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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筆寂-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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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重天注视着西楼一双热切的眼眸,缓缓地开户朱唇,轻吐出两个字,“不可。”
“为什么不可以?”西楼险些暴走,却还是压着性子说道,“父皇,你这样畏手畏脚的,怎么成大事啊…”
话一出口,西楼就觉得不对了,果然抬眼便见到月重天微微眯着的眼神中射出了几许危险的光芒,那脸上的笑容更是温柔地要滴出水来一般,说话的语调如同在弹奏乐曲一般。
“原来父皇在楼儿心中是畏手畏脚的懦夫啊。”
“儿臣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意思啊,那是什么意思啊?”月重天的脸已经慢慢靠近了西楼。西楼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道,“父皇,您镇定点,您先听我解释…唔…”
月重天松开了西楼的唇,状似苦恼地说道,“楼儿,这次谈话父皇很不愉快。我们得找点愉快的缓和一下气氛。”
“别,别…啊…嗯哈…”西楼昏沉的意识中突然想起为什么早膳到现在还没有来。而此刻守候在门外的卫敏却是苦着脸看了看身后的一群奴才宫娥,在心里叹气道何时才能送进去啊。
盛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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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宫舞 第25章 回顾
时近中午,西楼和月重天用完了所谓的‘早膳’,然后便无事可做了。西楼拖着虚软的身子像游魂似地飘回了床上,刚要倒身睡去的时候,却被月重天一把拉住了。
“做什么?”西楼就着斜靠的身子,一脸戒备地望着拉住自己左手的月重天。
“还能做什么啊……”月重天故意暧昧地朝西楼眨了眨眼,看到西楼伸手连忙扯住了自己敞开的睡袍衣领,不禁笑出了声,“楼儿,你不会以为父皇要在床上跟你过一日吧?”
西楼脸色一红,下意识地撇开了头。真是的,自己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刚刚才大战一回,谅月重天也没那么旺盛的精力。
“楼儿,睡多了不好。来,父皇抱你去那边坐坐。”说着,月重天直接将西楼拦腰抱起,朝一边的书桌走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月重天这般抱着。不过西楼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但是身子实在无力,于是也懒得在挣扎。
书桌上放着两盏河灯。西楼一眼变瞧出那是那年月重天带自己去看灯会时两人所放的河灯。当时搬出琉璃殿时,自己并没有把它带出去。也不知那时心里到底是何想法,大概对那琉璃殿还是存着些感情的吧。
月重天自然而然地在椅子上坐下,将西楼放置在了自己腿上,一手揽住他的腰稳住其身形,一手则摆弄着那两盏河灯。“楼儿,还记得这个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西楼放松了身子靠在月重天的怀里,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那两盏河灯。“这两盏河灯意义非凡啊,父皇。”
“嗯,每次看着这两盏河灯,我就会想起和楼儿遇见的一幕幕。楼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面的吗?”
“尚书院。我对父皇的第一印象,绝对是刻骨铭心啊。”西楼意有所指道,惹来是身后月重天一阵轻笑。“父皇,但是为何拿书扔我?这我倒是挺好奇的。听说父皇从不过问自己的皇子,也似乎不曾踏足过尚书院。”
“所以说,这也许就是缘分。父皇也不知那日为何会突然走进尚书院,许是心血来潮吧。楼儿也知,这宫里闷得慌。至于为何拿书扔楼儿……呵呵,父皇也曾告诉过楼儿,父皇虽不过问皇子们,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还是有些了解的。那日见到楼儿就觉得似乎不一样,再观你的举动,心里就更加怀疑了。所以就扔本书试试你的反应。”说着,月重天就在西楼耳垂上轻轻咬了口,“楼儿的反应深得父皇的喜爱呢。”
西楼懒得抬眼,语气漫不经心道,“承蒙父皇抬爱,第一次召见儿臣就让儿臣足足跪了一个多时辰。”
“呵呵,原来楼儿还在嫉恨这事啊。”月重天又是忍不住笑道,“楼儿真是可爱。那打算怎么报这个仇呢?”
“罢了。儿臣怎会和父皇计较?”开玩笑,自己如今这状况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他。所谓报仇可来日发长啊。
“父皇也有个问题想问问楼儿?”
“说。”
“嗯……楼儿曾经应该也是个独揽强权的主,为何第一次父皇抱楼儿的时候,楼而没有半分反抗呢?”
被提到这个问题,西楼微微闭上了眼睛,没有直接地给于回答。一时间韶华殿内一片安静,似乎只能听到彼此心脏跳动的声音。许久,西楼慢慢开口,呆着如微风过境般舒缓的语调,“也许死过一次,才会看透一些吧——我以为我死得很洒脱,其实终究是不甘心吧。第一次来到皇宫,对于这里的一切,我都太过陌生。即便有菀妃的庇佑,我也不得不小心谨慎地行事。其实我也不知这么做有何意义,毕竟我对这里实在提不起太多兴趣,那么生或者死似乎没有什么分别。直到遇到了你。父皇,你的出现是一个转机。从你说出那个赌约之时,我便兴趣更浓了。第一次之所以没有拒绝,原因有三。一则,既是游戏何必当真。二则,我禁欲多日也不想多忍。至于这三则么,父皇魅力太甚,儿臣怎能抵挡?”
言毕,月重天轻轻地笑了,纤长的手指绕过西楼垂下的直发,温润如玉的嗓音在西楼耳畔飘过,“父皇更爱这第三个原因。呵呵……”
“楼儿,这么多的算计中,哪一次是你最恼父皇的呢?”
“哪一次?”西楼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珠转悠了几圈,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若说最恼倒是没有。若说最气倒是又那么几回,比如父皇让我去拜见安成王时,害我白白挨了月西沁一巴掌。再比如父皇将菀妃打入冷宫,既不让我求见,又不让我见菀妃……”话到这里,西楼轻轻叹息,“说这些有何意?人都死了。”说到最后竟有无限凄凉。曾经风光,是王爷,是皇子,是贵妃,而今尘归尘,土归土,蓦然回首怕已是百年身。
月重天闻言淡淡一笑,没有太多感慨,只是按着自己的话语继而说道,“父皇最恼楼儿的一次,便是楼儿算计父皇独走江湖的那一次。”
西楼眨了眨眼,脸上亦是淡淡地笑了。这一次正是自己帮着菀妃逃离江湖的一次。月重天没有提到菀妃,看来也是不想自己再徒留伤心。
“楼儿不该涉险江湖,更不该逃离父皇的身边。”月重天环在西楼腰间的手紧了一紧,将下巴抵在了西楼肩上轻咬着西楼的耳垂说道,“楼儿不要太子之位也就罢了。可楼儿还不想要父皇。想到这里父皇就是恼。当时恨不得把楼儿抓回来绑在床上狠狠疼爱一番。”
听到月重天最后的笑音,西楼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懒懒地开口,“父皇,昵称日历难道就像这些吗?”
“父皇只对楼儿想这些。”说着月重天突然冒出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楼儿,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父皇?”
西楼的心在听到这一句时突然漏跳了一拍。月重天突然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西楼不明,试探地问道,“父皇是指什么?”
“嗯……比如楼儿当初出了什么意外,时候却是瞒着父皇。嗯?”
话到这里,西楼更加心跳不止,微微垂了眼帘却是没有直接回话。心里翻腾得很。月重天似乎耐心得很,也不开口催促。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后,西楼心里总算是衡量出了结果。跳崖又不是什么亏心事,自己紧张什么。而且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说出来倒是也没什么。这么一想,心里也释然了不少。
“倒的确有一件事没跟你说……”
“哦?”
“就是哪次赶往玄启城时,我不是失散了嘛……接着你是来找我了嘛……就是那次啦……”西楼支吾了半天,还是没说到点子上。
“嗯,我记得那次了。那次怎么了?”
“呃,那次我被邪教追杀……然后……然后被逼到绝路了,只能跳崖了。”话出了口,西楼倒是也很平静了。
而月重天似乎也没自己想象中的恼怒,只是也很镇定自若地重复了遍,“跳崖了啊……倒的确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好点子啊……”听到这里,西楼似乎听出些不对劲了,貌似掺了点火药味,果然听月重天又用那柔得滴水的嗓音问道,“楼儿,觉得呢?是不是好点子啊?”
西楼身子一僵,却是没正面回答,只是接着说道,“那次落崖后,我被东方隐所救。在那个不知名的小村落休养了段日子。也就是在那时他给了我那个锦囊,说是未必适用于江湖,但也不见得有用于朝堂。原来那锦囊只是正对某人而言。我琢磨着东方隐这个人也许还真是个任务。若不然又岂会如此料事如神呢?是吧?父皇。”西楼抬眼看向月重天,想借着话题转移。
月重天却是没放过刚才的问话,依旧道,“为何楼儿跳崖一事,当时没有和父皇说呢?”
“哎……”西楼叹气,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好忽悠,“父皇,我不说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既然我已无事,又何必多添父皇困扰呢?”
“楼儿,我知你那次失踪定是出了些什么事的,却是万万没有料到有落崖这一处。我真难想象若是你因此往生,那么我又该如何?”月重天闭上了眼睛,将脸埋在了西楼的颈间,声音低低的,虽然压抑着情绪。
“父皇,我说了之所以不说就是不想你难过。而且没有‘若是’。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比起这事,我倒觉得东方隐这人值得揣摩。也许东渊此行值得 一去。父皇,不如我……”
“东渊这事你就别想了。”话还没说完,就被月重天直接打断了,“朕是皇上,一言九鼎,容不得楼儿再质疑。”
难道见月重天扳了个脸,当真是伴君如伴虎。西楼也不敢多说话了,索性就闭上了嘴巴静静地靠在他怀里。不过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想。月重天的确是皇上,一言九鼎,不过却也只是一人,若是能联名上书,那么此事也许还有回旋的余地。
若是东方隐当真就是岛主的话,那么自己可以断定此行绝对有益无害。不过弱单单贸易往来似乎并不能满足自己的胃口啊。想到这里,西楼诡异一笑,闭上了眼睛,烟去了自己眼底的异样光芒。
盛宫舞 第26章 煽动
次日清晨西楼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未亮,右手聚了聚力,发现月重天所言不假,体力倒的确是恢复了。心里如是想着,西楼侧首看了看月重天,见其微微颤了颤眼睫,显然是即将醒转的样子,忙伸手迅雷不及掩耳地点了其睡穴,便又见月重天突然闭目的样子。
指腹轻轻摩挲过月重天红润的薄唇,西楼玩味一笑,探身印了个吻,如蜻蜓点水,稍触即过。想着还有事,西楼也不多耽搁,起了身径自更衣便朝外而去。
走出韶华殿的时候,就见不远处卫敏和连珏不知在说些什么。两人见西楼出来,忙上前拱了拱手行礼道,“拜见四殿下。”
“免了。卫公公,一会若是父皇醒了,问起我就说去外面转转就回来。”说着西楼也梅朵看两人一眼,就继续朝前走去了。
“是,卫敏记下了。”卫敏抬头望着西楼远去的身影。连珏则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西楼,随即了然地笑了。
清晨的夜华街头总是显得有些冷清。两旁的商铺只有寥寥几家开了门。摆摊的小商贩也才陆续地将自己的物品运到。
西楼抿了抿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眼底却是留着几分倦意。一夜春宵总要留些代价的。而今走起路来身后还是有着几分钝痛。
好在太师府和皇宫倒是也不远。等到街上开始热闹,吆喝声此起彼伏时,西楼已然来到太师府门前了。太师府门外的家丁倒是也机灵,虽没见过西楼,不过见其一身紫衣狐裘的,便知也是贵人,忙殷勤地请进了府。
西楼坐在厅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太师前来。忽而想起月重天第一次来自己府上时,那帮狗奴才怎么就没这么机灵的。不是都说怎么样的主人怎么样的奴才吗?难道自己太笨了?
思绪正漫不经心地想着时,就听到秦肖爽朗的笑声了,“呦,什么风把我们四殿下吹来了?”话语词间好不促狭。
明人面前,西楼也懒得假意客套,直接开门见山道,“秦老太师,我今儿个来是想与您谈谈关于东渊一事。”
听到是要说正事,秦肖也收敛了脸上的戏谑,表情继而认真,语气严肃道,“东渊一事,皇上也曾在朝堂上说过。”
“那么老太师也知道父皇的意思了?”话虽是问的,不过无需秦肖回答,西楼也知晓答案了,随即又问道,“老太师以为如何?”
“这……”秦肖倒是也不急着回答,伸手捋着那花白的胡子,敛神皱眉若有所思,沉吟了片刻才转而问道,“不知四殿下是何意思呢?”
这老狐狸。西楼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却是面色不改,直言道,“我以为与东渊来往倒也是好事一件。老太师觉得呢?”
“四殿下所言极是啊。”秦肖含笑点头。显然两人志同道合。如此一来倒是也方便协商。“不知老夫有何能帮得上忙的地方?还请四殿下直言。”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西楼笑笑,却是先问道,“不知太子殿下是何看法?”
“此事太子殿下的意思自是与四殿下一致。”
“哦……”一个音转了九个弯,西楼依旧 一脸笑嘻嘻地看着秦肖,“那太师觉得出使东渊最合适的人选是何人呢?”
话到这里,秦肖抬头颇有深意地看了西楼一眼,两人不禁相视一笑。月重天之所以不同意此事,大概也是因为如此吧。而今放眼朝野,这最合适的人选唯有西楼。月西澈贵为太子自是不得随意走动。再则东渊毕竟只是一个岛国。不过第一次出使也得派个有份量的人去。那么这个人除了西楼还能有谁呢?
“父皇那边我提起过,显然一人力薄啊。”西楼说着颇有些无奈地叹息。
秦肖明意,轻语道,“老臣一会去联络几位大臣,或许联名上书,能促成此事。”说罢,两人又是会心一笑。
秦肖送西楼出门的时候,忍不住问道,“四殿下,你是只想为大盛着想呢,还是想借此机会出去走走呢?”
西楼闻言回眸,俏皮一笑,“都有。”秦肖摇摇头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怪不得此人如此能得那帝王的心啊?
既然已经出了宫,西楼顺道回自己的府上去和柳叶水如烟小聊一会,免得那两人担忧。这一聊竟是聊到了午时,干脆用过了午饭再回宫去。
…………………………盛宫舞…………
……………………
东渊使臣已经到达夜华多日,怕是也没多等的耐心了。秦肖因此也不多耽搁,直接休书几份,打发着家丁速速将书信送到各位重臣府上,打算共谋此事。
其实此事几位朝臣也曾商量过,而今一来无非是在秦肖写的奏折上亲笔落下了名讳。故此也好增加了这奏折的分量。
这头厢,秦肖等人正匆忙地张罗着。那边厢的韶华殿中,月重天正慢慢地睁开迷朦的睡眼,习惯性地伸手摸去,身旁已是一片冰凉。显然人已离去多时。
本来还迷蒙的眼睛猛然睁开,随即微微眯起。月重天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慢慢坐起了身,靠在床头,抬眼看了看窗外一片大亮,估摸着也是正午左右了。
“墨影……”月重天也不唤卫敏,直接唤了暗中保护自己的暗卫。
墨影闻言从暗处闪现,悄无声息地跪在了龙床前,“皇上……”
“四殿下离开多久了?”
“回皇上,一个早上了。”
一个早上。一个早上倒是也足够做他想做的事了。月重天心里琢磨着,嘴上依旧不咸不淡道,“他点了朕的睡穴?”若不然自己不可能毫无察觉。
“是。”
“自己下去刑堂领罚吧。”
“是,属下告退。”墨影依旧毫无生息地退了出去。当时四殿下出手点了皇上的穴道,自己虽能及时出手制止。不过一个是四殿下,一个是皇上,两边都得罪不起。而且自己也被幻影点了睡穴才醒。皇上要罚,做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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