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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by杜雨(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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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贴着她的身子擦过,却与她形同陌路,连眼神都不屑交集,自顾自地站在镜子前补妆梳头。


苏慕染听着哗哗的流水声,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她说:“青青,今天我来了,酒也喝了,司家译的事儿……”


叶青青弯了弯嘴角,眼睛始终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漫不经心地说:“他的事儿你放心,我答应了你,自然会做到。”


“那就谢了。”苏慕染转身想走,叶青青却叫住她。


“等等!”


苏慕染停下脚步,不解地望向叶青青。叶青青不紧不慢地别完了头上最后一只夹子,才慢慢地回过头来问:“听说司家译前阵子出车祸住院了?伤还没好利索吧?今天他那么护着你,替你挡酒解围,细致周到的跟小说里写的情节似的,你觉得特长脸,特幸福吧?”


叶青青的神色怪怪的,没有印象中的嫉妒发狂,反而平静的异常。


苏慕染一时吃不准她的态度,生怕一句话不对盘她就反悔,犹豫着不敢答话。叶青青却笑了起来:“染子,你现在有多幸福,千万要牢牢地记着。”


苏慕染愣愣地站在原地,反复琢磨着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委实猜不透她是什么意思。


或者,她打算接受事实,释怀了?*苏慕染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司家译正坐在不远的地方,拿着解酒护肝片的包装看说明。


头有点晕,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她揉着眼睛爬起来,努力地回想昨天的事,却只记得自己是被司家译扶着下楼的,在饭店门口,迎着风,跟每一个人握手告别,之后就完全没了印象。


司家译见她已经坐了起来,顺手把药盒往床上一扔,阴阳怪气地说:“解酒护肝片?我说怎么一个沾了酒就找不着东南西北的人,一夜之间成了酒仙,原来是拜它所赐。你行啊你,藏奸耍滑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苏慕染知道司家译是因为她昨天的自作主张不高兴,却无奈全身软的没有一点力气,脑袋重的抬不起来,只得坐在床上,故意傻呵呵地笑着岔话题:“家译,你昨天真有范儿,就你那迷倒众生,从容应对的样子,惹的旁边的小服务员们都无心工作了。”


司家译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静静地抽了起来。


苏慕染见事态严重,也顾不得许多,晃晃悠悠地下床,趿了拖鞋走过去,像只猫一样死皮赖脸地挤进他的怀里,蹭着他的胸口说:“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叶青青说,只要我肯去,她就放你一马。”


司家译总算有了反应,他推开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说你有的时候聪明的比猴儿还精,怎么犯起傻来就一根筋抻到底,傻到根儿了呢?叶青青的话你也能信?你用脑子想想,她算什么,张夕年能受她的摆布?”


苏慕染一脸委屈地说:“我没想那么多。我知道她的目的是趁机灌我喝酒,好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我也知道我一丢脸,你也跟着没面子,可我还是去了。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一想到你心力交瘁的样子,我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以后别再这么傻了,让人卖了可怎么好?”司家译伸手抱了她一会儿,忽然掐了掐她的屁股,“快去,洗脸刷牙,下午跟我出去。”


“你有时间?”


“咱们先和老黎把过户合同签了,回头我带你出去逛逛。”


“这么快?”苏慕染吃惊不小,“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司家译笑笑说:“老黎看我赚钱眼红,想自己拉场子单干。开始我的确是头大,后来,我承诺每年拿矿上利润的百分之一给张夕年,又在私底下求人给老黎下了几个小绊子。老黎解决不了,只能回头去求张夕年,张夕年惦记我那百分之一的利润,自然就变着法儿地把老黎给拿下了。”


苏慕染抽了抽嘴角,整个身子摊软下来,垂头丧气地说:“原来,昨天根本用不着我,我居然还傻的送上门去。”


司家译拍拍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像哄孩子似的。过了一会儿,他喃喃地说:“我知道你昨天受了委屈,一口一个张伯伯长张伯伯短的,我听了都心疼。今天签完合同,你想去哪咱就去哪,我好好陪你成不成?”


好久没和司家译这样腻乎了,苏慕染登时兴奋起来,她撅起嘴凑过去想亲他的脸,他歪头躲开,又笑又怒:“你没刷牙!”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老黎终于把采矿权证通过法律途径正式转给了司家译。签了合同之后,司家译犹如脱胎换骨,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


下午,两个人手牵着手逛商场,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不忌世人眼光。苏慕染提醒司家译,把司家楠的车撞坏了,总得买些东西上门赔礼道歉,司家译却不以为然:“她什么都有,倒是你,买件毛衣吧,身上这件都穿了几年了,颜色都旧了。”


说起来,苏慕染觉得挺遗憾,在医院里滚了大半个月,连过年都没能添件衣服。她从小的时候就有过年添衣的习惯,按老一辈子的话说叫“见新”,不管是什么,哪怕是围巾,手套,也总得置办一样添添喜气。


新年一过,衣服都开始打折降价,促销力度大一点的专柜甚至打出了三折的牌子。苏慕染左挑右选,最后看中了一件褐色的V领毛衣。


她皮肤白净,身材好,特别是V领设计,巧妙地露出两根锁骨,把她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来了。司家译点头表示满意,趁她换衣服的时候刷了卡,然后又撺掇她买隔壁专柜的深蓝色的外套。


苏慕染看着那件外套,干脆地摇摇头:“这都三月份了,马上就换季了。”


司家译拗不过她,只得由着她去。


从女装专柜出来,苏慕染要给司家译买件衣服,出乎意料,向来以“不花女人钱”为宗旨的他竟然没有拒绝。


到了男装专柜,苏慕染才明白司家译打的什么主意,这家伙试衣服,专捡贵的挑。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哪件都好看,从试衣间出来照镜子,连路人都发出啧啧的惊叹声。


苏慕染一直不太明白什么叫“长脸”,这下总算知道,原来被人用羡慕的目光看着的感觉就叫“长脸”。


几千块钱一件的夹克,司家译一口气买了三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售货员开票的时候,他还故意往她的书包上扫了几眼,弄得她紧张兮兮的。幸好结帐的时候,他主动掏了卡,若是真要她来埋单,那么多钱,她就是现变都变不出来。


晚上,苏慕染提议去吃火锅,车开在半路上,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呀一声,扭过头来看着司家译说:“我记得你说你不吃羊肉,对吧?”


司家译抖了抖烟灰,笑笑说:“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你还记着呢?再说,我那个时候不是为了逗你才这么说的吗?”


苏慕染挑着眉,想起他嘴里曾说过的那顿不着边际的正统法国大餐,一脸不爽地问:“你平时引诱女孩子就靠这种手段?”


司家译大笑,揽过她的身子,低头在额头上亲了亲,低声说:“只对你用过这招,行了吧,我的小醋缸。”


兰阁是A市非常著名的火锅城,位于老城的黄金地段,平时人满为患,到了冬天,生意更是空前火爆。


这里给人印象最深的,不是古香古色的明清风格建筑,不是超豪华的装修设计,而是走进去之后,那一股让人说不出来却很强大的气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门口的两座石狮子镇的住堂的缘故。


据说这位开火锅城的老板很年轻,却是人人皆知的厉害人物,不但黑白通吃,还写得一手好书法,门外悬于半空中的金边蓝底的匾额上,“兰阁火锅城”这几个溜金大字就出于他的手笔。


苏慕染忍不住问:“干嘛来这家?老板又是你朋友?”


司家译手指一弯,用力地弹在她的脑门儿上:“想什么呢?我哪有那么多牛哄哄的朋友。”


火锅端了上来,司家译用小勺子捞了些初熟的羊肉放进她的碗里,笑呵呵地说:“快吃,老了就不香了。”


苏慕染夹起羊肉,蘸了些调料放进嘴里,忽然想起小时候一家人热热闹闹围在一起吃火锅的情景,感慨不已。


“司家译,你记不记得以前涮火锅都是用那种铜黄色的火锅炉?就是中间有一个专门放炭用的大洞,把纸点着扔进去,炉子就能烧起来的那种。”


司家译点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吃涮羊肉的时候,吃到一半,舅舅嫌火不够旺,又用簸箕收了些炭往里面放,结果火星子一下子迸出来,劈啪地爆开,我当时以为要着火,吓的猛一推桌子,结果一锅汤全洒了出来,碗也掉在地上摔碎了,调料弄的我满衣服都是,还挨了烫,手背上起了两个水泡,疼的我唉哟直叫。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如果还能回到过去,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围在一起该多好。如果真的可以,我宁愿再挨一次烫。”


司家译抿着嘴,笑看着苏慕染,似乎一说到家人,她脸上就会散发出一道奇异的光彩。他就那样看着她眼中的波光流动,忽然伸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暖暖的。


苏慕染不解地看着他,他却极为认真地说:“染染,陪我回趟家吧?”


苏慕染明白他的意思,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即便是在午夜梦回,他紧紧地抱着她的时候,她依然觉得不真实。


她看着司家译低覆下来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扇一扇的,不禁在心底喃喃:竟然会是我?


她和他一路走来,从相识到相恋,才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有时候她会想,也许某一天,她买了菜,准备回家精心烹制一顿美味可口的晚餐,结果却在大街上看见司家译和别的女人搂在一起打情骂俏;也许某一天,司家译满嘴酒气,兴致昂扬地从外面回来,吊儿郎当地靠在门框上,突然凝住表情,认真而深沉地告诉她,他又爱上了别人,而且觉得跟她在一起很快乐。


然而在这一刻,她所有的怀疑和顾虑,都因为他的一句话彻底地烟消云散。


司家译察觉到她的失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不想去?怕我爸妈吃了你?”


苏慕染摇头:“我在想,该编个什么理由跟班主任请假。”


司家译慢慢地咧开嘴角,露出两个不仔细看极难发现的酒窝:“不用编了,我们等五一放假的时候再回去。你现在的任务是,多吃多睡,我爸妈喜欢胖乎乎的女孩子,他们说,有肉的才有福气。”


这句话真熟,好像奶奶也曾经这么对她说过。


苏慕染信了司家译的话,为了给他的父母留个好印象,坚持每顿饭多吃小半碗,结果人真的胖了不少。司家译满意地抱着她,手则不老实地在她的胸口摸来摸去:“来,我验验,看看手感好些没有。”


苏慕染红着脸推开他,总算明白自己上了他的当,不禁眉头一皱,羞恼地骂他:“流氓。”


司家译不怀好意地哈哈大笑,趁她生气不备的时候,使劲儿把她往床上一推。她吓了一跳,刚要尖叫,他却压了上来,一把撩开她的衣服往上褪,最后,薄衫和文胸像座山一样,皱皱巴巴地堆在胸口,勒的她直吸气。


她推不开他,胸口又憋闷的难受,只得一边承受着他狂烈的吻,一边解衣服。最后,他放开她,看着她手里的动作不知羞耻地说:“嗯,今天挺主动的嘛,自己解衣服?”


也许,真的是人胖了,手感就好了,再加上她的“主动”,司家译竟然兴致大起,结果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她挣扎着起床,觉得全身都疼,两条腿酸的像是刚刚走过两万五千里长征似的,抬都抬不起来。


她慢吞吞地穿好明显缩了水的衣服,一想起司家译用他父母来骗她增肥,她就咧嘴叹气,最后下定决心,一定要减回到原来的体重。


苏慕染以前并没有刻意地减过肥,但她知道,自己不过长了五,六斤,节食加运动,用不了一个月就能瘦回来。


节食很好办,少吃一些就行,至于运动,她则选择了最廉价的方式——做家务。她先是换了身脏衣服,又找了根带子,把头发束起来,蹬着椅子爬上窗户,把玻璃擦的透透亮亮的。接着,她把要换洗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拧开定时器,然后又开始拖地板。


就在苏慕染干的风生水起,大汗淋漓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她放下拖把去开门,作梦也没有想到,竟然是叶青青。


叶青青看见她的样子,也吃惊不小,愣了几秒,忽然就笑了。


“你看你成什么样了,这跟家庭妇女有什么区别?你这副样子,带出去只会让男人没面子,怪不得司家译在外头胡搞?”


苏慕染一直以为自己和叶青青的交集早已经结束了,却不想,她居然阴魂不散。硬着头皮放她进屋,苏慕染满是戒备地说:“叶青青,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上次相信你是我傻,这一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叶青青也不恼,只是狡黠地眨着眼睛问:“你想不想知道司家译去哪儿了?在干什么?”


“老黎的表妹来A市玩,请他当几天导游,陪着逛街,购物。这事儿家译跟我说了,真难为你特意从E市跑到A市来告诉我。”


叶青青诡异地笑起来,笑的苏慕染心里很不踏实,最后,她摇着头说:“苏慕染,你还真拿他当信徒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要知道连上帝有时候也会骗人,更何况是他?”


苏慕染神色一凛,渐渐焦躁起来:“你什么意思?”


“老黎在A市的朋友多的很,用的着非得让司家译给孙芸当导游?我实话告诉你,司家译和孙芸是老相识,以前在E市的时候就暧昧不明,这次孙芸来的目的,就是找司家译要一句话。”


苏慕染吃过一次亏,对叶青青的话半信半疑。叶青青看透了她的心思,很识趣地岔开话题,从书包拿出一个文件袋在手上晃了晃:“算了,我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孙芸,是为了这个。”


叶青青把袋子送到她的面前,眯起了眼睛:“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哪里比我强,司家译为什么就偏偏选了你。可是,当我看了这个,我一下子就了解了,原来,这场游戏里,最可怜的那个居然还不是我。”


苏慕染站在原地,犹豫着没有动。叶青青扬起嘴角,一脸不屑地问:“怎么,不敢看?”


她就靠在门边讪讪地看着她,眼神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嘲意。苏慕染咬了咬嘴唇,终于伸手把文件袋接过来,慢慢地打开。


袋子里装了一些过期的旧报纸,各种门类,厚厚的一叠,头版头条几乎刊登的都是同一个内容:情妇涉案受牵连,E市市委书记苏镇强被双规。


接着,又有一张照片从袋子里掉出来,轻的像一片凋零的树叶,飘到她的脚底下。


苏慕染弯下腰,把照片捡起来,在看清照片的一瞬间,整颗心像是被电流击穿,硬生生地破了一个洞,呼啸着往布满荆棘的黑暗深处狂跌下去。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个破坏了她美好家庭的女人,正是因为她的贪婪,她的厚颜无耻,才害的她家破人亡。而照片上,满脸的稚气的司家译正亲昵地搂着她,在阳光下笑的格外灿烂。


苏慕染死死地盯着照片,身子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全身血脉急涌,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得厉害,感觉如同被人扼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叶青青说:“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对你说的话,我说让你好好记着你现在的幸福。其实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和林宇梅的关系,还知道他曾经为了这个女人,差一点就毁了自己。


我知道一旦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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