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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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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警卫都是和男人混熟了的,听到男人的话,本来只是在外围游荡的他们立刻围了过来,呈包围之势的将白敛他们给堵住了。
那个原本和男人争吵的女子看着这种情况,更是升起了几分嘲讽之意,眼中的妒忌和快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被所有人认同、赞美的人都应该是她。明明一开始就是她在坚持着要治疗这个人,明明一开始是她为了这个人不畏权威和男人吵了起来,但是为什么那个时候周围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助她,反而是都在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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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钱我们也不要了”——其实码到这一幕的时候,这边真想吐槽,医院不都是先交钱再救人的吗,不要个毛线球啊喂!
下面继续小剧场——
皇家修建的密道一直通向都城城外,是建立皇宫的人交给皇宫主人的最后一道屏障。
每一个宫殿都有着属于各种宫殿的密道,只是能不能找到这些密道,就看这个宫殿主人的本事了。太子焰摩宫殿里的密道,就是他自己在无意中发现的,他谁也没有告诉,所以到了今天,他才能使用。
“太子殿下……”站在密道的出口,曼沙侧着身子,欲言又止。
太子焰摩平视着出口位置拦着的巨石,无比的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一般。
他看着曼沙,仿佛是看他最后一眼一般,舍不得,却破釜沉舟:“你要跟着我吗?”
“殿下在十年前就问过我了。”曼沙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他,因为被乞丐中的大孩子欺负,以至于好几天没吃到像样的东西了,只能卷缩成一团,一边给自己取暖,一边忍饿,一直到一个少年站在他的面前,身上的气势恍若神明。
如今的太子焰摩,虽然精神疲惫了,虽然忍受了他所能想象的最不堪的遭遇,但是在曼沙的眼中,他仍旧是那时候恍若神明的少年:“我的答案不曾变化,以后也不会。”
太子也仿佛是看到了当初那个小小的人一般,那时就是那种倔强的,仿佛被整个狼群抛弃却蛰伏着随时准备报复的狼崽一般的眼神吸引了他,让他不自觉的走上前去,救了他:“那就开门吧。”即使门外只能是死亡,他也不会退缩,跟着他,剩下的必然也是死亡。
曼沙什么也没有多说,平静的按下了密道的机关,然后挡在了太子焰摩的身前。
密道的大门打开,门外是一片厮杀的惨状。
“太子殿下来了!”有人眼尖的看到了太子焰摩和曼沙的声音,高昂的声音顿时就在战场上炸开了。
正在战场上,或者说是在这片原本是城外一个空地上厮杀的,正是邻国霞光的军队和他们国家的军队。
只是霞光的军队军容齐整,战士斗志高昂,面对着他们国的战士面带不屑;而他们国家的军队,身上的装备破破烂烂,战士也只能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无形之中就有了那么一种颓败的意味。
太子焰摩站在曼沙的身后环视了一圈战场:“今日,孤与汝共存亡,与国共存亡。”
太子焰摩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传到了整个战场,似乎每一个战士都能够听到,似乎每一个他们国家——炙炎的战士在这一刻都成了他手中无上的力量。
“太子殿下千岁!”
“与国共存亡,与太子殿下共存亡!”
“誓死与太子殿下浴血共战!”
“……”
零零散散的声音逐渐变得凝结,超过了刀戟的碰撞声,显得无比的庄重。
太子焰摩从腰间抽出属于他的剑,属于炙炎太子的佩剑,高举在空中,金色的阳光照着剑上,反射出如同火焰一般的光泽。
一个挥手,一个本来准备偷袭他们的霞光战士就被斩杀于他的剑下。
鲜红的血药迸射而出,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炙炎战士,在一瞬间就扬起了无比的士气。
“我们走吧。”对着沙曼说了一声,太子焰摩就往前走去,加入的战局。
沙曼紧紧跟在太子焰摩的身边,再怎么危机的情况,他也只和太子隔了两步的距离。
(今天的分量很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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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离开与醒来
那个人分明就是中途过来抢她的功劳的,就在她快要成功的时候,这个人突然窜了出来,然后硬生生的和那个女人抢走了她的一切。而那些围观的人却完全忘记了最初反抗“暴权”的她,只知道去拱卫这两个人。
不过现在好了,只要他身败名裂,一切的一切照样是她的。至于这个男人,不过同样是个注定要身败名裂的家伙罢了。
女子把自己隐藏在男人的身后,在别人难以注意到的阴影之中,满满的恶意毫无保留的散发着,让站在她前面的男人都感觉有些不适。
“姓苟的,你要不要脸……”手里拿着白敛的药瓶的护士本来就不喜欢男人,但是因为男人身后的后台一直都不敢做什么。现在男人要驱逐的是病人,是交了钱、挂了号、在她这里打针的病人,如果她真的一句话不说,她怎么对得起她的良心。
男人看了护士一眼,完全不把护士放在眼里:“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这里待着,最好想清楚什么是你不能碰的。”
护士听到男人的这句话,咬了半天的牙,却不得不放弃了想要说出来的话,抱歉的看了一眼白敛,默默的沉寂了下去。不是她不想帮忙,而是家里还有那么多需要养活的人,她绝对不能下岗,不能失去这一份薪水丰厚的职位。
白敛拉住了想要动手保护他的重泽,对着护士微微点头,仿佛毫不在意她半途抛下他的事情。
他明白,谁也没有那个义务一定要在关键的时候去帮助他,这个世界是发生在他身上的大部分事情,都必须是要靠他自己解决的,所以他不会对护士的行为生气。
但是,这样的选择也注定了护士不会成为他的朋友。他不喜欢一个在关键时刻会放弃他的朋友!
“走吧。”不等那些警卫动手,白敛就拉着重泽往外面走去。周围那些围着他们的警卫看着他们毫不留恋的模样,都不敢随便动手。
那位爷交代的一向都是看到不长眼敢反抗他们的就直接打,但是像这样合作的,按照他们的工作条例,还真是属于不能动的。
“一群不长眼的。”男人看着白敛他们从包围之中安全走出去的背影,对着地上就吐了口唾沫。
从急救大楼里面出来,也就算是出了那些警卫的护卫范畴了。白敛放开拉着重泽的手,和重泽两人一前一后的往中医部的楼房走去。
“到地盘了。”看着白敛一副没骨头的样子一屁股坐到祁老休息室的沙发上,重泽陪在他的身边,一点也不惊讶为什么他会到这个地方来。
白敛打了一个哈欠,从身后把一直被当做装饰的抱枕拿到了胸前,头就靠了上去。
他好困,从昨天到今天根本就没有睡多久,一大早上被吵醒之后就是一系列的斗智斗勇高强度运动,他这可怜的身子还真是接受无能。
重泽看着他手上还剩下大半的药瓶,站起来把药瓶挂到一旁的高物上,看着歪在靠枕上的白敛,对他目前的身体情况更加的担忧。
白敛可不管重泽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他刚刚也顺着那个人的话给西医部挖了个坑,虽然弄得他心里有些不爽,但是想想那结果他应该是高兴的起来的。
“你不要随便动,等师父或者师兄过来了,让他们给你进行今天的治疗。”迷迷糊糊的嘱咐了重泽一句,白敛坚决不想让他的心血就这么白费了。
重泽站在白敛的身边,细细的看着白敛的睡眼朦胧的模样:“放心。”
白敛听到他想要的答案,欢乐的进入了自己的梦乡。
重泽看着白敛有些苍白的面孔、缺少血色的嘴唇、紧紧闭着的眼睛、还有那仿佛树熊一般抱着抱枕的模样,带着他自己都不能明白的狂热和独占。
放心,我怎么舍得你的心血白费了。
当白敛再次醒来的时候,小小的休息室里已经站满了人,从祁老到唐飞白、夏语谶,一个不漏的全部在盯着重泽看个不停。
重泽做什么了?还没有转过来的脑子第一时间就转向了重泽的方向,白敛看着一脸淡定、正襟危坐在他旁边的重泽,怎么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将眼睛转到自家师傅身上,白敛期望师傅能够自己发现他醒了过来。他刚刚根本就是睡过头了,现在完全不想动弹。
祁老自然是和白敛没什么心电感应的,所以第一个发现白敛醒了的,自然也不会是祁老。
“醒了。”一直将三分注意力放在白敛身上的重泽是看着白敛睁开眼睛、一脸迷糊将视线放到他身上的,只不过他怎么也不舍得说出来,一直到了白敛自己将视线转到了祁老那边,想要被发现自己醒来了,才不得已的出声做了提醒。
从另一只手边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白敛的手中,重泽扶起白敛,将抱枕放到他的身后,让他喝点水,清醒一下脑子,也润泽一下喉咙。
靠着软乎乎的抱枕,手里捧着温度适宜的水,白敛轻轻的啄了一口,热水入肚的感觉很好,而且他也难得这么一觉睡起来胃却好生生的没有给他闹别扭。
“出什么事了?”抬起头,白敛发现祁老他们的目光依旧由重泽的身上彻底转到了他的身上。
祁老就坐在白敛的旁边,一看到他醒过来就立刻招呼唐飞白:“小唐,你去把药拿来,趁热让小白喝了。”用手摸了摸白敛的额头,没有发现高温的现象祁老才略带责备和关心的用手指顶了顶白敛的额头:“你这孩子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我是让你去治疗重泽,不是让你为了那个臭小子把自己身体折损了的。”
啊,怎么没说早上他刚刚处理的事情?白敛被祁老的话题弄的一下子转不过弯来,他以为他醒来之后祁老会第一时间把早上那件事情给弄清楚的,没想到一开始却是关注他的身体。
其实他的身体还不错,就是没人盯着……而已。
白敛顶着祁老的目光,实在是不好意思把话给说出来,只能在心里对重泽暗暗抱歉,本来祁老对重泽的印象就不好,这会儿又让他给他背黑锅了,回去之后他一定好好犒劳他,首要的就是把药里加入甘草,不让他继续喝他加料的汤药了。
当着祁老他们的面,白敛把唐飞白端来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眼巴巴的望着祁老,准备好随时接受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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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文章又变的琐碎了吗?还是说梅隐果然比较适合种田?
好吧,每日一看继续——
杀戮从正午一直延续到夕阳西下,整个天空都被血染成了红色。
“沙曼。”
“太子殿下。”全身都被血色渲染的沙曼仍旧距离太子焰摩两步,近如咫尺,远若天涯。
太子焰摩看着还不曾收兵的霞光军队,眉头深深的皱起。他们的军队虽然士气上来了,但是本身的差距仍旧是无法忽视的,多一刻钟在战场上,死去的人就会越多,可是偏偏霞光的这些战士就仿佛不用吃饭、不用休息的机械,完全没有休战的模样。
沙曼随着太子焰摩的目光看去,自然也明白让他皱眉的原因是什么。用手紧紧的握住剑,沙曼的嘴唇,已经被不断干涸又覆盖的鲜血染出了极为妖娆的红,就仿佛引得飞蛾舍生忘死的烛火,绚丽无比。
“太子殿下……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说。”听到沙曼有办法,太子焰摩的第一反应就是愉悦,或许他能够冷血的无视所有人,但是唯独沙曼,是他永远相信的存在。
只是太子焰摩不明白,从来不存在忠贞,背叛只是忠诚的代价不够罢了。
所以当他看着穿过他胸膛的那把熟悉的剑的时候,满目的不解、疑惑和愤怒。
四通八达的血线在剑尖汇聚起来,形成一股,一滴一滴的落下,在本来就是血污一片的地上开出更加绚烂的花朵。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太子焰摩的声音中满是嘲讽。
临到这头了,曼沙反而冷静了下来,冷静的连颤抖都不存在,冷静的仿佛天地都只剩下他们两人:“太子殿下还记得当年的凤舞,还记得当年凤舞的九皇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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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笨猪与再见
祁老看着白敛把药都喝完了,就顶着白敛可怜巴巴的眼神递给他一个绿色的小本子。
白敛不明所以的从祁老的手中接过小本子,低下头,一看,直接就把东西给收了起来,打开都懒得打开。
行医资格证,这东西拿到了,意料之中。
然后,白敛继续转过头,眼巴巴的盯着祁老,那模样好像就怕祁老忘记了什么东西。
祁老咳嗽了两声,他小徒弟的眼光太毒辣了,他实在是承受不住,还是先去各个病房看看,说不定还能够找到点好病例,让徒弟们练练手。他这个当师傅的也不容易啊。
师傅……
白敛看着祁老的身影从休息室中消失,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重泽给拉了下来,硬是堵住了白敛的嘴。
转过头,捧着水杯,白敛望着重泽,想知道他为什么拦住他不让他说话。
夏语谶整理了半天自己的语言,终于还是没有办法了,走上前,拍了拍白敛的肩膀:“小白师弟,以后看到西医那边的人,还是要长点心眼,要不就把唐美人随时拖着,我们中医这边虽然老不死比较多,但是嘴皮子还是不错的。”
这话说得夏语谶的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啊,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是小白师弟吃亏了,但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她家小白师弟现在可是高兴得很,完全没有一点儿吃亏的样子,只不过看着面子上,有些话她不得不说,不然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偷窥的师傅一定会布置不知道多少篇长篇大论来折腾她的。
说完了这么一堆话,夏语谶就迅速的离开了休息室,她是一个阳光的妹子,憋笑这种不健康的运动她才不会做,尤其是看到她家小白师弟那副“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明白”的呆萌呆萌望着她的模样,她真的是肠子都快要憋断了。
白敛看着夏语谶对他说了一堆不明不白的话,然后偷瞄了他好几眼迅速的跑了出去。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那捂着肚子的手很清楚的告诉了所有人,她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唐师兄,下雨师姐是不是生病了?”
唐飞白斜视着白敛,脸上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似笑非笑模样:“猪都是笨死的。”然后也不理会白敛明不明白,直接就离开了休息室。
至于被单独留下的重泽怎么办?他又不是他们家的,他才没有那个义务去给他帮忙。既然一开始就敢嫌弃他,那就别想他有一天会给他帮忙。
他唐家的人心眼绝对比针尖小。
这下子白敛就更闹不明白了,重新将头转到重泽的方向,白敛觉得,重泽应该会给他一个答案的。
“他们以为你被欺负了。”重泽很随意的告诉了白敛这个他们用了一堆话都没让白敛明白的现实。
白敛一听,立刻就觉得自己的嘴角已经是不自由主的在抽搐了。
其实能让一个被他故意弄成那样的情况,把自己的师傅、师兄、师姐都给骗到了,也算是一种能力了不是?
甩甩被人嫌弃了的脑袋,白敛看着外面明晃晃的太阳,强烈的光线让他的眼睛不自觉的眯了眯。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把手中的水杯放到一边去,白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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