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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王不在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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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涂画画刚走到蛋糕屋,就被通知今天的营业时间结束。不禁沮丧起来。
“美女,可不可以通融一下。蛋糕不用做得太复杂,只要在奶油上写上几个字就行。帮帮忙,我有急用的。”涂画画拉着蛋糕小妹的手,可怜兮兮地哀求,眼睛恰到好处地红了。
对方是个二十四五六的软妹子,看到一个妹子这么期期艾艾地求自己,心一下子就软了。“小妹,是送给你男朋友的吧?行,我就帮你做一个,你稍微等会。晚上回去陪你男朋友好好过生日!”
涂画画站在旁边只“呵呵”傻笑,心里却在不住感叹:“还好姐这张脸够嫩!”
蛋糕做得确实很快。蛋糕妹纸用剩下不多的材料,尽可能完美地给她雕出了一个。白色的奶油外,围了一层咖啡色的巧克力片,上面洒了红红的草莓果酱。果酱上,用蓝莓勾上涂画画要求的字。再用了几片猕猴桃点缀。
涂画画喜滋滋地捧着蛋糕,连连道谢。弄得人家妹子不好意思、脸红起来才停止。付完钱后,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到副驾驶座上,开开心心地往家开去。
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十分,涂画画拎着蛋糕“噔噔瞪”就往楼梯冲,连电梯都来不及等。一口气爬到三楼,气喘吁吁地趴在自家门口按门铃。
按了足足一分钟,屋内还是静悄悄的。涂画画的热情慢慢冷却:“还是——没回么?”
颓然的放下手,伸到包里去掏钥匙。“也许大王在洗澡。对,以往这个时候他都在洗澡,大王最守时了!”
涂画画重燃斗志,推开门,甩掉高跟鞋就往屋里奔。倒是把要做淑女的宏伟愿望给忘了。“这破鞋子,真不是一般的硌脚!”
客厅没人,画室没人,阳台更没人。涂画画轻手轻脚地猫到卧室,做贼似地打开门,刚露了条缝便趴在门边细细地听——没动静。
有点忐忑地推门进去,一步步挪到里间。还是没有声音。
涂画画不死心地哗啦拉开浴室门。大王在的话,一定会立马拿浴巾裹身子!以往,她总是乐此不彼搞这些突袭,最后都会被君如届扛回床上。
可是今天,里面没有那个不慌不忙拿过浴巾飞速裹身的人,也没有人来把她扛出去。涂画画愣愣地对着卫生间,忽然觉得,厕所果然好阴冷。
垂头丧气地回到餐桌前,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涂画画安慰自己:“还有四十几分钟,大王也许赶得及!”
钟摆滴答滴答,在空寂的房间内显得越来越清晰。涂画画呆愣愣地盯着挂钟,由着滴答声一下一下地敲在心头。
十一点三十……
十一点四十……
十一点五十……
还来得及。涂画画,你别急!
忽地,门外传来叮咚声。涂画画猛地竖起了耳朵,站起来就往外冲。
“大——”涂画画飞奔到门边,只是那“王”字还没口,就连着冲上脑的喜悦一齐退到了十万八千里外。
涂画画的第一反应是:下次一定要记得关门!
王胖子愣愣地看着涂画画,过了好几秒才从她的热情中反应过来,绿豆眼瞬间更加油亮起来:“涂——涂小姐——这么热情啊。哈哈……啊哈哈……今天,漂亮!嗯嗯,漂亮!”
结结巴巴地表达完意思,他还是不敢相信涂画画突然对他有了兴趣。瞧她今天打扮的!眼睛滴溜转着把涂画画从头到脚瞧了个遍,当看到涂画画光裸的脚时,双手都耐不住地使劲搓了起来,同时还连连呵气。
涂画画几乎是瞬间变成了面无表情,比川剧变脸还快。面无表情地望了望电梯口,面无表情地望了望走廊深处,然后面无表情地缩回屋内,“嘭”地关上门。其间,再没往王胖子投去一眼。
王胖子被那巨大的关门声,吓得跟个球一样地从地上弹了起来。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瞬间得罪了涂画画。
……
涂画画回到屋内,分针刚好搭上十一点五十五。
“还有五分钟”涂画画自言自语。走回桌边,慢慢地解开绑蛋糕的红丝带。
十一点五十六。
涂画画拆开盒子,把蛋糕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放到桌上。
十一点五十七。
涂画画去厨房拿来一只打火机,拆开蛋糕妹子送的蜡烛包。
十一点五十九。
涂画画插上蜡烛,起身去关了灯,=。
十一点五十九分三十秒。
涂画画点上蜡烛。
弱弱的火苗,在寂静的黑暗中幽幽地燃烧着。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蜡油味。涂画画吸了吸鼻子。“哭什么哭!”
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秒。
涂画画对自己说:“生日快乐。”
2013年五月五日凌晨零点。
涂画画吹灭蜡烛,迎来一室黑暗。生日第一天结束。
“哭什么哭!”涂画画瞅着快要彻底熄灭的猩红,暗暗骂自己。
“有什么好哭的,只不过是稍微有点难过而已。”
“肯定是刚才外面冷风吹多了,眼睛疼!”
“呜呜呜……涂画画你穿什么裙子,丑死了!”
“涂画画……呜呜……你难过了干嘛……要穿……裙子!”
“好吧,涂画画,就允许你哭一次!”
零点十分。
黑暗中的哭声戛然而止。
涂画画起身,打开壁灯。暖绿的光晕从天花板倾泻而下。
她拿起桌上的蛋糕,一步步朝冰箱走去,小心地把蛋糕放进冷藏柜。在冰箱门关上的那一刻,粉红上四个蓝色大字静静地凝结:倾君一生。
涂画画盘腿斜靠在冰箱旁,脑中失心疯一般窜出一句话:屋子里所有关于他的痕迹再次消失了。他,回来过。
摸着自己光裸的双脚,涂画画喃喃自语:“下一次,我一定会穿鞋子。”
“君如届,第二次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唉唉,*情,果然让人又坚强又脆弱。*情里的女人,都是水揉成的,一晒就蒸发。
(对于车子问题,啊痴不懂,查了资料还是模棱两可。。关于提速啊什么的,各位看官不要太纠结。联想下那个效果就行了哈)


、26狐狸咬人

表妹曾雅舒结婚的日子终于来临。涂画画到金源市的时候;涂爸涂妈早就到了。乔家新郎为了表示对女方的尊重;派了专车把女方亲戚全都接了过来。
只有她;是悠哉地单独坐火车来的。只让车到火车站接就行。
准妹夫家派来的车里,涂妈妈和涂画画两人坐在后座,涂爸爸坐在副驾驶。
涂妈涂爸一见面;就说涂画画又瘦了。这都一年半没见,三人都瞧得眼眶红红。
尤其是涂妈,涂画画这些日子的生活状况都问了个清清楚楚,当然最多的是关于自家女婿的。
涂画画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在不违背事实的原则下;哄得涂妈很高兴。前座的涂爸爸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最后,涂妈妈感叹道:“你说我女婿怎么这时候去出差;这多好的机会可以让亲戚看看!”
“妈,他也不想的嘛!反正见面的机会有的是,人家一个人来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还在这边欺负我。”涂画画见涂妈妈抓着君如届不放,赶忙卖乖装可怜。
前座的涂爸一边听一边闷笑,他家女儿还是一样没变。看着吧,过不了一会,她老婆就会立马消停下来。
涂妈妈一听女儿的话,瞬间就开始辩驳起来:“怎么成我欺负你了,老娘这是在为你抱不平知不知道!”
“妈,人家好不容易找了一个,你可别把人给吓跑了。”
“哎呦,闺女。妈相信你的眼光,这要是这么不经吓,那还怎么做我们涂家的女婿。”涂妈妈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打起了鼓,不会真的那么不经吓吧。那她可真得悠着点,要是真把这好不容易盼来的女婿给吓跑了,那不是要她命嘛!
“妈,心疼……”涂画画窝到妈妈怀里,闷闷地说到。她的心确实是在疼,又疼又空。
这一句“心疼”说得涂妈妈的心都要碎了。她家画画何时这么娇弱地让她安慰过。长大以来,涂画画都是嘻嘻哈哈的不倒翁模样,就像结个婚,找个女婿,她也是最后实在没辙了才下的狠心。
“好好,妈不说了,不说了。这女儿出嫁了,心都向着老公去了。”涂妈妈拍拍怀里的人,无奈地说到。
听到老婆的话,涂爸爸在前面憋了笑,看着后视镜里涂画画调皮的眼神,偷偷竖起了大拇指。他就知道女儿能制得住他那强悍的老婆。这先抑后扬、装傻卖乖的,把老婆哄得上了当都不知。
关于女婿的话题总算打住了,涂画画窝在老妈怀里打起了瞌睡。
************
涂家三人到酒店的时候,婚礼还有五分钟开始。涂画画匆匆地换了礼服,就被拉去了礼堂。好在妆来之前就上好了,不然铁定来不及。
涂画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宣着誓言的一对新人,忽然好羡慕。
虽然和君如届领了证,但她却并未真正想过,哪天也会有这样一场仪式。可是现在,当真正见证过一场婚礼,她却开始羡慕起来。纯粹的羡慕,羡慕他们可以这样光明正大。
婚礼隆重又不奢华,可以说很圆满。只在最后一桌敬酒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
这一桌是表妹曾雅舒这边的远房亲戚。关系隔得已经老远。正好轮到给一个孩子敬酒。新郎乔一河正要去倒饮料,那小孩忽然把杯子给倒扣在桌上。乔一河姿势没收住,撒了几滴在那孩子压在杯底上的手上。
“叔叔真笨,连果汁都不会倒!”这厢新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道歉,那厢孩子就已哇啦开腔。听得众人都是一愣。
“呵呵,是叔叔不好。来,把手拿开,叔叔再给你倒。”乔一河也不恼,好脾气地哄着。
“哼,我要喜糖!不然不给倒!”那小孩看也不看乔一河弯腰拿着的果汁瓶,闭上眼睛就讨糖吃。
“好好,叔叔马上把糖给你。”身后已经有跟着的人把一大包大红喜字的糖递上来。新人敬酒宾客要喜糖也是一种习俗,意欲博个好彩头。大家也只当这孩子古灵精怪,嬉皮可*得紧。
只除了涂画画看着孩子旁边笑得眼都要没的老妇人,脸慢慢地沉了下来。
乔一河把糖拿给他,继续哄着,”那现在叔叔可以倒了吗?”
“不行,我爸爸,妈妈,奶奶都要,还要红红的软软的烟!”那孩子双手压着杯子,大有不给不撒手的架势。
“好。”乔一河二话不说,接过后面递上来的糖和软中华,放在他旁边。“小朋友,那叔叔现在要倒了哦”
“我不要叔叔倒,我要新娘阿姨倒!”那小孩还是不依,指着曾雅舒要她倒饮料。
曾雅舒接过乔一河手上的饮料,正打算倒,旁边却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小欢,奶奶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新娘子是你姐姐,怎么可以叫阿姨。这辈分可乱不得。”
那老妇人一边说,一边把孙子手边的糖和烟快速塞进一个很大的包里,塞完后抬头对着曾雅舒说道:“小雅,真不好意思啊,这孩子小,怎么教都记不住。”
长了耳朵的都听得出她那弦外之音。乔一河是丧偶二婚,和曾雅舒相差了十来岁。那老妖婆在孩子叫乔一河叔叔的时候她不出声,现在却来更正。摆明了是在笑曾家女儿为嫁富贵,甘愿给人当小老婆。
乔一河脸上和善的笑已经渐渐隐去,说他什么都可以,但是没有人可以说他老婆。他们之间的事他们自己清楚,本来自己大曾雅舒那么多已经让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她,现在却有人当面给难堪。可是这是曾家亲戚,又是在喜宴上,他发不得火。
曾雅舒面上也僵了僵,她刚才一时没认出这人来。待老妇开口才由她那独特的嘲讽声中,回忆起这位远房姨婆来。本来已经七竿子打得着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了,没想到居然把这长舌妇也给请了来。
她本来还觉得那孩子可*来着,现在想来应该都是这老妖妇教的。但今天不是耍脾气的时候,曾雅舒敛起脾气,说了句“没事”继续给小孩倒饮料。
这下面的,估计孩子奶奶没教,因此那孩子乖乖地端着果汁喝了起来,不再说话。
乔一河心疼地看了妻子一眼,曾雅舒回给他一个安慰的眼神,彼此默契地抚慰着。孩子这一关算过了,接下来是那老妇人。
乔一河拿着果汁正想倒,那妇人却忽然开口:“小乔啊,老婆子不是孩子,你倒酒,倒酒!”
说得真是豪迈。只是那一句“小乔”听得后面的伴郎、伴娘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脑中不约而同闪现出一个长发随风飘扬、柔弱无骨的女人来。
乔一河不想节外生枝,立马和老婆两人轮流给她倒了酒:“您请喝。”也不知道要怎么称呼,怕刚才那辈分的事再被这老人抓住话茬,乔一河含糊地只用了敬语。
可谁知,那妇人是顺杆就要往上爬的主,端着酒杯就是不喝,反而看着曾雅舒说道:“小雅啊,咱这姨婆也隔得老远了,我打从你三四岁抱过你后就没怎么亲近过。今天你大喜,机会难得,这杯酒怎么也得你喝啊!”
说着,把自己那杯酒递给曾雅舒。
曾雅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本来就得喝,可都是做过手脚的饮料。况且自己现在有身子,怎么能喝酒。这姨婆摆明了就是不想自己下台,还端着自己的酒杯让她喝,那是你喝过的好不!
乔一河见状就想替老婆接过来,不料被后面的涂画画抢先了一步。
涂画画一个闪身挤到前面,拿过老妇人手上的酒杯子道:“姨婆,这酒轮到我这伴娘喝了。小雅在前面那些桌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我这伴娘也不好做摆设是不是?您也是我姨婆,我应该敬你。”
说着把那杯酒递回给老妇人。她手一空,后面的伴郎就马上递了杯酒过来,分秒不差。
涂画画眯了眯眼睛,这小子倒蛮机灵。
老妇人看着手中的酒,气得脸都有点白起来。“是画画啊,都长那么大了,有29了吧。现在习惯和男孩子相处了没,这要是再不习惯,以后可要怎么结婚生孩子呦。”
真是老妖妇,什么毒挑什么说。曾雅舒面上已经整个僵了下来,她表姐排斥男人,近亲远亲只要知道她大姨有个女儿的都知道。而表姐的婚事,也一直是她们这些亲眷担忧的事情。
这人什么不好讲,偏挑这个讲。还好大姨这回隔得远听不见,要不然非得打起来不可。
曾雅舒被乔一河握着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可这会她也不好插嘴,要不然待会这姨婆撒起泼来就更麻烦了。她这远房姨婆在亲戚堆里也算名人,年轻的时候毒舌又泼辣,各家亲戚没少遭过罪。
乔一河也有点生气,这人年纪一大把了,说话还这么尖酸刻薄。低头看了看妻子,想看看她是什么意思。毕竟不是自家这边的亲戚,他处理不好伤了两家和气。
曾雅舒看到丈夫询问的眼神,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家表姐也不是吃素的,今天姨婆这么让人脸上无光,待会要怎么哭都不知道。
这头涂画画似是没听到老妇人的话,脸上依旧淡淡的。转头夸张地往这一桌的人都挨个瞧了遍,后又张望了一下四周,最后对着面前拿着酒杯的姨婆道:
“姨婆,哥哥嫂子怎么没来?我们都那么多年没见了,本还以为今天趁雅雅结婚能见见,这不特地让我这妹夫派人去接了,怎么都不给接过来!回头我给你好好说说,他们怎么办事的!对了,嫂子的疯症现在好了没,要是还没好,我这正好认识一个人,是柳市最好的精神病院的主任医师,治精神病可厉害了。不过他是男的,不知道嫂子现在看到男人还哭不哭,要是还怕,我回头给介绍个女医生。”
这一大串话,涂画画说得气都不喘一下,那老妇人张着嘴想说话,愣是一句也插不进。
涂画画提到精神病的时候特意咬重了音,把那老妇人气得脸整个都白了。她儿媳妇是被她那人渣儿子给活活打疯的,疯了以后一见到男人又哭又咬,亲戚间也都知道。刚才她给人难看时,就应该想到自己家里那一摊子烂事。
涂画画这一通话,不但把乔家给夸了,也让自己那排斥男人的疑问不攻自破。让后面的伴郎先生听得眯起了眼,眼里浓浓的都是道不明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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