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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夏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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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忍的任务游刃有余,能否代表拥有圆满执行上忍任务的实力?
书籍中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现在已经不是纸上谈兵了,与云隐村三名中忍的实战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日向修没有过来,我大概也能猜得到这场战斗的结果。
——必输无疑。
刚才身体的移动明显慢了下来,使用的忍术威力也不及一开始,大概查克拉也所剩不多了。
之前养伤期间的修行不能说没有效果,只是很多东西不是在短时间之内就能够获得的,比如说这个世界崇尚的力量。
就算再怎么有决心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间完全脱胎换骨,实力突飞猛进。
也许天才可以吧,但据我所知,夏子并不是大蛇丸旗木朔茂之类的天才。
这次幸好有同伴及时支援,如果以后要自己一人孤身面对所有险境,不知道慈爱的主会不会一次次庇佑我逢凶化吉。
“看守仓库的大约有五个人,我去引开他们,你趁机烧毁物资。”
还在树林的时候,日向修这样说道。
目前最重要的是完成任务,他也不追问我连三个中忍都解决不了的原因了。我却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倒不是担心他秋后算账回去打小报告,只是自己心知肚明,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总有一天会质疑。
想要在这些从战火和杀戮中浴血过来的人面前蒙混下去,才是最最愚蠢的行为。
滥竽充数在这个世界似乎是行不通的。
简单包扎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我看着日向修将看守仓库的忍者引开,才跃至仓库门口,结印。
巳—未—申—亥—午—寅
火遁·豪火球之术。
火团顺着风势汹汹而去,“轰——”的一声巨响,面前的房子顿时被烈火蔓延,劈里啪啦烧了起来,火光冲天。
杀人放火。
现在的我是前者未遂,后者已然。
前世觉得那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如今做来竟没有半分犹豫,结印的双手动作灵活而自然,全无一丝迟疑。
和刚才不同,这个印是我自己结的,不是身体的自主反应。
此时此刻,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有一股强烈的杀气从后面涌来,伴随着一声厉喝,长刀险险擦过我的耳际。
若是闪避迟钝半秒,可能我的耳朵就只剩一半了。
对面的男人神情狰狞,仿佛气愤得要将我剥皮拆骨,双手握着一把长刀,手背上青筋突起。
也是,任何人遇见家园的入侵者,脸色肯定都不会好看。
日向修落到我身边,忍者马甲上沾着大片鲜红的血,脸上倒是无异色,只是像运动过后浮上一层薄汗。
看来不是他的血了。
“最后一个了,尽快解决掉去和大蛇丸桑会合吧。”
话毕,身形一闪就冲了上去和对方打缠在一起。
这个男人的实力和刚才那些中忍明显不是同一层次,招招狠绝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挥动长刀时带起的气流呼啸着发出刺耳的声响,刀刃所到之处树干应声而断。
被这把刀碰到的话只怕连骨头都会折断吧。
就算我们以二对一也难以占据优势。
仓库依然被熊熊大火燃烧着,红光漫天。
这样的大动静应该已经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了吧,如果不能速战速决,等他们的支援赶过来,我们也就别想脱身了。
不知道大蛇丸是否已经在村口等待了。
正僵持着,突然有小孩从旁边的树林里跑了出来,大喊一声:
“父亲!”
十来岁的年纪,前额上也戴着云隐村的忍者护额,因剧烈跑动而急促喘着气。
对战的男人身体一僵,转头瞪圆着双眼朝他怒吼道:
“快走,笨蛋!”
“居然还有个小孩在附近……白眼的死角吗。”
日向修低声喃喃道,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将稍一分神的男人往仓库的方向狠狠打飞了出去。
那一拳看得出是用了十二分的力度,拳头周围还泛着靛蓝色的查克拉,男人连同他的长刀一齐被火海吞噬,只剩下他最后一声惨叫的余音在半空中回荡。
“父亲!!!”
孩子撕心裂肺的喊声在那一瞬间盖过了四周所有的声响,亲眼目睹父亲的死亡,大概愤怒已经取代了理智。他咬着下唇,红着眼睛冲了过来。
离他比较近的是我。
身体自然而然地做出行动,向旁边退了一步,将查克拉集中在手掌上。只要朝着他的脖子一记手刀劈下去,一切就该结束了吧。
但是刹那间我对上了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
愤怒,恐惧,绝望,憎恨。
这些对一个孩子而言太过沉重窒息的情绪,在他眼中清晰地交织在一起,迸发而出的光芒刺眼得令人不忍直视。
不应该是这样。
这些东西一旦在孩子心中生根发芽,日后会彻底毁了他。
然而我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我也是杀死他父亲的仇人之一,有什么资格去同情和怜悯这个被我们夺走父亲生命的孩子。
别惺惺作态了。
以前一直根深蒂固赖以生存的观念和做法,并不适应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还继续坚守下去,有意义吗。
抛弃掉吧。
将过往的一切都抛弃掉吧。
我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咬牙抬起被查克拉包裹着的手掌,一落而下。
恐惧,绝望,怨恨。
之前在路途中死去的孩童的脸又浮现在我眼前,和跟前的这个孩子重叠在一起,一模一样的目光。
只是看着就觉得万分揪心。
直到感觉一阵疼痛从腹部传来,我才发现手掌不知何时停在了那孩子的脖子旁,没有落下去。
在最后关头还是犹豫了呐。
我低头一看,腹部插着一支苦无,衣衫顷刻间被染红一片。
小孩的手还握着苦无,颤抖着抬头望我,然后向后一退就把苦无拔了出来,跌坐在地上,小脸上满是惊吓过度的神色,哆嗦着嘴唇。
他一定是觉得自己也要死在这里了吧。就算刺伤了我,他也来不及逃跑了。
“你到底是在做什么!”
将我的理智带回现实的是日向修气急败坏的怒斥。
我捂着伤口,仍止不住鲜血从指缝间源源流出,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听起来人数不少,正往我们的位置逼近。
“他们支援的忍者来了!”
说着,他架着我的肩膀,朝村口飞奔而去。
按常理来说,流血过多会使头脑变得昏昏沉沉。但我此刻的脑海中却异常清晰,甚至还有心情扯着嘴角苦笑自嘲——和我一同执行任务的日向修实在是太倒霉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会在心中想着,成为这家伙的同伴真是太倒霉了。
——对不起,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
我们到达村口的时候,大蛇丸果然已经在了。
偏头淡淡扫了一眼过来,他放下抱臂的双手说:
“你们太慢了。”
“走吧。”
然后无波无澜的目光在我伤口处停留一秒,再落到我脸上,说道:
“你可以撑到回到木叶吧?”
我点点头,伤口的血在仓忙中已经止住了,虽然走动时会清晰地感觉到疼痛,但还是可以忍受。最多回去以后再在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吧。
其实说起来,我来到这个世界后过得最安稳最轻松的一段日子,就是在医院养伤的那段时日。
不用赤。裸。裸地直面前世所依赖的法则和如今这个世界的法则之间的矛盾,不用艰难地以抛弃某一方为代价做出抉择,不用真正认识到在陌生环境下无能为力的懦弱的自己。
这样被照顾着,可以自欺欺人到忽视外头战争的日子,不会再存在了。
下一次任务,如果再因为自己而拖累了同行的人,那真是太糟糕了。
无论如何也不可饶恕了。
夏子要是得知,一定会宁愿尸体腐烂也不愿被我连累她的同伴和村子。
回程途中,日向修一路面沉如水不发一言,却会在我疲倦站不稳的时候扶我一把。
即使心存不悦和责备,也无法将同伴弃之不顾吗。
在这次任务中,我身上不属于忍者的异样行为估计他也觉察到了吧,我当然不指望他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对“加藤夏子”的异常绝口不提。
我这半年来所观察到的,信一也好,阿断也好,或者是阿亮和惠,身为忍者的他们,对自己的村子除了忠诚,还是无尽的热爱。
日向修大概也是这样。
正因如此,任何有可能会对村子对任务不利的因素,哪怕只是很细微,也绝对不会熟视无睹。
被质疑,被斥责,我也有心理准备了。
我和大蛇丸说着话,不知道是说到了什么,他的视线掠过我身上不止一处的伤口,说:
“卑微的弱者,即使是死去也不足一提。”
“只有强者才能永远屹立于世。”
永远……吗?
无论是以前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那些曾经强大到能够站在云霄之上的人,有谁是能历经千百年仍然存活着的?
如果要说永远……只有一点,那就是——人是永远无法敌得过自然衰老和死亡的。
任何有生命的个体,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开始迈向死亡了。
我笑着看向他说:
“没有人能够永存于世啊,大蛇丸前辈。”
“多么强大的人都好,总会有灯尽油枯的一天。”
“是吗。”
他低低笑了起来,不置可否。
但从他的语气中仍可听出对此的不以为然。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突然说了一句:
“这个世界最值得称赞的地方,就是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
我看着前方他的影子被夕阳的余晖拉得很长很长,好半晌都不明白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
难不成,他会认为世上真有强大到能够长生不死的人吗。
VIP最新章节 14第14章
回到木叶后我在医院待了两个星期,信一检查过后说:
“没有伤及到要害,但刀口很深,再加上之前处理得过于仓促,流血太多了。”
他又照例叮嘱了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便带着护士离去。
房门关上那刻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脑子里想要考虑的东西很多,却只觉几乱如麻,始终无法一一理清。
最先要考虑的应该是这次任务的后续吧,虽然负责向火影提交报告的是队长大蛇丸,但和我一起行动的日向修不知道会对他说些什么。
连三名中忍都没办法收拾。
居然被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刺伤。
这两点对于一名上忍而言可以说是无法理解的事情了吧。尤其是后者,无论怎样大意,都不可能会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
然而这时清晰地跃上我脑海里的却是另一件事,原本散落开的记忆片段顿时从四面八方聚拢,组成一幅完完整整的画面。
是上个月月初的事情了,那天我在街口的丸子店门前等阿断,里面有几名忍者在歇息,其中一人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对这场战争的见解和预测吧啦吧啦的。
后来有一个人插话向旁边的人问道:
“上次那个孩子,你放他走了?”
有个我并不陌生的声音回答说:
“嗯,任务里没说要杀他。”
滔滔不绝的那人停了下来,倒是另一道声音带着不赞同的语气说:
“那孩子天资禀赋,日后一定会成为木叶的强敌,应该趁早斩草除根才对啊。”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
“再过几年他成长起来,恐怕我们的后辈中也没几个是他的对手吧。”
“你太过仁慈了,朔茂。”
暗蓝色的门帘被风吹着一晃一荡,我回过头,刚好看见那名银发青年向同伴笑着说道:
“木叶也不乏天资聪颖的孩子,相信我们的后辈吧。”
他说的那样自然,好像坚信着无论敌人有多强大,也阻挡不了木叶有着灿烂光亮的未来。
我突然想起这些,不知道是不是想安慰自己其实没有做错。这种想法不免包含着几分自欺欺人的意味,但我越发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好像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令自己变成“加藤夏子”应该成为的模样。
当初想着只要是夏子该做的事情我都会替她去做,如今看来也许是我太高估自己,太过不自量力。一遇到与以往观念相抵触的情况,就会犹豫不决踌躇不前,却无法估计和掌控自己的迟疑将会带来的后果。
在医院的第二天出乎意料地看见日向修前来探望,离去时他握着门把背对着我说:
“虽然这些话不该由我来说,但是夏子……”
“在任务中心慈手软是忍者的大忌。我认为你应该重新熟记忍者心得。”
我盯着白茫茫的天花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算将一百多条忍者心得倒背如流,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就能够像一名忍者那样去战斗。
然而总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自己成为别人的包袱。或许他说的对,不管有没有用,我的确应该好好熟记那些忍者世界里至关重要的规则。
无论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我最讨厌的就是成为别人的包袱。
***
从战场上送回医院的伤员渐渐多了起来,病床不够用,一些伤势不太重的忍者就只得躺在走廊的地板上接受治疗。
和信一商量过后,我提前出了院。尽管每天换药时看见腹部的那个血窟窿都会觉得触目惊心,但和那些在战争中撑到无法战斗的最后一刻,浑身是血被送回来的忍者相比,我的伤口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阿断一直任务未归,我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将夏子床边柜子里的忍者心得抄写背诵默写,直至完全映于心中。
但是心里却越发急躁,就像有许许多多的乌鸦在聒噪地啼叫,如何也安静不下来。
其实我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现在的我最欠缺的东西,除了打心底里适应并接受这个世界与往昔生活所相冲所矛盾的一切,还有就是——力量,大蛇丸赞不绝口的成为强者的力量。
哪怕不能成为强者,至少不要沦落为弱者,尤其是会拖累别人的弱者。
有天在街上遇见绳树,咧着嘴笑的少年指了指前额上的忍者护额,下巴一抬很是骄傲地说:
“我毕业了,已经是一名忍者了!”
那神情就如同做了了不起的事情正等待大人夸奖的小孩子。
如果单纯的夸奖就能让一个孩子高兴,这么简单的事情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我笑着说:
“真厉害,恭喜了哟。”
他脸上洋溢着喜悦和自豪,双眼亮晶晶的犹如闪着光的黑曜石,笑容雀跃地又说道:
“大蛇丸老师是我的指导上忍哦!”
导师是木叶两大超级天才之一的大蛇丸么,难怪兴奋成这个样子。
都说名师出高徒,绳树日后说不定真能成为如火影一般厉害的好忍者。
***
阿断和夏子住着的屋子是加藤家的祖宅,地下室里有一个专门存放家族卷轴的房间。我曾经跟着阿断进去过,也有那个房间的钥匙。
倚墙而建的书架上满满的全是卷轴,可能是多年不通风,阳光也无法到达的缘故,房间里冷森森的,隐隐约约可以闻到一阵阵纸张发霉的气味。
我翻阅着加藤一族的秘术卷轴,上面记载着要熟练运用这些忍术至少也要修行个三五年,多的则要十年八年。
都是以年为单位计算的。
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明白,但现时是战争,哪里还有大片大片的时间只供修行。
不用三五八十年,照我现在这样的情况,只怕一两年内就已经死在任务中了吧。
我叹息着合上卷轴,目光一偏就看见了角落里有个被灰尘笼罩着的木箱子。走近了才注意到箱子的顶部镶嵌着一块铜制的铭牌,上面刻着两个字——
——【禁术】
***
小春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四月份了,村子的道路两旁满树樱花飘然绽放,在半空中形成一团团美不胜收的粉红花云。
我等了她很久,从上次任务回来就一直在等她找我。
夏子是她的学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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