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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容传(后宫甄嬛传同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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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收回手。
我使了个眼色给竹锦,竹锦一愣,带着奶麽麽们下去。我脸上顿时阴沉的滴下水来,问道:“我生产时是谁在作乱?”菊清肃容,将产房里发生的事情细细禀报,最后道:“娘娘别担心,横竖有惠容华和马贵人在呢。”
我厉声叱道:“怎么把那婆子就交给了慎刑司?一场重型下去,只说熬不过死了,岂不被灭了口,抹掉了人证?!”菊清跪下道:“那婆子咬死不招供,马贵人已经忤逆皇后打了她二十大板,她咬烂了嘴巴也不肯招,皇后又在一旁说要把她送去慎刑司,实在不敢再次忤逆皇后,只得听从。”
我皱眉:“你且起来。皇后身为中宫,你们的确违抗不得,可恨我当时晕迷过去,不然请竹锦去求太后也是使得。人证没有了,物证呢?”菊清不安的看了我一眼,嗫嚅道:“物证,物证也被皇后拿去了。”我大怒,皇后拿了去,不知道又要推谁来做这替死鬼!“人证物证你们都留不住,那你们知道些什么!”
菊清满头大汗跪趴于地:“事发后周公公吩咐奴婢收集了些香炉里的香,又曾审问过翠儿。”我道:“还不快去把周公公请来!”菊清立刻跑了出去。周源来的很快,我看着他依然佝偻的背脊,依然耷拉着眼皮没有精神的面色,思及我刚鬼门关走了一遭,忍不住心里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周源开口说话,依然是慢吞吞的,“娘娘在月子里还是莫哭的好。”我硬生生的止住眼泪,道:“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产房是我们亲手布置的,药材器皿也仔细检验过。纵然稳婆里有心怀不轨的,她们怎么下的手?”
周源道:“娘娘难产,皇后娘娘亲来坐镇,奴才心里就觉着不妥。惠容华搜出的药粉交与方太医化验时,奴才悄悄儿请方太医留存了一些。两包粉末里,都是丁香制的胭脂。丁香与香炉里的香混合就成了安息香。安息香令人神思发散,倦意困起,对人并没有害处,反而是催眠上品。”
然而这催眠上品与我却是催命毒药!周源继续道:“那碗催生药残留的药汁里,有大量的曼陀罗、生草乌,这两种药材能麻痹痛觉,致人神智昏迷。方太医验过,那婆子将药粉藏在指甲里。翠儿送药来时,那婆子热心来接,翠儿也算机灵,不肯给她。应是两人拉扯之时,将药粉参进了药里。”
“稳婆的带来的东西,咱们连块帕子都验过,她怎么偷渡进来的?”周源递给我一个喜鹊登枝口衔红宝石的银簪子,我接过拿在手中反复翻看,并无异常,遂疑惑的望向周源。周源拿过去轻轻一使力将那红宝石扣出,斜竖着簪子摇了一摇,有白色粉末顺着喜鹊大张的口中洒落。
我看得目瞪口呆。周源轻声叹息道:“这些精巧的心思,真真令人防不胜防。若不是那婆子头上只有这一件头饰,打斗时被撕扯下,让惠容华的宫女捡着了,咱们永远也想不到这药粉她是如何偷渡进来的。”
我咬牙切齿道:“那婆子死了?”周源道:“进了慎刑司当夜就一头碰死了。”我冷笑道:“慎刑司看守的可真严谨!”周源沉默了一息,道:“奴才已经请方太医去太医院查曼陀罗和生草乌的领用记录了。”
我挑了一下眉,冷声道:“公公以为能查的出?哪个有路子的人会在太医院领这害人的东西!”周源道:“仔细些总不会有错。”顿了顿道:“娘娘不必多思,皇后已经下令大搜六宫,想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我嘲讽道:“昭明殿也搜了?”周源沉默不语。
好半晌,周源才长叹一声:“小主还在月中,仔细调养才是第一要紧的事。到底小主与小皇子都平安无事。”
三番四次被人陷害,我如何能甘心?!谁能在稳婆里动手脚?谁擅长调香制药?谁能把手伸进慎刑司?皇后!我面容扭曲犹似厉鬼,强烈的恨意烧灼着我的肺腑,痛不欲生。
似乎感受到我的怨恨,孩儿哇哇大哭起来。我立刻乱了手脚,想去抱他又不敢,还是周源去领了奶麽麽进来。好容易将他哄睡了,我已经从那漫天的怨恨中清醒过来,我道:“这一次多亏了惠容华和马贵人,你找宝莺打开库房,不拘什么只练那上好贵重的物件重重备下,着小顺子亲自送去。就说她们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等我出了月子,再亲自拜谢。”周源记下。
“方才我已经让菊清赏了岚意楼上下六个月的月钱,不过你们几个劳苦功高,需另赏。你自己在库房里转转,看上了什么尽管拿。小顺子、小钱子、喜儿、翠儿几个,每人赏十两金。菊清、宝莺再厚一点,你自己看着多少合适。竹锦在菊清、宝莺之上再厚三层。
小顺子去瑞和堂和存菊堂前,你给惠容华和马贵人那天带来的宫人,按功劳大小,都厚厚的封赏。稳婆和奶麽麽可赏了?”周源道:“娘娘产后脱力昏睡,奴才做主已经赏了。”我点了点头:“惠容华推荐的那两个稳婆,你再赏一回。”
周源应是,又道:“娘娘如今已经是主子,皇上下旨赐居景春殿,掌一宫大权,该改口自称‘本宫’了。”我疲累的挥了挥手:“只是下了圣旨,还未行册封礼,便不算真格的主子。你们改口也就罢了,我却不能让人觉得骄狂了。你先下去吧,唤竹锦她们进来。”
身体亏损,我知道自己是个容易多想的,便吩咐菊清但凡不是大事,暂时先不禀告我,一切出了月子再说。
皇后大权在握,雷厉风行,于十一月二十七日在杜良娣的霞旎阁内搜出大量曼陀罗和生草乌,立刻吩咐随身内侍将杜良娣锁拿。杜良娣身边一个二等宫女吃刑不过,招供出今夏杜良娣以青苔鹅卵石陷害我之事。玄凌大怒,撸平良娣品级,赐鸩酒白绫。
我听闻消息,冷笑连连:“杜良娣最迂腐不过的,一腔痴念只想深宫孤老。这样一个不管窗外冬雪夏雨的人,皇后竟拿她做文章,明摆着是要打我的脸呢!我才晋了一宫主位,她就迫不及待的打杀我宫里的妃嫔。若叫她得逞,马贵人岂不兔死狐悲?可恨她下手狠、快,直接抹了人证。我又是月子中,竟不能查得真相一二。”略一停顿,道:“菊清,备纸笔,我念你写,咱向皇上上书!”
“……自今春始,困厄连连,妾常自思,何以至此?乃妾福德浅薄之故也……杜氏阴毒,大恶,妾深恨之。然皇子初生,累不及月,妾唯恐其为血腥杀意冲撞,祈圣人怜妾身弱子幼,免杜氏死罪,以积福德……”
我检阅一遍,点头道:“交给周公公,请他亲自呈与皇上。”
傍晚,菊清进来禀报道:“皇上将杜良娣打入了锦冷宫。”我松了口气,虽进了冷宫也算是保住她了,于是道:“杜良娣身边可有人伺候?”菊清道:“只一个杜小主带进宫的侍女愿意追随。”我点头:“人说树倒猢狲散,杜良娣如今遭逢大厄,却仍有侍女跟随,可见世上还是有真心的。”菊清也感叹道:“也不枉杜良娣看重她一场。”
想了想,我继续道:“你去问那侍女可还有什么牵挂,凡是我力所能及的,当相助一二——毕竟杜良娣也是受我连累。”菊清应是。“你唤周公公进来,我有事交予他办。”
周源来后,我道:“往日长杨宫中杜良娣位份最高,却从不曾苛待或讥讽与我。同居一屋之下,总还有点子香火情。现今她遭逢大难,我自当照看一些。你是宫中的老人了,必然有些路子。不拘花费多少,你悄悄儿托人让杜良娣独居一院,再将她的书偷渡一些给她,让她的日子要好打发一些罢。
杜良娣活着,憎恨皇后的人又多了一个。我只担心皇后行事狠辣,要斩草除根。你知会杜良娣一声,让她写个请罪折子,也不必全部认下,只叫皇后放心,能不牵连她父亲更好。若有朝一日,时机恰当,我理当施为为她翻案。
又有,我苦思几日,那曼陀罗产于远南番邦之地②,十分稀罕,等闲人轻易不知。你使人私下打探,这东西先上京再进宫必定留有痕迹。不论时日多少,花费多少,我总要捉住证据。”周源轻声应下。
又过了半月,菊清与我说话:“奴婢说个新鲜事与娘娘解闷。”我抱着宝哥儿,逗他玩耍,随意道:“什么新鲜事?”菊清道:“前些日子整整下了三日三夜的大雪,昨日才消停了些。皇上召众妃嫔伴驾上林苑饮酒赏雪,菀贵嫔一袭天水碧修身简衫,于梅花林中祈福。”故意顿住不说。
我笑了一笑:“遇见皇上了?”菊清笑道:“娘娘英明,的确是遇见皇上了。菀贵嫔似乎被皇上惊住,回转身间,色彩斑斓的蝴蝶纷纷绕其飞舞,好似花仙一般。”我了然的一笑,道:“以菀贵嫔的姿容,只要她肯为皇上费点心思,皇上自然还是偏爱她的。只是,我很好奇,菀贵嫔一直沉浸于丧子之痛,怎么突然之间就醒悟了呢?”
菊清道:“小主生产那日,菀贵嫔在永巷中曾受陆昭仪秦芳仪唾面罚跪之辱。”我一惊,不可思议道:“陆昭仪竟如此之愚蠢,那秦芳仪也是胆大妄为之人,菀贵嫔便是一时失意,也是正经的主子,一宫主位,岂是她们想辱就能辱的?”菊清也道:“如今菀贵嫔重获圣宠,也不知陆昭仪秦芳仪要如何胆战心惊呢。”
我闻言突兀的起了个主意,以皇后的根深蒂固,以我蚍蜉之力如何撼得动她这棵大树?然而甄嬛却是可以的。想到就做,我唤来周源道:“菀贵嫔怀孕时所用的舒痕胶含有麝香,我怀疑是皇后动的手脚。”
周源看了我一眼,并不问我如何得知,只道:“奴才这就去查。”我道:“不急于一时,最重要的是证据确凿,慢一点也没有关系。”顿了顿又道:“我难产时也未见菀贵嫔来探望,显见是忘了我这么个人的。然而我却一直记着她这个姐姐。你准备些重礼,吩咐小顺子亲送去棠梨宫,贺她复宠之喜。”周源领命。
作者有话要说:
①网上摘抄的
②因剧情需要,我给曼陀罗调整了产地。实际上曼陀罗我国各省都有生长的。
啊,竟然没有写到予漓更改玉碟。
第三十三章“哦?你说菀贵嫔一直将皇上推拒于门外?不曾侍寝?”我示意奶麽麽将宝哥儿抱走,斜靠床头,颇有些兴趣的听着。菊清道:“可不是,前两日菀贵嫔连门都不让皇上进,第三日才开了一道门缝。第五日留了皇上饮了一杯茶,第八日弹曲一首,都没有留皇上宿夜。”
“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罢了,皇上未必不知菀贵嫔的用意。不过菀贵嫔有大半年未侍寝了,好容易她肯为皇上用心,皇上自然愿意奉陪菀贵嫔一次,权当是情趣了。”我说着,忽顿了一顿,甄嬛得宠,皇后一直未曾阻扰,为的就是分慕容妃的盛宠。而如今慕容妃非诏不得再见,若是甄嬛宠冠后宫,皇后天天见着她与纯元相似的脸……
奈何不了她,恶心她一把我也是十分愿意的。“也罢,我和菀贵嫔毕竟都是从甄府抬进宫的,有一分香火情。既然她想吊着皇上的胃口,我就助她一把。你去寻马贵人,她为我两次忤逆皇后,我十分承情。皇上看在宝哥儿的面上,也未曾怪罪与她,只是她毕竟忤逆了皇后,以下犯上乃是大不敬之罪,让她上一份请罪折子,自呈罪过,愿禁闭三月,以自罚。让她放心,以她的品性舞艺,皇上也很难忘她。自请罪业,愈发凸显她的真与诚。”
菊清迟疑道:“菀贵嫔复出,正是马小主要固宠的时候,只怕她不愿。”我嗤笑一声:“就算她拿出十二分的手段来固宠,她能争得过菀贵嫔?不见皇上三天两头的就往棠梨宫跑一趟,连招宫妃侍寝都少了。
集圣宠于一身即是集六宫之怨于一身,菀贵嫔有皇上护着,她自己本身家世也不差。而我和马贵人不过都是皇上想起来时可以消遣的地方,既无家世又无皇上庇护,还巴着圣宠不放,岂不是自寻死路?
马贵人与我相交一场,我也不能平白让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她侍寝半年有余,圣眷颇丰,然而却一直不见孕事,待她自请禁闭后,你寻方太医为她调理一番。”
菊清惊呼一声,忙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道:“娘娘三思,只因娘娘身有宠眷又有皇子傍身,马贵人才一心依附于您。若她一朝产下皇子,岂不易与娘娘离心?”我微微叹息一声:“女子为母则强,我岂不知皇子对于母妃的重要?只是我和她都是无根的浮萍,同病相怜。若她一直无孕,才是容易和我离心呢!
再有,你以为皇子是那么好生养的?看看恬嫔,看看菀贵嫔,再看看我,哪个容易?便是她生下皇子,位份不够,也是我来抚养。即使皇上格外开恩,让她亲养,我对她的恩义也依然存在。”后宫只我一个有皇子,目标太大。且想要撼动皇后的地位,仅仅凭宠妃是不够的,孩子才是根本。菊清看我主意已定,只得遵从。
十二月二十一日,长杨宫马氏上表自述忤逆皇后之大罪,自请禁闭三月,罚俸一年。皇上准许。马贵人松了一口气,看皇上同意的这么痛快,便知道皇上心里是有这个事的。防范于未然,她自己请罪,将来也不致有人拿此事说话。在禁闭第二日,看着湘贵嫔果然依约派来的方海,重重疑虑尽皆放下,安心禁闭不提。
十二月二十八日,宝哥儿满月。因我产后身体大亏,还需继续调养,竟不能出席自己儿子的满月宴。只得请了眉庄代我看顾宝哥儿。同一日也是大皇子予漓正式更改玉碟,由皇后抚养的大宴。
我闻得消息,一时之间心情复杂难辨,一面为皇后有了嫡子愤恨不已,一面又松了口气,嫡长子最拉仇恨,落在我的宝哥儿身上的眼光也就愈发少了,一面又为我的宝哥儿难过,将来他知道他的满月宴竟被他大哥抢了风光,不知会如何在意。玄凌他究竟是如何想的,为何在他二子满月宴的同天举办长子立嫡的大典?
外面乐响掀天,我却和周源默默对坐。“大皇子原有太后抚养,为何突然变成嫡子?”周源握着茶杯,道:“奴才曾得知,皇上原打算封娘娘为婕妤,只进了姬宁宫出来却封了娘娘为贵嫔。”
我讶然:“你是说封我为贵嫔是太后的意思?”周源点头:“且娘娘一跃三级,为恐引六宫侧目,皇子满月满周娘娘都不得再次晋封。”我心里稍稍失望,却也觉得理所当然,能亲自抚养宝哥儿已经是太后对我的莫大恩典了。只是有个疑惑:“太后为什么提拔我?”
周源道:“奴才曾细想过,盖因娘娘生的是个皇子。按宫规,贵嫔以下不得抚养皇嗣。而当今六宫中,四妃往上皆无子。端妃、敬妃本身家世不俗,将来皇子成人,难免纷争多多,太后是万万不会同意她们抚养皇子的。而若是贵嫔位抚养皇子,太后又担心她们不能护皇子周全,倒不如让娘娘自己抚养。一则是娘娘待亲子不能不非常尽心,二则是娘娘恩眷颇丰,三则是娘娘的出身。”
我听罢,感叹道:“太后好算计,子以母贵,宝哥儿和大皇子一个庶子一个嫡子,一个母家微寒一个母家是出了三个皇后的世家,果不能相比。”周源也道:“太后毕竟是朱家的女儿,万万不能容人威胁朱家地位。”
我冷笑:“太后再怎么精心安排又怎样?挡不住皇后不是个能安分的。”即使身为中宫,残害皇帝子嗣,致使皇帝子息单薄,也不由皇上不废了她!只是,我手上并无证据。所幸后宫妙龄女子众多,总有会怀孕的。届时我仔细打探,未必抓不到证据。
周源抬眼看我一眼,觉得我不像是捉住皇后把柄的样子,又复低下头。我转念问道:“马贵人怎样?方太医可有说什么?”周源道:“方太医说马贵人曾被脏东西污了身子,短时间内难以自愈。”
我微微松了口气,虽然不愿意去断人子孙缘,马贵人能等宝哥儿再大些有孕与我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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