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盛宫舞-筆寂-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宇宸见西楼脸色不好,不禁好意问道,“四殿下看了御医没有?”
“不过昨夜没有睡好,今早有些头痛而已。”西楼说得温婉。不过宇宸倒是明白,他那分明是抱怨自己搅了他的好梦。
“宇宸今日冒昧前来看来是打扰四殿下了。”
“无妨。不知宇大人找我所谓何事啊?”西楼对此还真是颇为不解。也没从月重天那里听说过什么,怎么偏生多出这人来了?
“哦,是这样的。年关将至,南唐派使者前来。皇上命我和四殿下好生招待。”
“我?那么其他几位皇子呢?”
“大殿下到时会和另一位大臣招待北诏使臣。二殿下也是亦同,不过招待的是古浔使臣。至于皇上么,主要还是招待安成王。”
“原来如此。那么宇大人今日是来和我商量如何招待使臣的事吗?”
“正是。”
“可是我对此一窍不通。宇大人既然是礼部尚书,不如由宇大人代劳吧。我没什么反对意见。”言下之意,是要宇宸一人抗下重担。
这种吃苦不讨好的事,宇宸怎么可能一人去担,微微一笑,很是为难道,“其实也无需怎么安排?主要是入住的行馆还没有商议好。不知四殿下有何高见?”
我能有什么高见。我对这里又不懂。这些话西楼也只能在心里腹诽,表面还得做深思状。既然退无可退,西楼只能询问道,“一般不是有专门的行馆供外来使臣入住的吗?怎么还要其他安排?”
“四殿下有所不知。南唐与我朝关系非比寻常。所以对待南唐使臣自然不能与其他使臣相提并论。”
西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就是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么。无聊啊。国家对国家就是麻烦。还是帮派对帮派来的比较轻松。若是看得不爽,直接火拼一场就可。
“那么宇大人可有什么主意?”
“这个么…”宇宸微微一顿,别具深意地看了看西楼,斟酌着询问道,“臣以为让他们入住宫中比较好。四殿下意下如何呢?”
看着他眼底一抹算计,西楼虽不明情况,不过也冥冥中有些会意,出言道,“那宇大人觉得让他们入住琉璃殿一侧的偏殿如何?”
“臣但凭四殿下做主。”言下之意算是认同了。
西楼心中好笑。他那话说得漂亮,似乎真是顺了自己的意。其实是自己顺了他的意罢了。
“四殿下既然身体不好。那臣也不多加打扰,就此告辞了。”
“宇大人慢走。”西楼颔首,目送宇宸离去。
在床上靠了片刻,心中一顿,起了身,只套了件外衫就匆匆朝外走去了。这会儿,若是没错,月重天该是在凌曦殿中。
果然,西楼来到通往凌曦殿的回廊上时,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门口的卫敏。卫敏见西楼如此匆匆走来,心中讶异,忙迎上前了几步。
“四殿下。”
“卫公公,父皇可有空见我?”西楼直接开门见上地问道。
卫敏斟酌道,“这个卫敏不敢擅作主张。不如四殿下在此稍等片刻。”西楼略一点头,卫敏就匆匆进去了。
过了一会,卫敏出来,示意西楼进去。
西楼一踏进凌曦殿就看到月重天正坐在桌案后批阅着奏折,听到西楼进来,也不抬头,只是声音中充满了愉悦,“楼儿怎么来了?”
西楼也懒得行礼,抬眼扫视了下四周,目光落在西侧窗边的睡榻上,然后不疾不徐地问道,“父皇,儿臣可否不接待外来使臣?”
月重天没想到他说得这般直接,放下了狼嚎,抬眼挑眉看向西楼,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行。”短短两字,不容质疑。
西楼也不在意,转而问道,“父皇,午后可有人会来此打扰父皇?”
眨了眨眼睛,月重天似乎觉得自己跟不上西楼的思路,不过还是回答道,“一般而言,是不会的。”
“那么儿臣在此陪父皇可好?”
难得西楼如此主动。多个人陪伴,自己也不会烦闷。想到此,月重天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不过看到西楼的举动,月重天只能无奈摇头了。
西楼慢慢走向了那张睡塌,还不忘放下两侧柱子上的帘帐。如此一来,就好似在凌曦殿中另劈了西侧这处为房间了。
黄帐放下,完全看不清里面的场景。月重天挑眉,开口问道,“楼儿昨夜没睡吗?”
“嗯。被那小祖宗活活折腾了一晚。简直是听觉强奸啊。”西楼很惬意地在睡榻上转了个身,缓缓闭上了眼睛。
听到西楼如此说话方式,月重天觉得有趣,接着问道。“哦,是哪位小祖宗搅了我们的西楼殿下的一夜好眠啊?”
“还有谁呢?不就是…”话到后来已经成了模糊的呓语。
月重天无奈摇头,站起了身,命卫敏去取了一张毯子,撩起幔帐,就看到西楼香肩外露地睡在床榻上。
挑了挑右边的眉毛,月重天好心地替他盖上了毯子,又低身在那微张的红唇上索了个吻,才施施然离开。
第29章 爱舞
西楼睁开朦胧的睡眼,习惯性地颤抖了几下,才停下了动作,慢慢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所在地。底下的柔软让自己明白,此刻已经是在床上。
再看眼前的明黄色的床帐,西楼才觉好笑。这般明显,自己还要多想。看来是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了,才会导致如此。
慢慢支起身子,丝绸般滑润的毯子从白皙光滑的**上滑落,一直滑至腰际。看到这般情景,西楼才知道自己竟然没有着衣。似乎去凌曦殿的时候,自己身上还穿着衣服的啊。
不过自己如今**,该如何是好呢?突然想起月重天的内室中仅一门之隔就有一个巨大的浴池。冬天自是最好的泡温泉的时候。
心动不如行动。西楼裹了床单,掀开黄帐,就朝对门的浴池走去了。
月重天从屋外走进来的时候,带笑着朝那垂着黄帐的龙床走去。可掀起床帐时,竟没有看到意料中的那人。
微微一皱眉,月重天才隐隐听到身后不远处浴池方向传来的水声。转身一看,果然那门还留着一条缝隙。
推门进去时,正好见到西楼闭着眼睛很是享受地浸没在水中。白皙滑嫩的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红,看起来煞是灵动。
听到开门的声音,西楼懒懒地睁开了眼睛,微微眯眼看着正好整以暇地站在门框边的月重天,美中不足道,“若是此时有酒该有多好啊。”
西楼叹息,月重天又怎么不知道他的心思,转身朝外走去,没过多久又折了回来,手中已经握着一个玉制的酒壶和酒杯。
施施然走到西楼靠着的池壁旁,在就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很惬意地替自己斟了一杯,放到嘴边微微抿了一口,再挑眉看了看望向自己西楼。
西楼**着身子,从水中踏了上来。水珠从光滑的皮肤滑下,带着别样的风情。看着那染着淡粉的**,月重天黝黑的眼眸更是深沉了几分。
反正浴池中温暖如春,西楼不顾身上了擦干的水珠,一手搭上了月重天的肩,华美地一个转身,身子已经跨坐在了月重天的怀中。
湿润的身子一下子就弄皱了月重天上好的锦衣,可是当事人并不在意。月重天依旧端着酒杯喝酒。西楼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握起那酒壶,仰脖倒灌。
酒水如注,倾斜进西楼的口中。几丝因来不及咽下的酒水,慢慢从嘴角流露了下来。看上去说不出地煽人。
“楼儿是在**朕吗?”灼热的气息拂过西楼的耳畔。
西楼停了动作,晃了晃空空的酒壶,几分醉态地说道,“父皇多心了,儿臣何来**父皇?不过是父皇庸人自扰之罢了。”
月重天也不在意西楼的言辞,只是挑眉轻笑,待举手取过西楼手中的酒壶时才发现酒壶已空,不禁看了看脸色泛红的西楼。
此时的西楼平添了几分妖娆。醉眼迷蒙,痴笑连连。月重天看得不禁下腹一紧。西楼也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抵在了自己的臀瓣上,笑意更浓。
然后就在月重天打算抱起西楼向龙床走去时,西楼却快他一步,重新起了身,踏进了浴池。待走到中央时,回眸一笑,百媚倾生。
月重天眸色暗沉,也不待说什么,随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跟着也踏进了浴池,从后环住了西楼的腰身,湿暖的热气吹过西楼的脖颈,“楼儿好大的情趣啊。”
“那也要看父皇英不英明啊。”西楼慵懒地靠在了月重天的怀里,软软地声音如同羽毛般扫过月重天的耳畔。
月重天**的手指如弹奏般拂过西楼白皙的胸膛,轻轻地逗弄着西楼胸前两粒粉红的茱萸。薄唇亲启不轻不重地咬上西楼的喉结。
西楼享受般扬起了脖子,嘴角勾出一丝笑意,调笑道,“父皇的技巧当真绝世无双啊。”
听到头顶传来的戏虐之声,月重天也不甚在意,只是依旧手中的动作,继续挑拨着西楼的敏感地带。
果然不多时,头顶传来了粗重的喘气声。月重天明了地一笑,却突然收回了动作,悠闲地向后靠在了浴池的石壁上。
西楼已到情动时,怎可能此时收手?既然月重天有意刁难,那么也只能自己化被动为主动了。
只见西楼一个转身,风情万种地笑了。那笑容慢慢朝自己靠近,月重天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自制力居然在这个笑容中有些失控了。
看来自己与西楼,到底鹿死谁手当真不可估量了。
西楼伸出一手搭上了月重天的肩,手指看似随意地拂过他的肩膀。另一手来到月重天的胸前,慢慢地摩挲。
探首靠近,西楼柔媚的嗓音在月重天耳中响起,“父皇。”
这一声刚落,月重天似乎听到了最后一根琴弦断了的声音。再顾不得刁难西楼,伸手一带,低头吻上了那张**的小嘴。
西楼也毫不认输地回应。两人缠吻。边吻边各自上下其手。都是花丛老手,谁也不服输谁。
只可惜,这一局终究输的还是西楼。原因无他,实在是这身子的根底不好。若是武学上多点成就,亦或者平日多加锻炼就好。
自己最近这段时间的狂补到底还是没赶上眼前男子啊。
当西楼的后穴被充满时,他才悲哀地想到也许这辈子要光明正大地翻身是不可能了。心里正踌躇着阴谋。可被月重天重重一顶召回了现实,只得全力配合。
水汽飘飘的浴池中,朦朦胧胧间可见两名重叠的男子。满室氤氲,阵阵淫叫娇喘响彻各个角落。
等月重天将西楼横抱着从浴室出来时,西楼已经无力般躺在他的怀里,倒显得几分楚楚动人。
待月重天把西楼安置到床上时,自己也就势躺在了西楼的身侧。看着西楼似乎依旧沉浸在**余韵中的表情,月重天叹息,“若是楼儿能乖乖待在朕身边该有多好。”
本来还一脸茫然状态的西楼,眼神一转,已不复刚才娇憨之态,淡淡道,“父皇何必强人所难?”说完,似乎当真已经累去。闭上了眼睛再没多说什么。
月重天深深地看了眼西楼,随后也闭上了眼睛。强人所难吗?可是若是将你从这宫廷的牢笼释放,那么朕该去哪里找你?
第30章 伤逝
冬去春来。近日来冷冷庄严的宫廷似乎也染了一层喜庆之色,大概是年关真的近了吧。不过宫廷的守卫也日渐严密了。
年关。往年过年自己都在干些什么呢?西楼斜靠在窗边,漫不经心中思绪又飘到了前世。只要一到前世,入眼的第一个人除了顾非还会有谁呢?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馀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知?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缓缓地念了一首小词,西楼不禁苦笑。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熟悉的嗓音踏着春风般的步子从殿外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月重天。
西楼依旧看向窗外。月重天来到他身后,不经意般问道,“楼儿想谁了?”
“故人。”西楼不欲多答,直接转开了话题,“听说前几日宫里来了刺客。父皇一切安好?”西楼转身看向月重天。
见西楼转开了话题,月重天也不再多问,不过这个话题自己也不愿多说,于是道,“朕很好。楼儿这几日都
干了些什么?”
说着正打算抱着西楼去一旁的椅子上安坐,卫敏却匆匆从屋外走了进来。月重天挑眉看向卫敏。西楼一笑也看向了卫敏。
卫敏顿觉压力过大,更加弓着身子,不过声音依旧平静道,“皇上,四殿下,安妃娘娘离世了。您看此事如何处理?”
乍听这个消息,两人都没有太大的惊讶。月重天微微皱了皱眉说道,“按照宫中的礼仪办吧。”
“是。”卫敏欠了欠身就退了出去。
西楼回眸看向月重天,开口道,“父皇,六弟年幼,不如过继到母妃那吧。”
月重天别有深意地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少年,微微点了点头,淡淡道,“随朕一同过去看看吧。”
西楼点头,随着月重天走了出去。安妃死了,不知月西泱现在如何?那个灵动的少年,那双明亮的眼睛如今是不是也染上了一层黯?人总是这般被迫长大的。
走进千安宫的时候,原本七彩的纱幔都换成了白绫。给人一种沉重肃然的感觉。宫殿里冷冷清清的,除了菀妃和月西泱外,只有寥寥几个宫女奴才。
见到月重天进来,菀妃微微施了个礼。月西泱早就哭红了眼,跪在地上仰头看向西楼,可怜兮兮的样子让西楼心里一软。
西楼低身,却说道,“西泱,你是男孩子。即便兵临城下,你也不该落半滴泪。作为男人,即便心伤也只能藏在心底,否则会被人捉了把柄的。”
西泱似懂非懂。月重天却听得一愣。菀妃也越发看不懂这个‘儿子’了。其实西楼别无它意,不过有感而发。当年母亲死的时候,父亲曾对自己说‘你是男人,更是我的儿子,即便面对敌人的枪支,你也决不能服软。即便心里伤心,你也不可多落半滴眼泪。’
西楼一直把这话当成安慰的话来用。其实这不过是一个严父的风范罢了。
但是月西泱听得似乎很受用,原本嘤嘤的哭泣变成了小声地抽泣。月重天深深看了眼表情淡然的西楼,继续抬步来到了停放安妃的灵柩旁。
看着那棺木中安静躺着的女子。昨日如花少女到底成了深宫怨魂。西楼心中叹息。原本应该端庄美丽的容颜如今已形同枯槁。
突然想到‘死亡化妆师’这个职业。人在最后一刻应该保持更美的容颜,这样至少可以给活着的人最后的安慰——记住他最美的容颜。
只可惜古人应该没有注意到这点吧。不再多看一眼,西楼抬步缓缓走到了月西泱的身边,伸手撩起衣摆,竟然跪在了他的身边。
月西泱讶异,没想到西楼会这般。西楼转头,正好和他视线相触,淡淡一笑,柔声说道,“我陪你吧。”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听得月西泱感动无比,泪再次落下,这次干脆趴在西楼怀里嚎声大哭。西楼只是静静地跪着,伸手安慰般安抚着月西泱的脊背。
月重天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送走了月重天,没过多久雪妃和她的一双儿女走了进来。
看到菀妃时,雪妃微微颔首,随即便上前几步接过宫女递来的香,朝安妃的灵柩盈盈一拜。月西澈从进门起便一直看着靠在西楼怀里的月西泱。
深邃的眼神扫向西楼。西楼似有所感般抬头正好对上月西澈莫测难寻的目光,再次低头看了看怀中似是哭累的月西泱,又转开了目光在雪妃和月苜蓿脸上轻轻一扫,随即低头不再多做举动。
雪妃拜祭完后,便来到了月西泱的面前,看到他身边的月西楼时,微微一愣,随即温柔而淡漠地说道,“六殿下节哀。若是六殿下愿意的话,本宫可以代安妃好好照顾六殿下。”其实若不是月西澈求情,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