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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换命 作者:雾都夜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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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被放在通道的一个通风口,有谁给他喂过水,还留着一口气。”夏树说话的时候微皱了皱眉头。
“里面难道还有人?”张春惊讶地问道。
“不一定是人。”
张春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如果是那个女鬼藏着孩子的话,又会是谁在照顾那孩子?如果是女鬼把孩子藏在那个通道里的,为什么又对里面如此恐惧?那通道里面即使是甲烷让人觉得窒息,但那股阴寒的怨气也假不了,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存在的。
“花儿。”夏树突然一本正经地看着张春。
张春本来想得头痛,却被夏树的表情惹笑了,夏树向来虽然严肃但不会这么煞有介事,尤其是对着张春的时候。
“甲烷是毒吗?”夏树严肃地问道。
甲烷是种可燃的有机气体,本身是无毒的,只是浓度过高时,会使空气中氧含量降低,使人窒息,张春是想这么解释的。如今他只知道夏树是还魂的鬼,却不知道他的身世来历,想到他连生火的基本常识都没有,说不定生前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又看他这么不耻下问忍不住想逗他一下,于是轻笑着说:“甲烷就相当于是汽体的砒霜,烈着呢!轻则窒息而死,重则……”
话说一半张春就感觉夏树的手掌突然落在他大腿上,捏得一阵疼,转头看过去见夏树眼中尽是惊恐和关切,但下一刻又转变成了笑意。张春心知夏树是听了他的话在担心他,想着玩笑没开好,但转念又是夏树像看被拆穿谎话的小孩似的看着他,心里一阵莫名的火气。转眼正好对上车里的后视镜,司机用一脸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张春无奈地一笑正想解释,夏树的手却在他腿上摩擦了两下表示安慰,而且也没有要拿开的意思,就这两下让张春原本的火气变了味,虽然夏树的手触感冰凉,他却觉得像是一个发热源贴着他的大腿,灼热的温度迅速窜遍全身,心脏也跟着猛烈跳动起来。张春就这么一路保持着高度紧张的情绪,心里反复着是要推开夏树的手还是要直接握上去的念头坚持到下车,回去之后便急忙跑进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就钻进房间倒头就睡,但却心猿意马的磨到了天快亮才真的睡着。
第二天夏树把张春从床上叫起来时他正做着美梦,强烈的起床气让他火气上升,但一看到夏树的脸心情瞬间变得复杂,回想起他做的梦不由耳根发烫,连忙推开夏树冲出去洗漱。最后出门时顶着一双熊猫眼,引来方锦一阵狂笑,调侃他昨天晚上是打野战去了,张春一掌拍在他背上,骂了两句出门去学校。
趁着没课张春抓紧时间补眠,就算上课时也觉得昏昏沉沉讲错了好几处,直到下午快放学时他收到了一份快递,寄件人的属名是云海洋。带着好奇和疑惑拆开快递,发现是一份关于南大桥车祸的资料,看来是经过专业整理的,按照时间顺序将重点都列了出来,其中还包括许多延展资料,结尾还写了分析和推测,张春一路看下来理出了个大概,但始终觉得哪里缺少了什么。
四十多年前,也就是60年代末,国内丝绸市场相对萧条,但其中也不乏有□不落的世家,许家便是其中之一。许家小儿子许缙安当时是一表人才,得到许多姑娘小姐的青睐,但许缙安却放着安生的日子不过,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加入了广大上山下乡的队伍,当起了知青,也是因此迷上了当时的农村姑娘李容兰。过了几年动用家里的关系许缙安带着心爱的姑娘回了城里,打算成家立业,却不料遭到了家里强烈的反对。这原本只算是家长里短的小事,但能被传下来是因为后来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影响了当时的江浙部分的经济局势。
当时和许家齐名江浙的还有周家,两家世代交好,周家的二女儿周琳从小便仰慕许缙安,两家长辈心里都内定了两人的婚事,结果却不料许缙安下乡几年带了个姑娘回来。矛盾由此产生,许缙安不堪压力决定带着李容兰私奔,却不知为何那一晚等来的人却是周琳,谁也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第二天周琳死了,许缙安称周琳是自杀的,但周家却不信,却又拿不出证据,于是两家就此对立起来,不断恶意打压、恶意竞争导致当时丝绸市场一片混乱,这件事也因此当作故事传了下来。
周琳死去的地方正是老南大桥,而第一次有记录的车祸是在周琳死后15年,而出车祸的人恰好是许缙安一家三口,不过妻子并不是李容兰。那一次车祸并没后来两次这么复杂,只是刹车不及撞上护杆,而当时的南大桥安全措施并不完善导致整辆车翻下了河里。再联系之后两次车祸的证据和供述,云海洋的结论是周琳当年横死,加上爱而不得心有不甘,变成怨鬼作祟,先是害死了许缙安一家,仍不能平息怨气继而每隔15年出来弄一场车祸。不过因为没有照片留下来,所以并不能确定那个女鬼就是周琳。
张春无法想象作为21世纪的执法者是如何得出这么怪力乱神的结论的,不过云海洋的分析确实存在着可能性,但张春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车上的孩子会消失不见,从第一次许缙安的儿子无法打捞到尸体,到后面两次车上的孩子直接无故消失。如果真是周琳那也可能是因为求爱不成,看到许缙安一家三口心生妒忌所以对他们的孩子痛恨不已,有了执念才将孩子藏匿起来。可那个女鬼张春如何都不觉得像是为恶的鬼,她身上的怨气并不是太重,反倒是桥下那个通道里的东西让他更为在意,想到这里张春又不禁想那个女鬼是不是被那把桃木剑刺死了,心里难免有一丝过意不去。
看完之后也到了放学的时间,作为初中不被重视的历史老师张春几乎从没上过晚课,加上已经快到暑假,所以他基本都很闲。和平时一样先去医院看望安若,比起之前她已经好了许多,能吃东西,有时还能坐起来和他聊会天。然后回家,连晚饭也没吃沾床就睡,弄得方锦满腹怨气,自从张春受伤以来方锦就负责担任打包晚饭的任务,今天他特意去几条街之外买了骨头汤却遭到张春的直接无视,边吃着边抱怨着张春糟蹋了他的心意。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个多星期,张春觉得这次车祸已经过去了,安若也再没发现像之前那样突然失常的事,而他也没有再梦到那个唱戏的女人。张春好不容易盼到能拆石膏,于是早早去了医院,把石膏换成夹板。医生说如果快的话再过一星期左右就好得差不多了,张春高兴得打算去吃一顿好好庆祝一下,刚拿出手机准备给方锦打电话就有人打过来,看着是个陌生号码张春停顿一下才接起来。
“张春,小钰醒了!”
张春觉得声音耳熟但一时没反应出到底是谁,于是问道:“你是?”
“云海洋,不记得我了?”
感觉到对方语气里的失望,张春干笑一声,解释似的说道:“刚拆完石膏,还在医院里。”
“你的手好了吧?”
“嗯,快好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张春想着要挂电话时对方忽然说道:“谢谢你!还有夏树。”
张春被他突如其来的道谢弄得不明所以,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是他侄子的事,于是客气地回道:“别,这事我们什么也没做,是小钰吉人天相。”
“没有你们我肯定找不到小钰的,我姐姐在九泉之下也会感谢你们的。”云海洋语气里满是诚肯。
张春只得腹诽道你要感谢就算了不用带上你姐姐,嘴里客气地笑了两声。
“有时间一起出来喝两杯,等我忙过这阵就去找你。”云海洋擅自做了决定,完全不容张春拒绝。
“好。”张春答应着,再跟他闲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忘了出去吃饭的打算,直接坐车回去。
夏树最近一直待在屋里,张春每次打开门他都刚好站在门口迎接他,虽然张春很享受这种感觉,但仍然觉得疑惑。之前夏树每天晚上几乎都会出去,有时白天也不在,自从张春受伤之后就开始成了居家男人,而且变得很关心安若,每天张春回来他都会问安若怎么样了,说了什么话。对于这种发展张春觉得既诡异又期待,他甚至认为夏树是担心他这样天天跟安若见面会日久生情,所以才会每天在家等他。如此一想张春心情大好,进门的时候假装无意地拉住夏树的手,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
“手好些了?”夏树没有挣开,任张春带着他走到沙发边上。
拉着夏树一起坐到沙发上,张春手仍然不肯放开,那冰凉的触感让他不能自已的迷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再次见到夏树的时候,也许是更早,对于夏树在他身边的那种安心让他觉得上瘾。
“花儿?”
听到夏树叫了一声张春才发现自己带着灼热的目光盯着他,回了回神不舍地放开夏树的手,转头看着黑屏的电视,说道:“云警官的侄子醒了。”
夏树只是看了张春一眼没有说话,房间里又沉默下来,张春并不介意这种状态,反而觉得很享受,什么也不说,但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不用言语的安心感。
“花儿,你喜欢安若吗?”夏树忽然低头问道,不看张春,像是问了一个极难开口的问题。
“什么?”张春不确信地反问,夏树的问题和表情都刺激性太强,他从没见过夏树这样说话,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也不知道要如何理解。
“你和她命中有缘,如果,如果你。”夏树的话咽在喉咙,说不出如果会怎样。
张春顿时头脑一热,他以为夏树明白他心里所想的,虽然夏树的话并没说下去,但是他完全可以明白,夏树希望他和安若在一起,这样就从了夏树要让他儿孙满堂的愿望。他不懂安若是如何合了夏树的心意,虽然他也觉得安若确实是个好姑娘,可那并不表示他就要喜欢她。更加让他不解的是夏树的态度,一直以来夏树对他的好他都接受得理所当然,他不是白痴,即使夏树不是人类,但能对一个人做到这种程度绝不是什么义气友情,他本能地将此归为一种独一无二的感情,他认为自己在夏树心中是无可替代的,是特别的,所以他才能做到这么有恃无恐。
看到张春发愣,夏树轻声叫了一声:“花儿。”
“夏树。”张春突然挑起嘴角,带着有些不顾一切的意味盯着夏树。被张春的表情吓了一跳,夏树身体一僵,张春直接翻身跨坐到夏树腿上,没受伤的手抱住夏树的脖子,他知道不说是只有一只手能用,就是完好的时候也不能制住夏树,但是这个动作至少能让夏树在推开他时考虑到他是伤员下不了重手。
夏树明显被张春惊吓住,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却掩饰不住眼里的惊慌,看着张春,声音微颤着喊道:“花儿,下来。”
“你不是问我喜欢安若吗?”张春轻笑着,毫不理会夏树的发言,夏树双手按在张春肩上想要推开他,张春却紧了紧抱着他脖子的手,夏树一用力,张春就假装吃疼的龇牙呻吟一声,动了动挂在胸前的手臂,夏树不得不缓下劲来。
“花儿。”夏树的声音变得低沉。
张春知道夏树是生气了,他几乎没见过夏树对他生气,不过他记得十年前夏树对待那些把他关在旧仓库里的人的怒气,但是他已经不想回头了,就像心里有个恶魔在蛊惑他,趁夏树一时松懈,凑过去吻住夏树唇,轻咬着,舔舐着,虽然夏树紧咬着牙,他仍不放过的席卷着夏树的唇齿,直到夏树别开脸。张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从来没有过这么刺激的感觉,心脏狂跳着像是随时可能跳出来似的,浑身升起一股难忍的燥热。
“夏树!”张春的声音变得轻柔、颤抖,他将脸埋进夏树的脑侧,亲了亲夏树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夏树,你知道,从很久以前,我就,我……”
“告诉你们一个惊天大新闻!”方锦兴冲冲地推开门打断了张春没有说完的话,闪烁的眼神突然注意到沙发上的两个人,反复揉了几次眼睛才确定确实是张春和夏树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抱在一起。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连忙往后退出两步,到了门外将门关上,努力平复好了心绪,再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确定里面的两人都正常的坐在沙发上才走进去,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我有一个惊天的消息!”只是明显没了之前的气势。
这绝对是张春人生中遇到最窘迫的事,斜眼看了看夏树,仍然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但眼神却变得很复杂。张春此刻担心的并不是夏树,而是要怎么面对方锦,他知道方锦不会因为他是同性恋就鄙视他,但要如实说出来还是需要勇气的。见方锦朝客厅中央走过来,张春正想开口,就听到方锦机关枪似的吼了一气。
“我只是想告诉你们南大桥又发生车祸了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那个,你们继续我要去睡了。”方锦一口气吼完逃一般地回了自己房间顺带把门锁上,再没出来。
、第三十四章 锦盒
客厅里似乎连空气都静止了,张春和夏树各据沙发的一端坐着,都一动不动地埋着头,张春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但思绪却乱作一团,终于再经受不住这种静默他起身站起来回了房间,进门前回头看了一眼仍然低着头的夏树。他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做,像是被病毒入侵的电脑,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从来没想过要逼迫夏树,甚至明白夏树一心希望他能娶妻生子,安稳幸福的过完正常的人生。越想越觉得烦躁,张春摸出一直放在身上还没开封的烟,掏出一根来,想了一下又放回去,坐到椅子上深吸几口气,将思绪拉回来,然后打开电脑准备去找人厮杀一番发泄一下。
刚打开电脑张春就想起方锦回来时说的那句话,当时心情太混乱只听清了南大桥和车祸,抑制不住好奇心随手搜索了一下,果然第一条就是南大桥下午五点二十六分发现追尾事故,三辆轿车撞在一起,四人受伤。整个车祸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张春觉得肯定是南大桥存在着交通安全隐患,却忽然被下面的一条网友留言吸引住目光,原话是‘南大桥路通阴阳,鬼怪作祟,一切都还没结束’。而下面的回复行行色色,有质疑、有认同、有担忧,更多的是不屑鄙夷,其中还有一条回复说是车祸当时就在现场,看到有很多模糊的人影出现。
张春放下鼠标靠到椅背上,长吁了一口气,感叹道:“就是个车祸,哪这么复杂!”他是发自内心的不想再去管这件事,扔下鼠标心烦地躺到床上睡觉。
虽然在张春心里并没有介怀,却和夏树如同冷战一样,一个星期都没说过几句话。
又是一个周末,张春学校也放了暑假,手也拆了夹板好得差不多了,他正在房间里跟人组队杀怪,门外突然传来的吵闹声影响了张春的集中力。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八点钟,他一直等着方锦回来一起去吃饭,此时外面的声音突然变得激昂起来。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可不是我害死你的!”方锦敞着嗓门喊着,却藏不住透出来的恐惧。
张春打开门首先看到的是宋祖扬微笑着站在客厅里,方锦手足无措地举着插着绢花的花瓶。
“张春,这……这人不是死了吗?”方锦看到张春,声音里多了些底气。
“走近看看就知道了!摸摸他有没有体温。”张春一本正经地对方锦说。
“你怎么不去!”方锦一脸鄙夷地瞪了张春一眼。
对着方锦冷哼一声,说道:“去就去!看好了!”说完朝宋祖扬走过去。
宋祖扬听着两人的对话也不出声,看到张春过来,礼貌地微笑着说:“看来不欢迎我。”
“宋医生登门造访有何贵干?”张春冷着脸,语气中带着不善。
“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却想知道的事。”宋祖扬毫不介意张春的态度。
“你怎么知道我想知道?”张春挑眉看了看宋祖扬,虽然他确实有很多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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