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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变之四爷的幸福生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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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感情你们兄妹俩是商量好了的,是额娘我多心了!”笑骂,却笑得很真实。
“嘻嘻……沫沫知道额娘你是关心我们,这关心,又哪里会嫌多?四哥哥,你说是、也不是?呵呵!”生命中,一个人若是什么都在乎,便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欢笑,所以,有阿玛额娘和哥哥们的关爱,沫沫便可以幸福了。
景仁宫,欢声笑语。
待到用过午膳,胤禛早早地告退,修养了半个月,积压的差事总得用心办才行,这会子,老二胤礽可是紧盯着。
胤礽不傻,吃了亏,即便当时没瞧明白,时间一长,自是能看出几分端倪、明白是被老四算计了去,不说皇太子本身就是文武双全的,单论那储君的身份摆在那里,东宫门下的幕僚也少不了,胤禛自然得处处小心谨慎。
病中,额娘盯着自己,哪里还敢去找先生谋局?
在额娘眼中,病了,那就是什么事儿都大不过身子骨,胤禛心里记挂着、想去闲云居找先生,却还是忍下了,不想让额娘担忧。
“四阿哥,皇贵妃,是大智者,四阿哥想要谋天下,将来少不得需皇贵妃一臂之力,大局可定。”这是昨晚先生说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
瞧着闲轶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胤禛在闲云居院子里和他对坐了许久,偏偏先生一语之后便是笑着沉默,胤禛几番张口欲言、却还是忍下了。
胤禛哪里知道?以前闲轶为四阿哥定计,从未把佟芳华这养母算在其中,那是因为胤禛从不轻易谈起这额娘,闲轶也无法判定这位养母的立场实力。而如今,闲轶敢出此言……
话说,胤禛累极病倒,养了半个月,闲轶早些时候便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难道真的能够半月躲在闲云居对胤禛的病情不闻不问?才怪!
这倒还得感谢芳华,为了让儿子静养,愣是把下人侍卫都遣了出去,胤禛的院子周围那是“干净”得几乎没个人影……平日里暗中守护的侍卫,也都退出去老远守着,所以,给了闲轶一个可趁之机,时不时地溜进胤禛的小院做那不光彩的“听墙角”之事!
没人知道,崭先生善谋之外,其实,也善武……想当初,闲轶练就文武双全的本事,也都是师傅崭封逼出来的辛酸历程,不谈也罢。
就这么偷偷摸摸(?!)把皇贵妃瞧了整整半个月,闲轶不得不感叹胤禛的好运气,摊上这么个大智慧的养母,是夺位之幸!
“臣弟给皇太子请安,皇太子吉祥。”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胤禛若是愿意,哪里容人挑出半点错来?意料之中,刚踏入礼部,便撞上老二胤礽。
“胤禛快快免礼,都是自家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大病初愈的,哥哥我可不敢让你再累着了,呵呵,怎么样?身子都养好了?”胤礽殷勤地伸手、倒不是虚扶,而是实打实地扶着弟弟起身,一副哥两儿好的架势,做足了小别后的十分热情。
可若真是那么关爱弟弟……怎的不见去四阿哥府上探望?
胤礽算得上是天生的储君,心里总是对着这些个低一等的兄弟不以为然,以为只要表面上做做亲近的样子,便是皇阿玛口中教导的“兄友弟恭”、“兄弟手足”,所以,胤礽不会知道,这副表里不一的性情,看在康熙眼中,时间久了……便成了虚情假意、刻薄寡恩。
这半个月里,康熙可是没少向余连水问起,“太子可有去老四府上探望?”
然而,余连水回话的时候,去探望四阿哥的人有,有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自然八阿哥是跑得最勤的,而年纪小的九阿哥、十阿哥,连着刚入上书房的十二阿哥也跟着哥哥们去过一次,至于大阿哥胤眩诔墙纪獾木欣罚帕耍淙怀椴怀鍪奔洹⑷匆睬擦巳死次屎颉嬲婕偌俚那橐辏谱耪庑┗首影⒏缍甲鲎懔耍返i啊胤礽,看你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胤禛顺势站起,神情恭敬有礼,“礼不可废。胤禛多日未见二哥了,这一礼,二哥自然受得。”瞧,多懂事的弟弟。
胤礽满意地笑着,看来,这一病,老四脑子清楚了……或者,是越发的城府深了?胤礽脑子里闪过这一猜测,却很快抛之脑后了,他这储君是骄傲的,自信老四便是耍心计,也是斗不过自己的。
胤禛一副陪着小心的样子,让胤礽满意离去。
……
当晚在闲云居夜谈,“先生,胤禛似乎有些明白先生的用意了。”胤禛的语气里,明显带着几分得意。
闲轶对着胤禛扯起嘴角、加深笑意,他在胤禛面前是越发地不吝啬自己的笑容了,而闲轶也欣喜地发现,原本胤禛总是压制着情绪、很少表露,如今……或许连胤禛他自己都未察觉,他的笑容多了、他的表情丰富了。
“哦?四阿哥此话,与其说是轶之所料,倒不如说是皇贵妃早有先见之明。”佟芳华先前真正让四阿哥“静养”了半个月,其用意,不可谓不深远,闲轶是看明白了。
如今,老二是太子,大清的储君自然只需要一个,那么,作为皇四子的胤禛,对于康熙而言,最希望的,是一个纯粹的儿子。
“嗯?”胤禛顿了顿,稍皱了一下眉头,他并不喜欢把额娘拿来说事,可转念一想,看了眼先生的神情,便还是放下了芥蒂,面对闲轶,总是不自觉地多了一份信任,“先生这么一提醒,胤禛确实记起了,额娘曾经说过一句话,教我只需做好皇阿玛的儿子。”
“是了,就目前的形式,多余的动作只会引起圣上的不满猜忌。四阿哥,咱们,便继续看戏吧!”
皇太子胤礽,不需要人陷害,已经走上了一条“自取灭亡”的道路。
想通了各处关节,胤禛的心境便很是豁朗,抬头见闲轶递了一个茶杯过来,自然地伸手接过,微笑以示谢意,品茗。
闲轶接着拿起自己眼前所剩的那个茶杯,端起,品茗,举到嘴边的茶杯把越发浓厚的笑意掩藏住了……是,胤禛的味道。
闲轶:啊呀……真是一不小心,换错了杯子!
一人微笑,一人忍笑。
下一刻,心中畅快,闲轶又岂是委屈自己的人,“哈哈……哈哈……”
豁达通透的大笑,引得胤禛疑惑相望,闲轶对上胤禛的眸光,笑声便更浓了。
一人狂放不羁,一人疑惑不已。
胤禛:先生,果真是个怪人。
清风楼里是非多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亦人把紫禁城和京城的概念搞混了~
清风楼,比不上金玉楼那般金碧辉煌的气派,却是京城里唯一能和金玉楼相提并论的酒楼。
诗书满腹才自华,清风一缕送云端。
虽说科举是三年一考,但来自各地的书生才子总是一年四季地往京城赶,赶早了,找个地方先住着,得空闲来这清风楼会会诗书画友,赶巧了,考前也来这清风楼喝一杯清风酒、沾沾这别名“状元楼”的喜气。
“先生出府,便是常来这里?”胤禛也才出宫开府两年,平日里还有功课差事忙着,出来闲逛京城大街小巷的机会确实也不多,自然,更主要是他少有这份闲情雅致。
又或者,是少了一个相陪的人?
清风楼,二楼的阁子间,算是雅室,胤禛和闲轶只挑了一间偏小的,堪堪能容下四人,这里也方便听闻楼下楼上大堂内的谈话声响。
对于胤禛而言,倒是个新鲜的消遣。
“四爷不妨多出府走动走动,总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闲轶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让人看不懂的怀念。
十二年前,他六岁,那时候还不叫作“闲轶”、自然更不是姓“崭”,他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弃儿,被所有人唤作“小叫花子”。
清风楼那个时候便已经有了,也小有名气。出入的,有富贵公子,也有落魄书生,遇着好心人,便会给自己这可怜无依靠的“小叫花子”一口饭吃,也会遇着歹心的,时常讨来一顿拳打脚踢。
小小的他,还不懂什么叫做“状元”,可也听说了,做了状元,便可以登上这清风楼的第三楼,还是食宿免费的……可以吃饱饭,不需要银子。
他不知道如何做个“状元”?却胆大包天在天黑之后溜上了楼,却在刚跑上二楼的时候,便被逮住,然后一个满身锦衣的“爷”,似乎是喝醉了,一脚便把“小叫花子”踹下了楼。
飞出去的时候,他捂着生疼的胸口,闭着眼睛不敢看。
他记得,似乎就在三日前,也有人从二楼被丢出了清风楼,倒在地上不会动了,大家都说,是个苦命的,死了,也好。
死了,也好?
很显然,闲轶失神了。
发觉先生的异样,胤禛挥手示意井亭和文柯出去候着,接着,犹豫着开口,“你……”
你别再这么笑了,看得人心酸……先生,不该是这般的。
原本,就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胤禛刚开口说出一个“你”字,后边儿的来不及出口,便被楼下一阵吵闹声打断了。
闲轶自然也是回神了,只来得及抓住胤禛眼中正在收敛、藏起来的“关心”,不过,哪怕是一点点关心,也够了。
“当年,还很小,什么都不懂。我曾发誓,一定要做上那个什么状元,去三楼大吃一顿。”往事,随风,成烟。闲轶从回忆里走出,一瞬间又变回了那个谈笑风生、天下淡然的先生,“年幼无知,年幼无知得很啊!呵呵,那时候,以为状元是唯一的选择,后来才知道,当真幼稚得厉害!”
胤禛想要压下心中的情绪波动,可是,瞧着先生如此自贬自嘲,仍是禁不住要皱眉,这种“情不自禁”,让胤禛很不高兴,却依旧不忍,再开口、便成了,“先生之才,状元,不过是囊中物。”
这话,不是恭维,因为胤禛对闲轶不需要“恭维”,所以,是实话。
崭闲轶的智谋策算、崭闲轶的诗书才华、崭闲轶的心胸气度,任一个,都担得起“状元”一说。
闲轶闻言,神情一顿,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凝重,顾不上礼节,他直直盯着、细细打量着胤禛,却再也看不透……刚才那一瞬间,闲轶觉得,胤禛的心绪,在跟着自己起伏。
在闲轶自己心痛的时候,胤禛,也在心痛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闲轶心中,雀跃了,连带着刚才那份往事心情,也消散了。
胤禛微微偏过头去,避过闲轶眼中的灼灼之意,“井亭,外面何事?”
刚才那一阵骚动,倒是来得巧,这时候,胤禛若想避过先生,只得管那闲事,虽然,他从不是多管闲事之人。
刚才被四爷突然支出去,井亭有些莫名,此刻听到里间四爷问话,眼神又向着楼下那聚拢的人群看了看,眸中闪现了几分笑意,进屋,躬身回话,“爷,楼下是八阿哥他们和禁卫军的人起了争执,禁卫军里带头的是赫舍里氏的,索额图大人府上的,还有乌雅氏的一个小公子也在。”
胤禩?井亭说了那么多,对于什么赫舍里氏、乌雅氏,胤禛并不关心,注意力完全被一开始提起的“八阿哥”三字吸引了。
“胤禩还带谁一起出宫了?”胤禛语气肯定,刚才井亭说了“八阿哥他们”,自然还有哪个?胤禩那小子不记教训,敢堂而皇之地跑来这里闹腾了?
井亭心里对八阿哥同情了一下,“爷,九阿哥、十阿哥两位也在下面,还有裕亲王府的保泰世子也一起。”(作者:八、九、十?咳咳,八八啊,任她蝴蝶翅膀扑腾,你八爷魅力丝毫不减啊!)
“胤俄?”胤禛这下眉头皱得厉害了,脸色也沉了,寒气渐渐溢了出来。
宫里的消息,说是贵妃钮钴禄氏病重,太医都说日子不多了,这时候胤禩把老十带出宫,简直就是胡闹。
闲轶见状,知道今日只能到此为止,便叹了口气,整了整心绪,“四阿哥,这楼下的事,看样子还得你出面。轶,就先走一步了。”
闲轶对这清风楼的确很熟悉,下一刻,胤禛从窗口望下去,便发现先生已经出现在大街上,踱步进了对面的茶楼,很显然,虽然离开,先生还是想留下看完这出戏。
此刻,胤禛也好、闲轶也罢,可都没预见到,接下来这出戏,意料之外的精彩!
楼下,胤禩带着几人,本想来这清风楼见识见识,谁想遇上禁卫军的这几个败类,眼睛都长到了头顶上了,那贼眉鼠眼的混蛋竟然指着胤禩和胤禟两人,说要给小头领“尝尝鲜”……瞧那被唤作“海爷”的小头领色迷迷地盯着看,甚至连一副憨样儿的保泰和圆嘟嘟的胤俄都不放过。
胤禩,笑得很妖孽。
胤禟,定力可没八哥那么好,漂亮的脸蛋儿早就涨红了,气得,侧头再瞧瞧八哥那副样子,实在不得不佩服……八哥,到底是多活了两年!(作者:咳咳,再多活两年,其实八八也就十二、十二岁啊!)
胤俄,不明白,眼前几个奴才瞧着讨厌,可是他们说的话,胤俄听着费力。(作者:果然,还是小十单纯~~)
至于十一岁的保泰,是裕亲王福全府上的世子爷,平日里和几位皇子阿哥在上书房一同读书,向来谨慎守礼,这……第一次被“诓”出宫来、跟着八爷逃课,谁料撞上这种事?
眼前几个奴才是没好下场了,可是,这事情闹大了,几位皇子爷有没有事儿另外两说,可自己这个世子,怕是逃不了责任。憨样儿的外表下,保泰的小心思,可不比谁少上半分。
这会儿,胤禛已经站到了门口,可以看见楼下的几个孩子,随意地瞥了几眼,心里虽然恼着胤禩鲁莽,不过,看样子,论心性,胤禩这个做小哥哥的,在几人之中确实最为优秀,自然,那个保泰,倒也是个不错的。
“哟,瞧瞧,脸红了、红了……哈哈……小模样儿可真俊啊……”海爷瞧着胤禟的脸色,乐了。
却突然被身后一人拉了一把,轻声劝阻,“大人,瞧那几位,身上穿的就不是寻常人家的,还是算了吧,您想要什么样的,还怕没人愿意吗?卑职瞧这几个,还是算了吧。”真乃良言啊!
“爷呸!你小子就爱坏爷的好事,滚!”一把推开瘦小的少年,“别以为爷不知道你的心思,怎么?怕爷有了这几个漂亮可人的,就把你给忘了?放心,爷有的是精力把你小子也一块儿压了……哈哈……”
这么蠢的人,活着是一种罪过。
瘦小的少年被这么一吼,也不见憎恨、激动、或者其他任何情绪,反而一脸无所谓地退开了……眼神,未明。
“来啊,替爷请这几位小美人去雅间,咱们乐乐……”一挥手,示意跟随的禁卫军上前。
周围的客人,有无动于衷的,有等着看好戏的,也有握紧了拳头想要冲上来抱不平、却被拉着劝住了的……这海爷,是赫舍里氏的小爷,往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事儿,少有人敢管。
按说,清风楼的后台应该也不弱,偏也从不管这事儿。
胤禛哪里还忍得?虽然想给胤禩这小子点教训,可是,自家弟弟自然是要自己亲手教训的,假人之手,还舍不得。
只不过,胤禛左脚刚踏出一步,却又在一瞬间顿住了,拉着门口站着的井亭进了雅室,关了门,轻语,“他怎么来了?”
井亭顺着四爷的眼神,同样是瞪大了眼睛,随后,看到那后边儿跟着的身影时,了然了,“爷,您瞧,怕是锦绣把人招来的。”
一看,果然是锦绣,站在那人身后一侧,笑得比刚才胤禩还要妖孽。
那人脸色铁青,愤恨不已,恨不得冲上前去把那“海爷”砍上百八十刀给活刮了,“廉青,把人都给爷押去给他们禁卫军统领莫扎,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败类!”咬牙切齿还不够。
“是。”名叫“廉青”的人应声站出来,指挥着后边儿跟着的侍卫三两下就把呆愣的几个禁卫军押了起来,带走。
好半晌,才听闻远远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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