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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王不在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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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不会嫌弃你的!”涂画画绝对是故意的,这不刷牙的肯定不会是君如届,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她没刷牙的。
君如届跟她肚里的蛔虫似的,一看就知道这女人在想什么。低头扫了一眼她身上土不拉几的睡衣,一副你骗不了我的表情。
涂画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睡衣,是一款很保守的藏胳膊藏腿的长款睡裙。这个是自己早些年迷上女巫时买来的女巫睡衣,又黑暗又保守。
可是这睡衣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她睡觉压根不穿衣服,而且就算穿,也不会挑这件。她可是专门买了好多性感的情趣睡衣要穿给大王看的。
君如届瞥到涂画画的表情,略感尴尬。这睡衣是昨晚他又一次,不小心把老婆弄晕后,扒了好久的衣橱,从一个边边角落里翻出来的。
想起昨晚那股怎么也无法满足的冲动,君如届不禁又一阵潮热。都说小别胜新婚,虽一星期而已,可思念却像被压缩了七年,一见面就泛滥成灾。为了不折腾坏老婆,他只好把她包了个严严实实,不见不动。
涂画画被君如届拆穿,努努嘴,没辙地打算刷完牙再来讨奖赏。可她还没走两步,就被君如届从后头一把扛在了肩头。
“啊,大王你干嘛!”涂画画趴在君如届肩头,脑中不自觉地想起上次被绑成龙虾的样子,难道……
君如届也不理她,就让她叫。反正自己小心着,伤不了她。他步子大,一会就来到了卧室。
轻轻地放下涂画画,君如届走到床的另一边,拿来她的拖鞋,半蹲下:“穿鞋。”
涂画画已经傻了,跟个木头似地看着君如届。
“你——你是谁?你把我的大王弄哪去了?”她的大王怎么会做这种事?
君如届无语地抬头,闷闷地申明:“本人!”
这女人,真是欠揍!他好不容易做一下好男人,居然被质疑!该罚!
君如届盘算了下,忽然抬头,冲着涂画画甩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凑近身子就往她的额头轻叩下一吻。随即站起,转身就往外走去,一秒钟也不耽搁。
涂画画能不傻吗?
大王主动了?这是多么神奇的事件!
片刻后,涂画画仍旧坐在床上,咧着嘴,笑得像个傻子。她真的好容易满足,大王偶尔的温柔,难得的主动,瞬间填满了她所有的思绪。欢喜,不就是如此。
她不知道,她家大王逃走时,耳朵上那粉色真是鲜艳欲滴。
、生日蛋糕
“大王,我要吃蛋糕。”餐桌上,涂画画喝了口粥,忽然冲着君如届说道。
君如届舀粥的手顿了顿,“嗯。”
涂画画眉开眼笑地继续说:“我要放好多水果。”
“嗯。”君如届依旧认真地回答道。
“那我吃完饭就去买。”涂画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开心,冲着君如届笑眯眯地说着。
以往第二天的生日都是由她们家和徐亚斤一家一起过的。可惜自己被老娘驱逐了,连生日、过年过节都不让回。就只给打电话。这回可以跟大王一起过,真好。
君如届听到涂画画的话,心堵了起来。
她一直都懂,她一直都站在背后,不问理由地默默承受着、体谅着。可是他连这些最基本的也不能替他做。
内心激烈地争斗着,忽然,君如届像下了重大决定般对涂画画承诺:“我去买。”
“不——”涂画画本能地拒绝,但说到一半,就被君如届认真的眼神所迷惑,愣愣地竟忘了拒绝。
“真的没关系吗?”涂画画在心里悄悄地问道。“如果可以,那你就不会神出鬼没,就不会只能叫外卖,就不会……”
君如届看到涂画画忽然沉默的表情,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放揉表情,软软地叫她:“画画——”
涂画画被惊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唰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然后——扑向了君如届。
“大王,你真好!”涂画画箍住君如届的脖子,不由反抗地捧住他的脸就“吧唧”一口。
君如届的老脸,暗暗地红了。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就势抱住她,暖暖的都是满足。
********
“大王,吻别,吻别——”站在门口,涂画画拉住君如届的大手,把撒娇、无赖耍到了极致。
君如届偷偷扫了下四周——还好这层没什么人住。手被小幅度晃动着,君如届无奈,站住不动也不跑。
涂画画见状,乐颠颠地踮起脚,冲着他的唇就印了上去,顺便在他胸前捏了几把,吃足了豆腐。同时,还不忘嘱咐:“要放好多水果哦!”
君如届被她的色女行为弄得颇不好意思。急急地丢下一个“嗯”字,逃一般地冲进了电梯。
身后,涂画画笑得依然夸张。
君如届一进电梯就闪到了角落,从裤袋里变戏法般掏出一顶大大的鸭舌帽,一戴上,整颗头都隐去了大半。
电梯直接来到地下室,君如届轻车熟路地来到角落一辆黑色车前。并未见他掏钥匙,那车就“啪”地一声解了锁。
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异常,他拉开车门钻入驾驶室,迅速启动车子,飞驰而去。一套动作,眨眼间完成,快得不可思议。
车子并未驶向市区,反而向郊区开去。君如届用车载电脑查到,南面郊区有家蛋糕店,很符合他的要求。匆匆记了下地址,就驶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君如届的左边副驾驶座上,安安静静地放了个大蛋糕。这个蛋糕要比平常的重许多,因为里面塞满了水果。
君如届想象着涂画画看到时,定会像个孩子一样欢呼。心里顿时有一股暖流淌过。甜甜的,都是幸福。
正甜蜜中,腕上的手表发出一串“滴滴滴”声。君如届面色一凛,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不自觉用力,指节煞白一片。
他打开车载电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熟练地敲打起键盘。片刻后,电脑屏幕上出现一行复杂的代码。
君如届的面色更加冷凝起来。不由自主地望向旁边的蛋糕,一秒后,脚狠狠地踩下油门,车子瞬间被提速到极限,离弦箭般飞驰而去……
********
上午十点。
涂画画第十二次跑向门口,“嚯”地打开门——依旧是空荡一片,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今天菜场是不是人太多了?还是蛋糕店特别忙?大王怎么还不回来!
“啊,大王好像没说会去买菜!要是他只买了个蛋糕,那中午只能啃这个?”涂画画一下子纠结了,再想像了一下大王那不食烟火的模样,站在乱糟糟的菜场中……额……
真违和……涂画画胡乱地甩甩头,冲进卧室拿起包就奔出了门
半小时后,涂画画拎着一个沉沉的大袋子,艰难地往家赶。好在菜场近,不然中午就要饿好久的肚子了。
“不知道大王回来没?”涂画画心里记挂着君如届,显得有点心不在焉。急急忙忙地掏出钥匙,忙乱中几根胡萝卜从袋子里溜了出来,扑腾着滚到了脚边。
涂画画急忙弯腰去捡,不想袋子正好勾到门把手,哗啦一下就划了一个大口子。涂画画傻子一般瞪着满地的蔬菜瓜果,一下子不知道该先干什么。
“哼——都是大王害的,还不出来帮我捡!”愣了下,涂画画干脆继续开门,打算定要好好惩罚惩罚君如届。
“大王,门口不知哪个笨蛋,给我们扔了好多吃的,你快出来捡啊!”门一开,涂画画就甩了鞋子往里跑去。
客厅没有,厨房没有。卧室?涂画画拉开门——空空如也;卫生间也没有;画室更加不会有……
“不会又跑到外面的厕所洗澡了吧?”涂画画想起那次CD事件……脸一下子有点热起来。
森林系木门就在眼前,涂画画的脚却忽然顿住。她突然好紧张,连伸出去的手都有点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一眼可尽的是鸟无人烟。
那颗心提了又落,瞬间就空虚起来。“还没回来呀……”
涂画画神情怏怏地回到门口,望着满地狼藉,嘴巴微瘪,无可奈何地蹲下慢慢地捡起来。
……
还是先做饭吧。大王回来,正好能吃吃饭。
涂画画此刻如超人附身,瞬间充满了生气。提着一大袋子东西跑进厨房,乒乒乓乓地张罗起来。
今天的速度比平常快了好多。涂画画满意地看着整整五个菜,笑得得瑟。“有进步嘛……”
把菜端上桌,摆好碗筷,涂画画望望依然沉默的大门,茫然地望向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半了……
一安静下来,房间里更加空洞起来。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此刻也似乎被扩大了无数倍,哒哒地钻进涂画画的耳朵。
她趴在桌上,两眼紧紧盯着挂钟。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直到,就那样趴着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居然睡了那么久。涂画画甩甩麻木的手,站起身,茫然地环顾四周——依然没人,安静的可怕。
摸摸饿扁的肚子,涂画画觉得胸口有股气,想要横冲直撞。“君如届,你待会回来就死定了!”
她不是没想,他会不会又一次长时间失踪了。可是,前两次离去前,他都会报备,所以涂画画不相信,他会毫无交代。
胃口缺缺地勉强吃了几口早就凉掉的菜,涂画画第一次面对事物没了兴致。窝进画室,拿着笔,却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干脆拖了涂小猪,按动录音装置,捏着鼻子吼:“君如届你个王八蛋!”
连吼了七八声,直到声嘶力竭。再次顺畅呼吸后,感觉那胸口的烦闷也去了不少。涂画画抱着涂小猪,来到沙发前,打开电视机。
“不知道这新闻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涂画画盯着电视里的各种“八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为何大王那么喜欢看新闻。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涂画画醒悟过来时,居然已经是晚上7点。她腾地从沙发上窜起,噔噔噔跑到门口。拉开门,走廊里空荡荡的,连苍蝇都没有一只。
“大王,你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涂画画的小心肝一下子揪在了一起。也没空去管他的迟到,倒是担心起他的安安危。
越这么想,心越慌。最难熬的莫过于,担心一个人,却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他的消息。涂画画滋溜跑进画室,从“树墩”上翻出手机。
突然,翻电话簿的手指顿在了屏幕上。涂画画颓然地放下电话——大王貌似不用手机。他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大概就是腕上的手表了。衣服鞋子都是普通的牌子,只有那不知道什么造价的手表,看上去蛮精致的样子。
“啊——涂画画你想那么多干嘛!“涂画画觉得自己矫情了,大力地揉了揉头发,回去继续看新闻。
……
晚上九点。
涂画画木然地看了看挂钟,再看了看电视屏幕。“新闻,果然一点都不好看。”
慢慢地回到卧室,拉开衣橱翻了起来。“吼,找到了!”
涂画画拿着一堆皱巴巴的红色布条,从橱柜里翻出熨斗,预热后仔细地熨烫起来。这么淑女的活,涂画画干得一丝不苟,如果手上动作不是那么僵硬,就完美了。
几分钟后,一条剪裁合身、布料滑顺的连衣裙新鲜出炉。这条裙子是去年徐亚斤送的,涂画画不穿裙子,因此一次也没试过。今天,忽然很想穿上看看。
换上高跟鞋,拎上包,涂画画在门口回望了一下空荡荡的房间,转身“啪”地关上门,头也不回地往电梯走去。
、25擦肩而过
夜晚的柳市;没有大城市的灯红柳绿;反而有种沉静的安稳。
*的小甲虫在孤清的马路上飞驰。如果这个时候徐亚斤在车内;一定会吓得跳车——涂画画肯定被鬼上身,才能把车开得这么迅猛!
可惜,徐亚斤不在车内;只有涂画画紧抿着嘴,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两手握着方向盘,脚上不停用力。车速越来越快,如果不是在半夜清冷的街头;后面肯定跟了疯狂追赶的交警。
涂画画凭着记忆;使劲往市区开去。她的公寓在安静的郊区,而今晚的她;一点也不想安静。
来到一个宽大的十字路口,涂画画猛地踩下刹车。“吱——”巨大的刹车声乍起,不知道要惊醒多少沉睡的气息。
前方红灯慢悠悠地跳动:“1、2、3……”涂画画看了看四周,倒不是那么乖地等红灯,只是恰巧不知道该往哪里开了而已。
愣了会,她重新启动车子,迅速打转着方向盘,“咻”地往右边拐去——那边的霓虹灯似乎更亮一点。
车子后方上空,闪烁灯不停闪烁,过了一会,红灯才慢慢转绿。这都不知道是她今晚闯的第几个红灯了。
“啊,终于找到了!”涂画画把车又倒回去,停在一栋蓝色木屋外。“可可蛋糕屋”五个大字被明亮的灯管照得异常鲜艳。
涂画画停好车,拎着包款款而行,如果细看,她的动作有点僵硬。
她的前方五十米开外,停了一辆黑色轿车。低调的款,静静地伏在路旁。一个男人从对面灯红酒绿的会所里窜出来,飞快地跑过马路。
“他娘的,那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难缠!”车门被忽然拉开,一个剪着刺猬头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坐进了黑色轿车。
“快开车,困死老子了,赶快回去睡觉。明天一大早他娘的还要赶回岩城,真不知道老大在想什么!”刺猬头越说越气,一进车就脱了身上的T恤。
只是等了半晌,身边的人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禁诧异地抬头:“怎么不开车啊?”
驾驶室里的男人只两眼紧紧地盯着车窗外,置若罔闻。
他的眸子里,有一团粉红色的火焰在跳跃。那团粉红渐渐的清晰,到最后化成一个身形婀娜的女人模样。
裙摆摇曳,步伐轻盈,像一个误落尘间的精灵。走动间,长发飘逸。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吸了去。
刺猬头对他的愣神大为意外。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人。“原来你喜欢这型的啊?身材是不错,就是瘦了点。摸起来估计不会太爽……哈哈……”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
那男人这时才有了点反应。听到那人说“摸”,眼里狠戾瞬闪,等转过身时却已一片平静。“这个得摸过才知道。”淡淡的语气,却另有一种邪狞。
“哟,要是让季娜知道你盯着一个女人不放,可就要闹翻天了,看你到时候怎么收拾!”刺猬头有点幸灾乐祸。
男人压了压头上的帽子,又往车窗外看去,直到那抹粉色就要靠近他们的车子,才转过头。“我只是在想,啊娜穿上这件裙子会是什么样子。”
车内的刺猬头听到他的话,暮地睁大了双眼:“你居然懂得花言巧语了!明天的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出来了?啧啧啧,你这消失了一天看来收获蛮大的嘛……说,你这后座的蛋糕是不是给季娜的?可是她生日还要好几个月……”
刺猬头还在罗嗦个不停,男人却忽然把车子提到了极速,飞一般地冲了出去。他连他什么时候启动的引擎都不知道,被这突然来了一下,身子一下子撞到了椅背上,不禁大叫起来:“靠!姜浩!你谋杀啊!”
涂画画被刺耳的引擎声给吓得差点跳起来,赶忙捂住耳朵找罪魁祸首。只见一辆黑色的车子,快速地从她身边掠过,留下一堆尾气熏的她眉头紧皱。她刚才一直在出神,并没有发现这车。要不是现在它忽然离去,只怕她早已撞上去了。
涂画画愣愣地眨眨眼睛,她似乎,从那慢慢上升的车窗里感觉到一道熟悉的视线。
“大王?”脑中第一秒闪出的是君如届的脸,涂画画拍拍脑袋,”涂画画你是不是饿傻了。大王戴帽子肯定要比刚才那个开飞车的男人帅!”
“姜浩是吧?你别让姐再看到你!差点没把我耳朵振聋!”刚才刺猬头那句大喊,可是切切实实地传进了涂画画耳里。
涂画画愤恨完,赶忙朝“可可蛋糕屋”走去。
“这高跟鞋真不是人穿的!”一边走,还一边抱怨这鞋子。她穿惯了运动鞋,现在穿着5CM高跟就跟踩高跷一般。
涂画画努力保持优雅的姿态,她今晚要做一淑女。对,淑女!这样,大王回来见到,肯定会大吃一惊!
“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涂画画刚走到蛋糕屋,就被通知今天的营业时间结束。不禁沮丧起来。
“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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