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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筆寂-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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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的想法就是想气气你,即便知道娶妻是必不可少,但是你也不该事先没有通知我就来了这么一出,更不该在来和我好好交谈时对我发脾气。西楼心里一想,不过这些话自是不能对月重天当面说的。
“父皇,既然您说娶妻在所难免,那么儿臣娶一个也是娶,娶两个也是娶,难道这样做不符合父皇的心意吗?儿臣只是想遵从父皇之命罢了。”说着,西楼微微垂了眼帘,感受着来自下巴处慢慢加重的力道。
月重天努力压制了内心的怒火,松了那钳制西楼下巴的手,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楼儿,我知道你不满意我的安排。若有什么不称心你可以说出来,也可以向我抱怨。我也说了娶妻只是个欺瞒世人的做法而已。至于娶进门如何,我也不会干涉。所以楼儿不要像现在这般。”说着月重天伸手又挑过西楼的下巴。本道君无戏言,不过在西楼面前月重天的话素来也少了几分分量。
西楼表情一派自然,对着月重天微微一笑,“父皇,那日不欢而散后,儿臣仔细反思,的确是儿臣不是。父皇是为了儿臣好,儿臣怎么可能怪罪父皇呢?所以父皇无需担忧,儿臣真的很好。之所以娶二女,不过是给水如烟找个伴罢了。”这最后一句话倒是实话。不过除了当事人,又有几人能听出话中之意呢。
看着西楼的笑容,月重天觉得这抹笑容有些疏离。自己与西楼的距离似乎在这抹笑容中慢慢扩大。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很飘渺,难以掌控。更何况两人若是不交心,又怎么能好好维持这段感情呢?
虽然西楼话里行间没有半句责备,语气也很是诚恳。不过月重天心里却是觉得这话明明该是气话的。但是西楼如今这般说了,自己若干执意再和他沟通,那岂不是显得太过别扭。
定定地看了西楼一会,月重天转身,回到桌案上,拿过一旁搁置的狼嚎,落笔时最后问西楼,“三日后完婚可好?”
“谢父皇成全。”西楼拱手一拜。月重天直直看了其一眼,便低首快速写下两道圣旨,对外道,“卫敏。”本就侯在门外的卫敏应声进入。
“即刻去左相府和柳将军府宣旨。让礼部即可为四殿下准备彩礼。”卫敏接过圣旨,愣愣地看了月重天和西楼一眼,忙垂下眼帘,小声地应了声轻轻退出去了。
于是本来至少要在半月后举办的婚礼,便因为月重天的一时气结定在了三日后。好在三日后也是个良辰吉日,只是这样一来,可就忙坏了礼部。
西楼抬头看着拟完圣旨后闭眼坐在龙椅上的月重天,转了转眼眸,挑了挑眉,随即垂下眼帘道,“父皇若是无事,儿臣可否告退回去准备准备?”
本来以为西楼今日会留下,自己也很想他留下,而今却听到他这般问来。月重天顿觉有些烦躁,摆了摆手道,“跪安吧。”
“是父皇,儿臣告退。”说着,西楼气定神闲地转身离去了。月重天睁眼望着那抹绝然离去的身影,隐约觉得两人之间的那根线似乎快断了。
盛宫舞 第16章 情绪
既是皇子的婚礼,准备起来自是繁琐,而原本就忙碌的礼部只得先把其他事宜往后挪一下,最先准备四殿下的婚礼。
无论是礼品的选购,还是花轿的定制,无一不精致。既然是皇上最宠爱的四殿下,娶得又是两位当朝有权有势大人的掌上明珠,这场婚礼注定奢华。
西楼懒懒地斜躺在屋檐下的贵妃塌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想到自己即将成婚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曾几何时有个女人这样对自己说过,“西楼就算你不喜欢女人,那么你总要娶个媳妇装个门面吧。既然你父亲要你结婚,那为什么不考虑下我,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只求得到你的人。”
而今这话倒是记得,却不记得那女人的模样了。只求得到人,不求得到心吗?你不知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吗?西楼嘲讽地笑笑。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呢?好像是说“我从来不会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想起这句话,西楼不禁觉得自己当时幼稚地可以。人只要活在这个世上,即便只手遮天,权倾天下,也总有迫于无奈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的时候。
风水轮流转,轮回转世总是逃不了这一劫的。既然如此,也唯有面对了。想到折腾了半天,还是这么个结局,西楼不禁有些苦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初还不如自己去找房媳妇呢,免得而今与月重天闹了这么个不欢而散的局面。
不过么,既然他这么做了,气气他总是要的。若不然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不知道月重天吃醋发火的样子到底是怎样的呢?
虽说以前月重天也偶尔吃吃小醋,不过也从没怎么深刻地表现出来。至于动怒时,也至多脸色沉了沉,绝没在自己面前发过火。还真想见见那是怎样一副场景。
匆匆的脚步声打破了后花园的安宁。陶淘火烧火燎般急急向西楼奔来。西楼有趣一笑,揶揄道,“怎么,赶着去投胎吗?”
陶淘嘴角抽搐了下,停在西楼面前喘了几口粗气,好不容易平息道,“四殿下,喜服刚刚赶制出来,您快去试试,要是哪里不合身还能改改?”
“恩,你去替我试试就成。别来烦我,下去吧。”西楼说着又将视线落在了眼前的湖面上,此刻湖面上正有两只不知名的鸟雀在嬉戏。
“四殿下这哪成啊?那可是您的喜服啊,我哪敢啊……四殿下……”陶淘闻言欲哭无泪,可怜巴巴地看着西楼道。
“哎,几家欢乐几家愁啊。”西楼无奈起身对着陶淘道,“走吧,该让我做什么一下子全说了,免得去了一回又一回。”
“唉,唉,也没多少事,只要四殿下把喜服试试,然后再看看还缺啥,好让奴才们快些去准备,接着便等明日黄道吉时去迎接两位皇妃了。”
西楼一边听陶淘说着,一边点了点头,不多时已经来到了前院。相较于后院的安静,前院可说是一片热闹非凡。乍眼看去,满眼喜红——帘帐,灯笼,喜帖,到处都是红。
看着似乎有那么点喜气,不过也有那么点晃眼,西楼来回转悠了一圈,来到自己房门口时,便有十数位宫娥太监恭候在那里了。
“奴婢(奴才)见过四殿下。”说着众人便盈盈下拜。
“平身。”西楼缓步踏进屋内。
“谢四殿下”宫娥太监们应声而起。几位宫娥上前道,“奴婢们为四殿下宽衣。”
西楼点了点头,展开双臂,示意她们宽衣。等脱去了外衫之后,另几位宫娥道,“奴婢为四殿下更衣。”说着一件金线锈边的云纹蟒袍喜服穿在了西楼身上。
一通穿戴装扮后,西楼站在镜前看着镜内的自己——一身红色,满面红光,似乎真像当新郎那么回事。这衣服华贵虽华贵,就是俗气了点。金色配红色,有点暴发户。西楼想到这句,不禁轻笑出声。
一旁侍婢奴才以为四殿下成婚在即娶的又是夜华美女所以才如此高兴,不由得脸上也笑出了声。几个大胆点的奴婢还轻语着直夸西楼好看。
西楼闻言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古代的审美观和现代的还真不能比啊。“好了,帮我把这身行头脱了吧。”
“是,四殿下。”几名宫娥又上前替西楼宽衣再换衣。
单单试了试喜服,外面便已是近黄昏了。西楼踩着余晖的金光又去了前院巡视了一圈。看了看这皇家的聘礼,唯一的感觉便是金——金镶宝杯,金八宝双凤纹盆,金制宝冠瓶……几乎个个都是金所制。皇家到底是皇家,阔绰得可以,奢华得可以啊。
纤长的手指随手捡起一枚玉扳指把玩,西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眼看了看远处已经淡去的夕阳余晖,听身后陶淘道,“四殿下,是否要传膳啊?”
“不必了。我要出去走走。”
“可是……”陶淘话还没说完,只觉嘴唇上一抹冰凉,西楼拿着手中的玉扳指轻轻抵在了自己的唇上。
“嘘……不要扰了本殿下的心情哦。”西楼另一手竖着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唇前,朝着陶淘俏皮地眨眼。陶淘愣愣地点了点头,等到反应过来追出去时,便见西楼已然要踏出门外了。
“不要跟来哦。”轻轻的一句话飘进陶淘耳中止住了他即将追上去的步伐。
夜幕降临,夜华的街头却是繁华不减。西楼踏着轻缓的步子看似悠闲地左顾右盼着。貌似很久没有出来吃饭了,而今却是不知找哪家酒家。
整条街看去酒家屡屡皆是。西楼站在一片繁华中,两旁的人都在淡去,仰头望天,有那么点寂寞,那么点迷茫。人似乎情绪化了。
不远处有一辆马车匆匆跑来,街上的人惊慌地朝两旁跑去,只有西楼依旧两眼失神地望着天际。就在马车即将撞到西楼之际,一道黑影闪过。
西楼身形一晃,回神时见幻影一脸担忧。“四殿下,您没事吧。”西楼摇了摇头,听幻影又道,“属下去将那驾马之人拿下。”
西楼侧首看了看远处那总算停下的马车,淡淡一笑,“算了。走,陪我喝酒去。”说着西楼就不由分说地搂着幻影的肩膀朝就近的一个酒楼而去。
望湖楼,因临湖而立,故取此名。此刻临湖的雅间内,西楼正举着酒杯对着幻影道,“怎么不喝?不好喝?”
被问到话,对面坐立不安的幻影忙站起身对着西楼拱手道,“属下奉命保护四殿下,不敢酗酒贪杯。”
西楼一手揉了揉太阳穴,一手抬了抬道,“幻影,今夜你我不分主仆,坐下说话就好,不要那么拘谨。”
“这……”幻影面有难色。
西楼猛地一拍桌子,脸色一沉道,“我叫你坐,你就坐,啰嗦什么。”幻影心里一震,二话不说忙坐下了身。
见状,西楼心里一阵叹气,人啊就是这么敬酒不吃吃罚酒。脸上稍稍缓了缓神色,西楼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侧首望着被灯盏点亮的湖面又有些失神。
眼神迷离之际,看到湖面上飘过零零星星的河灯,曾几何时似乎自己和月重天也去放过河灯吧。想着,西楼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伸手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此刻耳边远离了尘世的喧闹,万家灯火下的夜华似乎看起来柔和了很多。没有了世人的尔虞我诈,没有了宫廷的勾心斗角,一切似乎看起来很安详,也很美好。
视线透过湖面上的河灯穿越到那个世界,眼前似乎又看到那个温柔的女子对着自己宠溺的笑。身上似乎感觉倒了她怀抱的温度。西楼不自觉地露出了孩子气的笑容,正要举杯之时,手却被人制住。
收回了思绪,西楼侧首看向幻影,少了平日的内敛深沉,多了少有的天真烂漫,开口的声音也带着一些奶生奶气,“怎么了?”
幻影神情一愣,即便训练有素,也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有些忐忑地问道,“四殿下,您没事吧。”
“自然。”
“四殿下,您少喝点。明日……”幻影的话还没说完,却被西楼很突兀的一句话打断。
“怎么办?我想我妈了。”西楼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有些淡淡的愁绪,淡淡的伤怀。总算明白今日为何如此神伤了。不是因为明日要成婚,这只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原来真正的原因是今日是母亲的忌日。每年的这个日子总是不自觉地伤怀,原来有些事养成了习惯,即便不经意地忘记了,情绪还是会跟着习惯走的。
西楼淡淡一笑,回头看了看依旧一脸错愕的幻影,起身道,“走了,回去了。好好睡一晚,明日好去娶媳妇。”幻影眼神复杂地看着朝外面去的西楼,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上位者的心思还真不是自己能够明白的。做下属的还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好。
月光下,西楼身上照了一层淡淡的银灰,看起来有些飘渺。幻影亦步亦趋地跟在西楼身后,微垂着眼帘不发一语。
“幻影,今日发生的事,你应该不会说吧?”西楼已经恢复了往日一贯漫不经心的口吻。
“属下什么也不知。”闻言,西楼满意地勾起了一抹唇角。若不是和月重天闹着别扭,自己也不会在他人面前发抽,这笔帐得算在月重天头上。此刻躺在韶华殿中的月重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已经陷在西楼的阴谋中。
盛宫舞 第17章 成婚
次日清晨,晨光未进窗,屋外还蒙着一层夜色的余韵。陶淘就带着一众奴婢奴才鱼贯地来到了西楼的房前,扣了扣门唤道,“四殿下,四殿下,您起了吗?我们进来咯。”说着陶淘就轻轻推开了门,带着其余人走了进去。
来到床前,陶淘掀开床帘,看西楼正一脸好梦地安睡在床上,便又轻声唤道,“四殿下,快醒醒,该起床了。”
迷迷糊糊间,西楼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私语,朦朦胧胧地有些不真切,微微皱了皱眉,嘟了嘟嘴模糊抱怨道;“妈妈我还想睡,不想去上学。”
闻言,陶淘满脸黑线。其他侍婢奴才忍不住憋笑,换来陶淘的一记瞪眼,“还敢笑,不怕被推出午门斩首啊。”此话一出,其余人忙敛了笑容,低垂下了头。
见到其他人无事了,陶淘又转过头,这次稍微提高了些声音道,“四殿下,该起身了,我们得梳妆打扮了。”
西楼被吵着耳根有些烦,转了个身模模糊糊道,“我病了不想去上学,就不想去上学。”说着,西楼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窝。陶淘看了顿觉无语。以前从没觉得叫西楼起床是件那么困难的事,现在突觉头大。
看了已经东升的太阳,陶淘深吸一口气,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突然大声道,“四殿下,起……床……了。”
这一叫仿佛一道惊雷劈过。西楼猛然坐起,转头看向一旁的陶淘,缓了缓还有些没有清醒的思绪,有那么一瞬茫然地看着陶淘。
看着坐起身后有些呆愣的西楼,陶淘担心地伸手在西楼眼前摇晃道,“四殿下,您没事吧……”话到最后,陶淘的声音越来越轻,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西楼本来失神的双眼微微眯起闪现危险的光芒。
“陶淘……”西楼这一声叫得可谓有些玩味,不过陶淘听得却是身子一颤,双脚一软跪倒在了西楼的床前。
“四殿下,我……奴才,奴才知错了。四殿下您别动怒啊。”
虽然大清早被人吵醒让西楼觉得有些恼火,不过看到陶淘一副很是委屈可怜的样子,西楼倒是缓和了一下情绪,好心情地逗弄道,“陶淘啊……”
“四殿下……”
“你说影响本殿下睡眠该当何罪啊?”
“四殿下……奴才……奴才知道错了啊……” 陶淘一脸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西楼,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已经蒙上了水雾。
“陶淘,你还没回答本殿下的问题哦。”西楼已经下了床,由着一帮侍女们伺候洗漱了。
“四殿下,奴才也是为了您好嘛。”
“哦?可是本殿下还从没见过哪个奴才是这么来唤主子起床得哦。”西楼已经站到了落地镜前开始打扮穿着。
“四殿下,奴才只是一时心急,一时心急……四殿下,您就看在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饶了奴才吧,奴才知道错了……”说着,陶淘猛在地上叩头。
西楼侧头看了看在地上叩头的陶淘,总算收敛了逗弄他的心情,大赦天下般说道,“行了,行了,起来吧,还不过来伺候本殿下更衣。”
“谢殿下,谢殿下……”陶淘忙起了身,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匆匆跑到西楼跟前替他更衣,却因西楼的动作又僵立当场。
西楼伸出纤长的手指挑起陶淘的下巴,微微倾身迫近到其眼前,带着些许暧昧,些许心疼地说道,“瞧瞧,好好的一张小脸怎么哭成这样呢?来殿下给你擦擦啊。”西楼伸手接过一旁侍婢递过来的毛巾轻轻替陶淘擦拭。
虽然知道四殿下平时很喜欢捉弄人,不过今天似乎有那么点反常。陶淘摸不清状况,也不敢胡乱揣测西楼的想法,只得紧张地低垂着眼帘。
“四殿下,您得动作快些,一会还得去迎亲,若是错过了时辰,奴才们担待不起。”见西楼似乎没有停下当作的意思,陶淘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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