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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宫门深似海by界风(古代 宫廷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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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後面热辣,扭著身子,极力想排除这不适感。 


龙烨藉著酒顺利滑进两指,前後进出,寻著一个点,他也有过男宠,自是了解男子间的性事,即是男根胀得难以忍受,理智中尚存一丝清明,不想莽撞弄痛身下人。 


指甲蓦地刮过一处,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自尾椎往上窜升,娄靖云甜腻的叫声,令龙烨更是奋力按揉那一点,没多久,娄靖云方才泄过一次的男物又有抬头的现象,眼见应是差不多,龙烨三指离开,娄靖云体内一阵空虚,不自觉喊著:「……要、我要……」 


急是将男根掏出,一个挺身,紫物没入穴中,娄靖云弓起身子,颈部拉出一条漂亮的曲线,龙烨忍不住俯身啃咬,在上面留下斑斑痕迹。 


猛力的抽插,龙烨将娄靖云的双腿架在肩上,就著这个姿势深深进入、退出,娄靖云只能随著龙烨的律动摇摆,口中尽是甜蜜的喃吟,在身上驰骋的男人眼满意地眯成一线,「……好、好棒……」对身下的男人赞不绝口,温润的後穴夹得他舒爽无比,男人的喘息声,肉体拍打声交织成淫糜的乐曲。 


就在娄靖云快到高潮时,龙烨硬是将他翻过身,从背後再一次侵入,一手绕到前面,握住娄靖云的阳物,拇指堵住铃口,娄靖云涨红一张脸,「放、放……手……啊、啊……」难受不已,前後快感夹击,情欲掩盖理智,娄靖云已是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龙烨对娄靖云的哀求充耳不闻,直至快感来临之际,他放开手,娄靖云如释重负,精液释出,後穴强力收缩,龙烨低吼一声,猛烈抽插几下便释放。


连著两次宣泄,春药的药效减退大半,娄靖云神智恢复,高潮的馀韵未过,一想到刚才的荒淫,脸色蓦地又红了,後庭一股湿热液体往外流出,脸色瞬间刷白,不用看也知道是什麽,十指紧扣抓被褥,紧捏得发白。


当情欲渐退,龙烨清醒不少,神色复杂看著身下人,他发誓真的没想走到这一步,抽出阳物,残存的药力使得身体仍处於亢奋,神智却是清明。 


娄靖云奋力翻身,仅是这麽一点动作仍是牵动後穴,方才硬是被撑大的甬壁还存留著侵入的感觉,腰际传来阵阵不适,龙烨大手放置娄靖云的腰上,寻著穴道推拿,也不知究竟是因药力的关系还是怎麽著,娄靖云只觉那只手彷如火种,他不仅没半分舒缓的感觉,全身血液迅速集中於一处。 


轰!娄靖云又恼又窘,拳头一挥,没任何防备的龙烨冷不防挨上这一记,「啊!你在做什麽!」捂著左眼,嘶牙裂嘴,眼底冷意渐聚。


「昏君!」娄靖云已不知自己在说什麽,心底认定一切都是眼前这人的错。


「昏、君?」咬牙切齿,龙烨怒气被这两个字挑起,忿忿回击:「也不想想是谁实力不济。」强横地分开娄靖云的大腿,粗暴地挺腰将凶物送入穴中。


药力未全解,娄靖云的口舌之争给自己带来严重後果,後方本就不是承欢之用,难受的撑大感令他瞳孔放大,呼吸一搐一搐,不同前次一开始的紧绷,就著精液的润滑,龙烨很轻松地摆腰律动,不再存有怜悯念头,仅是男性之间的征服,将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泫然欲泣,低嘤婉转,那是一种雄性的自傲、胜负。 


粗暴的对待,娄靖云只觉生不如死,应是如此,可他却发觉自己的男茎竟是不争气地发热变硬,龙烨瞄了一眼,暂缓进攻的速度,深入浅出,缓慢的步调简直快将娄靖云逼疯,忍不住,腰身随之扭动,龙烨偏不如他所愿,手环过腰将娄靖云拉起身,藉著身体的重量往下坐,达到以往未有的深度。 


娄靖云大口大口喘著气,还没反应过来,龙烨恶劣地将娄靖云的分身抓握在手里,指甲抠弄前端洞口,痛感、快感交织,娄靖云顿时恨起只会逞口舌之快的自己,瞧瞧他将自己逼入怎样的境地。 


龙烨的手上下撸动,连著底下的软囊照顾妥妥当当,「瞧!朕还替你服务。」淫语荡词,听得娄靖云耳根发红。 


他不想要! 


挣扎地想离开令他发窘的局面,谁知才这样一动,立即牵动尚在穴中的男物,恰是擦过敏感的一点,娄靖云喊叫,腰际发软,又坐下来,疲惫地眨眨眼,只见龙烨黑瞳闪著侵略的光芒,大感不妙,连逃的时间都没有,连人压在床铺上,随之又沉没在欲海之中。 


後语:最近有些忙,留言过两天再一起回覆~~~




一入宫门深似海 25

众臣们低垂著头,今日的早朝格外地严肃沉闷,品阶低一点的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高一点的如左右相和老臣也只敢偷偷觑一眼天子圣颜,煞是纳闷,皇上左眼下有一点点明显的黑影究竟是怎麽回事?


联想到昨日的婚宴,众臣们心照不宣互视一笑。


年轻真好。


龙烨不是没瞧见底下的小动作,只是懒得出言澄清,眼下隐隐作疼,不断提醒昨夜一事。


说实话,他很少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性爱,男人的耐度及体力比女人强,正值壮年的皇帝陛下在性事上的需求不在话下,只是,也不能因一已快感而折腾别人,虽然昨夜全属意外。


自登基後,龙烨也因本身武功高强,少有人能近身更何况伤害到他,在性事进行中挨上一拳是有始以来头一遭,做到对方昏厥也是第一次,又气又恼,但一想起今早的情景,不由得担心。


心绪不稳,情绪不佳也感染整个金銮殿,大殿上,朝臣有志一同閒话莫说,废话少说,务求言词简洁,终於,总管太监刘公公往前一站,喊:「退朝。」


众人山呼万岁恭送皇帝离开,鱼贯步出正殿,便是一小群小一群讨论著今日事,总免不了与昨日联想一块,碍於众多因素,只敢小小声讨论。


「……嗯……」无意识地低吟,娄靖云眨眨眼,眼前仍是模糊一片,眼皮沉重,身子更似被暴打一顿过後,酸痛僵硬。


娄靖云艰难地翻过身,面朝上,两肘抵床,支起上身,丝被顺势滑下至腰际,上身赤裸,娄靖云顿感一阵寒意,然而,身上的点点青紫斑迹吓得他立即清醒无比,昨夜的荒唐如潮水般一涌而至,下身的阵阵辣痛就是最好的证明,虽曾听过男子间的龙阳之事,他却未曾想过有一天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哑然无语,出神地望向前方,眼瞳却无焦距,应惟翔待在一旁好一段时间,直到脚都站酸了,轻咳一声,娄靖云一惊,眨眨眼,彷佛方从梦境回来,如此不切实际。 


应惟翔心知再不出声,娄靖云恐怕会维持这个姿态到天黑也不见得回神,「拿进来。」朝外一喊,没多久,六个宫人扛著一个大木桶进来,一路上不曾抬头,放下木桶後,亦是垂首倒退离开。 


娄靖云终於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应惟翔,心里疑惑著人为何在此,随後想起那药粉,气得牙痒痒,他会有这般光景此人就是帮凶之一。 


应惟翔深刻感受到後方杀气,算准了娄靖云现在根本无力打他一顿,他的药可是品质有口皆碑,人也大胆起来,转过身,从袖中拿出一瓷瓶,道:「承受一方,必须洗净後庭以免腹痢。」 


忽视杀人的目光,续说:「这是消炎药,涂抹在患处,一日三次。」边说,边往後退,直到背抵门板,提高声调:「还有,近日少吃辛辣刺激食物。」脚底抹油,迅速离开。


没多久,房内传来气急败坏的怒吼,应惟翔抹抹脸,止不住笑容的扩大,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和笔,刷刷记录详情。 


药效可唯持三个时辰,搭配月下香使用,有催情之用。 


看至此行字时满意地点点头,随之提笔在一旁第一人、第二人之後新加,第三人:娄靖云。
艰难地起身,骨头与骨头间发出喀喀的声音,娄靖云眉头打成死结,扶著床柱好不容易才站起来,脚下一阵发软,差一点跌坐在地上,甚至於有不明的液体沿著大腿流下。 


身体僵直一下,不敢再多想,扶著腰,举步维艰,由於迷魂软筋散与月下香相互搭配使用,使得娄靖云至此仍感手脚发软,当然,有绝大原因是昨夜的纵欲过度,不过,他死都不会承认这件事。 


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竟还有快感,更别说沉沦其中,简直是人生大耻。 


折腾好一阵子,泡在热水里,所有疲惫彷佛在此刻全数消失无踪,娄靖云忍不住喟叹一声,至少还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半晌,水已呈半温状态时,娄靖云万分不愿抬臀,上身靠在浴桶边缘,一手伸至後庭,将里头的东西抠弄出来,娄靖云紧咬下唇,然而,手不过伸进半指,昨日异物侵入的感觉瞬间回笼,疼痛,一瞬间萌生退缩之意,喝令自己不能再想,牙一咬,藉水的润滑将两指伸入,待残留的液体清出时,大大松口气,随後想到还有上药这一环动作,略微放松的眉头立即又皱得死紧。


该死的! 


咒骂一声,娄靖云扯过一旁白巾,离开木桶,随意擦擦身体,发稍还滴著水珠,就这样披上袍子,走出屏风後,两名管事太监及三名宫女低首在一旁候著。


花雕八角桌上已布好早膳,香味诱得娄靖云肚里的馋虫咕噜叫,这才恍惚觉得饿了,坐定後,扯动後方伤口,嘶牙裂嘴,心底更是将龙烨骂翻天。 


举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一番,迅速瞄一眼,犹疑了老半天始终未动任何一样,语带尴尬道:「……嗯……你们先退下。」他实在不习惯一旁有人服侍的感觉,即是在将军府中,也是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饭。


五人轻喏一声,弯腰垂首背门而出。 


待人都出去了,娄靖云嘘一口气,终於能轻松地吃一顿饭,还扒没几口,又有不速之客上门来。




一入宫门深似海 26

纵是再不情愿,娄靖云仍是吩咐让人进来,娄初云进门後,开门见山道:「皇上脸上的伤是你干的好事。」肯定语气毫无半分疑虑,毕竟是自家堂弟,娄靖云的个性他还不了解吗?


娄靖云噎了一下,故作镇定,继续吃他的。


娄初云挑眉,不以为意,早在他的预想范围内,「太傅和大将军两人向皇上问起……」娄靖云抖了一下,娄初云心里冷笑,就不信你不怕。「这伤是怎麽来的,你知道皇上是怎麽回的吗?」 


默不作声,稀哩稀哩将一碗粥狼吞虎咽吞下肚,娄靖云表面不在意,心底可急了。


「皇上说,那是他昨夜喝多了,不小心撞到床角弄的。」这下娄靖云终於停下动作,只是视线仍不肯看向娄初云。


「只是……传到太后那儿去了。」宫内就属八卦传得最快。「早朝一结束,皇上就收到太后传来的话,没多久便摆驾慈凤宫。」


太后,那位凤太后!娄靖云忽然想起提到凤太后就不能不提的肃清後宫一事,雷厉风行的处事手段,当年的毒杀皇子一案实际是後宫斗争下的产物,由於凤皇后毫不留情肃清相关人员,参与策谋者则遵照凤皇后懿令全数服毒自杀,当时的仁宗皇帝对此事未发半语,全权交由凤皇后处理。


时至今,凤皇后已位尊为太后,可她的影响力未曾减弱,在维护自己的孩子这件事上更是不容质疑。 


娄靖云光想到凤太后的种种传闻,冷汗不住直流。


娄初云看吓也吓够了,语气不禁软化许多道:「放心吧,既然皇上说是他不小心撞到的,就算是在太后面前也还是那套说法,不过……」忽然严声道:「你可别心存侥幸,这是皇家,容不了他人犯上。」纵使他们是开国功臣之後,纵使他们忠心为国,生死,也不过是上位者的一句话。


「你的脾气比较暴躁,大家都一直担心你会闹事,唉……你也别怪应惟翔,下药一事是皇后授意的,也幸好皇上不计较……」 


「什麽?」娄靖云激动大喊:「你说是表姐……」脸色铁青扭曲,搞半天,竟自家人一手策划的。 


「喔,是啊,鄂皇后提议的,获得所有人一至通过。」由於他在宫中当值,知道时已是後话了。


肩膀垂下,一手支额神色疲惫不堪,抹抹脸,娄靖云已经不想问所有人是那些人,心里默默为自己哀悼,怎会摊上这样的家人,急著送人进火窟。




一入宫门深似海 27

姜果然是老的辣,龙烨在慈凤宫见到皇后时,心里大约有几分底。


凤太后年过五十但保养得宜,眼中的智睿可不是现在的鄂皇后比得上,见儿子来到,脸色略微缓和,道:「皇上好一阵子没来了。」语中诸多抱怨。


龙烨笑了笑:「朕这阵子事务繁忙,之前就与母后提过一声了。」


「提是提过了,可哀家倒希望皇上能给哀家一个惊喜,倒没想到是皇后给了哀家惊喜。」语有所指,鄂皇后恬静不语,忙是替太后的空杯添茶。


「喔,皇后给了母后什麽惊喜,可否说给朕听听。」装疯卖傻,龙烨可没打算承认。


「哼。」哼唧一声,特意在龙烨脸上多流连一眼,凤太后也不想明说,「皇上要参和一起,哀家没半句话说,不过,还请皇上多爱惜自己。」 


凤太后一席话包括两个含意,一是对皇上包庇鄂皇后不满,她在宫中多少年头,昨日事稍一联想便知大概,不得不说皇后想的深远,若真让娄家的小子伤了龙烨,就算龙烨有心避重就轻,她也不会轻饶。


胆敢触碰逆鳞者便要有遭受烈焰焚烧的後果。


在凤太后的观念里,皇上是天,不容任何人侵犯,尤其这人还是自己的孩子。 


另一件事,矛头指的是龙烨,凤太后至今仍对龙烨不顾後果擅自跑到北疆而气恼不已,万金之躯容不得闪失,为此,七王爷龙易在扮演自家二哥时,前来慈凤宫请安少不了凤太后摆脸色,沉重的气压令龙易大喊吃不消,要不是顾及皇上的面子,恐怕早在娘亲面前忏悔,老么也没多吃香啊……


龙烨哭笑不得,之前就听龙易大吐口水,知道母后对他到北疆一事相当不谅解,为了自己的耳朵著想,慈凤宫能避就避,想不到还是让母后抓到机会。


「不会了,朕向您保证。」


「哀家只是希望皇上了解还有其他人在关心您。」


话谈开了,母子两人谈谈天,聊聊家常话,凤太后也不再就龙烨脸上的伤做文章,待送走龙烨後,私下对皇后耳提面命一番。 


龙烨离开慈凤宫後,随之投入政务中,南方因今年大丰收,造成作物价格低压,许多农家赚得的钱还不足以供应支出,招来左右相、农务卿闭门商讨,这一谈下去,都过了午膳时间。


下午,负责南北大运河的工部前来会报进度,接著,吏部就即将到来的科试前来请示,又是在御书房磨去一整个下午,之後批阅众臣送上来的奏折,待龙烨想起娄靖云时,已是戌时。
揉揉发酸的肩膀,龙烨起身,步出御书房摆驾太兴殿。


太兴殿仅是做为临时宫殿,待在此渡过三夜後,便会搬回夏阳殿,夏阳殿是龙烨特地为娄靖云选择,虽是册封云君,但仍是男子,依律是不能进入後宫,龙烨又考虑到娄靖云的感觉,於是将玄武殿西侧的殿阁修葺一番,更名为夏阳殿。


娄靖云独坐在房内生著闷气,一想到未来的日子都像今天无所事事,浑身不对劲,他是男人,一点儿也不想像後宫嫔妃整日打扮豔丽却是斜倚窗台等著临幸。


简直要他命!


昨日之事,娄靖云静下心来前後细想过一遍,因一道金牌令从边疆赶回来到被迫上花轿拜堂再到洞房,速度之快令他难以接受,况且他还是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心境上那还会考虑其他的。 


娄靖云思考了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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