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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筆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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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楼儿是指这事啊。看来楼儿当真得好好补习一下这些个常识了。”

这倒是正符合西楼的意思,忙顺势道,“儿臣也觉得自己学艺不精,应该再去学堂补习一番。”

听了这话,没想到月重天的笑意更深,西楼暗叫不好,却为时已晚。只听月重天略有所同道,“楼儿所言极是。看来还是朕来亲力亲为比较好。既然楼儿不愿意上朝,那么每日朕下朝后,便来朕这里听课吧。”只觉一道晴天霹雳,西楼很是无语地张了张嘴。

不过思路却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上,西楼索性抛开这日后烦恼,先解决眼前事,“父皇,您还没回答儿臣的问题。”

月重天倒是跟得上西楼的思路,缓缓道,“若是在皇子并无过错的前提下,皇上指明让皇子前去受教。显然这位皇子在皇上的心目中分量很重。当然也会有官员做如是猜想,也许皇上正开始培养下一代储君了。”

西楼一震,目光淡然地看着月重天,那人依旧从容不迫地笑。为何一定执意要逼自己登上这储君之位呢?你是在故意而为,还是出自真心呢?

“楼儿。朝中流言纷起,只道是四殿下很得帝王宠爱,却心中依旧摇摆不定,怕这不过帝王一时兴起。如今朕此举,相信那摇摆之心该有个确定的方向了。”

西楼失笑,却是无语。他玩他的,自己做自己的吧。想到这,也跟着月重天一般,坦然自若地笑。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却是笑得一脸牲畜无害。

盛宫舞

第二日,月重天上朝宣布西楼由自己亲手教导这件事宜时,在场的各人心中亦是了然。严太傅更是一脸喜色,原因无他,除此之外,还有西楼昨日交来的第二篇文章。当真是妙笔生辉啊。

月西澈很平静地消化了这个消息,没有任何反应。其实这个人,西楼一直是对他持保留意见的。

当月重天春光满面地踏进凌曦殿,却是没有看到心中之人。剑眉一皱,挥手示意卫敏去把西楼叫来。

没过一会,卫敏回来了,却没见其身后跟着西楼。月重天挑眉,卫敏躬身道,“皇上,四殿下病了。御医和菀妃都在琉璃殿中。”

微微皱眉,不知是真是假,毕竟西楼装病已不是第一次了。思来想去,月重天起身,沉声道,“随朕一同去看看。”

盛宫舞

“皇上驾到…”一声高喝。玄色锦袍已随风踏入门内。菀妃和御医忙上前行礼,“臣妾(臣)见过皇上。

月重天摆手,“免礼。”脚不停步地来到了西楼的窗前。看着显然睡得不安稳的西楼,皱眉。此时菀妃和御医又回到了近旁。

“张太医,四皇儿到底得了什么病?”月重天也不转身,只是就势坐在了床边,伸手探向西楼的额头。

都道皇上宠爱四殿下,本来听听也就如此。眼见时,到底心中震撼。情薄如月重天,何时如此对他人关怀备至。

菀妃和张太医相互一对视。还是菀妃开口道,“皇上,皇儿这是老毛病了。每年这个时候总是要犯病的。”

每年。仔细一想。的确,那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似乎每年都有个把月是在生病的。这么一想,月重天追问道,“四皇儿究竟是什么病?”

“四殿下本就体弱多病,大概是得了风寒,所以才昏睡不醒了。”张太医斟酌着说道。毕竟四殿下的病,只要每天服用抗风寒的药便会好了。

“什么是大概?”月重天一声怒喝。满屋子的人一愣,都吓得当场跪下。大盛的君王,第一次因西楼而动怒。也许他自己不知,这颗心,早就沉沦。

许是被这声怒喝惊扰,西楼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熟悉的影像,慢慢清晰。那人皱着剑眉,表情阴沉。

“怎么…生气了?谁惹恼你了?”话一出声,西楼才觉有气无力,想要起身,更是徒劳,只得看向月重天。

月重天沉声道,“都给朕退出去。”

无奈,菀妃只得看了眼西楼,与他人一同退了出去。

眼神坚定地看向西楼,月重天认真无比地问道,“楼儿,你坦白告诉朕,这是真病还是假病?”

西楼苦笑,“我也希望是假的。昨晚睡下时还好,没想到醒来却是这样了。”

“那可有何人来过?”月重天放柔了表情,桃花眼中几分犀利,几分柔情,依旧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帝王。

“不曾。”西楼缓缓支起身子。月重天上前将他揽在了自己怀里。

“看来,还是让妖隐来一趟吧。”

懒懒地靠在月重天的怀里,西楼挖苦地笑,“你儿子得了这么个怪病能活到现在也算祖上保佑啊。”

月重天哭笑不得。

盛宫舞

月重天出来的时候,菀妃忙上前行礼,“皇上。”

“恩。”月重天一顿,淡淡问道,“四皇儿的病从何开始的?”

“大概是出生便开始了。每年都会发病一次。”菀妃如实禀报。

月重天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就迈开步子离去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菀妃也匆忙踏进了琉璃殿中。

盛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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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蛊毒

西楼只是无力地靠坐在床头,好不容易将陆续来看望自己的菀妃,月西泱,宇宸打发走了,此刻才能看似惬意地靠在这里。

哎,大概是装病装太多了,才会真生病。此刻,西楼很是无奈地撇了撇嘴,看着窗外浩浩蓝天,羡慕地叹了口气。

“不知西楼在为哪件国家大事叹息不止啊?”如此调笑的声音,如此欠扁的口吻,这个人多月不见,倒是一样让人难以遗忘啊。

果然话音未落,妖隐一袭白袍,卓然飘逸,晃神间,已经来到了西楼的面前。

见西楼脸色憔悴,目光迷蒙,妖隐凤眼一眯,皱起了好看的眉毛,伸手把上了西楼的脉搏。

西楼见他一副眼神复杂的样子,倒是应景地调笑道,“不知神医我这病还有么有得救啊?”

凤眼一瞟,万种风情。妖隐这次倒是没再玩笑,“我看你这不像是病。要不然我上次不会没把出来?”说着,收了手,左右看看西楼。

西楼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我看我是命犯七煞,流年不利。既然如此,你也别说给我看过病,免得倒了你神医的牌子。”

“是药王,不是神医。说得我像个神棍似的。”妖隐口气倒是谴责,不过眼神依旧透着复杂,“西楼,你以前犯这病时也是这般浑身无力吗?”

西楼颔首,毕竟菀妃前几日才和自己说过这情况。说是过不了一个月就会好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妖隐一皱眉,眼神一亮,笃定道,“我想也许我可以试试这个方法。若是没猜错的话,你中的应该是蛊。”

“蛊?”还当真有这东西。西楼实在着实恨透了古人这些下毒,使蛊的手段。怎么偏偏都给自己撞上了?

“西楼放心。这个我在行。”说着,起身,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个锦包,打开,只见一排泛着银光的细针。

西楼眼角抽搐了一下,挑眉看了看妖隐。妖隐已经拿着那排银针和一个瓶罐回到了西楼的床边。

“西楼,你把上衣脱了,然后转身趴在床上,我好方便扎针。”

西楼照办。里衣退去,转身背对妖隐趴在床上。看着那白皙皮肤上隐隐泛着的淡淡吻痕,妖隐挑眉,暧昧一笑,“不知哪位宠儿在西楼殿下身上留了这些?”说着,意有所指地用长长的指甲,刮了一记。

西楼实在有些无力,懒懒地应承,“你何必明知故问呢?相信你也是把你家那位弄得太惨,所以他才会跑的吧?”

妖隐一边取来银针在西楼身上的穴道处落下,一边搭话道,“我自认为对于离儿很是温柔。只可惜离儿性子野惯了,想要家养怕是不易啊。”说着,很是苦恼。

西楼好笑,“又不是宠物。我看你就是管得太严了,何必呢?不如随他去吧。换种方法也未尝不好啊。”

“哎,也不是没试过。结果,他那没良心的。愣是大半年不记得回来。”

“那是因为你纵容过度了。”

妖隐浓眉一挑,请教道,“不知西楼殿下有何高见?”说着,又是一针落下。

“恩威并施。离元虽说是毒公子,听说手段看起来很毒辣。不过依我看来他很单纯——单纯地喜欢拿毒害人而已。”这话听得妖隐哭笑不得。

“其实听他说你的口气,虽然指责众多,不过显而易见,你在他心中还是占着一定分量的。对付单纯的孩子,我们不妨使用怀柔政策。”

“怀柔政策?”

“你这样的绝世美人,稍稍秀美一皱,目光带痛,自是我见尤怜,骗倒一大片。更何况是本就在乎你的人呢?”

“哎,可惜我竟没有骗过你的眼睛,当真此生憾事啊。”说着,扎下一针。西楼突觉体内有东西在蠕动。脸色一变,抬首向床边去。

妖隐见状,忙取过一旁的瓶罐。西楼嘴巴一张,将一条通体红色的小虫吐在了瓶中。妖隐随即盖上盖子。

透过透明的瓶身,望着里面蠕动的小虫,西楼脸色变化不断,转而撇开了头,“怎么会是那么恶心的东西?”

妖隐倒是欣赏般看着那红色的小虫,“其实在蛊里面,这种蛊算是样子最美的了。”

“再美也是只虫子。”不想再围着这打转,西楼倒是急切地追问道,“这是什么蛊?为何这虫子会在我体内?而且如此推算,莫非很早就在了?”

“红蛊,可说是一种吸人精气的蛊。停留在人体内,最长者能达二十年之久。而被下蛊之人,症状却是和得了风寒无意。一般发病时,过几天也就好了。当然对于体弱之人许是要一月之余。所以常人一般也发觉不出。等到反复发作多次后,被下蛊之人外表看来也是风寒不治而死。”

说着,妖隐将那瓶子拿到了眼前,“说是红蛊,看它身红似血,却是杀人不见血之蛊。至于为何会留在你的体内。以我刚才观察你的迹象看来。这蛊在你体内至少停留了也快十五年了。”

“那岂不是婴儿时便被下了?”这宫里,当真是个阴晦的地方啊。

“确切的说,这蛊是在你还是胎儿的时候下的。因为对于婴孩根本无法下得了这蛊。”

被他这么一说,西楼却是一震,难以置信道,“你是说母妃怀我的时候,就有这蛊了?”

“若是没猜错的话,是菀妃先服下了这蛊,然后再转接到了你身上。”

听到这里,西楼似是想起一事,忙出言道,“这事你暂且帮我压下。只道病除了便好,莫要声张。”

妖隐还来不及应承,一个低沉的嗓音从殿外传来,“楼儿打算瞒着朕吗?”边说着,那人一身紫袍地走了进来。

妖隐无奈地耸了耸肩,无能为力道,“我进来的时候,皇上就在外面了。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西楼无语。

“这事,朕会查,楼儿好生休息吧。”落下这句话,月重天便转身欲走。

西楼出言,“父皇会对母妃不利吗?”这话问得太过犀利。果然月重天转头,如鹰般的眼眸望了西楼一眼,未置一言离去。

颓然倒在床上。不知这蛊毒之祸,要殃及多少无辜。

妖隐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两人,无奈一声叹息,无声退下。徒留西楼一人,茫茫然看着床顶,却是不欲再做多想。




第51章 互利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早晨。西楼坐起身,接过陶淘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放回去时,陶淘忙伸手接过,欲言又止。

西楼看他这般摸样,就知有事发生了。“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西楼既然问了,陶淘自然只有老实答道,“回四殿下。昨夜皇上查办了菀妃娘娘。”

没想到月重天的速度这么快。忽感一阵不安,西楼追问道,“那结果呢?”

陶淘黯然,轻声道。“菀妃娘娘被打入冷宫了。”

西楼震惊,猛然抬头,因动作太过而有些头晕地靠在了床柱边,“怎会这样?父皇有什么证据说是母妃所为?还是母妃自己…”很难想想那个女人真对自己的儿子会下手。毕竟她对自己这个陌生人都这般好。忽然想到什么,西楼心里的天平微微波动了一下。

陶淘苦笑,无奈道,“四殿下,有时候未必需要什么证据。宁可错杀千人,也不能漏过一个可疑之人。”说到这里,陶淘慢慢分析道,“菀妃娘娘不喜欢皇上这件事想必皇上他也清楚。说起来,菀妃娘娘应该是恨皇上的。若不是当年怕将军反噬其主,菀妃娘娘也未必会嫁入深宫。所以她毒害自己的儿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西楼也是想到这里,才内心波动了一下。慢慢闭上眼睛,那女子温柔似水的眼眸,贤淑婉约的风姿在脑海中一幕幕掠过。再次睁开眼睛,西楼坚定道,“我信母妃。她断不会害自己的儿子。”

陶淘拍手,展颜一笑,“就怕四殿下心里当真这么想。好在四殿下就是四殿下,不愧是我追随的主子啊。”

西楼抬眼一瞪,“你在试探我?”

“不敢。”陶淘忙作揖,又肃容道,“那四殿下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没有证据,菀妃根本就洗脱不了罪名。”

思索一番,西楼先道,“幻影,你先去暗中保护母妃的安全。”黑暗中一抹身影闪身离去,无声无息。

“陶淘,你先扶我起来。我们去冷宫。”陶淘上前,替西楼着了衣衫,扶着他朝冷宫方向而去。

西楼虽是大病未愈,脸色也憔悴。不过让陶淘扶着起床后,便硬是自己一人挺着朝外走去。陶淘没想到主子脾气挺犟的,只能小心翼翼地在一旁跟着,随时准备上前扶住西楼。

西楼步子走得不快,冷汗倒是出了不少,脸色更是不好。实在痛恨这般羸弱的身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继续走着。

不远看去,难得地看见了这个往日甚少有人把守的冷宫,如今倒是守卫森严啊。

还未踏之冷宫门口,其中一名侍卫已经走了上来,为难地拦在了西楼面前,“四殿下可是想见菀妃娘娘?”

西楼没好气地白了那人一眼。这不是明摆着么?何必多此一问。可是又没有办法,西楼略略点头,算是应承。

这会那侍卫斩钉截铁地说道,“四殿下,除非有皇上的命令。其他人一概不得踏入静休宫半步。

俊眉一皱,目光一棱,西楼口气森冷道,“若是本殿下非进不可呢?”

那侍卫面露难色,压低了声音道,“四殿下即便您进去了,也不能带菀妃娘娘离开啊。还不如找皇上去说说情,或许…”

当真关心则乱。自己这般胡乱行事,倒是称了那要加害菀妃之人的心。想到这里,西楼淡淡扫了静休宫的屋檐一眼,转身离去。

步履蹒跚地来到了凌曦殿前,却得知月重天在后花园中赏花。西楼冷笑,他倒是心情好啊。无奈只得转身而去。

果然,远远地就看到那人依旧笑如春风地坐在御花园的花丛中,怀里还抱着一个娇弱美艳的男宠。

慢慢走近,就听到了那两人的对话,“诺儿,这荔枝好吃吗?”

“皇上给的,自然是好吃的。”说着,怀里的宠儿娇羞地笑着。月重天逗弄着,不禁也朗声笑了几声。似是不经意地看到了走近的西楼。

西楼脸色不是很好,神色倒是自然。眼眸带笑,嘴角微扬,见到月重天,似是讶异道,“没想到父皇也在这里。”

月重天挑眉,同样笑靥如花,“诺儿,还不快见过四殿下。”

“诺儿见过四殿下。”月重天也没放开环在诺儿腰间的手。诺儿只得就着坐在月重天怀里的姿势,微微躬了躬身。

西楼依旧笑着,眼角余光瞟了瞟那石桌上的一盘荔枝,有趣道,“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诺儿听了脸色微变,尴尬地笑了笑。月重天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西楼,“楼儿看起来脸色不好。染疾在身,还是不要随意走动好。”

“父皇所言极是。儿臣也深感体虚,看来还是回去好好歇息几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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