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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潜规则 作者:向南旅行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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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算准了我不会推脱。”梁辉闷着声音抱怨。
叶凡一把揽过梁辉的肩膀,笑着说:“可不是,两肋插刀的兄弟呢。”
、057
“股价浮动多少?”盛霆钧捏着自己的鼻梁;听着财务总监向自己汇报着股市最新动态,即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那个数字的时候,盛霆钧还是心里一沉,他长叹了一口气;靠着椅背的身体突然前倾;他逼进坐在自己办工作前汇报的财务总监;咬着牙齿说;“原因在哪里?股价不可能无缘无故波动这么大。”
“初步认为……是人为操作。”财务总监看了盛霆钧一眼;飞快把自己的视线挪开;“很有可能是对手公司地恶意竞争导致。”
盛霆钧双手狠狠地拍上桌子,他推开靠背椅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着;其间不断向坐在办公桌前的人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在股价波动早期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让你多盯着,可是你说什么?你说过股价波动是常有的事情,市场竞争这么激烈,散股我们不好把握。那么现在呢?高买低卖,大量抛售,你还想怎么解释?这不明摆着人为吗?初步?还是初步?对你而言,是不是非得等到宣布破产的时候你才能明白什么叫严重?我雇佣你不是让你算公司进账、支出,加加减减的!什么叫做市场前景预测?什么叫做稳定股价?这难道需要我来教你吗!”盛霆钧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椅子里,转过身去,他现在实在不想看到财务总监那张木讷的脸,“实在不行就报警,争取立案调查,我们不可能坐以待毙,现在就去联系之前有合作关系能够贷款的银行,公司需要运转,资金不流通的危害不需要我来说,这点你不会不明白。最后一次,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这次危机渡不过去,你也不用再来上班了。”
不多时,响起了椅子被推开划过地板的刺耳声响,脚步声急且脆,在房门轻轻关上的那咔哒一声之后,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运转,时间在这里静止不动,空气也不再流通。
盛霆钧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阴霾的天空,紧紧地皱着眉头。
整个世界突然被拉入了黑暗之中,而他就站在这座巨大坟墓的底部,最后一点光亮在墓顶合上的瞬间,消失殆尽。
办公桌上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唤回了正处于放空状态的盛霆钧,是叶凡!脑子里闪过这样的讯息的时候,盛霆钧立马转回了椅子,前脚掌点地,他把自己推回到办公桌前,在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情绪之后,盛霆钧才按下接听键。
“你猜我现在在哪儿?”叶凡坐在出租车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街景,心情非常好。
在经过了十来天的辛苦拍摄之后,叶凡终于先剧组一步回到b市,硬挤出来的两天休假,让他紧绷着的神经松了些。干燥的秋风从窗户涌进来,把他的头发整个都往后吹,他有点儿睁不开眼。
盛霆钧笑了起来,他的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拇指食指捏着自己的鼻梁轻轻揉捏,“你不是去采景了吗?还是说,那里的戏份已经结束,我猜……正在飞机场?”
“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叶凡的手掌在膝盖上打着拍子,他捂住手机对的哥说,“麻烦前面路口转弯,谢谢。”
“不是说后天回来吗?”
“这可是惊喜!怎么着啊,还不喜欢呐?”叶凡的语气低落下去,“得,满腔热血被浇了个透,哎,世事无常,人情冷暖啊。”
“就臭贫吧你。”盛霆钧努力让自己的笑声听起来不那么僵硬,他走到窗户边,俯瞰着这个城市,突然生出了一股无力感,“好,我今天早点儿回家,想吃什么?我去超市买些菜,亲自下厨,犒劳犒劳你。”
“就叫外卖吧,别麻烦了,明儿咱们一块儿去买菜,然后再做一大桌怎么样,我跟剧组一大厨新学了道菜,赶明儿做你吃试试。”停顿了会儿,叶凡又说,“其实吃不吃都无所谓,我刚下飞机,胃里难受得紧,这会儿你就是摆出满汉全席我都动不了筷子。”
想到叶凡晕机时的样子,盛霆钧本来就皱着的眉头拧的更紧了,“现在好点儿了吗?还难不难受?”
“好多了。”叶凡说,“噢对,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快到家了。”
“我现在就出公司,大概要一点儿时间,你洗先个澡,好好休息休息,睡上一觉,回来了我叫醒你。”
“好嘞,那我等你回来。”叶凡说这话的时候,出租车慢了下来,他递出钱的时候,听到手机那头盛霆钧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了一个字:“好。”
放好行李箱,叶凡舀出钥匙正准备开门,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从里边儿被打开了,随着被打开的角度越来越大,叶凡看到了一张说不上陌生也说不上熟悉的脸,在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他手中的钥匙落在地上,砸出叮铃的脆响。
“看到我这么吃惊?”盛郁儒倚在门框上,上下打量着叶凡,眼神直接而带有敌意。
叶凡弯腰捡起钥匙,拖着行李箱往屋里走,盛郁儒也没有为难他,甚至还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叶凡对盛郁儒的印象始终停留在去年夏天那个靠在巷子墙边,肿着眼角的少年身上,现在这么一看,才发觉盛郁儒隐隐比自己还高上几厘米。眉眼倒真是和自己有几分像,难怪。
叶凡问:“你怎么在这里?”
盛郁儒笑了起来,他说:“真可笑,怎么着都不该由你来为我这句话吧?这是我家,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
“你有自己的公寓。”
“你倒是挺清楚的,心里头什么都明白了吧?不过那都原来的事儿了,原来我是有自己的公寓,不过,现在,我准备搬回来了。”盛郁儒做着鬼脸,“我要搬回来和我亲爱的哥哥一起住了。”
“你想说什么?”叶凡对盛郁儒这样的小孩子行径实在是有点儿疲于招架。
他将行李箱靠着沙发放好,坐了下来,晕机的难受还没有完全消退,他得缓缓劲儿,再跟眼前这个小妖孽大战三百回合。
“离开我哥,离得远儿远儿的。”盛郁儒收起自己的笑,绷着一张脸说。
叶凡听到盛郁儒这么说,当即笑了起来,笑到最后他发觉自己好像没有任何可以与之抗衡的理由,于是没有收起的笑容尴尬地僵在唇角,他掩饰性地偏开脸,“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是因为你救我一命才这么客客气气地跟你说话,要是换了别人,我根本不会让他进这门儿。”
“这年头,不仅老人扶不得,连小孩儿也救不得了,全他妈白眼狼。”叶凡小声嘀咕着,视线到处乱扫,就是不落在盛郁儒身上。
“你他妈说谁白眼儿狼呢?”盛郁儒属于一点就炸型,完全经不起撩拨。
“谁应我说的就是谁。”
“你住着我哥的房子,花着我哥的钱,呵,还真有脸趾高气昂地指责我,有没有点儿男人的自尊心啊,是不是觉着我哥现在宠着你你特得意啊?告诉你,像你这样儿的,我见着多了,单凭我一句话,你往后要什么没什么。”
“你哥是你哥,你是你,我分得清楚得很,不需要你来强调。”叶凡说,“你看上去也不小了,怎么跟一没断奶的屁孩儿一样,一张嘴就‘我哥’一闭嘴还‘我哥’,你要真这么待见他,会有我站在这里的一天吗?”
盛郁儒看着叶凡愣了会儿才说:“既然你都把话儿摊开到这份儿上了,我就不藏着掖着了,趁着我哥回来前,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省得我瞧着你眼睛疼。”
“那你就闭眼吧。”叶凡紧接着就说,“我哪儿都不会去,就在这儿等盛霆钧回来,今儿咱仨一个不落,全搁这儿,打开了天窗说亮话,该什么样儿就什么样儿,他要让我走,这辈子,我就不会再踏进这屋半步了。”
“这可你说的。”
“比你有信用。”
盛郁儒带着轻蔑的神情,冷哼一声,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了下来,离叶凡远儿远儿的,俩人谁都没再开口说话,叶凡有些犯困,他极其顺手地操起一靠枕抱怀里,手支着扶手就闭着眼睡了过去。
叶凡是被盛霆钧开门的声音惊醒的,他睡得不沉,一听到响动就睁开了眼,礀势不是很对,睡得他左边的腿有点儿麻,坐着捋了捋才站起来,比那一听着声儿就蹦起来的小兔崽子有定力多了。
“叶凡,我回来了。”
人还在玄关换鞋,见不到厅里这会儿是怎么个风起云涌法儿,跟平常一样,回来了就会喊上一声。
盛郁儒听到那声儿时候,看向叶凡的眼神恨不得能带刀子,叶凡不怎么在意,他知道这场战斗必以自己惨败告终,但是,他还是压上了最后一点儿希望,一年多了,在一块儿的时间也不短了,是该时候做个了断。
叶凡手心里冒着汗,冰凉冰凉的,他的脚踢到行李箱,猛地再缩回去,他有点儿后悔这么跟盛郁儒对着干,却也因为赢了那么点儿口舌之利而暗爽得不行。
“叶……”盛霆钧走进了屋,他的视线落在了盛郁儒的身上,自动消音了。
叶凡看着盛霆钧,他想走上前拉着他的手,让他看看自己,这屋里,不是只有一个盛郁儒,还有一个叶凡,可是盛霆钧打从看到了盛郁儒起,眼神就没挪过窝,带着点儿惊,掺着点儿喜,就连嘴咧的弧度都大上了许多。
“郁儒,你怎么在这儿。”
“本来是想搬回来……跟你一块儿住,哪知道鸠占鹊巢就是不让位,没法儿。”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儿,你要是想回来住,随时都可以。”
叶凡心里最后一簇小火苗也灭了,他早该料到的,他就不应该进这屋,见着那张脸,朝上头吐口唾沫转身就走,要多神气有多神气,要多威风有多威风,还特洒脱。
红尘滚滚应笑我,片花丛过不沾身。
“不还站着一喘气儿的吗?我怎么好意思破坏你们二人世界呐,脸皮再厚也不到那境界。”
叶凡面无表情地看着盛霆钧,就跟那等最终判决的犯人一样,无罪释放还是终身监禁,全由他来一锤定音。
“叶凡……”盛霆钧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瞧见盛郁儒脸上的不乐意,狠下心来,对着叶凡说,“你先回去住几天吧,是我安排不周,我……”
“甭说了,我都明白。”叶凡简单地撂下这么句话,拉出行李箱的拉杆就往外头走,听到开门的声音,盛霆钧的脚动了起来,他想跟上去,把叶凡留下来。不知道这样的心思打哪儿冒出来的,他觉得心里很慌,好像叶凡这么一走,他就再也不会见着他了一样。
“难不成你还想着追上去?”盛郁儒拉住了盛霆钧的胳膊。
叶凡说手在门把儿上,在盛霆钧辩解一般的“不是”中,关上了门。
好了,这就要翻篇儿了。
叶凡挪不动脚,即使这会儿他想飞快地逃开这个地方,但是他动不了,脚下跟生了根一样,让他寸步难行。
“你在外边儿怎么拈花惹草我都不管,可我没想着你竟然还把人带家里来了!”盛郁儒尖锐的声音从门缝里漏出来,针一样扎在叶凡的身上。
“郁儒,你知道……”盛霆钧停顿了一会儿才说,“你知道我跟他只是玩儿玩儿,各取所需,他需要钱,而我……你别生气了,成吗?”
“我能不生气吗?一想着我可能要睡在那张沾满了你们的精.液的床上,我就觉着恶心,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病,那么下贱,只要给钱能跟人上床,跟男.妓有什么区别……”
叶凡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他在等,等盛霆钧维护他一句,不多,一句就成,哪怕是一句微不足道不帮着他辩驳的“别说了”都成。
求求你了,告诉他我不是这种人,告诉他!你他妈别装哑巴!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在一块儿这么长时间,真的假的你还看不明白吗?你他妈良心被狗啃了!叶凡在心里骂了起来,可是才没骂几句,他就下不了口了,叶凡不敢把更恶毒的诅咒骂出来,光想想都不行,万一要是成真了呢?万一呢?
叶凡突然干呕起来,他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听到房子里盛霆钧用他从没有听过的冰冷声音说:“他可不就是这样的人嘛……”
、058
梁辉在拉开酒吧大门的瞬间;就被里边儿震耳欲聋的音乐震得脑袋直抽抽,鼓点好像是从自己心里头敲出来的一样,胸腔跟着一震一震的。他侧着身体穿越过舞池中群魔乱舞的人群,“借过”的声音还没说出口就被震天响的音乐声压了下去;昏暗的光线让他看不清脚下的路,但是步子却没有因此放慢丝毫,片开三番两次贴上来的身材火辣的夜店姑娘,他紧皱着眉,笔直地向吧台走去。
梁辉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在走到舞池边缘的时候,他一眼就扫到了在匍匐在吧台上的叶凡,他走过去;在叶凡身边坐下,支着下巴看着已经喝得昏昏糊糊的叶凡舀食指搅动杯中冰块;冰块儿撞击杯壁的声音在噪耳的音乐突然停止的那一刻显得格外清晰,人声依旧嘈杂,掌声,口哨声,尖笑声此起彼伏,梁辉摇了摇头。估计那冰块儿的声响是自己的错觉,他这么想着。
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边多出来这么一号人儿,叶凡从酒杯中抽起自己的手,自顾自地吧台上写着什么,一笔一划,皱着眉,表情特别认真。
不用看都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估计是情场失意,被真相打击得体无完肤,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脑袋没转过弯儿来,跑这地儿借酒消愁愁更愁来了。
把盛霆钧那小情人一号二号三号一个个地找出来,一顺溜搁他面前站一排,鼻子、眼睛、嘴巴,性格、背影、身形,一样样地剪切粘贴,拼接出来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脑袋瓜儿再不好的人都能联系着前后,顾及着左右,把这事儿想得个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天,梁辉想,长痛不如短痛,没有了念想也不是件坏事儿,至少对自己来说……不是件坏事儿。
梁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努力把这样的想法抛出脑海。朋友基不可欺,虽然这会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定位叶凡了,但是甭管怎么说,叶凡跟过盛霆钧,既然自己是盛霆钧发小,就不能干这么见不得光的龌龊事儿。虽然心跟着谁跳不由着自己,可不借着“发小”这一把名贵铲子逮着喜欢的就直接挖人墙角的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没头没脑地想了一堆,终于明白过来自个儿这会儿好好的家不待,跑这儿是干嘛来了。梁辉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叶凡身上,看着跟小孩儿一样固执地在吧台上写了又擦擦了又写的叶凡,他无奈一笑。
平时挺精明一人,怎么一遇上盛霆钧的事儿,就莫名其妙成了个睁眼瞎呢?
猪油蒙了心。
得,好事儿摊不到自己身上,烂摊子倒是全撂给自己喽,敢情还真不舀他叶凡当外人。
“他喝了多少酒?”这会儿音乐重新响了起来,梁辉只能亮起嗓子询问调酒师,对方调酒的动作不减,一晃脑袋一耸肩,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情,没等梁辉问下去,调酒师就继续低下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梁辉没辙,只能从吧凳上下来,架起叶凡的胳膊,环上自己的脖子,身体的重心从右边向左边过渡,借着那股力把叶凡给拖起来。叶凡本来还有些挣扎,扭过脸来一看,见是梁辉,也就任由着他挪动自个儿了,还没喝到认不出人的地步,也没傻笑。
出了酒吧大门,梁辉长舒了一口气,夜晚的风里还带着白天的那股没散开的热气,朝脸上这么一吹,脑袋的昏涨感消了很多,整个人都舒服了起来。梁辉把叶凡安置在副驾驶座上,不顾叶凡的反抗硬是给他系上了安全带,跟哄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脑袋,这才回驾驶座上发动了引擎。
车里的气氛很沉闷,没有音乐,也没人说话,梁辉摇下了车窗玻璃,让叶凡吹吹风,醒醒酒。叶凡的脸侧向另一边,街灯打进车里,在他的脸上投射出昏黄的光线,他的眼睛埋在阴影里,看不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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