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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宫门深似海by界风(古代 宫廷江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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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指著桌上的东西,惊恐问:「这、这、这……」
「不用担心,样图都打好了。」
不是那个问题!娄靖云心里呐喊。
「好了,开始吧,只剩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得加紧脚步。」符绿暖强硬将东西塞在娄靖云手里,频频催促。
一旁凤太后虎视眈眈,娄靖云咽了口唾沫,赶鸭子上架开始他的第一步……
一入宫门深似海 31
「所以你们没看到?」龙烨问道。
点点头,龙易苦著一张脸回报皇帝哥哥,「母后还将我们赶出来,皇上,不如直接去问云君不是更快。」
「如果可以,朕就不会让你们去慈凤宫。」没好气回应,他也试著去问娄靖云,谁知这小子嘴闭得比蚌壳还紧,光看他手上日渐增多的伤口,便觉心疼。
心疼?龙烨愣了一下,还未细想,默不作声的龙熙忽然说:「皇上,何不去问母后,依臣弟观察,母后只是坏习惯又犯了。」
龙烨嘴角一抽一搐,母后的坏习惯啊……
真不知该说娄靖云是幸运还是悲哀。
「朕亲自去。」下定决心,若再不弄清楚娄靖云手上的伤是怎麽来的,他肯定寝食不安。
皇帝风风火火地离开,留下五王爷和七王爷对看,半晌,龙易迟疑道:「我在想……皇上该不会……」
「嗯。」重重点头,龙熙以行动表达他的看法。
好一会儿,玄武殿中传来龙易的惊叫声,「啊──他、他们不、不是……」
「假戏真做。」
「……可、可、可……」
「皇上还没看清自己的心意。」
「那、那、那……」
「母后在探试。」
龙易崇拜的眼光看向龙熙,「皇兄,你太厉害了。」
轻轻勾起一笑,「你是指我猜出你要问的话,还是看出皇上的心意。」
「都有。」迅速回答,沉吟一会儿,龙易说:「就不知娄靖云是怎麽想的。」
「静观其变。」其实他认为娄靖云并非没感觉,只是迟钝了点。
凤太后斯里慢条整理仪容,一刻钟前符绿暖来报,皇上亲临慈凤宫,等得快不耐烦的凤太后真切地露出一抹笑,终於来了。
待一切准备好,凤太后正要往前厅去时,忽然停下脚步,转往侧房过去。
「今天的进度如何?」软声询问,但看著娄靖云手中的东西,凤太后强忍住笑,脸皮仅是微微一个抽动。
在她身後的符绿暖就没这麽好的定力,噗的一声,查觉自己的失态赶忙以袖掩嘴,但眼里的笑意迟迟不散。
娄靖云不以为意,老实说,连他看了都觉沮丧,明明这不是他擅长的东西,可还是照著太后的意思学习。
心意最为重要,凤太后如此说,再贵重的东西也不过是看起来美观,其背後的意图是否真是祝福,那可不一定。
「就快完成了,再笨拙的东西,心意到了,皇上也会欣喜接受。」凤太后想说些安慰的话好让这自信心全磨尽的孩子好过,显然,她不擅长此道。
娄靖云又再一次被打击,一张俊秀的脸垮下来,颓废的模样令人心疼,激起在场两名女人的母性同情心大起。
可凤太后是何许人也,整整心绪,又是高贵典雅的妇人,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族的骄傲,「绿暖,你留下来帮忙。」还是有些心软,吩咐绿暖帮忙试著将那东西修整的好看些。
「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弄。」忙著跟手上的线奋战,既然决定要做,就得贯彻到底。
凤太后微微一笑,不再多说,领著符绿暖走出侧房,准备去见被她晾在一旁的皇帝。
凤太后一到前厅,龙烨忙是起身迎著太后坐下,十足做到儿子孝顺的行为,龙烨回到自己的位置,方坐下,迫不及待问:「母后,云君在您这儿吗?」
「皇上不是来看哀家的啊。」哀怨无比的语气,眼神控诉著儿子有了爱人不要母亲。
「母后。」龙烨略是求饶回道:「五弟跟七弟都让您赶出去了,您不会连朕的面子都不给吧。」哀兵政策他也会,不得不说这两人果真是母子。
「皇上只是担心他会不会受委屈,再怎样也是前忠武将军,没这麽脆弱。」
「那他手上的伤……」
「喔,那个啊。」高深莫测一笑,「是给你的礼物。」
龙烨瞬间联想到几日後的生诞宴,想来定是母后大人的主意。
「哀家,很喜欢他。」忽地语出惊人,轻啜一口香茗,轻香自舌尖溢满,瞧瞧四周,道:「都退下去。」
「朕还以为母后不喜欢云君。」
凤太后续道:「若不是哀家不小心说了句相配,皇上也不会演变成必须娶娄将军,为此,哀家总觉是自己的责任,也对不起娄家,皇上同意云君认养孩子从娄姓这件事哀家绝对赞成,至於,皇上让云君担任御前侍卫,这点,哀家可就不认同,照哀家所见,皇上该不会日後还打算恢复云君的将军之职?」知子莫若母,龙烨打的算盘凤太后一猜便中。
一入宫门深似海 32
「母后神机妙算,何需朕再多说。」
「皇上似是误解了,哀家的意思是,你舍得情人上战场拿命搏吗?」凤太后语词转为你,便是打算以普通母子的方式好好谈谈。
拧起眉,龙烨迟疑了一会儿:「母后,我没……」
不待龙烨说完,凤太后随之打断:「怎麽没有,瞧你那眼神,我还没见过在那位嫔妃身上看过,怕他无聊弄个御前侍卫出来,还有几近每日你都会到夏阳宫,也看过你跑这麽勤过,贵妃、德妃年初各产下一子一女,你还不是只坐一会儿就走,况且大婚须住满一个月的规定,怎没见你迎娶皇后的时候老老实实住上一个月。」
凤太后一一例举,龙烨无从反驳,毕竟他娘亲说的都是事实,也无从反驳起。
比照一见娄靖云手上不明的伤痕,便觉心疼不已,总是为他著想,早在不自觉中他对娄靖云的关心已是超过皇帝对臣子的惜才爱才之心。
想通了,龙烨不会再做口舌之争,心是最为诚实,既已做出选择,龙烨也不避讳道:「我是喜欢他,不过,母后,光这样你就能推断出来?」
凤太后得意一笑,「也不想想是谁生养你,自己儿子的喜好做母亲的还不知道吗?不论他的性别,光是那脾性绝对是你喜欢的类型,连我都觉这孩子真是可爱,要不是让你捷足先登,我才不让你,你们这些孩子一个比一个不可爱,精过头了。」
所以挑上娄靖云?龙烨承认娄靖云实属难得还保有赤子之心,幸好当时他独具慧眼先将人娶进来,这样的宝贝当然是自己收著。
「不过,那孩子对感情之事迟钝的很。」
「我知道。」一瞬感到苦恼,不过问题不大,对方已是他的云君,这辈子是逃不了。
「对了,从新婚夜之後,你们就没再有房事。」凤太后语不惊人不罢休,龙烨险些被自个儿的唾沫噎著了。
「母后!这事你别管。」龙烨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凤太后讪笑一声,怕儿子恼羞成怒。
至於凤太后是怎麽知道这事的,只能说宫中显少秘密,娄靖云在洞房花烛夜後连著好几日没练剑,走路的姿势也略显不自然,凤太后虽是女子,但也略有耳闻男子间的性事,随便推算就知道了。
凤太后眉开眼笑,能戏耍皇帝的机会可不多,光是儿子有气无处发的样子就够她回味个把月,当皇帝的母亲也是不容易,对内对外都要有母仪天下的气度,皇家礼仪严格严谨,要如普通人家母子的相处,实是难矣,这还得四下无人,偶一为之。
所有孩子中,凤太后觉得最对不起的是龙烨,因为是皇帝,所以有许多事加诸於上;因为是皇帝,势必要舍去一些东西。
最大的遗憾,便是无法让自己的孩子娶喜欢的人,後宫嫔妃多是为维持朝中派系平衡而入宫,至於皇后的心思,她虽深居後宫并不代表她不知情,皇后心中最重要的人是皇上那就够了。
如今,真有那一人让龙烨放在心口上,凤太后终是放下心,对於两人的未来乐见其成。
没问到重点反倒被自家母亲戏耍,龙烨索性不问了,反正再过几日就会知道答案,便是扳著指头数日子。
一入宫门深似海 33
腊月十二,皇帝诞辰日,又名千秋节。
京城内外,彩绸绵延,上书,千秋万载,万寿无疆,华灯宝烛,氤氲绯红,笙歌起,馀音袅袅,彩坊、歌台、灯楼、灯廊、龙棚、灯棚连接不断,歌舞升平,无人不著礼服,各地文武百官,设置香案,向京城方向行大礼,各种事务暂歇,欢腾庆贺三日。
京中百官按制换上官袍,齐聚紫辰殿,龙烨端坐龙位,接受文武百官上寿,左右相代表群臣上殿,祝皇帝万寿,龙烨赐百官茶汤,入座,凤太后及皇后於皇帝两侧,左右相、亲王与皇子公主坐於殿上,一品妃子、皇亲其次,众臣按品阶坐於两廊侧,面前摆放著美酒佳肴,随後,呈舞百戏,乐人鸣乐,伶人翩舞,朝贺後便是献上各自准备的礼物,每一次的揭晓,总少不了惊呼声。
这种时候,比得不仅是名贵、创意还有揣摩圣心的功力,若能讨得皇帝欢心,也不枉花上大笔银子。
同时,这也是龙烨探知众臣身家底的时候,谁有钱、谁没钱,一目了然,然而,今年他最在意的是娄靖云会送什麽,思此,脸上始终挂著浅笑,每位祝贺的朝臣误以为皇帝颇是满意他们呈上的礼物,便发自得意满,脸上挂的笑容灿烂可比夏日烈阳,令人无法直视之。
娄靖云很紧张,持樽的手微微颤抖,想当初第一次上战场也没这麽吓人,心里拼命喝令自己冷静下来,效果不彰,龙烨全副精神几乎放在娄靖云身上,这点细微小节当是不会错过,狐疑地往太后方向一瞥,正巧与太后视线对上,倏地,凤太后回避龙烨探究的眼神,龙烨心里直打鼓,总觉得凤太后有事隐瞒不说。
由於皇子公主最大的不过五岁,最小的才一岁多,这次诞辰宴仅有大皇子龙知衍出席,龙知衍乃皇后所出,宴席上只见小小的人儿坐姿端正,处之泰然,多数与会人士对大皇子的评价颇佳。
一品妃子则为贵、淑、德、贤,四妃以贵妃为首,四人合奏乐曲,敬祝恭贺圣上诞辰,接下来便是轮到娄靖云。
相较於娄靖云的紧张,凤太后显然有信心多了,可说到另一件礼物,不得不说,连她都觉得纳闷,好好的一张图怎会最後变调走样。
边是心里惋惜,边是赞叹眼前的舞剑。
出鞘凌厉,蓦地寒光一闪,矫健身姿如游龙出水,剑虹过处,带起惊涛骇浪,令人目眩神迷,器舞动四方,步法瞬移飞舞满空,一点足,水上萍无痕,吞吐自如,观之势如猛虎出闸,厉厉行风,察之意则刚柔相济,恣意畅快。
娄靖云目光如炬,一把剑在手合著鼓声越舞越快,声钹入天,群山峻岭,乍然眼前,一峰翻过一峰,初看千壁陡峭削平,抬头仰望,不见尽头,不见顶端,喟然叹息,知其穷无尽而望之却步,骤然,云海翻腾,风雨雷霆,心惊,暗影游走,徘徊云海,赫见,矫龙升天,直冲云宵,倏地,嘎然而止,剑停,雨收风静,点点涟漪泛泛盈盈水花。
娄靖云收剑,揣揣不安,这类宫中大事他从未参与过,就连今日诞辰也是透过凤太后口中得知,深怕龙烨不喜欢,低垂著头,不敢直视前方。
龙烨除去一开始的震惊,随之沉醉在娄靖云精湛的舞剑之中,当娄靖云已势收剑停,他才恍惚发现自己自始自终屏著一口气,不由赞喝:「好!舞得好!」
随著皇帝登高一呼,赞叹之词於大殿中此起彼落,场面顿时热闹非凡。
娄靖云不知所措,有些不太能适应,这点慌张在龙烨眼里看来分外可爱,兴高采烈道:「来人,赐酒。」
话一出,众人愕然,从宴会开始到现在,唯有娄靖云一人得到皇帝赐酒,这代表什麽,所有人心照不宣,也有些人心底羡慕起鄂、娄两家,鄂家有母仪天下的皇后,大皇子过年後将封为太子,娄家则有皇帝最为宠爱的云君,这让不少人钦羡不已,感叹自家没这麽好的运气。
接下赐酒,娄靖云终於略微抬眼看向龙烨,龙烨嘴角擒笑,举樽与娄靖云隔空相敬,娄靖云同是做出举樽敬酒的动作,两人一饮而尽,龙烨心情大好,道:「斟酒。」
刘公公马上意会主子之意,朝娄靖云身旁的侍候太监使眼色,小太监机灵的很,箭步跨前,娄靖云手中金樽又是满酒,娄靖云有些错愕,看向龙烨,无预期落入深邃黑瞳之中,沉入在各种情绪复杂交错的漩涡,火热的视线,令娄靖云一瞬出现错觉,好似就此再也无法逃离,直到一旁的侍候太监出声提醒,他才如梦初醒。
尴尬不已,娄靖云匆匆一饮,瞬间呛上来的酒气,遮掩他不敢承认的心动。
有些眼色的光是这短短几幕,便可看出端倪,甚至於皇帝跟云君不知何时已离席也不以为意,宴上该醉的都醉了,不该醉的也醉的一塌糊涂,宴会持续进行中。
一入宫门深似海 34
龙烨拉著娄靖云皇宫里奔跑,若在平时,如此不成体统的事龙烨是绝做不出来,今日却不一样,拉上被他硬从宴上带出来的云君来到御花园,後方侍卫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见到皇上停下,他们也随之停下,分散至各地警戒,随後而来的是刘公公、四名小太监及十名宫女,同是保持距离,随候皇帝差遣。
入冬的花园被一层白所覆盖,空气中传来淡淡梅花香,纯白的画布似是以笔轻染几抹红,粉色的小花在枝枒上绽放,呼著白气,身处银白色的景色中,彷佛连时间都冻结在此刻。
交叠的手,彼此传递温度,握得不是软香怀玉,而是与自己相同有著粗茧的大手,却不觉突兀,契合得好似原本何该如此。
宴上酒沾多了,两人多少都有些醉意,遂是一问一回,御花园还没走上一半,从兴趣喜好,到经历过难忘的事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原来,我们很早以前就见过面。」
瞥了眼时过十年远比记忆中更加气宇轩昂的男人,颇为不是滋味,「我很讨厌你。」或许是因酒意的关系,又或是对方眼中不曾消失宠溺的笑意,娄靖云竟是老实将心里想法说出。
「喔,那现在呢?」笑意仍是不减,在龙烨听来好比情人间的乐趣,瞧著娄靖云怨怼的模样,真是令人不由得存上作弄的心情。
「现、现、现在?」一阵晕眩感袭来,顿时觉得昏昏沉沉,不胜酒力的娄靖云不自觉舌头似打结般,话说起来不流利。
龙烨眼明手快扶了娄靖云一把,娄靖云甩甩头,试著让自己清醒些,不解自个儿的酒量应该不错,看了看龙烨清明的双眸,更是纳闷理应喝得比他多的人怎会如此清醒。
龙烨莞尔解释:「宴上的酒後劲强,刚开始不觉怎样,不自觉便会喝多。」大手抚上娄靖云的脸,两指在太阳穴轻轻按摩。「通常这种宴会都会事先喝解酒液,朕倒没想到你也喝多了。」
娄靖云心想难怪了,否则这一场宴会下来有多少人要敬多少酒,享受著龙烨贴心的服务,没多想两人现在的举动暧昧得令人遐想不已。
远处娄初云暗暗吃惊,没想到会有一天看到娄靖云如此乖顺,揉揉眼,没眼花!
同是御前侍卫的同僚低声提醒,娄初云这才收回目光。
龙烨心里也是略微讶异,娄靖云的温顺实是出乎意料之外,原先只是按摩的举动不知不觉变了质,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雪地呼出阵阵白雾,柔软的唇瓣勾起那一晚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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