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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案件调查组ⅲ (完结)作者:易容术九-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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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道,“你是真的觉得这案子已经可以结案了。”
杨思觅不关心案子,“反正有一个凶手了。我们得在那个姓管的回来之前走,要不他又要拉着你聊天……”
“思觅!”程锦把杨思觅拉住,他严肃地看着杨思觅。
杨思觅也看着程锦,片刻后,他眨了眨眼,调戏般伸手捏住程锦的下巴,拉近,“啵”地在程锦唇上亲了口,“乖,不生气了。”
“……”程锦失笑,他搂住了杨思觅,忍着笑道,“宝贝,乖,查完案子我们再回去,周末我会调休的……”
门外,过来找程锦的叶莱他们,脸色都花花绿绿的,好像听到不得了的东西了,会被恼羞成怒的程锦灭口吗?赶紧先撤吧…… 



53、局外人6

程锦和杨思觅回到隔壁办公室。

叶莱道:“老大,那位工地保安工作的负责人已经快到南客了,有人去接他了。”

“好。”程锦往办公室里扫视了一遍,“有人在帮忙注意蒋思吗?”

叶莱道:“有,韩彬。”

“好。”程锦点头。

叶莱继续道:“老大,我们要告诉蒋思她父亲的事吗?”

程锦道:“一会儿她回来了就告诉她吧。”亲人去世的事没道理瞒着他的亲属。“蒋思在商务楼即将竣工时因生病住过院,叶子,去查一下是什么时候,还有病因是什么。”

“好的。”

游铎道:“你们觉得蒋思她父亲真的是自杀的吗?”

“很可疑。”步欢声音沙哑,“他本来也没多久可活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要自杀。”

小安边敲着键盘边道:“原因就是他承认了自己是凶手啊。”

“他一个人杀了三个人?他怎么做到的?”步欢的手指放在他的喉咙上,好像这样能让他觉得舒服一点一样,“就算是我恐怕也不能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做到这点。”

小安道:“那是你的技能还需要升级。”

游铎道:“三个受害人失踪的那天,工地上有十四个工人,三个保安。蒋天信在那天给大家结了大部分工钱,当晚他们一起吃了顿饭,很多人都喝多了,第二天醒来后才发现刘工头已经带着大家的钱离开了工地。”

程锦道:“当晚一起吃饭的有哪些人?”

“除了工人和保安,建筑公司的人一些人也在,其中蒋天诚、蒋天信、蒋思都在,龚恒也在,还有以下工程师当时在场……以下工人们当时也在……”游铎唠唠叨叨、没完没了地念着他手上那份名单。

“可以了,游铎,给我。”程锦没等他念完便伸手要走了名单,游铎疑惑地闭嘴了。

“好吧,他们一起吃了饭,还喝了很多酒。”步欢仍然道,“但就算被害人已经醉了,凶手要独自杀人独自处理尸体,还是太难。杀猪也没这么容易。”

游铎突兀地道:“猪的智商其实很高。”

步欢大笑,“对,和你一样。”他说话声音太大,喉咙又痒又疼,他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叶莱叹气,递了杯水给他。

小安道:“那他现在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杀了人?还特地留下了认罪书。对了,我们得鉴定一下那是不是他的笔迹。”

“没错。”游铎道,“但他为什么要自杀?他病得那么重,警方也没办法抓他。”

叶莱道:“因为病痛?”自杀的重病病人,大多数都是因为忍受不了疾病带来的巨大痛苦,在这种无边无尽的痛苦将一直持续下去直至死亡的前提下,放弃生命已能被人所理解。

程锦道:“这事迟点再说。叶子,问过医院了?”

“蒋思是在三个受害人被害前两天住院的。”叶莱道,“但医院方面接我电话的人,没有找到她的病历记录。我去医院找当时负责治疗她的医生?”

程锦点头,“去吧。”步欢指了指自己。程锦点头。步欢便跟着叶莱一起离开了。

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片刻后,来人已经出现在办分室门口,是蒋思和韩彬,蒋思声音颤抖地道:“我爸……他……”刚才她家的护工联系她了。

程锦道:“坐下再说。”

“不!”蒋思快速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早上出门时我爸还好好的!……”

韩彬抓住蒋思的手臂,把她拖到一张椅子旁边,按着她坐下,“安静。”

程锦简单地说了一下蒋天诚自杀的事,“具体情况得等法医的结论。管队长快回来了,你父亲,也会被带过来。”

蒋思眼睛通红,“我不相信他杀了人,他怎么可能杀人……”她突然停了下来,她隐约地记得她曾见过她父亲咆哮的怒容,那好像是她住院时的事,那些记忆很模糊,像糊了一重又一重的纱,只能瞥见隐约的人影……她猛地回了神,看向程锦身边的杨思觅,“我们能单独聊聊吗?”

杨思觅偏头,“隔壁?”

“好。”

杨思觅抱了程锦一下,“我很快回来。”

程锦有些哭笑不得。

到了隔壁后,杨思觅自己先坐下了。蒋思在离他稍远处坐了下来。蒋思道:“我不记得我生病前后几天发生的事情,我怀疑我甚至忘记了更多,你能让我想起来吗?”

杨思觅道:“可以试一试,这不是全由我说了算,你得信任我,配合我。”他倒是不介意把别人的脑子弄得乱七八糟,但出了问题,程锦肯定又要不高兴。

蒋思听了杨思觅的话后,倒是镇定了一点,她想了想,认真地点头道:“我信任你,我会配合你。”她想知道她忘记了什么,她想知道她父亲一直回避不谈的事到底是什么,她想知道她父亲为什么要承认杀了人为什么要自杀……

杨思觅道:“好,手机调静音,挑张你觉得最舒服的椅子,用你最放松的姿势坐下。”遗憾的是,这办公室连张沙发都没有,杨思觅在想要不要去把充气沙发拿来……但蒋思已经把手机调好放到了桌上,然后自己找了张椅子坐好了。杨思觅便继续道,“闭上眼睛,放松……想象你回到了工地,那里正在施工,人很多,你也在,你是什么感觉?”

“灰尘很大,很吵,大家都很累,但也很热闹……你的声音真好听。”

杨思觅道:“我知道。放松,什么也别想,你现在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你站在工地上,这里很热闹,大家在工作,有人和你说话吗?”

“嗯。”

杨思觅道:“你看清楚他们是谁了吗?”

“是洋子,还有他朋友。”蒋思脸上露出了隐约的笑意,“他说他家那里的石头很漂亮,说回去时带一些给我。”

杨思觅道:“后来他带给你了吗?”

“没有。”蒋思开始皱眉。

“放松……”杨思觅道,“工地快竣工了,工人们快撤走了……现在是晚上,你看见洋子了吗?”

蒋思道:“看见了,我们一起去吃夜宵……”

“你们有几个人?有没有喝酒?”

“三个人,大家都在喝啤酒。”

杨思觅道:“你们吃完了夜宵,一起回工地,谁送你回房间的?”

“洋子。”

杨思觅道:“房间的灯开着吗?他离开了吗?”

“灯是开着的,他离开了。”

杨思觅道:“你在做什么?”

“我很困……我躺到了床上。”

“你睡着了,因为喝了酒,你睡得不是很舒服……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蒋思皱眉,“有开门声,吵死了……”

杨思觅道:“进来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

杨思觅道:“房间里的灯是开着的,睁开眼睛,集中注意力看清楚,他是谁?”

蒋思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然后尖叫着醒来,她睁大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四周,几秒后,她眼神开始逐渐变得清明,她像是要哭了一样,“我,我……”这时,她看到桌上的她的手机,她逃避般地把手机抓到手里,解锁,有几个未接来电,她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到地上,她紧张地道,“我得走了。”她看着杨思觅,扯起嘴角笑道,“谢谢你,但我得走了,我真的……”她的眼泪滴落在地上,她慌乱地擦着脸……

杨思觅道:“好,你可以走了。”

“谢谢……”

蒋思开门走出办公室,杨思觅落后她几步。隔壁的程锦他们听到声音,也都出来了,程锦看着蒋思,“你还好吗?”

蒋思忙摇头,她有些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我没事。我有事,不,我的意思是,我有事得走了……”

“好,我知道了。”程锦温和地道,“韩彬,你送她。”

蒋思道:“不用!”韩彬没理她,自己往外走去,蒋思犹豫片刻,咬牙跟上。

出去后,韩彬去开车,蒋思趁机跑开了,她站在路边拦出租车,但还没等她拦到车,韩彬便已经开车过来了,“上车,你要去哪里?”

蒋思不理他,低头快步往前走。

韩彬下车,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臂,“你怎么回事?”

蒋思奋力挣扎着,“你放手!不关你的事!”

“你在发抖?”韩彬看着蒋思,原来她在害怕,他想了想,从口袋里取出个东西递给蒋思,“别怕,拿着。”那是一把银色的折刀,蒋思愣愣地接过。韩彬松手放开了她,转身往车走去,“走吧。”

蒋思展开了那把折刀,是双刃的,展开后像一弯新月,中间是握手处,两头是尖而锋利的刀身,这刀真奇怪……她跟着韩彬上了车,“这是什么刀?”

“战术折刀。”

“给我?”

韩彬皱眉,“不,只是借给你。”

“哦。”蒋思摩挲着刀锋,“谢谢你。”

韩彬看她一眼,“小心,别割伤自己。”

“嗯。”蒋思把刀收进她的挎包里。

韩彬道:“去哪里?”

蒋思拿出了手机开始拨号,“等等,我先问问。”

公安局里,程锦正在杨思觅,“蒋思说了什么?”

杨思觅道:“我是个有职业道理的专业人士。”

程锦笑了,“很好。记住你现在说的。”

杨思觅道:“恐怕我需要你定期帮我加深记忆。”他倾身在程锦耳边低声一字一字地慢慢重复着,“我需要你。”

程锦耳朵热了,电话铃声适时响起,他匆匆走开去接,杨思觅偏头看着他笑。

电话是去接工地保安负责人的警察打回来的,他们说接到人了,很快就回来。

“就接到人了?”小安道,“还以为会发生点什么呢。”

程锦道:“让你查的东西查到了?”

“是的!游铎!”小安指着打印机,游铎走过去帮她把打印的东西拿了过来。

近两年,刘工头等三个受害人家里每隔半年便会收到一笔钱,所以连他们的家人都以为是他们卷走了工人们大半年的辛苦钱,因此,家人们在家都小心翼翼地低调做人。

钱是从南客寄出的,查不到是谁寄的,但蒋天诚的银行卡上,在相应的时间恰好支出了相同的金额。

“这个情况……”游铎道,“看起来蒋天诚真的是凶手,不过,或许不是谋杀,只是误杀?”

程锦道:“难说。我们需要更多线索。”

二十多分钟后,去接人的刑警们回来了,和他们一起回来的保安负责人叫张波,头发灰白,五十多岁的人看着像六十多的。

程锦请他坐下,“你好,麻烦你特地回来一趟。”

张波摇头,“应该的,人命关天啊。”

杨思觅道:“如果是这样,你该更早回来才对。”

张波尴尬地涨红了脸。

“抱歉,我们并不是想指责你什么……”这话有点不对,程锦停了停,接着道,“你能来我们就很感谢了。你记得你最后一次见到受害人的情景吗?”他把受害人的照片放到桌面上。

张波看了眼照片,然后移开了眼神,叹气道:“记得,那天我们一起吃饭,大家都喝得醉熏熏的,那晚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们,第二天他们便失踪了。”

程锦道:“当时你也觉得他们是挟款潜逃了?”

张波道:“没有,刘工头人不错,他外甥洋子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他那个小同乡是个老实人。”

但在他们失踪后他却没为他们说过一句话。

程锦道:“在他们失踪前几天,蒋天诚曾问过你关于刘工头他们的事吗?”

张波目光有些飘忽,他回忆道:“对,问过,他问我两天前蒋思是不是和洋子一起去喝酒了,我说是,我本以为只是年轻人谈恋爱的事,但他很生气,这根本没必要,那又不是蒋思单独和洋子去喝酒,不还有几个人吗。”

杨思觅道:“哪几个人?”

“还有洋子的几个朋友,龚恒也在。”

但蒋思说他们是三个人去吃夜宵的,那么其他人应该是在回来的路上遇上的。

杨思觅道:“蒋天诚自杀了,今天早上。”

程锦补充道:“留下遗书承认是他杀的人。”

张波愣住了,片刻后他喃喃地道:“怎么会这样……”

程锦道:“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

张波想了想,“半年前,他找到我,又重新问了一遍关于工地的事,他离开时看起来很失魂落魄,然后几天后我便听说他受伤了,而且是在建筑工地被砸伤了脊椎。”

后面的事,程锦知道,蒋天诚脊椎受伤高位截瘫了,他的病情日益加重,等待他的最好情况是他将变成植物人。

“老大,叶子的电话。”游铎过来叫程锦。

“来了。”程锦起身,他捏了捏他的手指:我很快回来。

杨思觅看着他走开后,双手放到桌面上,十指交叉,看向张波,“那么,我们来聊聊。受害人失踪那晚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什么?”张波脸色苍白地看着杨思觅。

杨思觅道:“其实你也是帮凶吧?”

“不!”张波紧张地道,“那晚我是醒来过,我习惯一晚巡逻几次了,到时间就醒了,我听到有人在开机器,我迷迷糊糊地喊着问了几声,没人答话,机器声也很快停了,我便又睡着了。”

那应该是有人在开水泥搅拌机等机械,想必是正在埋葬或者活埋受害人们。

杨思觅看了张波一会儿,直看得对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才移开目光,仰头看向天花板,“蠢死了。无聊。”

叶莱和步欢去了医院后,找到了两年蒋思住院时的主治医生,叶莱出示了证件。

医生了然地道:“那么你们找到凶手了。”

叶莱有点惊讶,不知道医生是什么意思,她含糊地道:“算是吧。我们是来要蒋思的住院资料的,全部都要。”

医生也有点惊讶,“你们还不知道她父亲把所有资料都拿走了?”

步欢道:“你们怎么能让他拿走?”

医生看向步欢,“你喉咙痛?去耳鼻喉科挂号。”

“……”

“他会去的。”叶莱道,“但她父亲今天早上去世了,医生你应该还记得蒋思当时的病情吧?”

“对,她父亲高位截瘫了,这父女俩都挺倒霉的。”医生道,“我本来承诺过永远不对任何人说起蒋思那事,但你们已经找到了凶手,这说明你们本来就知道这事,那我应该不算是违背承诺吧?”

叶莱诚恳地道:“当然不是。”

医生道:“她遭遇了性侵犯了,精神波动很大,人类身体的保护机制启动了,几天后她清醒过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这样也好,虽然她不记得凶手,但至少没因此被毁掉。她父亲当时坚持不报警,开始我很不理解,但后来看到蒋思回到正常生活后,我才理解了一个父亲的忍耐。”

步欢挑眉,你会这么说是因为你不知道这个擅长忍耐的父亲已经自己亲自去复仇了。

医生继续道:“你们是怎么确定凶手的,是靠那些牙印照片吗?虽然当时她父亲说不报警,但我还是坚持拍下了那些咬伤痕迹,事实证明我做对了。”

步欢和叶莱对视了一眼,“你做得太对了。那些照片也被她父亲带走了?”

医生看向步欢,“你先去看耳鼻喉科,如果是上呼吸道感染,那你就去看呼吸内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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