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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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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吊儿郎当地又过了一个月,国家线在全国一片忐忑的心跳声中姗姗降临,陶化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居然涨了十五分,这是极少有的事,他只比A区线多了二分。
但是,衰的是,他所报考的院校临床专业今年自主划线了,加了十分。
这下子不找人都不行了,好在过了国家线,不需要调档,只需要找人就可以了,相比而言,容易得多。
打电话给了二哥,二哥懒洋洋地道:“你真想读这研?”
陶化犹豫了下,他不喜欢读书,但是想到那过去十个月的非人生活,又觉得这样放弃很不甘心。
二哥道,“我并不支持你学这玩意,吃力不讨好,但是如果你一定要学,那就先玩玩吧。”
二哥当夜便飞来,托人找到院长,院长看了下导师名单,说来得迟了,陶化所报的那个导师名下已经被调了一个学生过来,而其他导师名下也差不多都满了,想上口腔的可能性不大,除非计划外扩招,这挺麻烦的,得上报教育厅,院长问陶化是不是一定要上口腔,调其它临床专业行不行。陶化倒是无所谓。院长连打了几个导师电话,对方都说招满了,而且是熟人联系的,不好推。院长想了想说,倒是有一位导师底下有名额,但是他不见得要学生,之前两年他都没收,这样吧,我联系一下他,约他出来大家一起吃顿饭。
但是当见到那个人的时候,陶化吐血了。他差点想掀桌而起,最终忍住了,说要去趟洗手间。
用冷水扑了把脸,一抬头,就从镜子里见到浅笑吟吟的易执,靠着门手里把玩着一张卡。
“妈的,老子不在乎读这破研究生。”
易执笑而不语,陶化不说话了,他想到在国家线下来之前把话放得那么快,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考上了,而现在他再告诉别人他没考上……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虽然我没带学生的习惯,但是今年也不是不能破例。”
“什么价码,你只管开口。”陶化冷冷地道。
“二十万。”易执把玩着手里的一张卡,“你哥出手倒是不小,不过我并不缺钱。”
易执将那张卡轻轻塞回陶化口袋里,陶化没动,冷眼看他。
“其实——”易执轻佻地用两指抬起他下巴,贴近他,声音低沉盅惑,“你可以利用你自身优势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八
如果硬说家里有没有人支持陶化学医,准确来说,该是老头子。老头子武将出身,所以偏爱文人,喜好那种学富五车的人,因此对于陶化考研还是乐见其成的。但是无论是陶化准备考研的期间,还是上考场的那一天半时间里,抑或考后回家过年的那段日子,老头子都从没提过半个字。陶化实在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老头子打电话过来了,而这个电话让他压力倍增。
老头子说祝贺他考上研了,问他想要什么。
陶化差点惊掉下巴,没想到风声这么快都传到老头子耳朵里去了,甚至还这么温柔地问他想要什么。想想以前,无论他开口要啥,都被老头子吹胡子瞪眼骂成不学无术玩物丧志。
与此同时,朱邮携同一批发小又飞过来了,美其名曰庆祝他考上研,桃花不愧是桃花,果然是他们这帮纨绔子弟里唯一一个有出息的。
凭心而论,如果不是之前十个月的苦读,陶化没啥舍不得这个硕士资格的,那是他生平第一次那么认真地看书,就是高考也没那么废寝忘食过。
说实在的,只要他愿意读书,根本就不愁没有学校收,但关键是现在所有都知道他考上A医科大学了,如果他再去其它学校,明显是暗箱操作了。老头子不愿意丢这个脸。而他现在也没法在青天白日下光明正大地一边做婊子一边立贞节牌坊。
这个研是必须要上的了,而且还必须是A大的。但是怎么上怎么操作还得再计议。
因为席间院长将易执吹得天花乱坠,而易执也表示很乐意带陶化这样聪明利索的学生,同时二哥也挺欣赏易执的风度与气质,显然很满意陶化这位导师,陶化的万千苦楚无从开口。
陶化送二哥去机场的时候,没讲易执把卡还给他的事,更没提其它的一些烂事。
关于易执的那句话,陶化当时很生气,依陶化平日里冲动的性子,肯定早上去揍易执了,好在他是个长记性的,没有直接动手。
送完二哥,就去与朱邮那帮人碰面。
当晚朱邮又拿出那张会员卡,说还去那间会所。朱邮将那间会所吹得胜过瑶池仙境,为了表示真实,还勾着陶化的肩道,那里面的女人,桃花可是尝过的,怎么样?算得上珍馐佳肴吧。
陶化只好尴尬地笑。他没尝到女人,倒是尝到男人了。但准确地讲,却是被尝了。
朱邮只道他初开荤害羞,也没在意,吆喝了一圈道,今晚也带你们去尝尝鲜,据说新来了一批处的。真处假处就不知道了,但功夫颜色肯定是绝顶的好,花样也多。
因为本身的遭遇,陶化对那会所一点好感也没有,他想反对,但还没开口,就淹没在一片哄闹声中,所谓的人多力量大,在这个时候是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了。这些人明摆着是打着给他庆贺的幌子来纵情声色醉生梦死了。
除去第一次那不痛快的经历和回忆,陶化也还是蛮喜欢这种地方的,毕竟是男人。朱邮招了一批女人过来,左拥右抱淫@声笑语一片。
这种东西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地,陶化不如第一次那般拘谨,加上身边又都是熟识的人,也很快就玩开了。发小们都很有默契地让陶化先挑。
陶化也不客气,看了半天,还是挑了个清纯点的。都说这年头女人的清纯是伪装的,其实装的也无所谓,买卖交易而已。
何况真真假假,本就一步之遥,没必要深究。
陶化这次被灌了不少酒,头很晕,趴到卫生间里吐了两次才清醒些。
再回去时,人散了不少,都搂着红男绿女去滚床单了。朱邮问,你是再喝点还是玩玩?
陶化摇摇手,搂着女孩,也去开了间房。
室温正好,气氛方浓,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孩的表情动作眼神都很到位,含蓄地勾人,矜持地淫@荡,陶化被刺激得熏熏然,定力不够,小兄弟很快就立起来了。
抱着女孩便啃,女孩娇@喘一声,半推半就。
在床上滚了几圈,要进正题时,陶化急刹车,转身找套。
许是学医的,陶化对这挺偏执的。然而找了半天连套的影都没见到。
操,陶化骂,什么会所,居然没套。这什么服务质量?
女孩便下去前台拿套,陶化躺在床上等。一开始陶化还有兴趣摸摸自己的小兄弟,但等了好久那女孩都没上来,陶化身上的火便熄了不少,又沾上床,连绵困意袭击,渐渐地有些晕睡了。隐约中听到开门声,以及脚步声,停在床边。
一双手摸上他光裸的后背。
陶化心里升出一丝异样的感觉,随即一惊,与易执摸他的感觉很像,但旋即又放松了,还是不同的,易执的手法太色@情,所过之处皆是燎原之火,而这手法,虽情@色却缓和得多,甚至带了点缠@绵悱恻的感觉。
他轻笑,果然,外面装得再好,上了床也是一个德性。不过他就这种,一面唾弃一面看得津津有味。
陶化猛地翻身起来,握住女孩的手用力一拉,想将女孩拉到身@下。
“原来你喜欢乘@骑位。”
陶化一惊,困意酒意顿时吓醒了,视野里出现了一张脸,眉眼是熟悉的,也是讨厌的。
操,陶化骂道,跳起来就跑,但起得太急,站立不稳,又摔倒在床上。
易执合身压下去,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人面桃花,叫人怎忍心辜负这一帘好风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九
这一番折腾,陶化几近赤@裸,易执也只着了件浴袍,腰带一解,两人赤裎相对,易执身体一看便是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两人肌肤相贴,都可以感受得到对方的力量,陶化更是自惭形秽,朱邮都比他好得多,想朱邮为了练出六块腹肌,基本上每天一个土鸡蛋,五百毫升牛奶,另若干优质蛋白粉等,以及一个小时的锻炼。
陶化挣了挣,不挣还好,一挣就感觉到大腿根部被烫了一下,陶化有些丧气,就连小兄弟也要膜拜他。
因为酒喝得多了,陶化也没什么力气,自知打不过易执,也不做无谓挣扎了,不是常说如果遭遇强@奸,如果反抗不了,不如躺下来好好享受。
陶化想,就当自己招@妓了。而这人弄的这一手,也的确挺舒服的。
易执进得有些深了,陶化觉得胀。易执今晚尤其温柔,沿着他的脖子开始抚摸碰触,同时吻他的唇,调动了所有的触觉,陶化也被动地调动全身的感觉。脑子里渐渐空白,他从不知道,一个吻也能让人这般沉迷。
待陶化适应之后易执才缓缓抽动。渐渐地陶化也觉出滋味来了,有些难耐,已经不是初体验,却分明胜过初体验,易执俯身吻他,带动着他唇舌纠缠,销魂蚀骨。
之后的事几乎是水到渠成了。一夜颠鸾倒凤。
第二天醒来时,床边是空的,枕边有一张字条,是易执留下的手机号码。
陶化一把抓起揉成团砸到墙上。由于太过大力,牵扯了不少肌肉,酸胀酸胀的。
正骂了一声,手机铃声响了,是朱邮来电,笑道昨晚还真勤恳啊,都睡到中午了,大家起了,就等你了。还说大家有礼物要送给陶化。
陶化头疼,忽然觉得考研从头至尾就是个噩梦,十几厘米厚的书都一张一张地啃下来了。如果他拒绝了易执,他也不确定能在有效的时间内找到导师,如果再找二哥,二哥肯定会向他要个理由,普通借口是糊弄不了二哥的。
他这厢还没着落,朱邮那批人已经闹翻天了。这还只是开头炮而已,陶化已经能预见再过几天肯定就有一票人陆续往家里送礼了。老头子都特地打电话来恭喜他了,显然开心得很,那么这礼应该也是会收的了,到时候还要宴请宾客,大大小小政商两界不知道多少人。妈的,这不是逼着他卖@身嘛。
但是,总不能让他白上三次吧。靠!
憋了一口气,翻身下床,这一走,后@庭的不适就清楚地显露出来了,陶化更愤。
有些困难地下蹲,捡起那团纸,摊开抹平整,犹豫了下,拔了上面的11个数字。
易执的声音,“我在上班。有事?”
易执等了好久,才听到四个字。
“哪天复试?”
于是,易执无声地笑了,像偷腥成功的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十
复试是在两周后,易执让陶化来见他,当时陶化没说话,易执暗笑,补充道,你到科里来。陶化这才应了。
陶化之前没碰过麻醉,要过复试这关肯定不容易。
看着易执拿出一叠打印的考题,问,“今年复试考题?”这该是意料之中的事,好歹他卖@身了。
易执笑:“这是往年复试考试题目,你拿回去做一下。”他就算有考题,也不会拿出来,谁知道这小泼皮会不会把他卖了。
一听不能泄题,陶化切了一声,很嫌弃地瞅了几眼那一叠纸。
易执看得好笑,“你考研的时候做的难道不是真题?国家笔试真题重复率都挺高的,何况复试。”
“重复率有多少?”陶化漫不经心地拿起,随便翻了翻,“有没有搞错?”陶化差点跳起来,“没有答案????”
靠,光是题目,没有答案,他要有屁用?
“学医不比其它,你既然学了麻醉,书必定是要看的,我给你拿了几本麻醉学的本科教材,你回去翻翻,所有的题目都可以从书上找到答案。”
操!他都卖身了,价钱就这么几张不见得有价值的破纸?还没答案!复试就十来天时间,他哪来那么多时间看这四本书?再说了,就算学医必须看书,那也是需要时间,谁能十天时间内看完《临床麻醉学》《麻醉生理学》《麻醉药理学》《麻醉解剖学》《危重病医学》这五本书?这老混蛋脑子里有屎是吧?
“你先尽量做,如果有不会做的,你也可以回去请教一下同学。”
陶化气得想揍易执一顿,他本科是中医院校的,根本就没有麻醉专业,哪认识什么搞麻醉的同学,眼前这人,明明可以给他答案却偏生不给。
但看易执那样子,是甭想从他手里拿答案了,陶化郁闷得半死,回去打电话联系各路神仙,问认不认识麻醉专业的人,最后辗转反复,不知道转了第几手同学了,终于找到两个麻醉专业的师兄。陶化赶紧把题目拍下来,发过去。两个人给了两份答案,并不完全相同。答案不一样的,陶化只好一边翻书一边百度。然后狂背答案,也不管正确与否了,再说了,重复率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虽然考了无数次数,但笔试那天陶化还是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考题重复率有多少,那老混蛋好像不是那么靠谱。
好在一切顺利,无试是笔试,英语听力和翻译,都挺简单的,面试时不知道是不是易执暗中打过招呼,陶化的面试题目特简单,什么硬膜外麻醉的并发症呐,麻醉的四大要素,心肺复苏的步骤,这些内容,外科总论上就有,考研时陶化就背过。
复试结果当天下午就出来了,陶化榜上有名。陶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有些忐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实在不想承受这万一。如今总算心定了。
考上了,陶化难免有些得意了,打电话给大学同学,约了几个复试同过的大学同学一起去嗨一场。
常去的酒吧,舞池里有舞娘跳热辣的钢管舞,虽然肱二头肌突出,有那么一点影响美观,但那胸,那臀,那腰,无一不是精妙得当,陶化与同学看得啧啧有声,黄@色@笑话不断,正闹着,手机就有来电进来,是易执。
说恭喜他。
他对易执没好感,所以这恭喜两个字让他想到很多,当然都是不好的方面。如今名单都下来了,陶化也不怕易执弄什么鬼了,懒洋洋地靠着吧台,一手执杯一手与舞池里的舞娘进行火辣的眼神纠缠,得意忘形之下便有些口无遮拦口出狂言,“谢谢!我也得恭喜你!收了我这般才华横溢的学生,你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多大的荣幸呐!”
陶化的声音很澄澈清亮,此刻喝了些酒,带了些慵懒迷离,撩得易执心痒痒的,笑道,“的确受宠若惊!”
陶化喝了口酒,道,“那是应该的。好了,你的恭喜我收到了,再见吧。”
“你对你老师就是这种态度?”
“老师?”你配吗?陶化嗤笑,“让我叫你老师也行,从今以后咱们之间只有师生关系!”
他可不想再卖@身了。也不会再卖了。
“你的意思是不叫老师就……”
陶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有多大的漏洞,立刻截断,义正辞严,“易主任,我喊你一声老师说明我陶化有礼貌懂得尊师重道,是给你面子,其实吧,我挺担心你担不起这声老师的,真怕折了你的寿,所以如果你不稀罕这声老师,那OK,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易执气极反笑,这小泼皮倒是把过河拆桥玩得炉火纯青。
不急,慢慢来,玩嘛,他有的是时间。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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