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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夏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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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包括她所以为的幸存下来的最后一名学生夏子。
如果我看着自己在意的学生一个个早逝,不知道还能不能像她一样坚守着最初的信念。
***
有新老师任课的星期一,火影召开了上忍集会。
是关于对砂忍村的又一次战争。
火之国和风之国的边境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似乎最近恶化得不可交加。
火影大概是想集中战力重点对付砂忍,能一举歼灭就最好,只是不太现实,所以目标是令他们元气大伤,短期内无法和木叶叫板。
据说砂忍有个老奸巨猾的用毒高手,火影派出了自己的学生自来也和纲手,至于大蛇丸,好像有别的任务,这次的上忍集合都没有出席。
是了,他还是绳树的指导上忍来着。
接下来讨论的是迎击砂忍对木叶特战小队的人选,听说特战小队的队长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傀儡师,死在他手下的木叶忍者不计其数。
很可能夏子就是其中之一。
大概实在是棘手得很,火影吸着烟斗沉吟了半晌都没有结果。小春和门炎也是紧蹙着眉头一脸凝重。
“让我去吧,三代目。”
旗木朔茂的声音在我右上方响起,沉稳,不带一丝犹豫。
我抬头看过去,只见他笔直的背脊很像忍者学校附近的树林里最挺拔的那棵柏树,经历过很多次猛烈的狂风暴雨后依然分毫不偏不斜。
火影沉思片刻,又和小春门炎商量了一会儿,尘埃落定似的开口说:
“第三小队,旗木朔茂,加藤夏子,夕日慎也,笹原春奈。”
“队长,旗木朔茂。”
突然被点名,我的目光从旗木朔茂身上转到火影身上,思量着这次的任务似乎远比上次艰难凶险。
那幅卷轴究竟能不能将我或者说夏子的实力提升至足以应付的程度了呢。
然而下一秒我便如同置身于孤耸入云的山峰之上,脚下是望不到尽头的深渊。
有人在说——
“我认为加藤夏子不具备上忍的实力。”
声音凛冽薄凉得犹如初冬时节深夜里下的雨。
VIP最新章节 18第18章
日向修的声音一落,一时间四周静寂得连针落的声音都能听见,不必环顾也知道有多少道打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被人探究着注视的感觉非常糟糕,不知道我的身体看上去会不会显得过分僵硬。
上次任务之后,我一直想着他不会为我刻意隐瞒这件事,只是没想到他是在这种场合说出来。
难堪肯定是有的,还有自知之明的心虚。
要怎么做?
反驳还是承认?
抬起头时看见火影的脸色已经由最初的愕然转为为难,门炎也推推眼镜看了过来,神情严肃得犹如面对着疑难杂症的医生。
脸色最不好的是小春。她的双眉几乎要拧成一团,紧绷着的脸令眼角的皱纹比平日更为明显。
不过也是,学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质疑,作为老师当然不可能置身度外。
最先打破这片沉默的是门炎,他的目光转到日向修脸上,缓缓说道:
“修君,夏子通过了上忍测试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事情。”
明明应该是紧张尴尬的气氛,我却在听见这句话的一刻,嘴角不可抑制地弯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自嘲地想着夏子也许早就踏入下一个轮回了,大家“有目共睹”的只是一副被上帝疏忽而残留下来的躯体。
说实话,我至今仍不知道为什么本该死去的自己会来到这个有着诸多不可思议的世界。
我保持着静静站立的姿势,一言不发。
不反驳也不承认,这样做确实是很无赖,但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何况,他们评估上忍的标准似乎并没有一个绝对确切的界限,不像纸张上的考试,卷面成绩60分及格,哪怕是59。9,不及格就是不及格。
其实这次的上忍测试也算是残酷的毫不含糊了,“活下来就是上忍”这样的判断的确是比其他方法更为客观和直截了当,但谁能想到会出现借尸还魂这种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大BUG呢。
“但是……”
日向修刚开口,就被火影挥着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火影看了一眼小春,后者虽然仍蹙着眉,但脸色已经较起初缓和了不少。
“你怎么说,夏子。”小春沉声说道。
我要怎么说呢。
他们总不会因为日向修一个人的话就要我重新接受上忍测试,木叶似乎也没有将上忍降为中忍的先例,再说战争时期村子内部也不允许因为这种事情节外生枝。
但看火影的意思,仿佛是虽然对突如其来的忍者之间的质疑感到惊讶,却并不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也不因夏子是小春的学生而有所偏袒。
我低头想了一下,说:
“我听从老师和三代目的安排。”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不容易出差错的回答。
火影和小春门炎相视一眼,再抬眸时目光径直落到我的右上方,开口说:
“既然夏子现在是第三小队的队员,那就由身为队长的朔茂来判断她是否具备上忍的实力吧。”
然后目光一转扫过我和日向修:
“修君和夏子你们认为如何?”
日向修看了看旗木朔茂,一脸认真地说:
“我相信朔茂桑的判断。”
我也点头说“是”。
偏偏头看向旗木朔茂,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正在说着话的火影,双手很自然地垂在身侧,从集会开始至今都是一模一样的姿势。
他的事迹我听得不少了,虽然不算熟络,却也清楚那是个绝对不会放水的男人。
我低下头看自己的掌心,昨天修行时不小心划破的伤口已经结痂,将交错着的纹路从中截断。说不准是凶兆还是吉兆,唯一能做的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而且我也想知道按照那幅卷轴修行后的实力到底是什么程度。
***
散会后我和美树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出会场,在门口处碰见刚好也走到这里的日向修。
他抬眸对望上我的眼睛,仿佛是迟疑了两秒,不太自然地别过头,从门的另一侧走了出去。
我也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来和美树继续说话,她正说到刚成为下忍的妹妹美琴和邻居的玖辛奈。
大概是同届生和夏子曾经帮过她的缘故,她对我表现出的友好和亲近格外明显。
我在门口的樱花树旁停下脚步,对她说:
“美树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她往陆陆续续有人走出的会场望了一眼,黑眸里浮上了然的神色:
“等朔茂前辈?”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火影让他判断我有没有上忍的实力,包括日向修在内的其他人似乎也觉得如果是他的话,无论怎样的结论都能够令人信服。我不知道他判断的方法是什么,便想着等他出来问个仔细吧,毕竟过两天就要前往风之国执行任务了。
美树和我道别后就走了,刚走出两步却忽然回过身轻轻说了一句:
“夏子,我相信你。”
大眼睛里不见平日常常闪烁着的笑意,却莫名令我感觉到一阵温暖。
我不知道她的这句话是不是带有安慰的成分,或许是她原本就心地善良随口说说的,但对于此时的我来讲,终于真真切切地觉得有了些许心安。
没多久旗木朔茂就出来了,双手插。在裤兜里,看见我时并不意外,很自然的就走了过来。
“我正要找你呢。”
他笑了笑说道。然后转身。
“边走边说吧。”
我在他旁边跟着走,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也没问。就这样配合着他的步伐不急不慢地走着,听他偶尔说两句这次任务的困难之处,丝毫不见他提及刚才的事情。
是全然不当一回事还是已经心中有数?
从他的神态语气中无法猜测。
五月末樱花早已落尽,街道上空也不似三四月时盛开着一团团粉色的花云那样灿然夺目,并不枝繁叶茂的樱树在无边无际的蔚蓝苍穹下显得异常孤寂。
路旁的野生胡枝子倒是生长得蓬勃茂盛,虽然离花期还有两三个月,可那阵势很容易就令人误以为花朵会在一夜之间竞相绽放。
头顶他的声音叫了一声“夏子”,接着就听见他莫名其妙地说了句:
“不用紧张。”
我偏头瞟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说:
“我没有紧张。”
他眼中流露出很细微的无奈,笑开了。
说来奇怪,虽然他大半张脸都被遮掩在面罩之下,但笑起来的时候只需看见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在笑。
而且,和阿亮总喜欢发出“哈哈呵呵”的笑声,或者是大蛇丸那种仿佛徘徊在喉咙里的笑声不同,他笑着的时候很少发出声响,但并不难令人感觉到他的笑意。
已经有不少于五个人和我说过,旗木朔茂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再用力就会伤及到筋骨了。”他说。
我愣了愣,不明所以地沿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
我的右手紧紧握在左手手腕上,松开了才发现被握着的地方不知不觉间淤青了一片。
这是我以前遇到难以抉择的情况或感到紧张忐忑时的习惯,现在无意识地就自觉做出了这样的动作,却没想到夏子这副身体的力量不同于以往的我,一不注意控制着力度就差点把左手手腕攥得骨折了。
……还真是谢谢他及时提醒我,如果他可以说得再委婉一点的话。
有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牵着三四岁的孩童迎面经过,和旗木朔茂打过招呼后也冲我慈祥地笑着,然后抱起小小的孩童教他要向长辈问好。
那孩子歪着头圆溜溜的眼珠转啊转,松开含着大拇指的嘴唇,清清脆脆的童音叫了一声:
“叔叔和姐姐好。”
我一下子就笑了,身旁的那位“叔叔”也笑着轻轻拍了拍孩子的小脑袋。
旗木朔茂和夏子相差不过几岁,但在孩子的口中却是相差了一个辈分。我想如果那孩子叫他“哥哥”恐怕他会更加别扭吧。
左拐右弯后走着走着就听见了流水声,淙淙悦耳仿佛就在身边,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任何水源,只有一片平坦的被银杏树林围绕着的砂石地。
“这里是……忍者学校的后山附近?”我问。
这两个月来忍者学校是我最常去的地方,却从不曾越过学校来到后山附近。大概这里就是传闻中颇受上忍青睐的练习场了。
他站在我面前不过几步之遥,眼睛里此刻是真的看不见笑容,宛如黑曜石般的瞳仁光华迫人。上一刻的温润谦和瞬间消逝得如同错觉,眨眼间周身散发着凌厉尖锐的气势。
不似去年十一月那次无意中撞见他舞刀时骇人可怖的杀气,却也明明白白地传递着他不是在开玩笑的决绝。
短刀出鞘,白森森的寒光晃得眼睛一阵刺痛,刹那间刀刃上泛起一层白色的查克拉,凛凛地像水纹一样涌动着。
他双眼定定地看着我说:
“打一场吧?”
两个人之间的对打的确是检验对方实力的最有效率的方法。
战争迫在眉睫,可没有什么观察期或上忍实习期。
我退后几步,闭了闭眼睛回想着卷轴上的招式,顿时感到一股源源而温暖的能量在脉络中涌动着,连身上的毛孔都叫嚣着充满干劲。
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我将查克拉集中在手掌上,随时准备应战地说:
“好。”
VIP最新章节 19第19章
如果说之前所了解的旗木朔茂有多么多么厉害都是道听途说,那如今交过手后我只有一个感觉——幸好他不是我要面对的敌人。
十分钟。
从我说“好”到他的刀抵着我的脖子,仅仅过了十分钟。
砂石依然纷纷扬扬在半空中旋转飞舞,宛如雨滴一般落回地上,溅起尘灰无数,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来势凶猛的沙尘暴。
脚下铺满翠绿色的叶子,离我们最近的一圈银杏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凄惨地指着天空。
明明树叶远比砂石轻盈,可树叶落地时砂石却仍在半空中旋转,这根本就不符合物理学常识。就和曾经见他用这把刀斩断奔流而下的瀑布一样,不可思议得令人惊叹万分。
不得不再次感慨查克拉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
而能将查克拉运用到这种程度的旗木朔茂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幸好他不是我要面对的敌人。
脖子上一轻,他收起刀,白森森的光泽在前方划出一道浅浅的弧线,我才发现刚才抵着我脖子的是刀背。难怪我仍然毫发无损。
虽然没有放水,却也是手下留情了。
而我确是尽力了。这段日子以来的修行成果明显得连我自己都感受得到,比起上次执行任务时完全依靠这具身体的本能,现在我使用的忍术凭借的是自己的意志,威力也比先前所能使出的忍术强大了不少。
可以真真实实感受到力量握在自己手里。
这般转变当然不是因为我或夏子天资禀赋,在短时间的修行后能够进步如此,百分之九十的功劳应当归于我从地下室带出来的那幅卷轴。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明知凶险难测也有那么多人千方百计想走捷径。用比别人少的时间就可以收获比别人多的成果,哪怕一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也总有人愿意赌上一切去冒险。
如今我也成为了行走在深渊边缘的冒险者之一了。
然而实力和面前的这个男人相比还差得远。
大概是见我一直盯着他的刀背,旗木朔茂笑着说了一句:
“我不会用刀刃对着同伴。”
此时的他已经收敛起那种咄咄逼人的凌厉气势,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一名温润谦和好性情的青年,就连手上握着的刀也像只是一把无害的装饰道具。
一个人怎么能在刹那之间有如此截然不同的气息变化?像是经过了千锤百炼后自然沉淀下来与骨髓融为一体的本能,令人畏惧不已,可他实际上也不过二十来岁。
联想起身边所见的与他年纪相仿的阿断大蛇丸等人,我不禁暗暗寻思这个村子的人究竟是从小过着怎样的生活才会成长如斯。
“修君怎么会怀疑你没有上忍的实力呢。”
他轻声说道,眼睛里浮上一抹疑惑。
我抿着唇无语了一阵,见他不像是随口说说,便开口说道:
“这是委婉的反讽?”
十分钟的时间就能够游刃有余地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可看不出这所谓的“上忍实力”有哪一点值得他认同。
他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耷拉起眼皮笑了笑:
“当然不是。”
“夏子怎么会这样想呢。”
然后敛敛笑意正色说:
“虽然是上忍偏中下的实力,修君的说法有失偏颇了。”
“不过……”
他眨眨眼睛像是在回想什么,黑眸里有着迟疑和不确定:
“你所用的术我似乎见过在哪幅卷轴上有提及……”
“是最近修行的新术吧,你使用时并不算非常熟练呐。”
我顿时心中一跳,手指不自觉地蜷曲着紧了紧,努力使自己表现得若无其事,稳了稳心神才故作平静地说:
“是家族秘术。”
闻言,他果然没有再问下去了,只是点点头告诉我集合的时间和地点,又说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靠着树干,仰起头看干净得空荡荡的晴空,万里无云,连乌鸦都不见踪影。
很久才吁出一口气,低头一看手心的伤口果然又渗出血来了,胸腔里十分不舒服,犹如被人紧紧揪住心脏。
过了好一会儿这种难受的感觉才缓和过来,我想起书籍里被当作反面教材的为追求力量不惜代价的昔日忍者,他们全都没什么好下场的。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想着想着就不禁自嘲地笑了起来,现在的我不是也正在往那条死胡同里走么。
但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明知道不是正道,也会闭上眼睛走下去。连小小的飞蛾都有勇气为追求一瞬间的光芒而扑火,何况是有着曲折复杂心思的人类。
不说什么身不由己,能获得自己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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