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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 作者:莫子乔 完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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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悠竹越发为自己穿越的不是这个大明庆幸,而宫九更是给憋屈得够呛。
论来风清扬的剑意也算得上极好了,即使还没到无剑境界,但也算得上深得独孤剑法无招胜有招的精髓,精妙之处别说一点红之流,就是叶西两个,才刚经过一次决战的时候也是远远不如的。奈何论起杀气剑势,风清扬却连阿飞都不如。
宫九可是个追求身体和精神一同享受的啊!这么半点儿精神刺激也无的招式,就算肉体上得到些许疼痛,也很难痛快得起来的好么!
怨念盯牛皮糖:还说给我一个好玩伴,就这么个烧不着冻不死的温吞水?
唐悠竹望天摸鼻子,谁知道金先生笔下的剑客,竟是比古先生笔下那坚持“剑心以诚”的剑神阁下还君子呢?而太过君子的剑意满足不了奇葩的需求,又能怪得了谁?
、163·东方氏
九公子倒是觉得谁都能怪罪;除了他家心肝儿的小蝎子。他此时就是抬眼见着棵树;都要嫌人家长得不是地方儿;这个先是拦着小蝎子不许她陪他玩游戏;后又哄得他对华山上隐居的剑客颇为期待、结果却哧溜一声迎头浇他一身温吞水的牛皮糖更是罪大恶极!但能有什么法子呢?原先还没深叔小蝎子时他就每常拿他没法子,斗上十次能赢个三次就很不错了;如今诸多桎梏,最要命的是这老是莫名其妙就换个地儿的具体缘由虽还不清楚,却显然要着落在这牛皮糖身上——不论是他想回去看看原版深叔和老爹的执念;又或者是小蝎子回自家大漠的心愿,都让他不得不跟紧唐悠竹。
虽然因为风清扬的缘故,九公子对唐悠竹口中那位有着很“针技”的东方教主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期待,尤其在他看过辟邪剑法之后,对于习练了据说与辟邪剑法同出一脉的葵花宝典之人,九公子真心只有“呵呵”的份。
他才没有因为输给牛皮糖的那七八次里头、起码有五次是因为雨化田插一脚的关系,就对宫刑之人产生什么心理阴影呢!
#再说又不是每个没有哔哔的男人都是雨化田!#
宫九对于这一点十分肯定,从来只会让别人压力山大的九公子当然不可能因为想象到上了黑木崖之后,可能要面对两个雨化田而毛骨悚然什么的,会坚持从黑木崖下步行上去、而不是直接用法术瞬移——那啥,之前去华山思过崖不也是规规矩矩一步步走上去的咩?那时候九公子对风清扬这个剑客还心存期待呢!现在对东方不败的针技已经不抱希望的时候,坚持慢慢走着敷衍唐悠竹也是很正常的啊!
——如果是真的正常,为什么九公子你忽然变话唠了啊喂!
王怜花对天翻了个白眼,可花满楼只需靠嗅觉触摸就能准确和他介绍一路花草习性的言语太温柔,他不愿意放开花满楼的手去与宫九争闹,也便只把槽吐在心里、写在眼中,好歹没有宣诸于口。
但所谓眉目传情,就是有些话语不需说出口也能让人看得分明,宫九默默磨牙,死牛皮糖连徒弟都挑得这么讨厌,莫非他们一门的好都在小蝎子身上了?真是……
蓝蝎子淡定拿蝎尾勾住宫九的衣袖,很轻很轻,轻到连衣料都不会划损丝毫的力道,但足够宫九再磨牙也没采取其他动作;无花低头垂眸拈佛珠;唐悠竹与雨化田并肩走着,没有牵手也没有挨挨蹭蹭的腻歪,萦绕在周围的气氛却比往常挨挨蹭蹭时更亲昵。
如果他们不是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近乎与地面平行的姿势,缓步行走在陡峭的山崖之上的话。
黑木崖高逾百丈,后山那儿的山崖更是垂直恍若一剑劈就。即使武功高绝如东方不败,也不能保证能从此处出入随心,而像糖酥一行如今这般的走法,又更比直用轻功起落难上百十倍,东方不败竭尽全力的话或许也能做到,却绝对无法这般轻松自如。
到底是隐居日久了,都不知道江湖之上何时出现了这般人物。
东方不败叹息一声,开始慢慢地打理衣饰,没有彻底散开头上的妇人发髻,却摘除了许多钗环,浓密的长发只用一方大红帕子紧紧系住;身上粉色的衣裳也仍穿着,只是扎紧袍袖、挽起裙角。
严阵以待。
当日神功大成之后,改名不败,东方不败是真的自负天下无敌了——至少一对一时,放眼江湖,他自忖是无人能与之匹敌了。即使后来自甘换了妆容做妇人之事,每日里头绣花裁衣,也是将武学运用其中,无一日懈怠。
东方不败很自负,他曾经自负到在自愿为东方氏时,也不改不败之名;但他却不是盲目自大之人,这几人单只这一手踩陡崖如履平地的功夫便已不凡,他自然也会拿出面对强敌该有的态度。
唐悠竹一行缓步迈上崖顶的时候,粉色衣裳的男子已经在亭子中备好茶水,而今正手持银针,肃然待客。
作为如今武林公认的第一高手,东方不败确实自有一股气势,就算挽着发髻穿着粉裙,他的杀气也非常人能比。
宫九眼睛大亮,他原不曾对东方不败存有什么希望,现在这个打扮得古里古怪不男不女的男人,单是还没看到人时感知到的气势,已经足以让他“精神大振”;而今看他拿针的姿势,更让九公子蠢蠢欲动。
雨化田却给那一张随手弹一弹能弹下三两胭脂水粉的“粉面”给震得往后退了半步,恰好退入唐悠竹怀中,给唐悠竹顺势一揽,他也就那么随意靠着,口中呢喃:“就算少了点东西,就算忽然改为中意男人——也犯不着这么的……”
别说这位据说还是曾经权威势重到让前一任教主视为心腹大患、除之后快的地步,而后方才因受不了所谓绝世武学的诱惑而自宫的,就算是宫里头那些身不由己、打小儿去了势入宫供人驱使、卑膝奴颜都是常事的内官,也很难得有这么诡异的爱好好么?
——在登上黑木崖之前,雨化田虽从不觉得会见着一个“自己”,但也实在想不到,见着的居然是这么震撼的一个人。
——虽然是和宫九完全不同的风格,但雨化田忽然觉得,那奇葩九忽然对着人家精神大振的缘由,肯定不止看上人家的银针。
——奇葩与奇葩之间的相互吸引什么的……
雨大督主默默囧了个囧,唐悠竹将这位东方教主上上下下打量一回之后,却觉得勉强还算不错。
第一不是性别彻底转换的东方姑娘版,第二不是那张一不小心就会让人联想到各种脑残剧的青霞姐姐版——
话说这一版的东方教主本是风靡了起码两代人的绝色,不知道多少姑娘汉子们因为那一回眸之间简直能杀死人的妖娆而腐了、弯了,只不幸唐悠竹是个打小儿被母上大人强迫着看各种电影电视剧的可怜娃娃,某位以书写小三不得已的奶奶级神人的作品啊,也不知道被迫看过多少,而其中最早的版本,却多是这位据说在当年很得那位神人欢心的青霞姐姐领衔主演的……
虽然那里面的青霞姐姐很美丽很温柔、也和扮演教主时风格几乎完全不同没错,但唐悠竹总无法不联想起她曾经扮演过的各种脑残。
所以在姐姐版东方教主最是颠倒众生时,唐悠竹依然每看一次必要无语捂一回脸。
也之所以,唐悠竹在上黑木崖之前的要求也很低,只要不是彻底变性、也不要让他联想起各种脑残剧的东方,就都是个好东方。
何况此时不至于真个“老旦”版的,便更是大惊喜。
说起来东方不败有过七个妾室,想必曾经也是个很懂得欣赏女人的男人。如今一朝心性大变,也不至于就连怎样的打扮妆容更能得男人喜欢都不懂了。就算原本对着那些个妾室没什么张敞画眉的闲情逸致,好歹隐居这么多年了,描眉画唇、涂脂抹粉的功夫,其实也算不得太差。他的底子原本也尚可,算得上眉目清朗,一度还需靠蓄着一把络腮胡子,才不至于因为太清秀年轻的妆容被人看轻了去呢!只不过上妆的时候太过强求时下流行的那种柳眉桃腮樱桃小嘴,又因为成年男子的脸型再秀气,比之女儿也太刚毅了些,又花了好几种颜色的粉层层叠叠去修饰……如此这般,未免将一张脸抹得真像个堪堪已然粉墨、随时便可登场的旦角儿,只说是老旦却太毒舌了些,勉强却还算得上是个刚正熟透的桃子。
便是一身粉衣颜色太过鲜嫩,上头以看似颜色相近、实则细微差别处能分得出起码二十种的丝线绣了极其繁复的花纹,虽也不过是些百蝶穿花、石榴花开之类的女儿家绣纹,但东方不败便是拈针做温婉女儿状之时,也有几分气度在,倒也勉强压得住这身粉嫩。
总的来说,是个有着异装癖、而且偏爱不很适合自己的粉嫩娇俏模样、但勉强也算过得去的妆扮。
比唐悠竹能接受的心理底线起码高五十个百分点。
所以牛皮糖揽着酥酥,安抚地拍拍他之后,说的却是:“人各有志嘛!有些人即使什么东西都没少、什么东西都不多,也还希望转换性别呢!又或者像宫九那样的,虽然对自己的性别没有任何不满,但也毫不抗拒地用另一种方式特立独行。”
雨化田对于这个比喻实在无话可说,而宫九,宫九对于自己被拿出来做典型倒也没有任何意见,他只是非常干脆的,当场就给东方不败演示了什么叫“另一种方式的特立独行”。
纵身、飞扑,状似要对东方不败出手、实则将自己的身体送到那亮闪闪让他心情澎湃的银针之下,而后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夺口而出,在东方不败一怔之下未曾及时再扎一针时,还嘶哑着声音催促:“快、快点,拿针扎我……”
蓝蝎子默默捂脸,雨化田也移开视线。
果然有宫九在,再怎样的奇葩都不足为奇了o(╯口╰)o
、164·一物克一物
东方不败的反应也很快;一怔之后;又很快扎出四五十针去;一时针影如织,宫九的眼睛却比针上的寒光更亮!只见他身形扭动之间,却不是小心着避开各处要害,偏专注在将自己身上最能享受到的地方往那针尖上凑!
东方不败眼睛微眯。早在两刻钟之前就发现唐悠竹一行人、却依然没觉得有换装必要的教主大人;自然不是那种会因为受不了对手居然将自己的攻击视为享受而精神崩溃的弱者。他出手的动作越发凌厉、角度也越发难以捉摸,但九公子是谁?是比叶西糖酥都更先以武入道的强人啊!即使不曾修炼法术的时候那也是剑神剑仙联手都要被吓得倒退数步的超级强者!如今修炼了法术……虽然还没渡劫筑基,奇葩指数也是芝麻开花滴!
无论东方不败如何十二分精力都用在与宫九的对决之上,他刺出的七十三针里头,也只有一针是依着他自己的想法,其他都稍微偏移、刺入九公子更能享受的部位。
而且就是那么一针例外,还是因为九公子在压抑了许久之后、难得又享受到时,太过爽快的缘故!
第七十二针刺下的时候宫九身上已经有淡淡的麝香味弥漫开来,第七十三针才由得东方不败的心思,但这种“胜利”,完全不能让人觉得愉快好么!
尤其东方不败这些年越发以东方氏自居,那啥,此地民风礼教其实比唐悠竹的那个大明还更讲究两分,虽然江湖儿女肯定不至于像正史上的大明那么规行矩步到提倡女人将给外男看过的手腕切断的地步,可这给个“异性”当面散发出那味儿什么的……
东方不败脸色暴红,三根银针脱手而出,分别直取宫九眉心、膻中、丹田各处要穴,同时飞身疾退,直退出三丈远后才停了下来。
不想宫九对那直取自己要害的三根银针虽不是不闪不避,但目的却不在将之完全闪避开来,而是换个更享受的地方去“接”罢了。
而接住的后果,少不得那散发出麝香味之后,依然未曾彻底疲软的地方又精神奕奕起来,把个暂时止住脚步的东方不败又给吓得往后飘了好几丈,直到完全飘到那处小荷塘对岸才停下来,心有余悸地看着依旧眼睛发亮盯着他的宫九,脸色阵青阵白,半晌无语。
却很奇怪的,居然没接着对宫九下杀手。
唐悠竹将下巴搁在雨化田肩头,十分八卦地猜想:这位教主大人是看出再动手也不过是让奇葩九享受,方才不肯继续“配合”呢,还是……第一次被杨莲亭之外的人调戏,虽然羞恼,但也有几分类似于“总算又有一个识货人,就算是棵奇葩也是聊胜于无”的那啥呢?
唐大八卦觉得两种可能性都挺高的,一时颇难以抉择。但再仔细一深想,这个东方不败似乎非常原著版,不只模样,连和杨莲亭的关系都很原著——
原著里头的杨莲亭虽然诸多不好,但在喊东方不败来救助自己、与让东方不败专心对敌之间,却硬气选择了就是遭受断手断脚之痛也闷声不吭,而那所谓“太过喜欢拈花惹草到处留情”的说法,也不过是令狐冲激怒东方不败的说辞罢了。
唐悠竹还没见着杨莲亭,不敢说此人是终究恐惧东方不败威严方才不敢有二心、又或者真的心甘情愿,但就东厂锦衣卫查探到的信息显示,起码在行动上头,这位杨君真心算得上未曾二色,也不算辱没了金先生笔下、东方不败所言的“他只待我一人好”。
而东方不败也是真的只对他一人好。这些年东方不败虽还留心着只在暗处与杨莲亭做夫妻相处,但这么些时日下来,中间也不乏有看出东方不败诡异爱好的人,虽有不屑者,却也不缺那种想学杨莲亭一般上位的。甚至其中有或者比杨莲亭更具阳刚气、又或者更聪明会讨好的、又或者两者兼具的,偏东方不败只认定了杨莲亭一个人,竟仿佛要将世间女子从一而终的规矩也学起来一般,胆敢走歧途讨好他的,如今连坟头儿都找不着了。
——这么一分析,这位东方氏倒不像是舍不得宫九的样子,那就是不乐意让那奇葩继续享受了?
唐悠竹自己酥酥在怀,又因着筑基之后越发行事随意,这心中八卦,口里头也不很忍着,少不得将猜测分析都说出来与雨化田分享。雨化田对这些事情实在没有兴趣——他是个洁癖人,忍着一颗牛皮糖那是实在习惯了不忍心揭除,但东方不败和宫九这两个……不拘是那张刮一刮不知道能刮下几茶杯脂粉的脸,还是宫九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就那啥啥的奔放,可都太挑战他的忍耐力啦!
没掉头狂奔出三千里去呼吸一下干净空气已经很给唐悠竹面子了,还能有闲心和他分析这分析那?
倒是王怜花毫不客气一针见血:“我看两者都不是!这寻常人——就算是个性癖正常的大男人,见到像宫九这么不讲究的,不能一脚下去踩死个彻底,那必然都要退避三舍的,何况对这位来说,这奇葩还是‘异性’?”
唐悠竹觉得他这话未必没有道理,口中却道:“异性又怎么啦?他敢疯我就敢看,谁怕谁啊!”
宫九正是欲求不满的时候,闻言立刻随棍上:“不怕来战!”
唐悠竹立刻抱紧雨化田:“呸呸呸!能对着爷发情的只有我家酥酥,你个没节操的圆润滚,爷可不陪你。”
宫九怒:“爷就算想也看不上你!”说着一挽袖子,摆出小儿打架的做派,就要去拉扯唐悠竹,雨化田却十分嫌弃他身上味儿——即使早用法术封住嗅觉闻不到,也打从心里拒绝一大块痕迹的家伙靠近。唐悠竹心疼自家酥酥,赶忙儿招呼蓝蝎子:“阿蓝把你家变态抽走!都熏坏我家酥酥啦!”
蓝蝎子自从薛笑人事件之后,对宫九的下限越发有抗体,看他和东方不败玩得起性,也不觉得什么,但他这么个模样去招惹糖酥——蓝蝎子叹了口气:之前给师尊压制得好些日子没能畅快玩耍的亏还没吃够么?不知道师公更是师尊的心尖尖,真熏得他恶心减饭量,师尊只怕能有法子让自己一整年都和他玩不起来呢!
遂一蝎尾过去,直接将个兴致未减的宫九卷了过来,看看左右,索性相携着又跳回崖底下去,却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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