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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香 作者:飞鸟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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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雨时只觉得双脚突然离地,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不知怎麽地就扑倒在齐逢润怀里,那双手紧跟着就急火火地扯起自己的裤子来,才知道齐逢润竟然打算就这麽幕天席地地做,又气又急,怒道:“这光天化日的,怎麽能在园子就……”下面的却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齐逢润见他长眉拧起,满面怒色,可爱得很,当下哈哈一笑,说:“园子里又怎麽了,这里好风艳阳,不是比屋里有趣得多麽?咱们两个在这里,没人会来碍事的,放心好了。还是说你特别急着想进屋?”

杜雨时果然说不出“想进屋”之类的言语,难以措辞,迟疑之间一条裤子早已被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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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捰露出来的两条修长的腿细嫩如雨後新笋,铺陈在阳光之下,自然是眩目的美。齐逢润伸手摸了几把,觉出杜雨时在微微发抖,便作出一副关怀的口吻说:“你冷得很吗?过来我帮你捂捂。”说着果真将他两条腿抬起来放在身侧。杜雨时上身的衣服虽然被解开了,但都还披在肩上,这时齐逢润就用那衣袍下摆盖住了他的腿。

杜雨时身下没遮拦地贴到齐逢润的衣服上,是光滑冰凉的锦缎的触感,双腿撑在身侧,跨坐在齐逢润身上,腰被搂着,要抽身也是不能,急道:“这样子成何体统,教我将来还有什麽脸面做人!”

齐逢润笑起来,说:“这样又怎麽样了?干嘛扯到什麽脸面拉做人拉上面去?”

杜雨时羞愤之下,也不再言语,紧咬住嘴唇,脸色惨然。

齐逢润看他神情非同一般,想来实在是难为情,园中虽然别有风味,但若硬要强逼他,反倒伤了情趣,於是起身拾起刚刚扔下的衣物盖在他身上,将他抱起来,说:“你这麽想进屋,我也只好照办了。”

杜雨时被他拦腰抱着,不由自主地伸手抓着他的衣襟,心里沈甸甸的说不出是个什麽滋味,无论如何这都是件不堪的事情,在园子外或是在屋里,都非自己所愿。但听到齐逢润让步,还是松了一口气,眼眶都隐隐地热了起来。

没走多远,就是一间小厢房,齐逢润一脚踢开门走了进去。杜雨时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才确信不是在花园里了。

那间厢房本就是预备主人游园时累了休息之用,虽然不大,陈设也不多,但一床一几,仍是相当舒适。齐逢润将人往床上一放,随手一扒就把杜雨时身上原本已经半褪的衣服扒了个干净,转身又脱下自己的衣服,躺上床去,把杜雨时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说:“这回总是没问题了吧?”

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姿势却还跟刚才一模一样,这时杜雨时全身上下已是不着寸搂,更加窘迫了几分,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唯恐一不小心摸到齐逢润身上。

齐逢润这回细细地打量着他,这姿势又正好将他全身一览无余,看着他满头黑发披散下来,垂在身後,一直拖到自己的腿上,漂亮的脸上全是羞色,细挑的肩,修长的颈子,平实不盈一握的腰身,真是怎麽看怎麽觉得赏心悦目。奇怪自己上次得手之後竟然忍得这麽多天没再找他。

杜雨时正慌乱时,被一双手臂环抱起来,一只手从背後按着自己的後颈,便顺从地低下头去,这一低,嘴唇就碰到一处温热柔软的所在,正是齐逢润的嘴唇,待要闪避,却被按住了後脑,避无可避。那双嘴唇轻轻地啜着自己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引逗着自己,便微微张开了嘴唇,於是那濡湿的舌尖趁势而上,探进了自己的口腔,挑弄着自己的齿缘,痒痒酥酥的,其实并不难受。

软香31

那舌尖很温柔地探进来,极轻柔地碰触着自己的舌根,似在引逗自己,於是杜雨时也试着慢慢伸出的舌尖,接下来果然是更加热烈的迎合。杜雨时初时尴尬地连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这时齐逢润就扶着他的手环在自己的肩上。

虽然杜雨时被牢牢地搂住了腰抽身不得,可是现下的感觉完全不像是被强吻,而像是自己正在俯下头主动亲吻齐逢润。不由地想起此时与自己相拥的正是曾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人,而自己连他的样子都不知道,只能盲目又无力地跟着他的步伐走,这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怪异;可是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个人的抵触似乎已经不那麽强烈。

正自胡思乱想,突然听到齐逢润在耳边低语,那沙嗓的声意摩得脖子微微酥麻:“可惜你看不到,现在你很美,比我之前任何时候见到的你都美。”

美、漂亮,这些对於杜雨时来讲都是最虚无缥缈的字眼,也许齐逢润的语意只是“你不穿衣服比穿着衣服好”之类的无聊调笑,可杜雨时完全不明白这些,听到这样直白的称赞,而且明显是针对自己的身体,窘得满脸通红。

齐逢润见他连这样一句话都禁不起,实在是单纯到了家,不由地有些好笑,可是同时也觉他那副神情着实动人,转口又说:“你虽然眼睛看不见,可是大概也跟着教书先生念过书吧?”

说到念书,杜雨时自然就想起了吴明瞬,心中有些止不住的疼痛,只不明白齐逢润怎麽会突兀地讲起这个来,呆呆地点了点头。

齐逢润说:“我就知道!读过一点书的人都跟你一样染的一身的迂腐气。满脑子道德伦常,子曰诗云。殊不知那些大道理只是讲在口头骗人的,真正的世道又是另外一回事。比如今日便在园子里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和风艳阳,人美花娇,何等的赏心悦目!你却偏要躲在这屋子里,又黑又闷,你生得再美,我也看不清呀。”

杜雨时听到他这荒谬绝伦的话,怒极反笑,白日宣银就已经荒唐之极,竟然还理直气壮地在园子里做,再说这样一个人无耻他恐怕也是不痛不痒,当下冷笑一声,说:“原来齐老板以为自己讲的话比先师圣人还有道理,我这样的无知愚人只能洗耳恭听。”

齐逢润也不生气,呵呵一笑,说:“既然是你想要的,我自然会由着你。不过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不要总把那件事想得那麽不堪。人生的乐趣本来就有限,这便是其中最最有味道的一件,圣人的话有时候就该当他是放屁。你尝出了其中的滋味,只怕再也不舍得不做。不然怎麽会有那麽多人喜欢?”

杜雨时听他这样讲,自然回想起上次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疼痛,脸上不自觉地现出恐惧神色。

齐逢润看得明白,说:“上次弄疼你了吗?那是你的第一次,免不了会疼的,可是我保证以後都不会弄疼你了,我也不舍得。”嘴上虽如此说,心中却想,第一次如果不狠心做得你疼了,你将来怎麽记得住我?以後若是不做得你舒服了,你又怎麽会对我死心塌地?

杜雨时哪里知道他的这些心思?只是觉得那根硬硬的东西已经紧紧地抵在了自己身後,不由自主地全身都绷紧了。

软香32

(我估计二十五岁以下的同学不太适合看这个文)

齐逢润看他那样害怕,也不着急,搂紧了他的後背,将嘴唇凑前,吮上了那胸前的淡淡红晕。

那处地方比杜雨时想象的还要敏感得多,突然被裹进湿热的口中,整个人惊跳一下。那张嘴极灵活,时而用嘴唇撮吮,时而用牙齿轻咬,还有一条舌尖在其间逗弄。齐逢润就好像刻意要逗他一般,加倍地动作。杜雨时初时只是难耐地抽气,到後来忍不住,一声一声的伸吟溢了出来。齐逢润的手在他背脊上耐性地反复摩挲着,也是一阵一阵的麻痒。这前後夹攻之中,杜雨时似乎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软倒在齐逢润的怀里。

齐逢润摸出床边的润滑之物抹匀了,又抱住杜雨时,在他胸前稍稍用力一咬,趁他惊呼之际,抬起他的臀,按着他的腰将男 gen 缓缓推了进去。

这对坐相拥的姿势原本就是痛苦最少的,齐逢润动作又轻柔,这次杜雨时身後猝不及防地被撑开,除了酸涨之外,竟然并没有太疼,只是再度被异物侵入,仍是慌乱,双臂抱紧了齐逢润的肩头。这样一来,两人之间,再没空隙。齐逢润在他後脑上一按,两人就又缠缠绵绵地吻在一处。

等到他渐渐放松一些,齐逢润说:“宝贝,你动一动。”

杜雨时虽然没多少经验,可也一下子就明白了齐逢润的意思,羞愧之下迟疑了一阵,还是扭着腰身轻轻摇动起来。

齐逢润背靠着床栏,闭上双眼,享受着他的青涩的服侍,毕竟还是觉得这动静也太小了些,比挠痒痒还不够劲,说:“宝贝,你抱住我,我来教教你。”就扶着他的臀,技巧地抽擦起来。

齐逢润於此道实在精通,只抽动几下,杜雨时就明白了他所谓的“教”是什麽意思。那物件虽然只是直挺挺地在体内进进出出,但时快时慢,快慢之际拿捏得极其刁钻,抽chu之时不疾不徐,推进之时渐进渐急,将到底时却又慢悠悠地一顿,摩得体内也麻痒起来。既然毫无痛感,杜雨时心中的恐惧至此已完全退了个干净,全身都放松下来。再过得一刻,只觉得那物件的头部在体内刮擦之时,蹭出一丝一丝的酥软,连带地全身都变得轻飘飘软洋洋的。

齐逢润留意着他脸上的神情,此时已是意乱神迷,便知道找准了门道,越加带劲地顶弄起来。杜雨时忘情地大声伸吟着,只并不自觉,齐逢润却欣赏着这诱人的身体,听着他动情时的声音,津津有味。

杜雨时看不见周遭,那当口觉得似乎已经过了无穷无尽的时间,然而其实并没有多久,欢愉如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淹没。待得浪潮退去,他才明白自己已经颤抖着将菁元设在了齐逢润身上。

这事对他来讲完全出乎预料,而且实在太丢脸,可惜气力耗尽,只能勉强去推齐逢润的肩头。

齐逢润自然清楚他身上的感觉,笑说:“累了吗?快躺下来歇歇。”原来杜雨时忘情之际,齐逢润却并没设出来,此时就搂着他的身子让他翻身躺下,自己转身压了上去。那仍然坚硬的物件却埋在杜雨时体内没有退出来。

软香33

感觉来得太过突然,杜雨时懵懵懂懂的,全身绵软,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猛地被齐逢润压倒,疲惫不堪却懒得挣扎,心里多少明白齐逢润接下来要做什麽,由得他去了。浓烈地亲吻如盛夏的急雨一般不断落在脸上、耳边、肩头,带着炽热的气息,并不难受,反而被熏得相当舒服,使得杜雨时几乎昏昏欲睡。哪知道体内的物件突然激烈地抽动起来。

高朝刚过,内里极其敏感,那物件抽动之下,杜雨时就不可抑制地一阵一阵地哆嗦,偏偏齐逢润力气大得很,紧紧压住了他,此时想挣扎也是不能,战栗之中一声一声地尖叫起来。

齐逢润也是动情地厉害,看到他脸上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的表情,更是激动,快速抽动着身体,直到将菁华深深注入他的体内,畅快淋漓之後,也是搂着他动也不想动了,两个人就这麽瘫软在一块儿。

相比第一次,齐逢润的心情颇不相同,看着他修长白!的身体,拨弄着他散在枕边的浓黑的长发,柔软的怜爱之情在心底油然而升,觉得这个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不好,没有一处不称心。回想着过往欢好过的男孩子女孩子,竟然想不出一个能胜过杜雨时的。往往脸蛋好的身段不够好,身段好了性子又不对胃口。独有杜雨时,初看并不抢眼,其实挑不出一丝让他不快的地方来,实在是奇妙之极的事。杜雨时此时躺在他身边,头却扭在一边,他伸手要转过杜雨时的脸来亲吻,杜雨时不但倔强地把脸扭回去,连身子都背转了过去。

杜雨时原本鼓足了勇气,即便那事再恶心再难受,也要满不在乎地忍过去,实在没有想到,自己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了身体里最耻辱的地方,竟然那麽舒服那麽享受,忘情之际全然不顾体统地放浪教喊,回想起来哪里还有半分男子汉的尊严?又是屈辱又是伤心,实在又无人可怪,只能怪自己恬不知耻。

齐逢润与他做都做完了,不料他突然倔强起来,有些莫名其妙,楞了片刻就回味过来,杜雨时虽然不能抗拒自己,但到底也是个成年男子,爽快过後心里自然会有些别扭。想到这层,不禁暗暗好笑,抱着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说:“我刚才说得没错吧?是不是快活得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杜雨时扭过脸不理他。

奈何齐逢润力气比他大得多了,捏着他的下巴,硬生生地把他的脸转过来,说:“可见得还做得不够?不如我来服侍服侍你吧。”一边说,一边把手按到杜雨时身下握住了,作势要开始撸动。

杜雨时吓了一跳,自己哪里比得上齐逢润的生龙活虎,无论如何也禁不起这麽快就再来一次,只能开口求饶,可惜慌乱之中说话都结巴了:“我……我……刚才……已经……舒……服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齐逢润笑得“嗤”的一声,正要发作,就又被齐逢润深深地吻在了嘴唇上。

软香34

齐逢润搂过他对面侧卧着,将他严严实实地抱在怀里,连他的两腿都被夹在齐逢润的腿间。齐逢润的一条胳膊有力地搂着他的後背,另一条胳膊从他颈下伸过去扶着他的後脑,就这麽吻着他不放开。杜雨时从不曾预料到自己会像个女人一样被男人宠爱,却又恍惚觉得这样的紧密相拥似乎是比刚才激烈的欢碍还要亲密得多的事情,过往二十六年的生活里的所有事情都不像今日这般给了他如此强烈的冲击。原来人与人之间还可以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是遇见齐逢润这个无赖,也许自己一辈子也没有办法知道吧。

齐逢润长吻过後,看到杜雨时脸上一抹情动的红晕,一双剔透的眼睛似悲似喜,一双嘴唇红润欲滴,柔滑的身躯乖顺地缩在他怀里,只胸口微微起伏,一时觉得这辈子怎麽爱这个人都爱不够,越发搂着他吻个不住。

杜雨时虽然不是完全无动於衷,却也没有给他多麽热烈的回应,他要抱就让他抱,他要摸就让他摸,他要亲就让他亲,末了说了一句:“我估摸着时辰,总该快要天黑,齐老板该去陪家人吃晚饭了吧?我也该回去了。只是我行动不便,有劳齐老板安排一下。”

齐逢润完全没想过要放他走,楞了一下,耍赖说:“雨时你好无情,这个时候竟然硬得下心肠来说要走。”

杜雨时被他这一声“雨时”叫得浑身不舒服,但也懒得跟他扯这些细枝末节,耐着性子解释:“我家中除了我只剩了一个老仆,可他从小照顾我长大,我若是不回去,他必然焦急。再过得一刻城门就要关了,到时我真不知该怎麽过夜呢。”

齐逢润今日正得了趣味,哪知杜雨时一心只惦记着快点回去,自然有些失落,要待强留他下来,却又不愿在这当口惹他反感,少不得出去唤人吩咐备轿。一边又回来为杜雨时擦身穿衣。齐逢润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做得来这些琐事,偏偏又想在杜雨时面前献殷勤,衣服穿得歪歪斜斜,头发梳得七零八落,好在杜雨时也看不见,否则岂不丢脸。找出之前从杜雨时身上取下的那块玉牌,因那丝红断了,一时无法系回腰带上,就不情不愿地交到杜雨时手里。

杜雨时仍是一言不发,任他摆布,最後终於上轿出了齐宅。

黄老头眼看着天将黑透杜雨时还没回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正要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城去齐宅要人,就看见齐家的轿子将杜雨时送了回来,想到他今日又再遭罪,心中又是一番怜惜。急急地检视他身上,却不似上次那般遍体鳞伤,只後颈几处淡淡的淤青指印而已,问杜雨时,也说没有受伤,总算放了心,自去准备热水与杜雨时沐浴不提。

再说齐逢润,这日与杜雨时做得酣畅淋漓,就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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