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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之弟倾天下东方麋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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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月听他问,本来在眼眶里的泪,瞬间滴落下来,慌忙擦拭,道:“没事。”
   凌日急急将他拉近,关切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又像是想到什么,原本俊朗的脸一下子变得暗沉得可怕。
   他知道凌月肯定是想到四年前的受辱。自己真是该死,怎么好端端提起成亲娶妻这种事?!凌月有过那样的经历,娶妻生子肯定心里有了阴影,自己真不该提的!
   “凌月,我刚才说的那些,我,要是说了你不爱听的,你就当我胡说。你别哭,以后,我不会再说惹你……”
   凌月上前一步,身体贴近他,头自然地靠在他颈窝,双手穿过他腰侧在他后腰交握,他抱住了他。
   夜间的走廊很暗,热闹的人潮都在前院热闹着,没人注意到他们。
   “我没事。你说的那些话没有惹到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到时……到时你若真找到了世间第一的女子,你可不能跟我抢。”凌月在他背后硬生生将眼泪给憋了回去。像他说的,自己是男子,哪能一点事情就哭呢?他笑着跟凌日开起了玩笑。可是就算是世间第一的女子,哪敌得过自己一颗心——已倾心?
   “当然不会。凌月,我要把最好的,都给你。”凌日拍着他的背。他希望他能从四年前的阴影里走出来,他希望他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快乐幸福地活着——他一定会让他幸福快乐地活着!
   凌月推开他,嘴角扯出笑来,道:“走吧。今天还有得忙呢。”
   “嗯。”凌日将他手握在自己手心,继续往府内他们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后凌日让凌月先休息一会,自己去找水月儿交代一些事情,便去了。
   凌月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他想凌天到底会不会来?
   他想凌日到底何时动手杀了他?以他现在的身手,就是杀一万个凌天也能安然身退,凌日是想名正言顺地当上这赤辽的皇帝吧?
   他想母妃当初应该是爱着凌天的吧?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杀死,她最后心里肯定是恨的吧?
   他又想凌日如果真找到了世间第一的女子,自己是娶呢,还是不娶?
   不想多了,想多了都是泪。自己这点心思还是藏起来罢……
   他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自己。
   “凌月哥哥,凌月哥哥……”
   他睁开凤眸,见是汤娇儿姐弟,一愣,自己竟不知觉间睡着了。
   “娇儿,沐成,是不是晚宴要开始了?”
   “嗯!凌月哥哥,你答应我说晚宴开始就过来的,我们等了许久都没见你和凌日哥哥过来,所以过来找你们。皇上来了,马上开始拜堂了。你快跟我们过去吧。”汤娇儿习惯性地扯着凌月的衣袖,催促道。
   “凌日哥哥怎么不在房里?”汤沐成望了望一眼就看全的房内,没看到凌日,问道。
   “他有点事去办。这样,我先同你们去,回头他自己会过去的。”凌月边说边下了床。心里想着,凌天竟然真的来了。
   “好啊好啊。”汤娇儿连声道,眼睛提溜地转了转,指指凌月刚睡过的地方,问道,“凌月哥哥,你和凌日哥哥从小一直睡一起的么?”小丫头掩嘴偷偷笑着,“凌月哥哥,刚开始我们不知道你是男子时,真以为你跟凌日哥哥是一对呢。”
   凌月也不气恼,只伸手轻弹了汤娇儿小脑门一下,笑道:“我时常被误认成女子,现在长大些了还好些了。你凌日哥哥为这种事都时常跟人动武,你可别再在他面前说类似的话,不然当心他再将你们拎小鸡似的拎起丢了去!”凌月半真半假地威胁道。
   汤娇儿撇撇嘴,不太在意,倒是汤沐成上次被丢疼了屁股,也摄于凌日的冷面孔,急忙摆摆手道:“凌月哥哥,以后我们都很乖,不会惹凌日哥哥生气的。”
   凌月好笑地捏了捏汤沐成的小脸,谁说他们不可爱了?
   三人说着话一起出了房门,朝大厅走去。
   还没进到大厅,就听见主持婚礼的人在喊了:“二拜高堂!”
   原来拜堂已经开始了。
   众人把一对新人围在大厅中央,严严实实的,汤娇儿和汤沐成个子矮,根本看不到里面,踮着脚勉强能看到一星半点。
   凌月个子高,看得到里面。
   新郎穿着喜袍,新娘子穿着大红嫁衣头顶着红盖头,新郎拉着红绸的这头,新娘拉着那头,两个人背对着众人,面对高堂,鞠躬行礼。
   就在他们弯腰行礼的那个空挡,凌月看到了正坐在高堂之上的他的亲生父亲,也是他现在的仇人他们苦苦学武想要杀死的那个人,赤辽国皇帝凌天。
   隔了十年,重见到他,凌月有些做梦的感觉。仿佛昨天他和凌日还在皇宫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转眼间母妃被杀,他们被迫逃离……他和凌日这十年来日日夜夜都想着要杀了他,因为仇恨太深,恨入骨髓,今日见到以为自己会全身血液沸腾,恨意直溢出眼眸。但是却没有。
   他很冷淡地看着那个中年男人,他依然保持着王者惯有的威严,但是头发已见华发,不见当年的英伟。
   凌月的眼神,冷淡中带着蔑视——因为他知道那人的命,已经在他们手中,他们一旦动手,他就难逃一死。之所以他还安然活着,是他们不想他死得那么痛快而已。
   凌天在那对新人给自己及汤儒夫妇躬身行礼时,眼神瞥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雪妃?竟是雪妃?!她还活着吗?她来找他了吗?她竟还活着,太好了!这十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没想到她还活着——可是自己明明亲眼看着她死的,还是自己亲眼看着她被封入棺内……
   拜堂的新人重新站直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赶紧站起身来去寻找那张脸,却再也看不到。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
  
  

☆、第三十一章 好戏

  “皇上,皇上?”新人已经入洞房了,汤儒见凌天突然站起像是在寻什么人,这会又脸色不太好看地看着厅外出神想着什么,他出声唤他。“皇上,发生何事?可有身体不适?”
  凌天回过神来:“没有没有。爱卿多虑了”
  “皇上,晚宴要开始了,皇上请入座吧,这边请。”汤儒也不知今天皇上竟然会来,他一个小小的御林军首领,真是让他受宠若惊。加上凌日和凌月现在正在他府上,他一颗心总是悬着的,生怕那两位出来让这喜宴成了血腥之地。
  已经拜完堂了,只要把晚宴撑过去就行了。
  众人都入了座,满院的酒香菜香,人声鼎沸,新郎官出来敬酒了,爱热闹的人正拼命地闹着新郎灌酒。戏台上,锣鼓二胡唢呐响着,戏子们在台上水袖善舞,还是那出《薛平贵与王宝钏》。
  虽然被刚才的眼花扰了心神,但还是没有阻止皇帝想看美人的心。
  “爱卿,听说枫城最近出了个名角,梨园里一票难求。今儿个却被爱卿请到府里来唱戏了,可有此事?”本该陪着女婿去给宾客敬酒的,但是不能把皇上丢在这首席不管,徐朗也是拿着酒杯随意招呼了下亲友就回来了。这桌坐的当然都是些朝廷里的官员们,陪着皇帝。
  汤儒心里一惊,他知道皇上说的名角是现在风头正盛的戏子水月儿,这请戏子来唱戏本是平常,不过今次这水月儿先前并没有答应来,汤府也不是什么真的达官贵人,出的价自然不高请不动他,只是后来他自己跟着戏班一起过来了。戏班的老板说水月儿答应了两位公子一定要来给汤府的宾客演一出好戏。
  汤儒先前听戏班老板这样说也没太在意,这会心里咯噔一下,戏班老板说的两位公子肯定就是凌日和凌月了。
  他不懂,他们既然回来报仇,在这戏台上能做什么文章?
  “回禀皇上,微臣是请了枫城最好的戏班来。想必皇上说的那名角就是枫城最近最有名的水月儿了。微臣平常不爱看戏,只是为了热闹请这一班人来热闹热闹,皇上若喜欢,微臣吩咐下去,让他们好生唱,给皇上尽兴。”
  凌天笑着摆摆手:“不必。想必那名角戏本就是极好的,朕自行观赏罢了。”
  听凌天这样说,对那戏台上的几个戏子在演什么的人都回过头去看戏了。
  那戏台上,铿锵几个武生在打着花枪,水月儿还没出场。
  约莫过了一刻,只听蹬蹬几声锣响,一个绝代芳华的人儿掀了步幔,莲步走了出来。
  台下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
  只见那女子款款走到饰演薛平贵的武生面前,与他相认:“你可是我郎君薛平贵?”
  “薛平贵”大惊,两人相执手,相看泪眼。
  那“薛平贵”唱道:“武家坡前风儿爽,寒窑重逢旧鸳鸯。只因真情爱永驻,患难与共感上苍……”
  女子声音凄婉,苦守十八年,如今终于见着了自己丈夫,其中悲切可见一斑。再加上水月儿楚楚可怜的扮相,水眸仿若一汪满溢的清泉,那泪如珍珠一样掉了下来。
  台下在座吃酒的人竟都有人陪着掉下泪来。
  “薛平贵”又唱了些安慰“王宝钏”的词。两人相携下去了。
  “王宝钏”再出场时,锦衣玉服,摇曳生姿,更加艳惊四座。
  戏的剧本却没有照平常的剧本走。
  那“王宝钏”刚出场,正要上前与“薛平贵”搭话,就被那已经当上皇帝了的“薛平贵”一剑刺入心脏。
  “王宝钏”泪眼迷离,倒地不起,却依然不肯闭眼撒手,唱道:“苦守寒窑十八年,如今薛郎富贵非一般,嫌弃臣妾老年华,世间男子多薄情,多薄情。”
  “薛平贵”道:“还说什么苦守十八年?骗的我封你稳坐皇后位,你早已背我和人做尽苟且,如今我登九龙宝座,如何忍得了你这贱人?”
  “王宝钏”瞪大双眼,目光凄迷,哀唱道:“妾苦守寒窑一十八年,缺吃少穿日子多难捱,心中有我薛郎不肚饿,心中有我薛郎不天寒,如今那剑刺穿妾心肺,身子渐冷来心肺也冷,来生愿妾化作了厉鬼,有怨抱怨来有仇报仇……”
  台上那悲戚的词还没唱完,就听首席上一声瓷盘碰碎的声音。
  “别唱了!”众人回头望过去,皇帝大人铁青着脸,砸碎了面前的杯盘,目光如火炬,眼里燃着熊熊怒火。
  
  

☆、第三十二章 血腥喜宴

  众人跪了一地。
   汤儒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就知道不会有好的,凌日和凌月肯定不会不出手,问题是他们现在出手,受罪的是自己。因为对他们兄弟莫名的歉疚感,虽然当年雪妃不是他亲手杀的,但这么多年死在他手上的妃子不在少数……所以就算知道他们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灾难,他也认了从没想着在他们出手之前向皇帝通风报信,现在皇帝肯定把罪算在自己头上。
   凌天站在跪着的汤儒面亲,眯了眼,如嗜血的豹,声音很轻,问道:“汤爱卿,这就是你准备叫那名角好好唱给朕看的戏?还真是一出好戏呢。这些年你知道的真有点多了,朕都不知道原来你还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呢,还真是难得啊!”
   汤儒颤颤巍巍地开口:“皇……皇上,微臣——”
   “这场好戏,是我要给你看的,凌天。”清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一个俊美无双的青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众人面前。他的脸太过闲适,跟这边剑拔弩张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他的说话却分明是衔接这边的。不知从哪里来的青年,最后这声“凌天”叫得真是让人心惊胆颤的大胆。
   凌天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下。二三十年了吧,“凌天”这个名字再没从别人嘴里听到过,今天却从一个年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青年嘴里叫出来。
   旁边已经有尽责的侍卫断喝道:“哪里来的狂徒,大胆!皇上的名讳岂是你叫的?!”
   这时鼻尖飘来一丝异味,微微用力吸两下,能辨别出来是血的腥味,开始只是一点,随之越来越浓,浓得好像汤府隔壁杀了百头猪一样,让人受不了。跪在地上的人群已经开始在嚷嚷了:“血腥味真浓!”“发生什么事了?”“呕……”已经有人受不了在呕吐了。
   站在院子中央的青年嘴角刚刚扯出一点弧度,朝他断喝的那名侍卫只觉得眼前有一道影子闪过,众人就见他脖子就出现了一道血痕,然后血便如决堤的水一样从那血痕处涌了出来。
   那侍卫用手去摸自己脖子,沾手的是粘稠一片的红色,睁大了双眼,就倒在了地上。
   “啊!——”人群中看到这一幕,受不住的尖叫了出来,人们吓得都忘了起身逃跑,一个个呆愣着继续跪在地上,看着事态发展。
   那俊美无双的青年,在人们眼中蓦然就成了索命的恶鬼,那嘴角迷人的浅笑,也变得可怕至极。
   凌天再如何坚强不可摧,现在身边没有了侍卫,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想起自己还有三百名贴身近卫在汤府外面,正要开口叫人,那俊美青年开口了:
   “你是想叫你的贴身近卫进来么?你没闻到这浓浓的血腥味么?他们已经成了尸体。”大胖他们手脚变慢了呢,三百个人而已,解决得这么慢,回头得说说他。
   凌天这才彻底惊慌了起来,脚步下意识地往后退。
   “你……你到底是谁?”
   “我?”俊美青年仿佛觉得他这个问题太好笑,嘴角浅笑的弧度扯出得更大了,但是那深邃迷人的眼眸却始终是冰冷的,冰冷地看着眼前的头发花白了的中年男子。细细看,会发现,俊美青年的脸的轮廓和那个已经吓得慌了神的皇帝有点像。
   “我记得我母亲告诉过我,我和弟弟的名字来源于我父亲的名字。天地乾坤,日月轮回,才有这天地间万物的生生不息。凌天,你不该忘记你还有两个儿子的,况且还是对你满腔仇恨的儿子。”
   凌天的眼睛越睁越大,他们竟回来了!刚才不是自己眼花,那个跟雪妃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就是凌月,而在自己眼前的,就是凌日!“你,你是……”嘴巴张张合合地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凌日没有理会他,来到院中的一颗树下,那里也跪了一地的人。他从中牵出一个人来,轻轻责怪道:“你跪他作甚?将死之人罢了。”
   凌月随他又回到凌天面前,还是那般清清淡淡的眼神看着他。
   “母妃是被你杀死的,你知道我们没死,总有一天要回来找你索命,你何须惊慌?”凌月这话,听起来像是安慰凌天的话,但潜台词是“你乖乖纳命来就好”,却不知他这样清淡的眼神这样冷冷轻轻的话却更叫凌天心寒,在他心底,恐怕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你们母妃不是我杀的,是有人陷害!对,是有人陷害!怪不得朕的。你们听我说——”刚刚还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皇帝,此刻却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胡乱地咬人,只希望眼前的自己的儿子能放他一命。孤立无援,加上刚才见识过凌日无声无息取人首级的手段,想让他不害怕都难!
   “是吗?”凌日很惊讶一般,好像从来没想过是被人陷害的可能性,他说道,“既然是有人陷害,那我就不杀你,只要你找出是谁陷害母妃,我们自会找那人报仇去,父皇。”他叫了他一声。
   这一声“父皇”让凌天紧张到极点的心稍稍松了下来,甚至往前走了一步,慈爱地看着凌月凌日,“你们没有死,父皇真的很开心。十年了,父皇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们,现在你们安然回来,朕要好好补偿你们。父皇也老了,等父皇百年之后,父皇就把皇位传给你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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