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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换命 作者:雾都夜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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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起来。
“花儿,别生气,好吗?” 虽然脸上仍旧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他满是温柔的眼里张春看到了一丝悲伤。
一把抓住夏树伸过来的手,张春微微翘起嘴角温言说道:“夏树,对我来说你只是夏树。”说着他鬼使神差地就伸出另一只手勾住夏树的脖子,身子不由自主往他身上凑过去,仿佛玄晕一样失去重心,就在他和夏树脸对脸,嘴唇只差一公分的时候,突然响起几声砰砰的敲门声。
夏树推开张春,平静地说道:“我去开门。”
看着夏树的背影,张春在心里把那个敲门的人杀了一百遍,从被窝里爬出来。但是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人是张守宁时,张春又不禁咋舌。
张守宁直截了当的开口:“花儿,你春江哥这婚怕是结不成了,明天晚上我送你们回去吧。”
张春愣了愣,之前从他和张春江的对话不难看出张春江对这门亲事的态度,即使云里雾里他也不好细问,于是说道:“二叔,您别太担心了,春江哥不会有事的。”话刚落下,张守宁那种复杂的目光又投过来,张春实在看不明白其中包含着什么。
“花儿,我们张家欠你的,实在,实在是。” 张守宁的话噎在喉咙,脸上痛苦的表情让张春莫名觉得害怕,而他话里的意思更是让张春不明所以,张守宁这些年对他的照顾实实在在,在张春心里张守宁和亲二叔没有分别。
夏树突然挡在张春和张守宁中间,冷冷地说:“我欠他的我会还,别人欠他的我会替他都讨回来。”张春看不到夏树的表情,只是盯着他的后背突然有种想哭冲动。
“我知道了。明天下午我会过来,先休息一天吧,花儿跑来跑去也累了。”张守宁说完往门口走去,张春叫了一声二叔也没见回头,只是他刚开了门又回过头问了夏树一句:“六爷,阳爻您是给?”他话没说完目光移向张春。夏树没回话,就一动没动的站着,张守宁叹着气出了房间。
听到张守宁的话,张春忍不住摸了摸胸前,那块玉环所在的位置皮肤仍是冰凉的触感,看了看夏树问道:“阳爻是什么?这块玉吗?”
夏树点了点头。
“很重要?”
夏树还是点头。
“为什么给我?”
“给你保平安。”
“保平安?不是很重要吗?别说只是护身符。”
夏树不说话。
“那个隧道和我们之前见的过是同一条吗?”
“终点一样。”
“你怎么会去那里?”
“找人。”
“找人?找谁?”
“宋祖扬。”
张春一惊,原本以为夏树会沉默,却没想到他说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
“以后要小心,他在找你。”夏树没等张春回答接着说道。
“找我?”张春不解,要找他实在是容易,若在那个小公园里见到的是宋祖扬的话,他们已经见过了,夏树所说的‘找’张春完全弄不明白。
“放心,我永远都站在你这一边。”
张春瞪了他一眼,只是表示一下他的不满,这种类似安慰和保护的语气他并没有觉得像之前那样反感。看着夏树身上还穿着那身破烂的衣服,好在没伤,所以张春的重点又放在了衣服上,不免又一阵心疼。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衣服,接着说道:“找到他了?他伤到你了?”
“没,这是车站里的恶鬼弄的,没伤。”夏树说得不以为然。
“换了吧。”张春说了一句躺回床上,虽然知道夏树在敷衍他,但他还是莫名地觉得心情好起来,夏树刚回来时心里莫名的隔阂好像突然就消失了,其实这种问答游戏他挺喜欢的,要和夏树交流提问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盯着夏树换衣服的样子他不由笑了笑,说:“夏树,不管以后怎样,我张春始终都记得你对我的好,即使要用命来还我也绝不犹豫一下。”
夏树的衣服正好穿到一半,肩膀露在外面,动作突然怔住,一动不动盯着张春看了老半天说不出话来,表情也说不出是什么味。
张春被夏树看得发慌,冷冷说了一句:“您别,我开玩笑的。”然后翻过身背对着夏树闭上眼睛。


、第二十二章  发现

第二天张春很早就醒过来,冷气开过了头,加上床实在软得不行,睡了一晚全身酸痛,一睁开眼就看到夏树坐在他床边的沙发上闭目养神。张春没叫他,直接进卫生间洗漱,出来时夏树仍坐在椅子上没动,张春犹豫一下直接出了门。
到了街上,张春转到一个人流较少的巷子里,双手插在裤兜里对着空气开口喊道:“亭子!林以亭,你在吗?”几秒钟后林以亭一副慵懒的样子突然出现在张春面前,张春愣了愣,问道:“你一直附在什么地方?”
“这里。”林以亭指了指张春手腕上的链子,那是方锦从缅甸出差时带回来的,是块很小的碧绿色貔貅,依方锦的话是聚财的。林以亭伸了伸懒腰,见到张春脸色不怎么好,忙解释道:“我是到了这里才附到上面的,我不敢留在房间,那位夏树同志的煞气实在太重。我会尽量少附在上面,不影响你的身体!”说着他顿了顿,看着张春又补了一句:“张春哥,和夏树同志呆一起太久的话,身体会受……”
“亭子。”张春直接打断林以亭的话,“带你去见一个人。”
林以亭一听立即兴奋起来,问道:“谁?宣程哥吗?”
“不是,我不确定,也许他能帮你。”
“真的?能让宣程哥看到我?”
“先说好,只是一试,结果如何我并不肯定。”
“谢谢你!张春哥!此恩此德定不相忘。”林以亭躬身行礼。
张春一笑,说道:“成了再谢!”然后便出了巷子往车站走去。
再次站在那扇漆黑的木门前,张春犹豫了两秒才去敲门,他并不肯定黑鬼是否愿意帮他,其实原本是打算找张春江帮忙的,但一想到今天他可能要忙的事不少也不好去添乱。对于张春江会画符驱鬼之类的张春倒是倍感意外,在他印象中张春江一直都跟怪力乱神沾不上边的,更像是坚持四个代表,贯彻科学发展观的四好青年。
等了许久门里都没动静,在张春以为没人在的时候门打开了,开门的不是纪无忧而是黑鬼本人。张春诧异地看着黑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叫,半晌才说道:“纪爷爷,无忧没在吗?”
“他出去了,你找他?”黑鬼面色凝重,嘴里吧着汉烟,也没让张春进屋。
“不,我找您。”张春微向他低着头说。
黑鬼不动声色地看了张春一眼,然后又瞄了瞄他身后的林以亭,林以亭吓得缩到张春身后,黑鬼顿了几秒才让开路,说:“进来吧!”
“打扰了。”张春跟在黑鬼身后进了院子,林以亭则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张春见了知道他不愿进去,于是说了句:“在这里等会儿。”
林以亭点了点头,小声对张春说道:“张春哥这里面邪得很,你小心。”
张春莞尔一笑,转身跟着黑鬼进了那间第一次来的屋子。黑鬼仍旧坐在那张八仙桌边上,主人没发话张春也没好意思坐,直接站到黑鬼身前,说道:“纪爷爷,我想请你帮个忙。”黑鬼坐着一动不动,连头也没抬一下,张春继续说道:“刚才门口那个您看是不是生魂?能不能帮忙还回去?”
黑鬼终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不能坏了规矩,你有带东西吗?”
张春想起那时夏树给了黑鬼一个罐子,他并不知道里装的是什么,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黑鬼轻哼一声说:“去找张春江吧,他能帮你。”接着又吞了两口烟,看着张春语重心长地说:“福禄无妄,命劫不易。孩子,切记啊!”
张春怔住,听不明白黑鬼话里的意思,再看过去时黑鬼已经转身进了里屋,张春叫了他一声也没应,只得出了屋子打算找张春江去。刚走到院子就听到门外一阵吵闹声,张春连忙过去开门察看,却不料看到纪无忧和张春江在门口争执,开门的一瞬间纪无忧正好一拳揍在张春江腹部,吼了一句:“张春江,你他妈还要不要脸了。”
张春江吃痛地抱着肚子,两人同时惊讶地看向张春,气氛一下变得微妙,看到一向温文尔雅的纪无忧竟会骂粗口甚至打人,张春一阵震惊,忙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事,你来找爷爷吗?”纪无忧恢复平日的语气,对张春笑了笑。
“嗯,已经见过了,正要回去。”张春点着头,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好追问。
“正好。”张春江突然一手搭在张春肩上说:“晚上家里吃饭,现在跟我过去。”说着就架着张春往巷子外走。那种微妙的气氛更甚,张春回头看去纪无忧已经转身进了院子,两人像在斗气一般。
张春突然想起他把林以亭给忘了,忙顿住脚步说道:“春江哥,有事找你帮忙!”
“我知道什么事,不过得等到晚上,现在跟我回家!”张春江说着望了望躲在巷子角落里的林以亭,张春跟着看过去,林以亭一脸不安地样子看起来似乎很畏惧那座院子,张春叫了他一声。
“我听到了,我等天黑再来!”说着林以亭就消失了。
张春一脸为难地看着张春江说:“和二叔说好下午回Z省的,晚上就来不及了。”
“谁让你回去了?”张春江突然大吼起来,带着强硬的语气说道:“这两天跑前跑后的,咱们兄弟连喝一杯的时间也没有。”
听张春江的语气,张春觉得他已经打算和张守宁杠上了,也不知昨晚两人最后是不是再大吵了一架,看他这态度似乎和张守宁闹得够呛,叹着气说道:“春江哥,二叔他也。”
“这事你别管,我知道二叔为我好,但有些事不是好与不好,二叔这几年做事也越来越难理解……”张春江说着突然顿住不再继续往下说,不过他迷惑的语气让张春不禁又想起在那间地下室遇到张守宁的事,不由打了个寒颤,但无论如何他是不愿怀疑张守宁的。
张春江没管张春愿不愿意直接把他拉上车,到了家里才刚过十一点。张春江敲开门,看到来应门的人张春不禁目瞪口呆,虽然喜事没成,但像张春这样千里赶来的人还是不少的,会留下一些客人也是意料之内的事,会遇到一些张春不太想见的亲戚他也做好了准备,但是首先进入视线的人是秦雨月张春实在没想到。
“回来了!快进来。”秦雨月说着给提了两双拖鞋放在门口,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张春江推了张春一把他才反应过来,跟着换鞋进屋,秦雨月热情地招呼着张春入坐,又端茶又拿点心,让张春显得无所适从。在秦雨月转身的空隙张春忙小声问张春江怎么回事,张春江无奈地笑了笑,只说没事,过了今天就好。
“张春花,张春花,张春花!”
还没从秦雨月的问题中反应来,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张春不禁崩直了身体,后悔自己居然忘了张春江还有个妹妹的事,他会如此痛恨‘张春花’这个名字有一部分原因都源自于这张家二女儿。
“你怎么来了?怎么还是那副样子一点都没变?你不记得我了?”张春晓完全不理会张春阴沉着脸,全然沉浸在久别重逢的自我欢喜当中。
要说起来张春和张春晓,倒是比起他跟张守宁和张春江来得都熟络,那时张春刚上初中,告别了爱给人起外号的小学时代心想着到了初中要好好隐藏自己的名字,却不料碰巧和张春晓成了同学。其实张春晓比张春小两岁,但张春上学晚了一年,而张春晓又早了一年,于是张春想隐藏的名字被张春晓一口气喊了三遍,结果人尽皆知。
听到张春晓的声音,屋里零散坐着的人不时目光投到张春身上来,再小声议论几句。早年张春家的事在张家镇传了个遍,说他克死父亲和继母,又累死母亲,命带灾祸,都对他避而远之。那些毫无根据的传言张春听来浑身都带刺,压抑着发火的冲动,对于在座的人他虽然都很生疏,但都算是张姓的长辈。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拿出来说,不嫌酸!”张春晓目光扫了客厅一周,一副目无尊长的态度。
虽然知道张春晓的个性,张春还是觉得有些感动,毕竟当年他带着母亲的骨灰回张家镇下葬的时候,受到的冷言冷语不少,却从来没人为他说过一句话。
“胡说什么!”张春江冲着张春晓吼了一句,嘴角却微微往上翘起,背对着旁人对她竖着拇指,然后他一手搭着张春的肩膀,说:“咱们上书房聊。”
张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身后一股寒意,和张春江同时回过头去,秦雨月正站在两人身后,冷冷地瞪着张春。原来温婉的脸给人一种阴冷地感觉,目光里的怨气几乎能在张春身上戳出两个洞,即使什么也不说也能看出秦雨月跟之前相比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你怎么了?”张春江轻轻问了一句,尽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春江,我有话跟你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秦雨月突然拉住张春江的手臂,梨花带雨的模样。
“昨晚不是说好了?该说的我都说过了。”张春江顿了顿,声调沉了下去,说:“对不起,雨月,是我配不上你。”
“你别假惺惺,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男人。但是之前我们不也想处得很好吗?我可以不妨碍你,我只想嫁给你,这是我从小的心愿。”秦雨月拉着张春江乞求着。
秦雨月说话的声音很小,但张春却听得很清楚,身体不由一颤,转眼去看张春江,对方的视线正好对上他,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他似乎突然理解了张春江之前的态度和张守宁痛心疾首的原因,但除去震惊之外他并未觉得不妥,对于同性恋他没有任何异样的概念,加上近几年的耳濡目染更是觉得喜欢男人和喜欢女人没有任何差别。如此想着,突然感觉一道闪电劈下来,联想自己之前对夏树的举动,有他在身边时的安心,没他在身边时的想念,想去安慰他,抱他,亲他。张春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惊吓到,脸上不自觉一阵发烫,仿佛自己的想法都被在场的人看透一般,不好意思地扭头看了张春江一眼,但这个动作却在秦雨月看来成了另一回事。
“你们!”秦雨月闷声说:“竟然!”
张春意识到秦雨月完全误会了他和张春江,正想解释却被秦雨月随手一推,力气大得出奇,他后退了两步仍没站稳跌在地板上。这时屋里的人都看过来,秦雨月哈哈地笑了两声,朝着张春冲过去,不等他站起来直接扑到他身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嘴里含糊地重复着:“你该死,他是我的。”张春觉得自己竟被一个女人压制得毫无反抗之力,不可置信地挣扎着,突然注意到秦雨月的瞳孔涣散,目光呆滞。这时张春江和另外两个中年男人过来,想将秦雨月从张春身上拉下来,但秦雨月却死死掐着张春的脖子,三个大男人硬是没将两人分开。张春觉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秦雨月突然俯身靠在他耳边,悄声说道:“怕死的话就跟我来。”张春一惊,秦雨月已经松开手,失去意识一般的往旁边倒下去,张春江一手扶住她,脸色沉得可怕,明显也发现了秦雨月的异常。
张春江伸手在秦雨月的脖子上探了一下,冷冷说道:“我送她去医院。”
“我跟你去!”张春脱口而出,张春江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
“我也要去!那个女人肯定是装的!”张春晓一旁愤愤不平地瞪眼。
“别胡说,一会儿二叔要过来就说我们去医院了,你呆在家里招呼客人哪儿也不许去。”张春江说着横抱起秦雨月就往外跑,张春晓想跟上去却被张春江狠狠瞪一眼便退了回去。
张春猜张春江并没打算真送秦雨月去医院,于是在电梯里随口问了一句,张春江答道:“她七魄不全,不知被什么人给抽了,现在只有找师父看看有没有办法。” 张春没再说话,电梯一直降到负二层车库,张春江意示张春开了车门,将秦雨月放进副驾,然后关上门准备转到另一边去开车,张春突然叫住他。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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