入北谄部族时,轩辕易闻讯已经早一步朝山道而去。四殿下命李忠和齐秦各领两千兵马料理北谄百姓,自己则带三千兵马直面追赶轩辕易等人,并命末将带剩余的三千兵马绕道到前面山口截堵。可是等末将带人赶到山口时却不见任何踪影,心下疑惑就朝内而去。山道弯曲,在转过第三个弯时就见到了。。。。。。见到了尸横遍野。不但轩辕易的人马全军覆没,四殿下带去的三千兵马也一个不剩。。。。。。”
话听到这里,月重天心里突然升起一丝疑虑。当时听到西楼死讯,悲从中来忘了思考。而今想来却是疑点重重。西楼率三千兵马追赶怎会被轩辕易杀得片甲不留?再者西楼武艺高强又怎么可能被那班残兵所杀呢?
“当时空中有淡淡的花香——这是北谄的一种毒烟,名为‘醉梦’。此烟无色只闻花香。末将推测,轩辕易一定是想到无法脱身所以才想与四殿下同归于尽的。”
“这么说来西楼是中毒而死?”月重天这才回想起当时开棺时见到的那具腐烂尸体泛着紫色。
“正是。末将让军医看过说是中了那毒而死的。”听到这个答案,月重天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这毒自己也曾见识过,虽然毒性过甚,不过对于服下硕果的西楼应该没有危及性命的后果。如此说来,莫非是有人在从中作梗?
“皇上,末将有罪,还请皇上降罪。”
“行了。齐孟将军不必再多言了。朕说过不会因此降罪,君无戏言。齐孟将军跪安吧。朕累了。”脑中疑虑越来越大,月重天需要好好理一理思绪。
齐孟抬眼偷偷打量了一下月重天脸上的神情复又垂下了眼,躬身道,“还请皇上保重龙体。末将告退。”
当齐孟即将踏出内室门口时,月重天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齐孟将军,此事有几人知晓?”虽然月重天这话问得莫名,不过齐孟知道月重天问的是西楼死状的事。
“回皇上,当时发现四殿下时,四殿下浑身是血也看不清脸色,之后待末将与幻影为清理时才看到四殿下犯紫的脸色,于是才请了军医来查看。此事只有我三人知道,未曾对外宣扬。”说着,齐孟心里还是一跳。想来四殿下死得的确是蹊跷的。
“朕知道了。朕希望此事不要宣传出去。齐孟将军应该明白朕的意思。”月重天颇有深意地看了齐孟一眼。
齐孟下意思地一抖,忙应承道,“末将知道该怎么做,还请皇上宽心。”
“嗯,下去吧。”
“是。末将告退。”
齐孟退出去之后,月重天闭上了眼眸,心中不断思量。虽然不能确定,但是如果推断是对的话,西楼肯定没有死。
虽说西楼不喜欢朝堂,但是即便他要逃离也不会想着以陪葬三千精兵这样的法子来逃离朝堂。那么肯定是有什么人在计划着一切。可究竟是何人呢?
北辽和北谄已经被赶至天山以北,此次战役后精髓已损,怕是百年后也不可能再跨过天山而来。这么想来,也不太会是北谄和北辽之人带走西楼的。更何况以西楼的能力,也不是什么人说想带走就带走的。除非。。。。。。
除非是熟人。。。。。。想到这里,月重天脑海中想到的就是君谦韶做的,这事未免做的不够高明。当初硕果是他赠予西楼的。既然他已经知道一般的毒药毒不到西楼,又怎么会用毒呢?可是万一他正是借此混淆视听的,那又该作何推断?
更何况当时他还在御驾亲征,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赶到北谄。可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难道还有什么隐形因素是自己没有料到的吗?
月重天想着一时头疼。不过在想到西楼可能尚在人间时,那发自内心的喜悦可谓是不言而喻啊。
————————————盛宫舞——————————
相较于月重天的豁然开朗,杵在琴舞轩的宇宸却是依旧一脸恍惚。焰绯同样有些呆愣地拨弄着琴弦。
“四殿下怎么会一去不回呢?”焰绯喃喃,指下不自觉地弹奏起当初西楼教予自己的琴曲。
“我总觉得他还活着。”宇宸怅然若失。每次与西楼相处都感觉轻松而有趣。如他这般的妙人,无论怎么想都是让人难以接受他已经离去的消息。
而此刻太师府中,泰肖正端坐在亭台下与月西澈一同对弈。看着棋盘上青玉红瑙的棋子,泰肖有些出神。
“太师是不是想起四皇弟了?”月西澈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淡淡道。声音中也透着些许寂寥与惆怅。说到底西楼虽然为大盛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不过却也从不与自己争过什么。而且经过西泱之事,自己早将他化敌为友。虽然知道他从不曾将自己当过敌人。
“哎。。。。。。”泰肖轻声一叹,无奈摇首,“四殿下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当真是可惜,可叹,可怜 啊。。。。。。”
西楼府中,水如烟和柳叶静静地坐在房中,犹记得新婚当夜与西楼同床半刻,往事历历在目,昔人却已不在。
虽然与西楼从相识到相结的时间并不长,再加上聚少离多,不过能认识西楼这般人当真是人生幸事。和西楼相处的那段日子,三人都觉得相谈甚欢。而今这人已经不在。前路茫茫,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想着,两人又是相拥而哭。
正方不远的亭廊外,陶淘一脸哭丧地望着池水发呆。身旁是抱剑而立的幻影。幻影微皱着剑眉,似在苦苦思索什么。
“四殿下这么高的武功怎么可能会死?”许久,陶淘又是蹦出了这么句话,然后又是一阵寂静,眼泪就那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唐礼和雅风已经死了。晴啸带着祈诺也不知身在何方了。而今四殿下也不在了。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越想陶淘心里越难过。
“别哭了。我们去找四殿下吧。”幻影轻轻的一句话让陶淘有些回不过神来。
半响才转过脸楞楞地望着幻影,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没事吧?”陶淘总觉得幻影是悲伤过度有些接受不了事实,自己伤心之余还带着几分同情地望着幻影。
幻影也不多做解释,正在转身向外而去时,墨影却出现在两人眼前,“幻影,皇上召你进宫。”
盛宫舞 第50章 沽御
意识总是不够清醒,时而觉得移动,时而觉得颠簸。身子从始至终都被抱在怀里。是谁的怀抱?西楼瓣别不清,但是这个怀抱太过陌生,没有熟悉的气息。
慢慢睁开眼睛,西楼的视线还有些模糊,过了少许才恢复了清明,待看清眼前的一切时,不由一愣。
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红玉所制的大床上,底下是柔软的床垫,红色的薄纱模糊了看向外面的视线。五名宫廷打扮的少女正垂首立在不远处。
抬头望床顶时才发现床身是圆的,四周分别竖着一根白玉的柱子,上面不知雕刻着什么。房间的四下都摆放着精美的物品。就连那张书桌似乎也是用红玉打造而成的。
西楼失笑,头痛欲裂地支起身子时,才感觉到浑身散架无力。一旁的侍女大概是看到了动静,为首的那名绿衣侍女忙上前道,“公子醒了。快去通知陛下,快去请太医。”一连串的吩咐后,身后的两名侍女就匆匆朝外跑去了
绿衣侍女挂起了床帐,对着西楼福身道,“公子,奴婢叫扶柳,是陛下唤来专门伺候您的。这个是兰心,那个是兰绘。公子,您刚醒先喝些水润润喉。”说着,扶柳将一个精致的玉杯递到了西楼面前,正要扶着西楼饮下时,西楼却是摆手,接过了玉杯自行饮下。
微微靠在床头缓了缓思绪。听了少女的一番话,西楼才想起自己昏倒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君谦韶,不,应该说是彦洛飞,千算万算倒是没有算到他。而今自己是已经到了沽御的凤毓宫了。那么大盛那边怎么样了呢?
还不待西楼细想,一道熟悉的嗓音却传进西楼的耳中。“醒了。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君谦韶穿着一袭水蓝色长袍从外走了进来,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西楼身边。
“陛下…”扶柳等人恭敬地行礼。
“你都没好好吃过东西。这么多天下来也饿了。扶柳让御膳房去准备些吃的来。记得做得精细点。”西楼吃饭讲究的程度,君谦韶早在前世就领教过了。
“是,陛下。奴婢这就去办。奴婢让兰芷去唤太医了,估摸着快到了。”
“恩。你们先下去吧。”扶柳带着另三人福了福身就离去了。
西楼这才抬眼看向君谦韶,似笑非笑道,“我还以为我又穿越了呢?”语气里是毫不掩饰地嘲讽。君谦韶却是全不在意。
“西楼,我只是想得到你,仅此而已。你待在沽御的待遇未必比大盛来得差。还是说你放不下大盛君王月重天呢?”君谦韶说着,目光灼灼地望进西楼的眼底,似乎要追寻一个答案。可惜西楼眼中一片平静。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多此一举呢?”西楼自然而然地答话,却让君谦韶明显一惊,万万没有料到西楼会承认此事。
“西楼,你要想清楚,他之于你,你之于他,无论如何你们都隔着血缘这层关系。他是你的父王。”
西楼玩味一笑,冷哼道,“洛飞,爱就爱了。如果控制得了还能叫爱吗?更何况我和他心里都清楚,我本就不是原来的四殿下,又何来父子之谈。”
“你…”君谦韶一时语塞,却是又强压着恕火柔声道,“西楼,你我来自于同一个世界。在这异世更该相互扶持,这样不好吗?”
西楼定定地看了君谦韶一会,方问道,“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儿来的,还有大盛如今怎样了?”
话刚说完,太医却是走了进来,对着君谦韶行礼道,“老臣见过陛下。”
“恩,冯太医,给夜公子看看。”说着,君谦韶让开了身走到一边还不忘对西楼道,“等看过后,我再与你细说。”
西楼也不多言,伸手随冯太医替自已把脉。头还有些隐隐作痛,连带着身子也有些酸软无力。冯太医把了一会脉,收了手对君谦韶道,“陛下,夜公子只是有些劳累,多加调养就好。待老臣回去开几副药给夜公子服用。”
“恩,下去吧。兰芷送冯太医回去,随后将药送来。”冯太医和兰芷应声告退。
君谦韶又回到了西楼身边坐下,有些歉意道,“为了将你带回来,我也只能用迷药了。等休养几日,你身子应该会无事的。”西楼不语,只是看着君谦韶,等着他方才的回答。
“北辽与北诏当初因不合而划漠河为界。耶律一直想吞并北诏。其实说起来北诏本来就是属于北辽之内的,只是当初轩辕易得权谋逆,才有今日的北诏。
既然耶律有这心,我倒不妨帮他一把。耶律假意与轩辕易合作,想趁轩辕易被大盛削弱力量后,由我沽御暗中助他夺回北诏。只叹耶律有勇无谋,不过是被我算计。”说着,君谦韶玩味一笑,转而问道,“西楼,虽然我与你签订一纸盟约,不过我也知你并不相信我。所以大盛迟迟没向北诏动手,直到沽御与沧澜开战。你说这是巧合,还是必然呢?”不待西楼回答,君谦韶接着说道。
“当时我的确率兵攻打沧澜,不过沧澜虽是大国,却是崇尚文学,至于武学就稍逊一筹了。和一帮文人打仗,你说我需要花费那么久的时间吗?之所以迟迟未停战,不过是个障眼法。其实当沽御派兵支援大盛时,我已经回来了。所以才能在那时出现。”
想通了来龙去脉,西楼皱紧了眉,眼神直直地望向君谦韶,声音却是平淡无波,“那么之后呢?”
西楼问的‘之后’自然是被君谦韶打晕以后。君谦韶继而回道,“之后我让人施毒杀了所有人。再将其中一具尸体易容成你的模样。接着就清理了痕迹离去了。你说后来会如何呢?”
原本还一脸平静的西楼听到此话心里微微一怔,急而问道,“他们把我的尸体抬回去了?”
“当然。月重天还真是喜欢你啊,不但风光大葬,还赐了与君王齐名的谧号。就连琉璃殿也因为你而被封葬了。”君谦韶只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
“那他怎样了?他见到我死了…”话说到这里,西楼已经无法冷静。想当初告诉月重天自己曾落崖过,他就那般心疼了。如今知道自己死了,他会是如何呢?
“他好着呢。他对你能喜欢到这份上也算不错。作为古代封建礼教中典型的君王,既然你死了,这份爱也就到此为止了。他依旧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大盛君王,难道还要因为你的离世罢朝哀悼不成?”
西楼闻言又是一愣,复而想起什么地说道,“我吃了硕果,百毒不侵。他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就相信我死了?”
“即便他不相信,他也怀疑不到我身上来。因为以他那过于聪明的头脑,总想着我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而且硕果的效用能持续多久,你知道吗?他已经认定你死了。即便他不想承认,全大盛也知道你死了。西楼,你回不去了。好好待在我身旁不好吗?”
西楼顿觉一阵失力,有些失神地看着床帐。
“我处心积虑为的不过是得到你。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可以保证不动大盛。我知道你武功高强。我也不会刻意制住你。不过你想清楚你回到大盛的后果。”说完这句话,君谦韶起身朝外而去。见到西楼因月重天而失控,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再不走,还真不能保证不做些什么。
君谦韶离开了,西楼依旧有些木然地看着前方,眼中似乎又什么也没看见。扶柳与兰心兰绘端着膳食进来的时候,只见兰碧侯在一旁。
“夜公子,膳食已经准备妥当了。要在床上用餐吗?”扶柳上前一步轻声问道。似是不忍心打扰这位俊美少年。
西楼的确觉得有些饿了,事情已经发生,自己与其在这里消沉诅丧,不如养足了精神再想想其他法子吧。
“端床上来吧。”
………………………………………凤毓宫………………………………………
西楼用完膳就遣退了扶柳等人,正打算睡去,便见那名叫兰芷的侍女端着药走了进来,只得喝了药再睡去。身子还是有些虚弱,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虽然心里担忧着月重天,不过意识还是渐渐失去了。
待西楼再次醒来时,显然神清气爽了不少。眼前依旧是那候着的五名侍女,也不知她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西楼刚动了动身子,那名唤作扶柳的侍女就上前试探道,“夜公子要起身吗?那奴婢们伺候夜公子更衣吧。”
西楼不语,扶柳等人只能干杵着有些尴尬地垂着眼窜。看到这番场景,西楼失笑。自己气的是君谦韶,犯不着难为几个小姑娘。
“伺候我更衣吧。”
“是。”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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