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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弃妃不承恩-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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缕缕外冒。
一张挂着百鸟朝凤联珠绣帐的架子床上,影影绰绰,似乎躺着一个人,那人冷笑一声,掀见帐子,只见一个只着中衣的男子满脸潮红,神智不清。
我大吃一惊,本能地挣扎从地上爬起往外逃去。还没等我转身,那人一把抓住我的后心,连抓带拽地把我拖到床边,干脆利落扔到床上,嘿嘿冷笑道:“醉妃娘娘,你就慢慢享受吧,待会,那个狗皇帝就会来的。”
我猛地一咬下唇,接着那一下剧痛换回丝清明,这才看清楚床上的人,不禁失声惊叫:“墨染!”
李墨染早已神智不清,嘴里低吟着,爬了过来。我大口大口得喘着气,反手抽出自己头上的青玉簪子,狠了狠心朝他人中刺过去。
李墨染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听着备显暧昧,其原本朦胧的眸子,倒显得清明了些。
我再拿起青玉簪,伸出左手,朝自己虎口处狠狠扎下,鲜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借着这痛感捡回片刻理性,喘着气,摸索着下了床,摸到桌子上的茶壶沉甸甸,装了一壶冷茶,心下一松,提了整壶水过去,兜头浇到李墨染身上。
李墨染一声低呼,被淋了个落汤鸡,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睛,然后看着我就要大叫。
“娘娘娘,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摇头示意他禁声,低声道:“现在事情紧急,总之你别问这么多,要想脱险,就得真戏假做。快,快大声叫。”我喘气道:“快,啊,嗯,嗯。”
我也没想到,自己此刻发出的声音,竟然带有说不出的软糯魅惑,散在充满**意味的空间里,竟然如此旖旎契合。
李墨染闻之涨红了脸,也只得“依依哦哦”叫唤起来。
他一边叫一边说:“我们中了春药,快,你弄些水喝,再吐出来,这样会好一点。”
我快步抢过去,看到一个盆里盛着水,也顾不得那水是生水,大口大口灌进喉咙,随后,倒持那根青玉簪,将圆润的一头探入喉咙搔弄几下催吐,随即“哇”的一声,全吐在边上的铜盆里,再灌入清水,再吐出。
如此吐三次,我只觉四肢乏力,软软地靠在地上稍事休息。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此刻觉得,那股要命的燥热似乎清凉下来。
我抬起头,看向床上,发觉李墨染不知何时已经下床穿戴整齐,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他原是个君子,只是此时衣冠严正,表情端庄,口中却发出**声,看着实在有些滑稽。
我喘着气咬牙颤声道:“不,不行,我,我们必须离开这,不然你我都难以活命。”
李墨染点头,忙推开窗户,外面新鲜的夜风吹了进来,一阵清爽。
“走。”他指指窗户,以口型对我说,并上前轻手轻脚打开窗扉。
我深吸一口气,临窗一张望,才发现里虽然是一楼,却因为底下建有相当高台基的缘故,这后墙上的窗户,离地面其实很有一段距离。以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跳下去,不管怎样都会发出很大声响。
怎么办?我灵光一动,扯过挽在手肘处,装饰用的绸带子。将绸带一头打个结绑缚在窗棱上,另一头,拉下腰间佩饰用的金环套上去,穿过后,借用旁边的脚凳爬上窗户,跨出一条腿,再慢慢的,利用手里的绸带和金环,悄然无声地滑下去。
李墨染也滑了下来,我们两人互相看了看,立刻分头朝不同的方向逃去。
我打起精神,强压心头的不适,跌跌撞撞地由后面月洞门逃了出去。
由于脚步虚弱,慌不择路,眼前景象绰绰约约看不清楚,只知道自己汗流浃背,先前被冲淡的那股热潮,此刻愈发汹涌澎湃地卷土重来,混合着心底无边的恐慌,在此暗夜里,形成吞噬神智的野兽。
现在,再怎么掐自己的手,按虎口上的伤口,以痛感换取清明都没有用。压抑已久的**此刻溃堤而出,瞬间冲垮了我苦苦支撑着的信念和尊严。
此时此刻,我只想扯开自己衣服,放纵自己的**,哪怕稍微慰籍一下也好。刚到淑华殿的门口,不料脚下一软,砰的一下跌倒在青石地面上,冷硬的石头,让我热到快要着火的**,产生了瞬间的清凉舒适。
兰芷大吃一惊,急声叫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我喘气如牛,气息不稳地道:“快,快请皇上来,就说我等他,快”
小蝶一看我颜色有异,急忙亲自去请,颜炽半拖半抱地把我弄进殿中。
我软软地倒在颜炽怀中,手无意识地贴上他的身体。
颜炽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努力地放下我,立刻摆琴,铮铮地弹了起来。
颜炽原会魔音琴迷人心智,也会清音琴清人神心,那琴声钉咚雅致,让我烦恶的心渐渐静了下来。
但不知那人喂我吃得什么药,药性猛烈霸道,琴声犹不能止。
我命人准备了一大桶冷水,整个人埋入冷水之中,压下**。
我要在澹台谨来之前保持清明,不能让他疑惑。
片刻之后澹台谨急步进来,嘴里犹自恼道:“燕妃最近总生事非,说什么要让朕看一出好戏,却白白误了朕的时间。若不是她误朕,朕早来淑华殿了。醉妃呢?”
我恨得牙根发酸,不料又被燕妃摆了一道。
小蝶忙引澹台谨进来,又关了门,命下人都退下去。
红烛高照,炉焚甜香,在隐约的轻纱绡帐下,我哗的一声,如一尾出水的鱼,带着冰凉的水珠,缓缓地走出来。
每一步看似曼妙却走得极辛苦。
他从来没看到我如此大胆过,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我轻声一笑,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暧昧和甜腻,扯过轻纱披在身上,慢步走向垂着百子千孙图案的罗帐。
水红的绸被触在身上有冰凉的快意,我玉体横陈,洁如莲花。
澹台谨三两下除了外衣,两眼放光地疾步过来。
我听见他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急促的呼吸一阵一阵在耳边起伏,我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他将头深深地下移,嘴唇像柔软的花瓣坠落一样地靠近,在我的脖颈,锁骨处轻轻地吮吸,啃咬。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了低鸣一般地呻吟。他的头越来越向下地移动,双手在我的腰际间不停地摩挲,一阵一阵地热浪不停地冲击着我的大脑。终于,他来到了那点缀着花蕾的山峰,一手紧握,用拇指轻轻地抚弄,另外一个用舌尖不停地打磨,画圈,吸允,啃咬。
我只觉得体内有一只困兽,它要冲破这种重围,它让我的血管不停地膨胀,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一阵阵地羞辱和快感夹杂在一起,我咬紧了齿缝,从牙尖挤出了几个字:“皇上,我要。”
似乎有一层薄雾笼罩着我的双眼,我看到他挑起了眉梢,不动声色地笑了。
“妤是,朕终于等到你说要的这一天。”他长出一口气,如负重释地说道。
我心酸苦却不能言,只因我进宫以来澹台谨虽然晚上有留宿于此,但并不勉强我行鱼水之欠,因此我和他只是相拥而睡并无身体接触。想不到今晚我却要主动求他
姝色倾城 第168章 探故人
第168章探故人(4179字)
一想到这里便觉得对不起浩,但是这媚毒却是无药可解,只能这样
蒙胧中他已俯身过来,轻轻亲吻我的眼角,动作温柔轻缓。==
我正眼打量着沉睡的帝王,突然发现他的眉眼间竟然带着一丝孤独,唯独唇角线条依旧骄傲,始终倔强轻微上扬着,隐着看不透的复杂微笑。
同父异母的兄弟,有着相似的面容,我忍不住伸出手去,只差一点就可以触碰到,最后却慢慢收了回去——
你永远都不会是他。
我们之间隔着那么远,就像千寻的绝壁,明知永远都不可能逾越,而彼岸亦只是一片暮蔼苍茫,所以,此生永不可及。
第二日,两人刚醒,便听到外边有急促的声音传来:
“皇上,醉妃娘娘——”
澹台谨自个儿掀起珠帘出去,问道:“又怎么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方才凤仪宫来人,说是长公主的病有些不好,皇后娘娘正赶着召太医,各宫娘娘听到消息,都正赶着过去呢。”
如此兴师动众,莫非病得很是厉害?我看澹台谨要过去,连忙走出门道:“皇上,咱们一起过去罢。”
升平公主是他的谪女,近年来澹台谨子嗣单薄,妃子多产不出子,因此虽然不喜皇后,却十分疼爱长公主。因此也是一脸忧色,颔首道:“嗯,起驾。”
待我们赶到凤仪殿中,已经是嫔妃宫人站满一屋子。太医们忙上忙下,都锁着眉头不肯开药方,皇后已经哭得哽咽难言,对澹台谨泣道:“皇上,升平若是有什么不测,臣妾也不想活了。”
澹台谨脸色冷峻,厉声问道:“长公主到底得了什么要紧的大病,你们就束手无策了?”
“皇上,长公主生的时候因为皇后心情压抑,因此,先天体质便比寻常孩子虚弱,从胎内带出来的一脉余毒,但最近却感染了风寒,不但高热不退,而且心脉紊乱,呼吸微弱,只怕”
“一派胡言!!”澹台谨豁然站起身,怒道:“长公主若医不好,朕让你们全部给她陪葬,成日拿着银俸,难道朕是白养着你们的么?!”
太医们吓得面如土色,齐刷刷跪在地上叩头,只称一定尽力而为。
我俯身倚坐在床沿边,看着脸色趣青的小人儿感觉复杂,从前她害我的孩子落胎,如今自己的孩子也危在旦夕,难道这便是报应?
皇后突然上前,一把推开我,紧紧地抱着孩子,惶恐地喊道:“你走,你走,本宫不想看到你,走啊!”
满宫的妃嫔都不敢说话纷纷退了下去。
我意味深长地瞧着她,微微一笑,转过脸面对澹台谨却半是委屈半是难过:“皇上”
澹台谨皱眉道:“皇后现在心绪不宁,你先回宫,以后再来探望公主吧。”
“是,臣妾告退。”我施了一礼,轻轻地退下。
秋风乍起的时节,一袭轻薄的单衣仍不能阻止凉意的轻拂。只是那凉的触觉并不叫人觉得冷,而是一种淡淡宁和的舒畅。桂子的清甜香馥如雨渐落,亦是无声无息,袅袅娆绕萦绕于鬓角鼻尖,令人迷醉。
小蝶静静地跟在我身后,轻声道:“主子,这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胸中大畅道:“不错,此刻她也尝到了失去孩子的痛楚,老天爷待我不薄,还没出手,便替我治了她一回。小蝶,咱们回宫,那桂花酒已经酿好了,本宫今天高兴,亲自下厨作菜,咱们锁了宫门,尽情乐上一乐。”
小蝶脸上笑意绽,爽快地说:“是,主子。”
行到玉央池附近,突然闪过一个人,冷冷地说:“醉妃这么有兴致在赏秋啊?”
我猛地止步,这才看现是燕妃。
她挑眉,满眼仇愤地瞧着我,并不让路。
我亦静静地看着她,双方的眼里俱是刻骨的恨意。
“本宫知道你就是苏妤是,更知道你是来复仇的,怎么,就凭你也想扳倒本宫,真是可笑?”她嘴角有如刀的冷笑,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动声色地道:“燕妃娘娘这是怎么了,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什么复仇啊,你我同侍皇上,本是姐妹,怎么会有仇呢?秋风起了,我得回去加件衣衫了,免得被那些魅风吹到,伤了自身。”
说完也不理她,自顾自地走开。
她大怒道:“苏妤是,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我冷哼一声,心道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条鱼也该入网了,且让她再蹦几日吧。
黄昏时分,升平公主还是去了,皇后哭得死去活来,澹台谨也盛怒难下,将所有太医都杖责二十。
整个皇宫沉闷而危险,没人敢大声喧哗。
我想,是应该拜一下拜我的孩子,再将这个消信告诉一位故人。
瑶光殿上的门环已经生了绿锈,整个殿内透着一股死气,算起来,距辛兰月被禁足也有两年了,不知道她过得如何。
鞋底很薄,踏在落叶荒草上有奇异的破碎触感,入秋时分,草木萧疏之气隐隐冲鼻。月色下草木上的露水沾湿了宫鞋。因为辛兰月失宠,合宫的奴婢也都巴不得偷懒,服侍得越发懈怠,以致杂草丛生、花木凋零,秋风一起,这庭院便倍显冷落凄凉。只剩了一轮秋月,如新眉般向繁茂的杂草遍洒清辉。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主殿,只见一弯下弦月照着窗,似蒙昧珠光流淌了一地,烛火一盏一盏幽灭不定,红泪一滴一滴顺势滑落于烛台之上,映着沾染了凋败灰尘的重重红绡秀帏,浓朱淡红,混杂了堂外的草木荒疏气味,幽幽地迷漫着,室内笼罩在一片暗色中。
那一个女人,素日光鲜亮丽的女子,此时一身淡衣素了,静静地坐在烛光下,一下一下地梳着发。
仿若书中狐魅精怪的化身。
服侍的宫女早已经入睡,夜是一片沉寂。
青铜镜中反射出我的身影,辛兰月放下梳子,转过头。
她的脸因为经年不见阳光,有一种近乎透明的白,身体单薄得似乎一阵风都能吹走,因为削瘦,下巴越发尖,倒是两眼黑沉沉的一片。
她咯一声轻笑:“你来了——我还以为,你没有机会再进来——”
面对她,我无需掩饰。
我拂了拂坐上的灰尘,坐在她的对面,“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不感觉孤独吗?”
辛兰月放下梳子,剔亮了红烛,“心?我早就没有心了。无离事非地,我才觉得宁静,孤独倒不至于,只是每个月都会有暗杀,下毒的事情发生,不过好在我也习惯了。”
我默然,只在你身在这后宫之中,只要你没有死,那便得接受这永无休止的明争暗斗。
沉默了一会,我缓缓地说:“长公主今日去世了。”
辛兰月眉眼不惊,淡笑道:“是吗?算算也是时候了。”
我大吃一惊,疑惑地道:“莫非是你?”
她微微挑眉:“自然不是,是你!”
我猛地起身,影子碎了一地:“我没有!”
“你是没有,可是你身边的人有!”辛兰月微微一笑说,“别紧张,她害了你的孩子,你要了她的孩子的命,这是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怕什么?”
我难掩心中的紧张,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的人做的?是谁?”
她一字一句地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总之我也希望她的孩子死,不但她的孩子,她也该死。至于你的人嘛,是你身边的太监叫小步子的弄的,他每弄了一种不知名的药粉每日喂长公主吃一点,这种毒素日积月累便会要了她的命。但是他怎么样想一想,如果不是有我的人为他把风,为他保密,他怎么可以得手?”
轻尘?
我如遭雷击一般,轻尘他居然?
虽然皇后的孩子死了我心中有快意,但我以为她是疾病而死,心中并无愧疚,突然得知是轻尘下毒,我的心中不免愧疚惶然,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事到如今已经回不了头了,我还知道你恨燕妃入骨,不过本宫可以帮你除掉她。代价是你要让我复出。”辛兰月淡淡地说。
我望着她,问道:“你用什么办法除掉燕妃?”
她咯一声轻笑道:“这你不用管了,只要你将事情做好,让她现出原形,我再火上浇油,她便必死无疑。”
我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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