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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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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刚刚还在互相打眼色打垩手势的一众大佬们顿时鸦雀无声。刘瑾的那些党羽是集体提心吊胆,暗自思忖徐勋之前自己在御前装好人,此刻却让人提出来,万一引火烧了刘瑾,他们该如何应对,而中立的李东阳等人,则是迷惑于为何是林瀚这个素来清正的吏部尚书打头阵。难不成是林瀚被徐勋说动,打算趁着军功把刘瑾拉下了马?
  
  “只是一个妄人而已,武艺倒是马马虎虎,不过双拳不敌众手,尚未欺近身前就被护卫们当场格杀,谈不上什么刺客。”徐勋轻描淡写地说到这里,瞥见刘瑾面色依旧阴沉沉的,他就哂然一笑道,“再说,我这个钦差此前这一路西行,得罪的人海了,为了这么一件微末小事兴师动众,着实没什么必要。”
  
  林瀚微微点头,就此退了回去,就在这时候,今日不吭声,从前也一直极不起眼的刑部尚书屠勋,却突然开口说道:“刺客之事平北伯不可轻忽,须知彼等亡命之徒,看上去虽只一人,但未曾问过,焉知其是否有后垩台同党?臣恳垩请皇上将此前的刺客画影子图形,下发京畿各州府,令差役捕快详加访查。”
  
  刑部在六部之中是仅次于工部的冷衙门,重要性甚至连礼部这样的清水衙门也比不上。屠勋又因为此前刑部天牢出过岔子跑了一个江山飞,一度被朱厚照冷落了许久,从前还曾经卑躬屈膝去过徐家赔礼,据说还不怎么被徐勋待见。然而,此时此刻屠勋正色说出来的这么一番话,却是颠垩覆了大多数人早先心中的判断。
  
  敢情屠勋竟也是半个徐党不,兴许可以说一个,要知道其的态度却是比林瀚还要强垩硬明确得多!
  
  身正不怕影子斜,尽管刘瑾在这件事上问心无愧,但他却生怕彻查这么一桩遇刺案,有人会为了讨好徐勋,而翻出别的事情来,当下少不得以目示意兵部尚书刘宇站出来。果然,刘宇不负他的期望,当即就出列说道:“皇上,臣以为平北伯遇刺之事,可令内厂仔细盘垩查,必然能有结果。倒是平北伯此行陕西,先退虏寇,再平安化王之乱,这议功方才是重中之重。”
  
  这刘瑾和徐勋什么时候又穿一条裤子了?
  
  今天起头碰了一个软钉子的王鏊只觉得脑袋都有些糊涂了。直到刘宇这个兵部尚书将徐勋此行陕西的功劳吹得天花乱坠,连尚未真正收复的河套之地都算了进去,恨不得把徐勋说得如同徐达再生,张辅在世。然而,刘宇这长篇大论还没结束,徐勋便笑眯眯地打断了刘宇。
  
  “刘尚书,我这点微末功劳皇上心里有数,诸位老大人心里也有数,你就不要替我脸上贴金了。说到功劳,此番宁夏大乱,我早就上垩书请调换宁夏上下各层将领,不知道刘尚书是个什么章程?”
  
  刘宇早就接到了徐勋的急报。然而,他打心眼里就不想让陈雄出任宁夏总兵。要知道宣府总兵张俊,大同总兵庄鉴,固原总兵曹雄,这一个个全都是和徐勋关系亲近,惟其马首是瞻。尽管边镇对京垩城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可有这么一些人在,徐勋岂不是要军功有军功,要人马有人马?然而,他正支支吾吾想着怎么蒙混过去的时候,外间就传来了一个内侍的声音。
  
  “皇上,西厂来报,擒获虏寇奸细数名,其中一人自供曾安排同党在居庸关关沟之内行刺平北伯,结果事败被杀!”
  
  PS:汗,最近更新字数难定,我写多少发多少,就这样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精似鬼,心如镜

  文华殿议事对于英宗之后的各朝皇帝来说,都是难得一见的省事。哪怕是以勤政著称的弘治皇帝,在位期间在文华殿单独接见大臣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所以,这等时刻就别说被传话打扰了,但使有太监探一探头就十有八九会被打出去。可朱厚照毕竟是把一个月三十次的早朝改成了朔望两次大朝的少年天子,谁都知道他比起大臣更信赖宦官,现如今外间突然打断了议事,大多数大臣的脸上都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然而,等听清楚了这通奏事的缘由,从上到下却都是吃了一惊。就连此前因张彩的劝说,决定暂且放过用此事向刘瑾发难的林瀚和张敷华,也不由得面面相觑。至于侍立在朱厚照身边的刘瑾,则是在最初的如释重负之后,若有所思瞧了徐勋一眼。
 
  谷大用和这小子分明是穿一条裤子,若不是得了徐勋首肯,万万不肯就这么把此事糊弄过去。这么说来,徐勋是不愿和自己翻脸?亦或者说,徐勋还不敢和自己翻脸?
 
  朱厚照按着扶手满脸的惊异,片刻之后他就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让谷大用进来,联要详详细细地听他禀报!”
 
  尽管从永乐朝之后,皇帝便开始重用中官,可无论大小朝会,等闲都不召见内官,如刘瑾这样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从前也都是侍立在天子身边,充当一个听的角色。至于有什么好坏进言,都是退到深宫之内再说,如此也不虞外臣知道心有防范。因而,朱厚照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了一片嗡嗡嗡的议论声,王餐本待开口反对可袖子被人一拉,他侧头一看便发现是李东阳。
 
  眼见李东阳郑重其事地微微摇头,他按捺再三,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谷大用进殿之后,旁若无人地行过礼,继再就在朱厚照的追问下叙述起了此前抓人的经过。深得朱厚照信赖的他本就是小意善媚口才极好的人,这禀报起来简直就像是街头艺人在那说书时的光景,从起头到经过详细得无以复加。
 
  “自从前夜平北伯到过灵济胡同西厂,对奴婢言说过遇刺之事后奴婢就立时让麾下的番子和眼线动作了起来。居庸关关沟距离京城极近,之后因为遇刺之事,关卡的盘查比之前严厉了一倍不止,所以派出去的侦骑在那儿协助盘查,自然而然就让奸细无处可逃。而在京城的酒楼客栈等等,对于生面孔也加大了盘查力度,如此拉网似的盘查单单西厂的人手还不够,所以奴婢又请了锦衣卫协助。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今天早上,北镇抚司将一干可疑人等堵在关帝庙附近的一处民居之内。”
 
  谷大用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徐勋正用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却仿佛没察觉似的,只微微一顿等待众人消化这个消息 紧跟着这才又低下头恭恭敬敬地说道:“奴婢得报之后便亲自赶了过去,把邻近街区全都封锁了起来,继而下令强攻,最后一举格杀七人,擒获活口三人,其中一人重伤两人轻伤,这口供就是从轻伤的两个人口中问出来的。”
 
  听到这里李东阳更在意的是那个伤亡数字一时眉头紧皱:“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闹得这么大?而且那两人虽供述如此,焉知是不是屈打成招?”
 
  “元辅说笑了,是不是蒙古人这一点我自忖还不会看错。再者” 谷大用笑眯眯地扫了一眼其他文官大佬,又盯着刘瑾看了一眼,这才嘿然笑道,“要说动刑 天地良心,那两个人身上除了此前剧斗而受的伤 可是囫囵完整一点拷打伤痕都没有。再说了,不是自己做的事却揽到自己身上,莫非他们是要找死?”
  “这么说,竟然真的是虏寇?”
 
  朱厚照一下子就相信了谷大用的话,一时怒不可遏,当即重重一拍扶手站起身来:“这些家伙劫掠边疆多年,害得九边百姓不胜其苦,这次好容易徐勋让他们再次受挫而归,他们居然这么胆大妄为?”他越说声音越高,一时间又严厉地看向了那些阁臣和部院大佬, “是可忍孰不可忍,都被这些鞑龘子欺到头上来了,你们还说什么暂时等一等忍一忍?不等了,之前京营和十二团营早禀报上来说完全预备好了,明日就让先锋出发不,今日就出发!”
 
  “皇上!”
 
  这一次站出来的是徐勋:“皇上,京营和十二团营兵马不用调动太急,元辅之前说得在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粮草若是带得不够,数千乃至于上万兵马所到之处,对周边的州府县城压力太大。不如先请陕西三边总制杨大人将各镇兵马调拨汇拢以备防御或出击,另外,速拨太仓银,遣总理粮草军饷大臣一员居中调配,京城兵马缓动。虏寇奸细横行关中不是一两天了,这样大龘规模的人马调动,必然不会不知情,知情的话便会心有忌惮。而鞑虏新遭此败,纵使用兵也是为了报复,不会真的倾全力而来。所以,重要的不是此次,而是将来”
 
  徐勋的话到了这个份上,谁都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一遭事情竟是帮助徐勋更进一步地掌握了主动。这一瞬间,别说刘瑾,就连李东阳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个念头一、这所谓的行刺,莫非是徐勋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码?可还不等有哪个心直口快忍不住的把这话说出来,那边厢谷大用就已经笑眯眯开了。。
 
  “兹事体大,那两个活口奴婢正押着,不若让刑部都察院大理寺这三法司一块再去好好审一审,锦衣卫从旁监理?”
 
  谷大用这有恃无恐的态度让质问之词几乎已经到了嘴边的王餐不得不沉默了下来。于是,朱厚照在稍一思量之后,便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也好,将人犯移交刑部天牢。屠卿,这一次你给联加派人手仔细看好,别又出了什么见鬼的事!”
 
  屠勋没想到这事情真的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愣之下方才弯腰领命:“臣遵旨!”
 
  等到又商议了好一阵别的,这一场议事方才告一段落。等到散去之际,刘瑾对朱厚照禀告了一声,随即便快步走到了徐勋和谷大用跟前,也不管那些文官纷纷看向了这儿,便似笑非笑地说道:“老谷,没想到你这回还真够雷厉风行的啊!”
 
  “哪里哪里,那些狗东西险些暗算了徐老弟,我要是还不卖力,岂不是对不起那点交情?”谷大用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见刘瑾分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赤裸裸地直接坦言交情,他便又挤了挤眼睛道,“至于那些虏寇奸细,不瞒你说,是之前就有些线索的,这一回正好趁着机会一锅端,谁知道真的给我抓着几条大鱼!哎,要说上阵厮杀,锦衣卫那些家伙还真是好样的,不像我手底下那些番子,一个个畏首畏尾”
 
  刘瑾见谷大用竟仿佛打算和自己长篇大论,不得不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继而便说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得了,此事回头再说。前两日咱家也正忙着,再加上徐老弟赶路归来,总得给人歇歇,今晚,上咱家在家里摆酒给徐老弟接风外加压惊,老谷你可千万一块来!”
 
  见谷大用连犹豫都没有就一口答应了,刘瑾也就拱了拱手带着两个小火者急急忙忙走了。他这一走,徐勋见刚刚还站着好些人的大殿里头已经是干干净净,只剩下了自己和谷大用两个人,少不得一抬手道:“走吧,我可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请教谷公公你呢!”
 
  “别请教,我可当不起!”谷大用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似的,等到和徐勋一块并肩出了门,他这才大有深意地说道,“要说请教,这事情我只是个做事的,主意是张西麓出的,消息是北镇抚司李逸风送的,我不过让人出动一下而已。你如今既然休整好了,最好去看一看老叶广,之前李逸风心急火燎地让我从太医院给他扒拉了一
个手段不错的御医,看他的样子,叶广恐怕挺不了几天。我做事你放心,半点砒漏都没有。”
 
  大明朝自从有厂卫以来,厂卫两个字便是黑暗的象征,而这里的摧升更是全凭君王之意,越级拔擢司空见惯,一个个传奇的前辈激励着后辈更加不择手段地往上爬。这其中,从成化年间的一个锦衣卫总旗一路升到如今的都指挥使,叶广算得上是一个另类的传奇了。能够被从成化末年到弘治年间那些把持朝政的名臣举荐一路升迁,如今正了掌锦衣卫事的名分,足可见他不动声色的水磨工夫。然而,再铁打的汉子却磨不过岁月和病痛,如今,形销骨立的他斜倚在炕上,脸上却没有多少悲苦的神情,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支摘窗外的一片翠绿。
 
  “爷爷,爷爷!”一个小童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爷爷,上次来过的那位大人来了!”
 
  叶广虽是看似风毙的锦衣卫之主,但做这种事情素来不会有什么友人,因而来府上拜访的人极少,病中来探望的,也就是那些个旧日同僚下属而已。因而,此时此刻听到大人两个字,他先是为之一愣,直到孙子叶尧又补充了一句,“是送我骨牌的徐大人”他这才恍然大悟。
 
  “徐大人便是徐大人,什么叫上次来过的那位大人!”叶广呵斥了小家伙几句,支撑着身子正要下地,却被叶尧死死按住,他一愣之后板起脸正要训斥,可见小孙儿泫然欲涕的样子,不得不又坐了下来,却是叹了一口气道,“贵客临门,你爹又不在,这也太失礼了。”
 
  “这有什么失礼的,我又不是外人。”徐勋含笑踏了进门,见叶广颇为意外,他便点头说道,“是我对门上的人说,我不是外人,不必拿出对外人的那一套来,可一来二去还是没能拦住尧哥儿。”他说着便笑眯眯地摸了摸叶尧的头,随即在临窗的这张大炕上坐了下来。
 
  “尧儿,去沏茶来。”
 
  叶尧应了一声正要走,徐勋却把人拦住了,含笑从背后拿出一样东西来,不由分说地塞在了小家伙的手中:“之前送了你那张骨牌,这一次我再送你一把弯刀。也是此番从虏寇那里得来的战利品,只不过有些磨损”
 
  “多谢徐大人!”小孩子正是最羡慕英雄的时节,叶尧生怕徐勋这东西要收回去,健劲摇了摇头后连忙把弯刀藏到了身后,这才在叶广严厉的眼神下跪下磕了一个头,旋即就一溜烟冲了出去。面对这一幕,徐勋不由得哑然失笑。
 
  “小孩子不懂事,还请不要和他计较。”叶广说了这么两句话,突然又觉得喉咙口一阵阵发痒 连忙拿起炕桌上那一盏还留着温热的茶喝了一口镇了下去。等到徐勋关切地问起了他的身体,他就苦笑道,“我那个儿子不肯说实话,李逸风也是支支吾吾,结果我逞强了一辈子,如今什么情况却自己都不知道。左右是捱不过多久了,横竖我也活够了更何况李逸风那些人我都托付给了平北伯你,没什么不放心的。”
 
  见叶广说得丝毫没有半分勉强,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却丝毫不提自己的子孙徐勋如何不知道这一位是真正看开了,心底不禁更多了几分敬重。等到叶尧小心翼翼双手捧了一盏茶进来恭恭敬敬地呈到了他的跟前,他连忙伸手接了过来,却又把叶尧拉着坐在了身边。
 
  “今天我来探望叶大人,并没有什么公事,留着他不碍的。”徐勋见叶广以目示意,仿佛要打发叶尧下去,便出口说了一句随即便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之前一次来,也不曾见到令郎。
 
  记得叶大人提过令郎只是锦衣百户,并没有什么管事的正经职司,那怎么会连你病着他也一直忙着不在家?”
 
  “爹爹出去看姑姑了。”叶尧龘枪龘在叶广之前答了一句,可见爷爷皱眉,他顿时不敢说话了。这时候,徐勋不禁有些意外地看着叶广老半晌,他就瞧见叶广深深叹了一口气。
 
  “小女的夫婿早故守寡多年,生活一直不甚如意,此前求我给外孙一个差事,我也一直没答应,只让犬子多去她那里看看照应照应。”见徐勋仿佛有些意动,叶广连忙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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