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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寂寞,欢迎来搞 by文如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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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五条人命,必须分五次任务完成。
一次任务会比一次任务来得困难。
而这任务的五分之一,就是全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大雕郭四爷。
阿乐叹了一口气,难怪电话里经纪人说这次真的是好大一笔单子。
究竟是哪位委托人,想要灭绝全城所有的黑帮?
阿乐抬起头,征询性的望着经纪人。
经纪人摇了摇头:“我很想告诉你,但是我也不知道。”
阿乐点点头,表示理解。
“虽然很难,但是只要一次成功干掉郭四爷,后面的几个就会因为群龙无首而好解决的多了。”
“不可以哦阿乐,”经纪人举起沾着薯片调味粉的手指,严肃认真的审视一下,接着挨个舔了过去,“委托人有交代,郭四爷得留到最后一个才能杀。”
阿乐愣了一下。
郭四爷是这个任务里最大的障碍。
要是没有赶在郭四爷毫无防备的时候除掉他,但凡只要漏出一点风声,再想接近郭四爷的身边,就是难上加难。
“最后一个杀郭四爷,会很危险。”职业杀手阿乐用职业杀手的口吻陈述着职业杀手的思维,“一旦其他黑帮老大的死讯传出来,郭四爷的防卫系统一定会升到最高级别,而郭四爷的防卫系统里,最高防备是军队级的。在我接受的训练项目里有军队任务的模拟,但那仅仅只是模拟而已,实战中,不确定因素更多,要在那种情况下杀死他……没有人可以做到。”
经纪人双手捻起一枚薯片丢进嘴里,歪着头嚼的吱吱作响。
阿乐一直觉得这声音很难听,好像床上坐着一只喜欢啃木头的硕大老鼠似的。
“吱吱吱,”薯片一阵作响,经纪人修剪圆润的指甲敲着床头,“我觉得你最近整个人都变了,调音师先生。”
“吱吱吱,”薯片依旧作响,经纪人拿面纸擦干净手,从牛皮纸袋里掏出一张一百万美金的支票,放在阿乐手里,“正是因为相信没有人能够做到,所以委托人才点名要找调音师,不是么?”
阿乐沉默了好长一阵。
整个人都变了,是因为阿彪的存在吧?
跟他一起过惯了太过于安逸的日子,反倒忘记了自己真正的样子。
的确。
自己是一名杀手。
杀手的正职可不是谈恋爱,而是拿枪结结实实的干爆别人的脑袋。
最终,阿乐还是收下了那个文件袋。
“这个单子我接了。”
听到阿乐如此承诺,经纪人比出一个“good”的手势,捏起一片薯片亲昵的塞进阿乐嘴里:“我等你好消息哦!”
阿乐扭头避开那薯片,拿了文件袋转身就走。
“喂!”被经纪人喊住,“阿乐,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恩,是啊。”阿乐背对着她,深吸一口气,点头,“……有点吧。”
“吱吱吱,”薯片的声音,“都在忙些什么呢?”
“谈恋爱。”
稀里哗啦,一大包薯片轰然倒地。
阿乐回到家后,锁上房门,就开始照着经纪人给的资料制定刺杀计划。
即使是最强的杀手,也得要制定缜密的计划才能够出动,否则,万一被人千了一道,送了命不说,也还败坏了自己的名誉。
黑帮老大一共五人份,经纪人事先已经帮自己做足了功课,个人的资料事无巨细,一一在纸上列出。阿乐大致扫了几眼,确认将内容通通记住后,就掏出打火机将那些资料通通烧掉。然后,坐在床头,双腿盘坐,开始闭眼冥想。
刚刚速记下来的人头开始在阿乐眼前急速闪现,脑门上都带着编号,一,二,三,四,五。
上山打老虎。
就好像所有的为了凑个吉利数字而组合到一起的人物一样,这几个人里大部分都是牛人,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个是相对来说非常不中用的。明明也算不上什么头号人物,却因为中国人喜欢凑数字的习惯名列榜中,必然遭到一大群想要当头号的黑帮人士的嫉恨。这些人就算被解决掉也没有什么关系,小弟只会拍手叫好,最强的黑帮老大不会在意,只会觉得他们是树大招风活该被灭了。
虚空中的人物自动在阿乐的脑海里凭借利害关系排了个序。
然后,领到一号卡片的老大额头上出现了一个瞄准器的十字叉丝。
这就是阿乐在选择他们的死法了。
大约冥想了好长一阵以后,阿乐脑海中的黑帮老大头顶上,都写满了字,详细记述着他们的死亡顺序、死法以及死期,乍一看上去,跟死亡笔记里拍的一模一样。
接着,用脑过度的阿乐长吁一口气,躺倒在床单上。
头好晕,也好累。
黑帮老大并不好杀,而且当事人又要求自己要五连杀,光是为了想出所有的暗杀方案以及撤退路线,就费劲了阿乐所有的力气。
而且这些方案还都是冒险之举,是不将自己能够安全逃生这个条件考虑进去才想出来的。
好无聊,好寂寞,好像找点事情干呢。
大脑转的这么快了,身体也不能闲着啊!
果然刚才一动脑,大脑就好使了很多,阿乐立刻冒出一个不错的想法:“不如找阿彪玩好了。”
至于玩什么,你们都是知道的。
可恨那该出现时不出现的死阿彪,现在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竟然没有回家,也就直接导致阿乐的这个计划行将破灭。
阿乐不忍,咬咬牙,将这个想法合理的改成了:“不如等到阿彪回来后找阿彪玩好了。”
至于玩什么,还能玩什么呢?
13
百无聊赖的躺倒在床上,望着康叔家石灰剥落的老旧天花板,阿乐竟然颇有兴致的开始回忆起了自己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阿乐还没有正式出道,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见习生杀手。
但是他有一个非常非常厉害又非常非常非常风骚的师父。
阿乐和师父两人,一老一少,在市郊边缘的将军山的山谷里做杀手必须的修行。
师父文化很好,爱跟阿乐扯古诗:“其实杀人不过头点地,生生死死死,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有感而发状)人生若尘露,天道邈悠悠……孔圣临长川,惜逝忽若浮。”
阿乐正就着无线电视看唯一一个能够收到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听得是半懂不懂。
师父体能自然也是很好,一把老身子骨了,无聊之时,还是喜欢跟阿乐玩捉迷藏,和阿乐比谁下腰下的厉害。
手榴弹绑在阿乐的双脚之间,在阿乐脚踝处绑成一个活结。
然后,师父拉掉拉环。
“这是师父特制的用来锻炼身体的手榴弹哦,还有三十秒钟就要爆炸了哦。阿乐,要赶紧!”
阿乐只能无奈的下腰,用嘴解开脚上的蝴蝶结,再用嘴解开手上的蝴蝶结,最后背上师父一同逃命。
每当师父在自己背上欢快的数着倒计时的时候,阿乐都很有一种把师父丢在那里的冲动。
然后,倒计时到,爆炸了。
不过并不是手榴弹,而是填着烟花燃料的二踢脚山炮。
师父欣赏着劣质烟花爆破在山岭中的效果,连拍阿乐肩膀:“真棒!跑步的速度又快了不少嘛!”
总体来说,阿乐的师父非常不错,除了有一点,他的性取向有问题。
而这个问题,也最终影响了阿乐的一生。
不用训练的夜晚,阿乐和师父两人缩在深山的小木屋里靠着炭火取暖。
师父叼着一根烟,酒喝多了,有点迷迷糊糊的,就开始回忆往事:“师父年轻的时候啊,曾经爱过一个很帅很帅的男人。”
“师父。”少不更事的阿乐睁大眼睛,奶声奶气的问:“你爱的人是男人?”
师父鼻子哼了一声,斜睨他一眼:“废话,男人难道不该爱男人吗?你这个小蹄子给我说说,性别不同,怎么相爱!”
这句话倒是非常顺口,从不接触人类文明的阿乐自然是没有障碍的接受了。
自此性取向就在师父教导的歪门邪道上翩然远逝,一去不复返。
师父继续回忆:“嗝……那个时候啊,师父跟他一起在农场养猪。我们手拉着手,看着猪哟,就像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样。吼吼,吼吼。”师父学了几声猪叫,以假乱真,“他看着我,对我说的话哟,羞死人呢!他说我……嗝……他说我如~花~似~玉。我就笑他,这明明是秋天,花都谢了,哪儿来的花啊?他说……嘿嘿,嘿嘿,他说,还有菊花。”
师父越说越陶醉,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师父睡着了,却搞的满屋子酒气,阿乐睡不着。
百无聊赖之下,阿乐就去墙根取了小提琴来练。
阿乐拉的一手很好的小提琴,不论是左手按弦右手拉弓,还是右手按弦左手拉弓,都没有问题。
这也是阿乐师父从小的教导:“咱们做杀手的呢,要不断提高自己的职业技能和职业素养,特别是左右手要一样灵活。这个呢,阿乐你从小就得贯彻落实,不然万一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右手,你拿那只手打飞机呢?是不是啊!”
阿乐其实更喜欢拉大提琴,小提琴声音尖尖细细的,太像女孩子。但是他们小屋实在是太小,师父呢又太占地方,也就只能选了体积小一点的小提琴。
阿乐还记得那时候自己拉小提琴的样子。
那天他拉了一首《月光》,小屋狭窄的窗户里倾泻出一捧皎洁的白色月光,将阿乐整个笼罩在里面。
阿乐的“乐”字本应是音乐的“乐”字,和月光的“月”同音。
他似乎在被师父收养之前,是一个音乐家的儿子。但是后来,音乐家惨遭横祸,为了纪念他,师父才将阿乐取名为阿乐。但是阿乐那时候已经有了记忆,一想到自己的家人就会哭,师父就说:“过去都过去了,开心一点有什么不好。从今天开始,就叫你阿乐吧。”
阿乐改名变成了阿乐。
名字似乎带着天生的魔力。一旦改名,阿乐也就抛弃了从前悲惨的生活,快快乐乐的重新来过了。
但是根据人品守恒定律推断,一个人的快乐值是不可能平白无故上涨很多的,他肯定要在其他地方变得很不快乐。但是阿乐很不一般,他不论从哪个方面看上去都很快乐,这也就是说,阿乐快乐了,肯定有另一个人要倒霉。
就好比阿彪。
陈光彪同志小心翼翼的打开防盗门,探头探脑一阵,见四下无人,这才蹑手蹑脚的躲进屋子。
虽然阿彪已经尽量做到很小声了,但是康叔为了省钱购买的国产防盗门必定无法做到于开门关门之间悄无声息,于是,发出了小小的“咔哒”一声。
这“咔哒”声毫无阻碍的传进了阿乐分辨率惊人的耳朵。
“是阿彪回来了!”
阿乐欣喜若狂,飞身从床上跃下,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隔壁的房间。
隔壁房间,阿彪正在尝试脱掉稍嫌紧身的牛仔裤。
阿乐冲进来的时候,阿彪的裤子方才解到一半,皮带扣子零零散散的拖在地上,露出中间门户洞开的一小截诱人的猛男内裤。
连带着从三角裤边沿露出的、很大一捧黑色杂毛,油亮而又茂盛,还有点缀在边缘柔顺腿毛,AV男优气场十足,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小日本风格。
阿乐一阵意乱情迷。
察觉到大事不妙,阿彪赶紧弓背弯腰、双手捂住裆部,吓得花容失色,平日里的大嗓门这下也变得颤悠悠的了:“你……你……你要对我做些什么!”
呃……做些什么?阿彪先生,你真的不知道么?
阿乐恶魔一般的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然后是一个挺身飞扑,不容反抗的将阿彪连人带那话儿齐齐压在身下,然后又故作娇羞的将姿态调整为自己挤在阿彪的怀里。
“阿~彪~”
虽然并不是听不懂中文,但是无论怎么听上去,这句话都更像“客~官~,来玩嘛~”之类的说辞。
阿乐的声音并没有故作修饰,天生就是酥酥软软的,非常好听。
若是在平常,好色如阿彪,对于有人投怀送抱这样的事情自当是喜闻乐见。
可是对方偏偏是阿乐这样的怪人。
就是那种,明明是自己在强奸他,可是到头来却总有一种自己是在被他强奸的错觉,的人。
阿乐太强大了。
强大到让人觉得害怕。
强大到产生……勃起功能障碍。
阿彪调整着呼吸,自强不息和这样的障碍做着不屈的奋斗。
胆小鬼陈光彪!你才是小攻,人家明明是个受啊,说到底他是那个该被你插的人啊!你他妈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啊!啊?!
阿乐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了,开始扒阿彪的裤子。
“你到底做好决定没有?”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应当是:“心动不如行动,你还在犹豫什么!”
阿彪认命的起身,重新端起松松垮垮的裤子,面色严肃的询问阿乐。
“你身上没有手枪吧?”
“没有。”阿乐摇头。
“手上没有握着手榴弹吧?”
“没有。”阿乐摊手。
“皮带扣子上没有飞镖吧?”
“没有。”说着,阿乐开始自觉解皮带。
“别……等等!”
阿彪忙扶住阿乐的双手,又追问:“你不会做着做着做爽了就把我掐死了吧?”
“什么跟什么啊!被害妄想狂!”阿乐怨念的横了阿彪一眼,“你弄我弄的这么爽,我为什么杀你啊?”
阿彪长吁一口气,胸口的石头顿时落地。
说来也怪,忽然之间,小兄弟就硬了起来。
14
这一硬下来,就硬的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在这劣质席梦思的床上大战了三百回合,将各式各样的体位和花样尽数完了个遍。翻云覆雨之际,就听见这床垫下的弹簧发出“嘎吱嘎吱”可怕的声音,随时可能会塌掉。
阿乐不满:“声音真难听。”
继而提议:“我们换个地方吧。”
阿彪吓了一跳,阿乐赶紧解释:“去我房间。”
阿乐房间里的床垫是阿乐刚买的,打的广告就是任凭你是腰上装了马达都能安安静静的情侣款。
阿彪有些不好意思,脑子却不受身体的控制,趁着康叔还没有回来,保持着两人身体连接的姿态,阿彪抱着缠绕在腰上的阿乐,转移了阵地。
阿彪觉得有一些惶恐。
他对阿乐有一些不清不楚的迷恋,或者,可能不只是迷恋那么简单。
他对阿乐的身体上了瘾。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他是见不得光的人,三天两头被抓进局子。至于阿乐嘛……看他那样,怕是也好不到哪儿去。
要是自己不小心犯下了什么事儿,或者阿乐不小心被警察控制住,自己是救阿乐还是不救阿乐?里外不是人。
再仔细考虑考虑,要是警察抓了阿乐当人质,威胁自己串供,或者阿乐为了保命主动和警方合作了,出卖了自己。
只要阿乐往自己面前这么一站,说一句:“脱。”
自己肯定当场就坚持不住了。
一想到这里,阿彪就头皮发麻,下腹一阵抽搐,精关一松,尽数射了出来。
阿乐见阿彪已经射了,虽然自己还不那么过瘾,也不好意思难为他,只能将小阿彪从身体里抽离出来,将那软软的一坨捧起来亲了亲,然后,就拉过阿彪的手,送到自己的后面,示意他前后抽动。
阿彪也不敢怠慢,并了三根手指,将后面的穴道尽数撑开,拇指刮搔着后穴附近细腻湿润的皮肤。直到送到阿乐的最里面去,三根手指也一张一合,逗弄的阿乐连连喘息,原本撑着床头的双手忍不住急速的套弄着自己的前端。
沉溺在情欲中,迷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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