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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筆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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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慢慢行过,就在那豪华的金顶马车行到西楼面前时停下了,然后车门从里面打开,君谦韶慢慢走了下来。西楼含笑以对,似是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
来至西楼面前,君谦韶还未说什么,西楼倒是先拱手作揖,说起场面话来,“西楼率众位大臣在此恭送沽御太子。本想留沽御太子多住几日,也好尽地主之谊。不过沽御太子国中有事,西楼也不好多加挽留,愿沽御太子一路顺风。”一口气说完,西楼依旧带笑。
君谦韶看了却是微微皱眉,近身对西楼轻声说道,“西楼,可否借一步说话?”西楼颔首,“我送沽御太子十里吧。”
说着,两人便朝队伍的前面慢慢走去。随行的人员在后面慢慢跟行。大盛的大臣们也一同在后跟随。不过都与两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见距离相差尚可。君谦韶看向西楼,眼神认真,语气诚恳,“西楼,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可否愿意随我回沽御?”
西楼嘴角带笑,口气却也回答得不容置疑,“洛飞,那么我也最后一次跟你说个明白,我不会随你去沽御。”
君谦韶苦笑,摇首,“我想也是。不过却是依旧不死心地想再问遍。”说着,眼神中有丝落寂,却是一闪而过。“西楼,你我可还是朋友?”
看着他几分忐忑的神情,西楼一笑,回得斩钉截铁,“你我自然是朋友。”
君谦韶释然一笑,淡淡说来,“昨夜探子来报,父皇已于昨夜病逝宫中。这事瞒不了多久,我必须速速赶回去,处理一切,准备登基。”
西楼点头,落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看向身边的好友,却是也不免替他担忧地说道,“那你一切小心。”
“恩。”说着,君谦韶从自己的衣袖中抽出一卷黄帛,双手呈到了西楼面前,朗声道,“本宫以沽御储君之名,向大盛皇帝承诺,有生之年绝不踏足大盛,愿两国永世修好。”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西楼却是越发感激他的细腻。他这话一出,把自己私底下与他商量的事,说成了是月重天托自己来的。这样一来,倒是也免了自己与他私通的嫌疑,还能提升自己在大盛朝堂的地位。不过,自己只要前者就可了。真是万事不得两全啊。
西楼双手接过,言道,“西楼代父皇在此谢过沽御太子。愿沽御与大盛永世修好。”
音落,沽御和大盛的各位大臣纷纷拱手道,“愿大盛和沽御永世修好。”
西楼与君谦韶相视一笑,在空中击掌为盟。然而历史却没有因为他们的一纸同盟而发生转变。常言道,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车队冗长,风尘仆仆。斜阳下,西楼负手,含笑目送君谦韶离去。却不知再次见面,情何以堪?
第60章 君恩欢
踩着轻快的步子,西楼心情很好地去找月重天了。一圈转下来,才知道他现在是在自己的琉璃殿。
来到琉璃殿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卫敏和陶淘大眼瞪小眼地互看。西楼心情好地上前道,“陶淘,你觉得咱们的大总管长得是不是一表人才啊?不如,我把你指给他吧。”
陶淘怪叫,酸酸道,“奴才哪高攀地起卫总管啊?”说着,又似想到什么,从衣袖里拿出一个锦盒,附道西楼耳边说道,“主子,这是沽御太子离开前让我转交给你的。”
西楼接过,来回看了看陶淘和卫敏,有趣地笑,“我觉得其实你们也很配的。”说着,往卫敏的下身一扫,意味不明地笑。
卫敏被他这般看得有些尴尬,忙找了借口道,“四殿下,皇上还在殿里面等您呢。您还是快进去吧。”
“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玩味地笑笑,留着呆愣当场的两人,推门踏进了琉璃殿。
可西楼再看到琉璃殿里面的情况时,却是一愣。琉璃殿中几重帐幔纷纷垂落,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也不知月重天这是如何了。
莫非是在玩情趣。这么想着,西楼勾了勾嘴角,边掀开帐幔,边朝琉璃殿深处走去。当掀开最后一道帘帐时,便看到了柔柔夜光珠下,那人长发披垂,睡袍宽松。空气中,那股暗香似是更浓。
西楼上前,伸指挑起月重天的下巴,暧昧地笑,由衷地感叹,“父皇当真是国色啊。”月重天却是但笑不语,深邃的眼眸如深潭般,看不见眼底,却是让西楼心一惊。
一笑置之,西楼收回了手,从衣袖中取过那旨同盟书,对月重天邀功道,“这是儿臣送给父皇迟到的礼物。”
月重天接过,展开一看,再抬眼时,眸色更深,似笑非笑。“此物难得。不知四殿下是怎么得来的?”
西楼随手搁了锦盒,正坐在一边为自己沏了杯茶,心情太好,倒是没察觉到月重天不善的口气。得意道,“既然是旧友,问他要个人情,总不为过。怎么样,父皇喜欢吗?”回眸时,才看到月重天似笑非笑的表情。
西楼不解,上前道,“怎么了?不喜欢啊?我以为暂时保住了沽御和大盛的安定,你也好没有后顾之忧地对付南唐,北诏啊。”
月重天伸手将西楼带到了怀里,依旧重复问道,“朕想知道四殿下是怎么得到这个的?”说着,手已经探进了西楼的衣内。
西楼神色一棱,冷笑道,“父皇以为儿臣是出来卖得不成?难道在父皇心目中,什么人都能上儿臣不成?”句句如钉,直刺月重天的心口。
身形一僵,却是没有动作。许久,月重天轻声叹息,却是委屈道,“怎么办?楼儿都不告诉朕。朕很容易胡思乱想的。”
这回轮到西楼无奈叹息,放松了力道,靠在了月重天的身上,回忆道,“他是我前世的朋友。说是朋友,却是敌人也不假。所以这一纸也许只是暂时的,何时作废,我也不确定。”
“不是朋友吗?为何又说是敌人呢?”
“最好的朋友,也许是最致命的敌人。他和我是朋友,不过却是对立面。他是日本黑道太子。我与他既然同是黑道太子。你说,即便是朋友,又怎么敌得过野心呢?”这一点说得也不假。莫说是朋友,即便是亲人又如何呢。
“不过我之所以不动他,是不想多生枝节,毕竟我对日本这块地盘,也不是很在乎。而他之所以不动我么…”
话到这里,西楼一顿,还没来得及补上,却被月重天接口道,“他之所以不动你,是因为他喜欢上你了。”
“恩,也算其一吧。”西楼不否认,却是苦笑,“其实被这样的人喜欢上未必是好事。他此次来,便是因为‘西楼’二字而来。否则他说沽御太子还没有亲自来大盛的必要。这句话,太重,西楼当真是承受不起。”
环在西楼腰间的手紧了紧,月重天的吻轻轻扫过西楼的脸颊,吻去那一脸的无奈。西楼淡淡地笑,“父皇,这一纸盟书,你可喜欢?”
“只要是西楼给的。即便是一张白纸,朕也喜欢。”本以为这人是说笑。西楼转头,却看到这人诚挚的眼神。那么有这句话,这片心也够了。
西楼起身道,“我去沐浴。你打开这个看看。也不知给的是什么。”将桌上的锦盒抛给了月重天,西楼就径自朝一边的浴池而去。
待西楼沐浴出来的时候,就见到月重天斜躺在白玉床上,单手直着颈项,另一手捏着一颗红色的果实,正在漫不经心地把玩。
西楼来到床边,也看向这颗果实,好奇道,“这是什么?长得倒是红艳艳,水润润的啊。”月重天似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西楼一眼。
西楼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悠悠**,坐在了月重天的身边,“怎么了?我应该知道它是什么吗?”
“有时候朕在想,楼儿到底是聪明的,还是笨的呢?”
“这个父皇不用多想了。该笨的时候还是笨的,该聪明的时候还是聪明的。”西楼很白痴地来了句,又遭来月重天一记白眼。
“你别卖弄了。说吧,这个是什么?”西楼倒是好奇。
“硕果。”
“硕果?”西楼歪着脑袋,傻傻憨憨地看着那硕果,然后奶声奶气地问,“父皇,硕果有什么用?莫非是壮阳的?”
明明是张清秀脱俗的脸蛋,明明是一脸纯真无邪的表情,可是那张诱唇却是吐出不雅的言语。月重天叹气,当真人不可貌相啊。
“硕果乃是奇药。天下人想得它者数不胜数。不过要得这硕果却是不易。其一,它是长在沽御国凤毓宫中。其二,它三年开花,三年结果,六年才长成。一棵树一次只长四颗。”
“那沽御凤毓宫里有几棵啊?”西楼很白痴再问。
“当然是只有一棵了。”月重天没好气地白了眼,却是风情万种。“朕记得以前在凌曦殿里和你说过这些。你这什么记性?看来,楼儿还是上朝去好。”
“不要嘛。”西楼一把抱住月重天撒娇道。却在开口时,被月重天塞进了那硕果。咬了咬再吞下,西楼咂砸舌,“味道一般。你还没说这药干什么的呢?”西楼伸手拿起了锦盒里的另一粒。
“自然是吃了后百毒不侵。”音落,月重天看着西楼再度把另一颗放进了嘴里,无奈一笑,倒是也不在意,却不想西楼欺身而上,一吻将口中的那颗渡到自己口中。
“父皇,喂东西就该这么喂呢。”西楼暧昧地眨眼,色色地上下扫视了一下月重天衣衫凌乱的样子。
月重天挑眉,**地笑,嗓音低沉地说,“楼儿想不想要父皇啊?不如朕今日给了楼儿如何?免得楼儿整天花心思在这个上。父皇可会心疼。”
西楼也学着月重天的样子挑眉,依旧含笑道,“莫非父皇想报答儿臣为了那一纸盟书?”说着,眼神往那被两人随意搁在桌上的盟书一看。
月重天一笑,却是欲起身,“楼儿真是不解风情。难道朕就只抵得过一纸盟书不成?既然楼儿不想,那么今次就作罢。”
见他要起身,西楼猛地上前,重把月重天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月重天,讨好道,“我说着玩的。宝贝,你别往心里去啊。让少爷来疼你。”还等不及月重天哭笑不得,就被西楼霸道地吻封住了唇。
吻,霸道,却是不失温柔,技巧性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寸方土,最后与月重天的红舌一同缠绕。西楼双眼含笑,这感觉比想象中要美妙。
双手摸索着,温柔地解开月重天的衣带,触手可及地**,弹性极佳,虽有些苍白,却是不为病态。
舌沿着**极富煽情地吻过,最后一口含住了那隐在密林从中的硕大,慢慢地吞食,直到全部含住。
硕大突然被包进温暖的口腔,让月重天忍不住清吟出声。还来不及细思,便在西楼的吞吐中沉沦。原本自负甚高的自制力也在这样的技巧中土崩瓦解。
月重天的白浊液体直接喷射进了西楼的口中。西楼来不及吞咽,几缕便随着嘴角慢慢滑落。看着眼前抬头看向自己的西楼,竟是说不出的淫靡魅惑。
“宝贝,爽吗?”说着,西楼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盒软膏。打开,撒发出一股淡淡幽香,西楼取了一些,然后慢慢探到了月重天的后穴处,明显地感受到了身下的身子一僵。
西楼安慰一笑,手上的动作不停,探身向前,嘴再度封上了月重天的唇。身下异物进入的感觉陌生而难受,不过月重天依旧尽量放松身子,尽力专心应对西楼的吻。
抽出了在月重天体内的两指,西楼慢慢挺进,看着身下隐忍的月重天,却是有些想后退了。其实被他压一辈子又如何呢?何必在乎谁上谁下呢?
似是感觉到了西楼的想法,就在他欲退离时,月重天伸手揽过西楼的细腰,慢慢收紧,体内的异物也随着这动作进入了更深。
见他如此,西楼一愣,随即一笑,伸手轻轻撩拨,月重天随着他指间的动作慢慢放松了身子,直到西楼似是顶到了那一点,才换来月重天的身子微微一震,
西楼邪魅地笑,慢慢抽送,却是顶在了那敏感点上,惹来月重天不断地低喘。探下身子,西楼在他耳边轻吟,“宝贝,叫出声来。”音落,一记用力的顶送。
月重天触不及防,果然如西楼所愿地叫出了声。音一破口,便是再也止不住。
看着这高高在上的男子在自己身子婉转迎合,西楼真心地笑了。这一生的羁绊注定在劫难逃了。
“月重天,我愿赌服输。”西楼出口,身下的月重天一愣,随即却是明了,“西楼,我也愿赌服输。”说着,两人相视一笑,一同释放,然后相拥一吻。此吻缠绵悱恻,许尽一生。
几番缠绵,月重天慵懒地躺在床上,西楼也懒懒地躺在他的怀里,就在快要睡去时,突然想起什么地猛然睁开眼睛。
“怎么了?楼儿。”
“父皇,沽御的皇帝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月重天也没多大的反应,点头道,“恩,朕也猜到了。看来得准备礼物,过不了多久就要派使臣去向新君庆贺了。”说着,若有所思地看着西楼。
西楼开始装嗲,“皇上,臣妾不想离开您。”月重天挑眉,却是笑道,“放心,朕哪舍得让你离开朕呢。”说着,搂过西楼道,“睡吧。”
“恩。”西楼应道,闭上了眼睛,嘴角依旧挂着笑。
第61章 结伴游
自那一纸同盟后,西楼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四殿下对大盛功不可没。立此等功劳,太子之位可说更是唾手可得了。
只是某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很是哭丧着脸,软弱无力地趴在桌案上,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坐在龙案后,笑得一脸得意的月重天。
懒得再看,西楼干脆闭上眼睛,假寐。天气爽朗,风和日丽,正是好好睡觉的绝佳时间。却不想西楼刚要睡去,就被突然飞来的一本册子砸中了脑袋。
睁开眼睛,盯着桌子上的那本折子,西楼玩味地看向月重天,“父皇怎么老喜欢拿书砸人呢?在我们那,老婆心情不好,就爱乱砸东西类。”
月重天挑眉,听懂了大概,反正是取笑自己的,也不多问,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折子。西楼见他没反应,揉了揉脑袋,拿过眼前的折子,打开,慢慢浏览,“联姻?”心里一顿,不知那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为何会提到联姻的事情上来?”西楼起身,来到月重天身边,却见这人原来不是在看折子,而是在作画。这画中人倒是挺眼熟的。看了看才记起这和前世的自己挺像的。
“怎样?根据楼儿的描述,朕画得可像夜西楼?”月重天抬首,笑看西楼。
西楼点头,“像,我自己都快忘了长什么样呢。”流连地看着,西楼又不忘重复道,“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两国同盟,联姻本就是一种必要的手段,否则如何牵制?”
“这样…”西楼若有所思,“那父皇想让何人去联姻呢?话说回来,你作为一个大盛的皇帝,怎么子女那么少啊?”说着,还意有所指地往月重天的身下看了看。
月重天似笑非笑,当然明白西楼想到哪里去了。不经揶揄道,“父皇行不行,这个楼儿应该是最清楚的吧。”
西楼一愣,悔不当初,转回正题,“沽御先皇驾崩,君谦韶不日便要登基,倒时还要派人出使,父皇到底作何打算?”
“其实朕觉得吧…无论是联姻还是出使,其实只要楼儿一人去就好了。”月重天凉凉地在旁边说了句。
“呀,你上次还说得舍不得我的啊。”西楼大叫,睁大了眼睛看向月重天。
月重天很是无辜,眨巴着眼睛,作冥思苦想状,“朕怎么不记得啊?楼儿不要因为朕年纪大了,就那么欺负朕啊。”
西楼跟着笑,很是无奈道,“哎,作为大盛的四殿下,儿臣理当为大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既然父皇不要儿臣了,那么儿臣倒不妨为大盛去了这沽御。”
月重天看向西楼,看他笑得似真似假,不禁笑开了怀,到底是个宝啊。伸手揽了过来,柔柔地吻了一番,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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