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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变之四爷的幸福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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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暖洋见了他伺候多年的公主殿下这般反应,可不是得被气得吐血!

胤禛去瞧弟弟的表情,兄弟俩儿的视线相撞,胤禩的笑容中很有几分感动……即便,锦绣,对于沫沫和四哥而言,也不是外人,可终究,若是锦绣真的出了事,最伤心的那个定然是自己,胤禩的一颗心,觉得很暖很暖。

“锦绣?”胤禛的语气稍稍上扬,看了一眼站在胤禩身旁的艳丽少年。

见四阿哥问话,刚刚躲过一劫的少年,跨前一步,来到沫沫的轮椅跟前,恭敬地双膝跪地,俯首,“奴才锦绣,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从此,便认眼前的公主殿下为主。

“哦?锦绣可想清楚了?我的井秀……”沫沫眉角上挑,说得缓慢,似乎等着锦绣接话。

“奴才井秀,和哥哥井亭同一个‘井’,容貌秀气的‘秀’。”锦绣,不,此刻以后便是井秀了,他抬头,对上这新主子,神情坦然,他自然记得,第一次见公主,她就是说的这个“井秀”,如今兜了一圈,他果然是这个井秀。

听说了,毓庆宫里,暖洋的下场,已无“锦绣”,只有公主殿下的井秀,他会比暖洋做得更好。

胤禛也瞧出了这少年似乎在一夜之间长大,脱去了年少的华衣,井秀,倒是终于有几分他哥哥井亭的样子了,很好。

景仁宫里,不会因为少了一个暖洋,而异样,反而,聊起来,这几人是越发的肆意了……这几年,有那双眼睛盯着、那双耳朵听着,可不自在。

……

“四阿哥,待八阿哥这般好,倒是让轶都嫉妒了几分。”闲轶的话语,带着些莫名的酸气。

然而,胤禛对先生“奇怪”的表现,早就见怪不怪了,“先生教训的是,胤禛鲁莽了。”

胤禛脸色当真多了几分愧色,先生的讽刺,也在理,毕竟这回为了保住一个锦绣,便把忍了多年留在沫沫身边的棋子,就那么扔了……大局,终究被影响了。

若是此番,惊动了皇阿玛,对于这个可能性,胤禛虽然心里有些惴惴,却并不后悔,井秀(锦绣)是胤禩和井亭尤为重要的人。(作者:谁TM还敢说咱四四是冷酷无情、刻薄寡恩滴~~哼哼~~)

闲轶见胤禛如此“礼待”,脸色却是又难看了几分,就感觉是自己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团子上,“四阿哥事后来找轶商量此事,轶倒是想问一句,四爷您,究竟是信、亦或是不信我崭闲轶?”

作为一个谋士,却在事后被告知真相,闲轶嘴角留有一丝嘲讽,他这算做的什么谋士?!

然而,这话刚问出口,闲轶自己便愣住了,对面的胤禛似乎也愣神了。

闲轶:即便承认了,对胤禛有情,可是……原来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了吗?一开始,只是因为遵从师命、拜于四阿哥门下做了谋士,只想做个“谋士”,所以,若是以前,即便被隐瞒再大的事儿,也不会这般抑郁、甚至气恼,如今,不一样了。

胤禛:信、亦或是不信?这话,一个小小的谋士居然也敢直直问出口?可自己的第一反应,不是恼火愤怒,而居然是认真地考虑了,想着要如何对眼前的先生解释……原本,他崭闲轶不过就是一个“自动送上门”的谋士,甚至十有是“别有用心”!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到现在,居然如此信任他了?甚至,眼巴巴地跑来,把暖洋这颗暗棋都一一坦白了。

眸光相交处,皆是一颤。




风雨欲来

“胡闹!锦绣是胤禩的伴读,朕准他跟着胤禩住在阿哥所,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怎的还能做你堂堂一个公主的近侍?礼法何在?成何体统!”康熙来景仁宫,没瞧见平日里跟在沫沫身后的暖洋,却是见了井秀,原只是好奇一问,在得了回答后,动怒了。

沫沫愣了愣,皇阿玛对自己动怒?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记忆里不曾有过。

康熙气呼呼地哼声,等到回神去看小女儿,才觉着有些悔了,“哼!余连水,去把胤禩给朕叫来,他怎么做事的?沫沫身边伺候的,难道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吗?怎么做哥哥的?还知不知道妹妹的清誉……”于是,迁怒了。

“我瞧着井秀小子倒是比那暖洋好多了,外人嘛,十成里少了一份心思,我就不放心!”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康熙,芳华慢悠悠地说道,“井秀年纪小些,不过,这些年把胤禩伺候得不是挺好?沫沫既然喜欢,我倒是觉着胤禩这做哥哥的很不错,懂得谦让、疼着妹妹。沫沫长大了,身子也养得不错了,贴身伺候的事,我吩咐小果了,至于井秀,功夫也是有潜力的,将来给沫沫做个侍卫,我也放心,省得女儿被欺负了去!”

憋着气听芳华说完,康熙瞪眼吹胡子,“沫沫大了,不让暖洋跟着伺候也是理,可换了一个井秀,你到底把沫沫的闺誉至于何地?我知道你疼沫沫,可也不能由着她胡来……”避而不谈“暖洋是外人”,康熙紧紧抓住了女儿的“闺誉”二字。

井秀这时候规规矩矩跪候着,却是低头听得仔细,很显然,自打皇贵妃一开口,皇上的龙怒……其实也不是那么“怒”了。

“井秀,带沫沫去四阿哥府上住些天,让胤禛好好照顾沫沫。”芳华听着玄烨那“闺誉”二字,脸色有些僵硬,不顾皇上的意思,愣是命着女儿去老四府上,“沫沫,玩得开心点。”

抬头看看额娘,又侧头看看皇阿玛,沫沫很平静地点点头,“嗯,额娘放心。”随后,由着井秀推着轮椅离开,沫沫在门口回头对着康熙眨眨眼,“皇阿玛可不许欺负额娘哦,不然沫沫会生气的。”

听着来自女儿的“威胁”,康熙哭笑不得。

还没等井秀推着沫沫走远,里面儿就传来了佟芳华的怒吼,那气势,绝对不逊于身为帝王的皇阿玛,“……爱新觉罗玄烨,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你把沫沫当什么?你以为我佟芳华是你的囚犯、女儿是你的小猫小狗……暖洋?你竟然还好意思问?你倒是说说我和女儿怎么害你了?你竟然这么千防万防着?景仁宫里,你那些女人弄进来的杂七杂八的东西,我都清理干净了,你还嫌我不够烦是不是?你把许嬷嬷安在我身边,我允了,你把暖洋安在沫沫身边,我也忍了……现在,是你的好儿子来抢人!你还好意思问?你给我滚出去……”

“走吧。”沫沫不愿意再听下去了,额娘的话,七分真、三分假,沫沫觉着,额娘心里对着皇阿玛的那些爱怨情仇,亦是如此。

皇上和皇贵妃时隔好多年,爆发了空前惨烈的冷战。

……

三个月后。

四爷府,闲云居。

“再来再来!我就不信了,还打不过你小子……”井秀话是这么说的,可三个月来,和眼前这看着比自己要小多了、却同样年纪的文柯,十打九输,也就偶尔破天荒能打一回平手。

谁能想?这闲云居的小书童,平日里见着四爷总是颤巍巍、战战兢兢的,却是个不弱的高手!

文柯很有耐心,先生说,练功就是要不怕摔、不怕打,很显然,屡战屡败、还仍然是屡败屡战的井秀,让文柯心里有几分佩服……毕竟,先生所说的“摔打”,其实在先生教自己练太极的两年中,文柯还从未尝试过。

“嗬!”随着文柯低沉的一声,井秀再一次做起了抛物线运动,直直飞了出去,远远地摔倒在地上,很丢脸的样子。

“呼……”大口喘着气,井秀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了,想三个月前,他从八阿哥伴读变成了公主侍卫,宫里这么多年,也算是练就了一身高贵气质,如今,可是打小从未这么狼狈过,这段时间里,都尝过了。

井秀很有自虐倾向地总是缠着文柯练功,沫沫却喜欢霸占着闲轶的书房、抢着闲轶挑着看的书册,舒舒服服窝在闲轶的大躺椅上,眯眼享受……瞧着书上或简单、或繁复的批注笔记,沫沫细细品味,实在佩服崭闲轶那脑袋瓜子。

先生,真不愧是玩转阴谋诡计的崭半仙!

对于这样直白的“赞美”,每每让闲轶挑眉,却瞧着女孩儿眼中的神采异色,闲轶总是兴不起对沫沫捉弄报复的心思……或许,能让这位固伦清和公主如此真实以对,也是一种荣幸。

闲云居的生活,热闹了起来。

而,每当夜晚来临,虽然胤禛从未说过,可是沫沫很有默契地在晚饭过后回自己的院子,她自然不会打扰四哥哥和先生的正事。

“皇阿玛要去五台山礼佛,让大阿哥、三阿哥随行,皇太子监国,却没有提及我。”听着,胤禛说的是陈述句,然而,话中的疑问,闲轶是听出来了。

“胤禛,还不是时候。”一句话,猜中了胤禛心中所想,一句话,否认了胤禛心中所谋。

胤禛微微有些诧异,先生……在叫“胤禛”?对面这人,从来都是装模作样恭敬着唤一声“四阿哥”,即便那份恭敬敷衍虚假得厉害。

能对皇四子直呼其名的,有几人?胤禛向来是个重规矩的人,“……是我心急了。”半晌之后,却是,四阿哥低头,妥协了。

这一晚,并不愉快。

然而,闲轶可否料到?

胤禛打闲云居出来,回了书房,招来了一众下属,商议……谋天下。

四阿哥的野心,在十五有余、未满十六岁的时候,便已经忍不住了……这,该是多大的变数?

佟芳华这只穿越时空而来的小蝴蝶,翅膀扇得太彪悍了。

“蒋平、井慕,你们即刻动身,去郊外别庄把邬先生请来,务必保护好先生。”胤禛手指摩挲着扳指,想起这个邬先生,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两年多以前,遇见崭闲轶之前,先是救下了险遭杀生之祸的邬思道,胤禛从未料想过,一日之内,连遇两人,皆是旷世之才。

按理,受了自己救命之恩的邬思道,比起得了一份看似知遇之恩的崭闲轶,胤禛理所当然,更加信任这位邬先生。

然而,胤禛虽然压下了心中重重异样,却无法否认事实。

其实,比起邬思道,他四阿哥两年来更加依赖于崭闲轶,此次若不是崭先生不留余地地“否认”,胤禛未必会有心把京城郊外别庄的邬先生请来四阿哥府。

“井亭,可会去告知额娘?”书房里渐渐只留下了井亭一人,胤禛抬头,目光直射眼前的井亭,这个比自己大了两年的井亭,陪着自己走过许多,如今,会如何选择?

他,爱新觉罗胤禛,想要做那逆天而行的夺位之举,甚至不惜逼皇阿玛退位、更会彻底除了胤礽那祸害……如此之事,井亭,你会如何?

四阿哥的眼睛,很亮很亮,似乎这蒙尘多年的明珠,终于闪耀起来了,井亭毫不退避地对上四阿哥的视线,站得笔直,“爷,井亭和弟弟的命,是佟主子救下的。当年,佟主子向井亭要了一个承诺作为救命之恩的交换。”

这是井亭第一次谈起,胤禛听得很认真,他知道,接下来井亭的话,很重要、很重要。

井亭瞧着四阿哥眼中的信任,微微扬起了嘴角,笑意很明显,所有人都说,他佟井亭的性子像极了主子四阿哥胤禛,就是个冰山木头,不会笑、也不会哭,然而,谁又知道?

四阿哥哭得时候,最令人心痛,四阿哥笑的时候,最令人心动。

而他井亭,像极了四爷,自然也会笑,“井亭六岁的时候,便发誓,此生只忠于爱新觉罗胤禛一人。”

这一份忠心,太过沉重……如此珍贵。因为井亭的纯粹,更因为,这是额娘的十分心意。

胤禛的神情中没有笑意,而井亭其实看到了,四爷的动容。

然而,就在下一刻,“爷,您的决定,便是井亭奉行的使命,可是,井亭想要劝一句……崭先生所言,还请爷慎思。”躬身。

“嗯?”胤禛这下倒是有了表情,不是一点点的诧异,而是称得上惊诧了,“你知道?”下意识皱起眉头,自己与崭先生的谈话,即便是井亭,也从未可知的,那么,井亭这番话,为何?

像是早知晓四爷有此一问,井亭直起腰来,“爷,这是您今晚离了闲云居后,先生让文柯带给井亭的话,先生只说了一句……怕是四阿哥听不进劝。井亭直觉,这一句,很重要。”是心腹之人,是交心之人,井亭才会对主子,如此“不慎言慎行”。

先生,他,竟早料到了?胤禛听着井亭的话,有些莫名的气愤……既然料到了,那为何不直接劝谏自己?反而,要通过井亭之口?真是,莫名的情绪。

胤禛挥手打发了井亭,就在书房里静坐许久,不禁抚额,自嘲一番,自己何时竟然会在意这些?想想,近来,因为崭闲轶,时而涌起的异样情绪,还真是不少!

那,四阿哥可会是轻易改变主意的性子?

第二日,晚。

闲轶在闲云居的院子里,等来的,却是四阿哥的又一次“鸽子”。

崭闲轶会甘心?

趁着夜色,一派儒雅仙人姿态的先生,再次做起了“听墙角”的不华丽勾当,然后,这次却是生生体验了一回……什么叫做“妒火中烧”!

好你个胤禛!

我费尽心思帮你谋天下,你却避着我在府里宁愿去相信这么个瘸子?可恶!

闲轶:那瘸子长得……该死的……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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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亭,你认为,邬先生的主意,如何?”胤禛从邬思道的小院里出来,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转头对着身后的井亭问道,神情里,看不出端倪。

井亭这一路也在思考,似乎像是要找出邬先生谋划中的错处、漏处,很可惜、也很庆幸,“爷,井亭驽钝。”找不到破绽,即便,计划很冒险。

皇上打算带着大阿哥、三阿哥出京礼佛,留了皇太子监国、和一个刚入刑部办差的四阿哥。

邬先生问,“四爷,可能办到?皇上出游,难免身体不适、患个急症。”邬思道并不十分清楚,这皇四子所掌握的实力,所以,所谓“谋”,他只是抛出一个个问题。

胤禛的眼神很镇定,却没有回答。

邬先生又问,“四爷,可能办到?皇太子监国,闻讯‘帝危’,立生夺位之心,然,帝安,子不孝,则君怒。”

胤禛的眸光很深沉,依旧沉默着,稍后,起身对着邬思道微微躬身一礼,离开。

胤禛听闻井亭的回答,并不做评论,下一刻推开自己的卧房门,转身想要对着井亭再做几句吩咐,却突然身形一顿,眉头紧皱,缓了片刻,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井亭早些回去休息。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先生不请自入,可为贼?”

四爷这话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冰寒气息四散而开,房内顿时凝重了好多分。

暗处躲着的闲轶也是一惊,对于自己的藏身功夫,很有自信,如何会被发现?胤禛难道也隐藏了功力?

虽然心中惊诧,闲轶从影中踱步而出,却是一脸的悠哉气派,夜探四爷府,仍是一身青衣长袍,理了理袍子、整了整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笑容展开,“胤禛不愿请轶坐下喝杯茶吗?”

你都不请自入了,这会儿倒还知道“请坐喝茶”是需要相问的吗?

瞧着闲轶这副姿态,胤禛咬咬牙,袖中双手握拳,“崭闲轶,你别得寸进尺,我敬你一声‘先生’,你却直呼我‘胤禛’,谁给你的胆子!”

胤禛生气了,仅仅因为,被直呼了名讳?

微微有点歇斯底里,这样的四爷,是够真实、还是太虚幻?

此刻,胤禛的脸,是有表情的,不是冰冷木然,也不是肃然有礼,自然更不是破天荒的那种温和微笑,“胤禛你也叫我‘闲轶’或是‘轶’便可以了,连名带姓的,你叫着麻烦、我听着麻烦。”

这厮,所谓的“先生”,果然就是一张掩饰真性情的外皮,忒无赖了。

胤禛微愕,再闭眼、睁眼之际,他勉强能够恢复到那一副疑似面瘫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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